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本是平常的一天,首到李相夷收到了手下传来的飞鸽传书“二门主遭到金鸳盟的袭击”。
李相夷心急如焚地跨上骏马,鞭策着它一路疾驰而去。
扬起的滚滚烟尘弥漫在身后,但他并没有丝毫停顿之意。
当他终于到达目的地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如刀绞:师兄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周围的人一片死寂。
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他缓缓走向师兄,脚步沉重得像是背负着千钧重担。
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悲痛和悔恨,仿佛要将自己压垮在地。
“我们跟随二门主出去办事,突遭金鸳盟三王带人袭击,二门主为保护手下等,独自引开三王,等我们赶到时,二门主…..二门主己经死了” 一个手下哽咽着说道。
李相夷双眼赤红如血,眼眶中满含泪水,他紧咬着牙关,声音哽咽却又坚定地说道:“我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以慰无辜亡魂!”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决绝。
他沉默地回到西顾门,元清浅看到他这个样子皱着眉迎了上去,问道“发生什么了?”
李相夷看到迎面而来的元清浅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哽咽道“阿浅,师兄死了”元清浅瞪大了双眼“怎么会呢,大师兄怎么会死呢?”
“我不会放过他们的“说罢李相夷便向屋里走去。
日暮时分乔婉娩匆匆跑进元清浅的住所“不好了清浅,相夷约了金鸳盟的笛飞声明晚在东海一战,说要找回单门主的尸体”元清浅一听连忙找到李相夷“师兄,你真的要和笛飞声决战?”
李相夷点点头,并没有否认。
她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也劝不了他,便道“我知道你不会改变主意了,所以每天一战一定要注意安全,好吗,师兄我会的”李相夷对着元清浅迟疑道。
第二日,暮夜李相夷一袭白衣,手握少师站在一艘小船上,缓缓向东海中央前行。
他身形如电,如同一道旋风般跃上了金鸳盟的大船。
大船之上,喊杀声、刀剑相交之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
他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
敌人的鲜血溅落在他身上,但他毫不在意,眼中只有一个目标——笛飞声!
他一路厮杀,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和力量。
终于,他杀到了笛飞声面前!
“我师兄的尸体在哪儿?”
突然一只暗器朝着李相夷飞去,眼看就要打到他的身上却被一根银针挡了下来。
“你的对手是我,角-丽-谯” 元清浅缓缓说道。
眼见偷袭不成,角丽谯心中不由得一阵懊恼,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远处那个身着素衣的元清浅。
只见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宛如仙子下凡一般,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角丽谯心中暗自咒骂,她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带着凌厉的剑气,如疾风般朝着元清浅刺去。
这一剑速度极快,角度刁钻,显然是想要一击必杀。
元清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她并未惊慌失措。
她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角丽谯的攻击。
与此同时,她抽出一把软剑与角丽谯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两人离开了大船,朝岸边飞去。
这边元清浅和角丽谯的大战一触即发,那边的李相夷和笛飞声也废话不多说的打在一起。
东海之上因为两人的打斗也掀起了一阵一阵的浪潮。
船上的李相夷和笛飞声还打的难舍难分。
突然李相夷的脖子上出现了很多蜿蜒的黑线,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有些力不从心,被笛飞升一刀劈在了肩膀上。
而这边角丽谯因不敌元清浅被她一脚踹了出去。
她有些担忧地望向李相夷的位置,心中想着千万不要出事啊!
便又投入到打斗之中了李相夷一记明月沉西海将笛飞声击飞出去,而笛飞声一招悲风摧八荒把李相夷打入东海。
元清浅急忙运起轻功向李相夷坠海的位置飞去。
向下游去,抓住正往下沉的李相夷往岸边游去。
她带着昏迷不醒的李相夷游到岸边,给他把脉,发现他脉象混乱就好像中毒了一样。
元清浅一刻都不敢停,连忙使用枯木逢春帮李相夷压制毒血上涌。
李相夷幽幽转醒,她扶着李相夷往西顾门走去。
一路上见到了种种,每个人好似都在怪李相夷做的不好,连西顾门的人也都责怪他。
“你要解散西顾门?”
乔婉娩声音颤抖着问道。
“两位门主没了,元清浅也不在了,又何必勉强支撑呢”肖紫衿说着眼神有些飘忽。
“我总感觉清浅和相夷回来了”乔婉娩哽咽着。
元清浅看了看李相夷问道“师兄,我们还进去吗?”
“不了吧” 说着李相夷转身就走了。
“师兄,我们去普渡寺找无了方丈吧,他医术最好,一定能帮你解毒的” 元清浅也不等李相夷回话,拉着他就往普渡寺走。
普渡寺李相夷把元清浅支走,独自一人去找了无了方丈。
无了为李相夷把脉,“李门主,你这是中了天下第一奇毒 —— 碧茶之毒,全身经脉寸断,碧茶也早己蔓延全身,若非你有绝世无二的内功心法扬州慢和元姑娘的枯木逢春护住心脉,老衲也是回天乏术了啊,老衲用这梵术金针帮你化去了九层毒素,而你的武功也只余下一层了,而这也只能勉强撑个十年寿命从阎王爷那抢回十年寿命,不亏,不过还请和尚违心帮我打个狂语,‘你不曾见过李相夷’,也别让阿浅来找我了,她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围着我这个将死之人。”
李相夷眼圈微红着说道。
“老衲不知李门主想要避着什么,可是你这一走元姑娘怎么办呢?
你不会不知道你对于她来说有多重要。”
无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李相夷当然清楚这一点,但面对现实却无能为力。
命运如此残酷,他深知自己己是大限将至之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而他心爱的阿浅正值青春年华,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和希望。
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尽的悲伤与无奈。
然而,他也明白不能因为自己的病情而拖累阿浅,更不愿让她陷入痛苦之中。
一念心清静,莲花处处开“和尚,你这禅语真好从此世上再无李相夷,唯有李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