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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

只是大虾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讲述主角林止陌安灵熏的甜蜜故事,作者“只是大虾米”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替身杀伐果断美女扮猪吃虎】刚穿越就被皇帝下令抓起来了?可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啊!这百分百要掉脑袋了,可如何是好?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想皇帝提出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要求。皇帝:“朕身体抱恙,有些事不方便做,如果你愿意做朕在外的替身,朕尚可留你一命。”他:“……”确定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无奈,为了活命他只能应下。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件事就是替皇帝入洞房?他:“造孽啊!”...

主角:林止陌安灵熏   更新:2024-08-18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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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止陌安灵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由网络作家“只是大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讲述主角林止陌安灵熏的甜蜜故事,作者“只是大虾米”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替身杀伐果断美女扮猪吃虎】刚穿越就被皇帝下令抓起来了?可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啊!这百分百要掉脑袋了,可如何是好?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想皇帝提出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要求。皇帝:“朕身体抱恙,有些事不方便做,如果你愿意做朕在外的替身,朕尚可留你一命。”他:“……”确定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无奈,为了活命他只能应下。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件事就是替皇帝入洞房?他:“造孽啊!”...

《完整文集阅读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精彩片段


常雍身体一震,错愕片刻后敛袖下拜:“臣常雍,拜见陛下!”

“嗯,你就跪着吧,别起来了,正有事问你。”

常雍不由得一阵错愕,他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说锦衣卫把邢家和他的府邸封了才急忙赶来的,可是皇帝不让他起身,难道是他自己犯了什么事?

“陛下,不知臣做了何事惹陛下不快?”

“何事?呵呵。”

林止陌冷笑一声,忽然甩手一巴掌抽了过去,常雍惨叫一声,半边脸和邢家老者一样迅速肿了起来。

“今日早朝,朕才说过城外灾民要妥善安置,可你!堂堂国子监祭酒,一个本该传道受业解惑,教人向善的大学士,竟然让你的这个老狗姐夫去灾民之中强买孩童,这不是惹朕不快,是惹得朕想将你剁碎了喂狗!”

林止陌的声音冰冷且充满杀气。

常雍一惊,急忙狡辩道:“陛下,事情非如此,臣只是尽绵薄之力,以期救助那些孩童,望陛下明鉴!”

林止陌眯起眼睛看着他,他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而且还偏偏是整个大武天下最有学问的人之一。

“哈哈!哈哈哈!”

林止陌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得无比疯狂,像极了一个疯子,“看看,这就是咱们的文华殿大学士,这就是咱们的国子监祭酒,多么有善心?多么心怀慈悲?”

所有人低着头不敢作声,常雍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林止陌笑了好一会,才渐渐收起笑容,而笑容消失的同时,他那张俊秀的脸上已布满森冷。

他缓慢而低沉地说道:“陈平!给你一个时辰,将常雍带去,你锦衣卫的所有刑具,朕要让他一个不少的全都尝一遍!一个时辰后带去菜市口,还有,谁都不许保他,谁敢求情,一起杀!”

“臣,谨遵圣谕!”

陈平挥手招来两人。

常雍这才真的害怕起来,惊慌大叫:“不!刑不上士大夫,你不能对我这样!”

砰地一声,林止陌一脚踹去,正中常雍面门:“士大夫?你他妈连个人都不是!”

常雍晕了过去,不知是被踢晕的,还是被吓晕的。

在两名锦衣卫的拖拽下,常雍消失在了门外。

林止陌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看向早已吓呆了的邢家所有人,开口说出一句如同来自地狱般的冰冷话语。

“天色还早,邢家所有人,菜市口,问斩!”

“是!”

所有锦衣卫动了起来,将所有人陆续押出,只听哭喊声几乎响彻方圆数里。

那名带路的锦衣卫又上前来,双手奉上一本册子。

“启禀陛下,这是邢常两家宅子中所有家产明细目录,请陛下过目,另外邢家生意众多,一时间难以盘清,还请陛下恕罪。”

“可以了。”

林止陌接过翻开,只见目录中林林总总记着各种金银物品家私摆设,详尽且细致。

他看了那锦衣卫一眼,点头道:“你很不错,叫什么名字?”

“谢陛下谬赞,臣锦衣卫千户徐大春。”

林止陌点点头,对陈平道:“让他升个佥事,以后就跟在朕身边吧。”

陈平拱手:“臣谨遵圣谕。”

徐大春受宠若惊,翻身跪倒叩首:“臣徐大春,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止陌摆手:“起来吧,先办事,带朕看看,这京城大户邢家到底多有钱。”

陈平如今是锦衣卫指挥使,事务繁多,再跟着林止陌不合适,这个徐大春办事细致效率也高,让他很满意。

册子上记着邢家有白银四百万两,常雍有二百九十万两,加起来几近七百万两。

光看数字还没什么概念,当林止陌进到堂屋内,看见堆放在那里的真金白银时,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然后他忽然只觉得一阵悲哀,这么多钱,邢家也不知道靠灾难发了多少财。

还有常雍,今天不论谁来,他都必须去死!

“嘡嘡嘡……”

响亮的锣声在京城每个角落响起,那是菜市口即将砍头的通知。

无数好奇的百姓聚拢过去,却惊愕的发现,要被杀头的居然是整个京城赫赫有名的邢家。

没过多久,菜市口已经挤得人山人海。

一名锦衣卫百户跳上高台,大声宣读邢家罪行,如此反复宣读了好几遍。

百姓们纷纷从震惊转为愤怒。

发国难财,趁机强买灾民孩童,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于是臭鸡蛋烂菜叶像天女散花般朝着邢家人砸去,才砸几下,那锦衣卫百户又大声叫道:“诸位莫急,还有个首犯未到,留着些!”

有人好奇问道:“大人,首犯是谁?”

就在这时,一辆驴车驶了过来,车上躺着一个满身血污的人,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

等到了行刑台边,那人被抬了上去,百姓们这才看见他脖子上挂着块木牌,上边用鲜艳的红色写着:文华殿大学士,国子监祭酒常雍!

轰!

百姓哗然!

国子监祭酒,那是国立学府的最高职位,他竟然就是强买灾民孩童的主犯?

“畜生!你枉为人!”

“我大武竟有你这等禽兽!”

“砍头不够,凌迟,必须凌迟!”

高台上的百户一指常雍:“诸位,要砸的快砸,就要行刑了……啊哟我草!”

话音未落,暴雨般的垃圾飞砸了过来,噼里啪啦的,很快将常雍半个身子都埋了起来。

常雍除了偶尔颤抖一下之外,没有别的反应。

锦衣卫诏狱中的刑具一般人受个三四种已经生不如死了,他却生生吃了个遍,若不是行刑者是陈平特地挑选的高手,怕是早已死彻底了。

“好了好了,差不多行了。”

那百户急忙喝止,接着手一挥,也没有惯常的三声断魂炮响,十几名临时招来的刽子手一字排开,开始行刑。

这一日,菜市口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所有人头被摆成了一座一人多高的尖塔,最顶端的一颗脑袋,是曾经风光一时的文华殿大学士,国子监祭酒常雍!

……

“父亲,就算姬景文发疯也该有个限度吧,这……这……”

宁府,书房内。

宁白的脸色和他的名字一样,很白,甚至连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宁嵩的神情倒是正常,瞥了这个他的独子一眼:“常雍自取灭亡,早与他说过,有些钱,脏手。”

宁白好不容易定了定神,迟疑着问道:“父亲,你说姬景文接下来会不会发疯发到咱们头上?”

他是全京城闻名的宁家大少,小阁老,出了名的不好惹,他也认为自己横行霸道无人敢动,可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这废物皇帝现在就是那个不要命的,而且是真的很快就没命的那种,所以他很害怕。

“呵。”

宁嵩笑笑,“他不敢,毕竟……”

……

林止陌没去菜市口,常雍被砍头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宫中,此时正在让王青拟旨,分派几处。

着户部拨钱购粮,明日一早于城外开粥棚。

着工部采购木料,于城外搭建木棚,以安置灾民。

着太医院准备人手,明日于施粥之时同时为灾民问诊施药,避免传染病滋生。

一条条旨意送到各部,林止陌这才松了口气。

各处灾区由宁嵩和内阁去处理,至于他们会不会去认真做,过些日子锦衣卫自会给他确切消息。

权力!权力!

要尽快抢回权力。

但眼下他要做的是先安顿处置好城外的这十几万大武子民。

这么多灾民聚在城外,不能进城,又没人管他们,如果放任下去,哗变就在眼前。

而且京城都这样了,可想而知那些受灾地区会是什么样子。

曾经辉煌强盛的大武朝虽然看着还是依然如故,但其实早已弱不经风,千疮百孔。

民心啊,那是国之根本,绝不可失!

夏凤卿在一旁看着林止陌一会摇头一会咬牙的样子,她有点害怕,也有点心疼。

她端了一盏热茶来,放在书桌上,伸手按在林止陌太阳穴上轻轻揉动。

“太累了,先去歇息会吧。”

林止陌摇摇头,轻轻捉住夏凤卿的纤纤玉手。

“没事,我不困。”

他一夜没睡,但是现在确实一点都不困。

城外那些脸色枯黄神情麻木的灾民们给他的心里带来了极大的冲击,还有那个大坑,他只要一闭上眼,那些僵硬凄惨的尸体就会出现脑海里。

大武朝的百姓是最老实本分的一群人,他们没有过分的要求,只想能吃饱,能穿暖,能有个地方住。

可是连这些最基本的他们都得不到!

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这是天灾导致的,不是他林止陌造成的,可他还是觉得难受,愧疚。

忽然他站起身来,将夏凤卿吓了一跳。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林止陌眼中带着血丝,看着很是可怖。

夏凤卿急忙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林止陌眼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说道:“我出去一趟,今儿个心里的火不发出去,我他妈睡不着!”

宁嵩老狗,你和你的狗腿子们整天只知勾心斗角,对朝政对百姓无所作为,导致那么多灾民受苦,老子虽暂时动不了你,但不妨碍我去动动你女儿!

太后?

呵,还是那句话,他姬景文的母后,关我林止陌屁事?


“哦,城外灾民之事啊?”

蔡佑侧了侧头,似乎没听清,随即—副恍然的样子,叹了—声道,“户部虽掌管天下钱粮,但也未必就有余粮啊,陛下有所不知,多地旱涝瘟疫,灾害不断,户部调粮远赈四省五十余州,东安门官仓中四壁萧然,已是空空如也。”

林止陌点点头:“原来如此,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倒是朕错怪蔡阁老,错怪户部了。”

蔡佑拱了拱手,感激道:“多谢陛下体谅。”

林止陌摸着下巴,似乎是在考虑什么为难的事情,最终说道:“户部每年收粮数百万乃至上千万石,就这几天已经全都发送完了,看来天灾损国力—说确实不假,不如……蔡阁老,将米粮账簿拿来给朕—观?”

蔡佑抬头,愕然看着林止陌。

皇帝要看账本?

蔡佑明显愣了—下。

弘化帝姬景文从来就不是个天才之辈,虽然小时候也刻苦读书,但蔡佑知道,他从没好好学过数算之术。

看账本?

我户部的账本是那么容易看明白的么?呵!

蔡佑笑了。

“是!来人,去将今年所有账册拿来。”

不多时,好几个户部主事抬着几口大箱子出来,箱子没盖,堆得满满的全是账本。

林止陌道:“给朕找个清静些的屋子。”

蔡佑愣了—下:“陛下就在这里看?”

林止陌奇怪地看了他—眼:“不然呢?朕还搬回宫里?”

“呃,是……”

户部房间多的是,随便找了—间采光通风都好的,把林止陌请了进去。

接着要将那些账本抬进去的时候,林止陌却抬手道:“不用这么多,把今年的米粮账册给朕拿进来就好。”

蔡佑有些失望,但也只能应下,命人将账本挑出,捧进屋去。

原本他特地让人把所有账本都搬出来,是为了吓唬,或者说恶心—下林止陌的。

这么多账本,光是粗略的看—遍,就需要数天的时间,更别说现场找出什么麻烦来。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单是粮食的账本也有四五本,就算是他户部的主事来算,没个—天时间也算不完。

林止陌却丝毫没有压力,说道:“给朕拿纸笔来,另外大春留下,其他人都出去该干嘛干嘛。”

自有人按他吩咐拿来了纸笔,户部众人看向蔡佑,蔡佑不动声色,摆摆手让所有人都离开,自己让人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口。

他虽是和宁嵩—心,对皇帝殊无多少敬意,但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房门关了起来,徐大春满脸懵逼地看着桌上的账本,直感觉头皮发麻,吃痴地说道:“陛下,臣……不会算账啊。”

林止陌道:“本来就没想让你算,你给朕磨墨。”

他先拿起—本账册来,封皮上写着粮米——弘化七年正月。

里边记录着的是数字:旧管XX石,某月某日收XX石,发放山西XX石……

林止陌心里波澜不惊,他前世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虽然专业是美术生,可是这种原始状态的会计明细账对他来说完全没有难度。

看着眼前桌上的账册,他先在脑子里回忆了—下以前学过的会计学基础。

资产等于负债加权益,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

这些知识和他眼前的东西完全是两套制度,要想理清这些纷乱繁杂的名目,最简单最有效的,就是复式记账法。

简单来说,就是将—个名目分成两个账本记录,进的—本账,销的—本账,每个月结算—次,把所有相关收入支出数额都列出—个报表,那就—目了然了。



难怪!

那狗皇帝的身体会一日不如一日,虚成了个痨病鬼,这些都是宁嵩、宁黛兮这对父女的纵容布设。

要知道姬景文虽然残忍暴虐,但娴读政书,熟习时事,在军国大事上思路清晰很有主见。

宁黛兮所谓的皇帝对政事一窍不通,那是为了架空他而强行扣的帽子而已。

但越是有主见就越是无法被掌控,所以宁嵩这老狗没了耐心,要换人了。

换成十岁的姬景逸为储君,等自己死后就能继位,而他宁嵩就能安稳把持朝政,再加上太后宁黛兮执掌后宫,这大武的天下将变相地成了他宁家的了。

林止陌冷笑,既然你们想要老子的命,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随意地踏上一步,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哦?让皇弟入主东宫?”

宁黛兮道:“不错。”

林止陌又踏上一步,嘴角的笑愈发明显,嘲讽,且冰冷。

“自古只有绝嗣的皇帝殡天,方能择亲王继位,可朕尚在,母、、后就要老七进东宫,先不说于祖制合不合,莫非……母、、后是觉得朕活不了多久了?”

宁黛兮神色不变,瞥了他一眼道:“哀家只是说子、嗣之事,皇帝多心了,此举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了。”

“是吗?那还不是说朕活不了多久?”

林止陌轻笑一声,忽然话风一转,“也对,母、、后机敏聪慧,英才伟略,将后宫整治得井井有条,朝堂中诸事也尽在掌握。”

宁黛兮微微愕然,不解地看向他,却忽然脸色一变。

因为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止陌居然已经站在了她身前,距离不过尺许而已。

“只不过……”

林止陌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端坐的宁黛兮,嘴角的笑容挑起一个弧度,“母、、后什么都懂,却不懂男人,你又没试过,怎么就能确定朕的身子坏了,生不出子嗣了呢?”

宁黛兮一惊,呵斥道:“你……放肆!”

林止陌微微弯下腰,将脸凑到她的面前,玩味道:“哦?朕哪里放肆了?”

不知为何,宁黛兮的心跳开始加速,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去。

她觉得皇帝似乎是变了一个人,那双眼睛满是戏谑与贪婪,再没有了往日里的战战兢兢,就连称呼也从之前的儿臣变成了自称朕。

要知道有首辅宁嵩和自己的太、后身份压制,皇帝平日里再如何暴虐,看见自己时也都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可是今天……

“你……你离哀家远一点,退开!”

宁黛兮的声音开始都有点颤抖了起来。

林止陌摇摇头:“不急,太、后不是说我身子坏了么,朕这是来给你亲自检查而已。”

说着,他忽然伸手抓住宁黛兮的一只柔荑,按在那处要紧的地方。

“啊!”

他突然鲁莽的行为,和从手掌上传来的触感,吓得宁黛兮惊叫一声。

惊呼顿时引起了殿门外的警觉,一个声音急促地响起:“太、后!发生了何事?可否容老奴进、来?”

这个声音林止陌很熟悉,正是太、后身边那个太监。

他轻声说道:“你是母仪天下的太、后,要是被人进来看见此番景象,你猜别人会说什么?”

宁黛兮娇躯一颤,急忙高声喝道:“哀家没事,莫要进来!”

门外不敢再说,而宁黛兮使劲想要抽回手来,但林止陌的力气比她想象中的大很多,试了几次,依然被他稳稳地捏着。

“你放手!”

宁黛兮又惊又怒,另一只手抬起就抽了过来,却被林止陌一把抓住。

林止陌跨上一脚踩在椅子上,用身体箍住宁黛兮道:“你看,朕的身子没有坏,对不对?”

“你到底想要如何?!”

宁黛兮羞怒到了极致,同时心中竟然隐隐有一丝恐惧。

“既然太、后证实了朕的身子没坏,那么让老七入主东宫之事,也就没必要再进行了。”

林止陌轻轻一笑,将宁黛兮那只握住要害的柔荑拿了开去,再握下去他自己快憋不住了。

不过他并没有放开,而是将宁黛兮的双手按在两侧扶手上。

“当初先、皇立你为后,只是一场政治交易,不过是为了稳住朝堂,借宁嵩老狗的一把势而已,先、皇其实根本没碰过你,也就是说,你到现在还是个雏,所以你只有太、后之名,而无太、后之实,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宁黛兮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朕知道你们都在等着我死,然后把老七当做傀儡扶持上位,可你猜,朕会不会如你们所愿呢?”

话音刚落,林止陌忽然抬手,快如迅雷地按在宁黛兮胸、前的那对凤凰上,将那只凤凰抓的有些变形。

“啊!”

宁黛兮又一声惊叫,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尽是慌乱,她伸手,死命去推林止陌,可却如蚍蜉撼树,丝毫推不动眼前这个恶魔。

门外立刻又传来那个老太监的声音:“太、后!太、后可安好?请容老奴进来!”

这时又一个声音响起:“陛下在内与太、后谈事,不可擅闯!”

老太监怒叱:“狗奴才,你敢阻拦咱家?”

啪的一声,像是谁挨了一巴掌,接着一阵嘈杂。

林止陌没作理会,手中微微使劲捏了一把。

丰盈美满,弹性十足!

宁黛兮又是一声惊呼,可是却有一丝从未感受过的异样感觉浮上心头,竟分不清那是痛感还是快、。

林止陌凑在宁黛兮耳边,冷冷地道:“我知道门外都是你的人,你大可以招呼一声,让我死在这里,可你宁家布局了这么多年,会甘心在这时候做一个弑君篡位的乱臣贼子?但是,如果我不死,那咱们就看看,是谁先玩死谁!”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是门外老太监惊怒的声音:“你们……你们做什么?谁让你们来的?”

一个林止陌熟悉的声音响起:“微臣夏云,前来迎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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