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晚陆北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风月生执》,由网络作家“先生醉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风月生执》,这是“先生醉也”写的,人物孟晚陆北琛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精选小说风月生执》精彩片段
靳安转脸看他。
“你抓了这女的以后,我们按照原计划散播消息,说是宁乾洲干的。”那人喘着说,“也散播了是彦铭收了人,出尔反尔想撕毁和谈条约,造谣消息都散播出去了,但是……”
“?”
“但是宁乾洲刚刚给咱们军部打电话来了!”
靳安眉峰微扬。
听见宁乾洲的名字,我偷偷从被窝里露出头,大概宁乾洲第一次亲自给靳派军这边打电话,靳派如临大敌,军官们甚至有一丝丝“受宠若惊”。
毕竟宁乾洲向来独善其身。而平京城在他的励精图治下,发展成为区域政治中心和军事重镇,拥有全国最大的经贸区,几乎成为地方军阀马首是瞻的标杆。
靳安忽然看向我,我急忙把头缩回被窝里,缩手缩脚在被窝里穿衣服,隐隐觉得有救了。
便听外面又有人匆匆跑来,“头儿,大事不好了!上面派人来了!判官发好大的脾气!正往这边赶。”
“还有!还有!彦军派人过来了!两军交界处他们把炮口对准了我们!”
靳安若无其事提上裤子,猛然关上门,将我从被窝里拽出来,我衣服还没穿好,尖叫一声,他粗暴将我拎至房间一角的照相机前,让人按住我,拍下我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
身上的咬痕淌着血,吻痕遍布胸口,任凭我怎么挣扎,他都无动于衷,冷冷拍下照片,说了句,“照片洗出来,寄给宁乾洲。”
我扑上去想把照相机砸毁,被他蛮横拦腰扛起,再次丢上床。
“靳安!”我疯狂厮打他,“你不如杀了我!”
他猛然扼住我下颌将我拉近,眼底酝酿邪肆怒意,“不想裸奔,就闭上嘴,穿好衣服出来。”
似乎宁乾洲这三个字深深刺激了他,明目张胆的怒意散发出来,极力隐忍才没将这些怒意发泄在我身上。
极端恐惧之下,满脑子计划乱成一团,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哆嗦着飞快穿上衣服,可是衣服被撕毁,全然遮不住身体。
他这里没女人衣服,靳安丢给我一件他的白衬衣和黑裤子,我战战兢兢穿上,将衣摆扎进裤子里,嗨长的袖子和裤腿绾起。
门外着急催他,“紧急会议!靳督军!紧急会议!”
无论外面多急,他都不急。等我穿好了,他便嚣张地将我扛上肩头,大步流星往军部走去,我说,“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靳安!”那名叫判官的老头子穿着军装,满怀勋章,大踏步迎面走来,指着他,“你干的混账事!宁乾洲亲自打电话找你!又闯大祸了!赶紧把那女人还回去!混小子!”
靳安一阵风似的从老头儿身边经过,自顾自地带我回军部,像个山匪抗了个媳妇儿回大本营似的,一脚踹开会议室大门。
满座靳派高级将领坐于两排,他扛着我堂而皇之走进会议室,大剌剌坐在主位上,旁边的军官们见惯不惯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判官坐于次位,精明的双眼滴溜溜转过我,语气确是训斥,“这怎么收场!听说彦铭正往咱们这里赶!亲自来谈!”
“宁乾洲说什么。”靳安将我放在会议桌上,我急忙跳下桌子,往一旁走去,却被靳安一把攥住手腕拉了回来。
判官急忙拿出记录簿,“宁乾洲提醒你,你那三兄弟还在平京地牢里。”
“就这?”
“就这。”
靳安好半晌没说话。
“宁乾洲这人,向来爱打官腔。”判官低声,“虽没明说,很明显,他的意思是这女的要是少一根头发,就毙你一个兄弟,这是警告咱们,让咱们三思后行。”
“何止爱打官腔,宁乾洲还打得一手好太极。”
另一名军官冷笑,“靳督军抢了这女的,宁乾洲明面儿上没态度,只有彦铭火急火燎往这边赶。两军交界处的炮火都瞄过来了!”
“宁乾洲这是等彦铭表忠心啊。”军官们议论,“毕竟彦派刚归降,趁着这次事件,看看彦派反应,让彦派出兵来打,咱们跟彦派打,他宁乾洲坐收渔翁之利!”
“宁乾洲做事,只有一个利字!跟咱们完全不是一种人!”
“说到底,这女的,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否则,怎么会让宁乾洲和彦铭都亲自出面!”
“……”
军官们你一言我一语争论,靳安长腿交叠放在会议桌上,后靠着座椅,将红头文件盖在脸上,不晓得是不是闭着眼睛睡着了。
那些文书,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我悄悄观察他,关于他的情报在脑海中迅速汇聚而来。靳安,19岁。在岭南地区,他是一个传奇人物。13岁占山为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15岁自成军队抢夺军火,将当地靳军打得节节败退。
16岁被靳军招安,成为靳军新一任督军。短短3年,他就带领靳派成为足以跟宁乾洲分庭抗礼的强军。
当然,人们对他还有另一种说法,说他劫富济贫,重情重义。
无论,他有多么出色的军事才能,都无法避开一个不争的事实,他是个文盲。
不识字,且不爱学。
所以,那名叫判官的老头儿一字一句给他念文书,他脸上盖着文书,睡得呼噜震天响。
“这女人,到底怎么办!”判官用力一拍桌子,怒吼一句,“你拿个办法啊!”
靳安呼噜声骤然停下,半晌没动。随后缓缓拿下脸上的文书,猛然坐正了身子,“当他们放屁。”
他牵起麻绳,往外走去。麻绳另一端捆在我双手上,像是牵着一只小狗。
靳安说,“跟彦军打,宁乾洲休想独善其身,我要把他军部给炸了。”
他不轻易开口,开口的每一句都不按常理出牌。
“这么说,这女人你不放了?”判官惊讶,“你那三个兄弟也不要了?”
靳安在门口止步,回身看向判官,“那三个兄弟回不来了。”
他有种冷静的疯感,会议室内忽然陷入肃穆沉默里。在座的军官基本都是靳安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也有同生共死做悍匪时的兄弟,这些年宁乾洲杀了他们多少手足,岂有一个活着回来。
兵不厌诈这四个字,在宁乾洲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也让这些悍匪出身的耿直军官受尽血的教训。
“要给上面一个交代!”判官说,“如果激怒了上面,你知道后果。”
话音落地,走廊里忽然响起凌乱脚步声,“来了来了,上面来人了!彦铭也赶来了!”
会议室的军官们立刻起身,判官出去相迎。
靳安扼住我下颌拉近,神情凝重审视,“你到底……何方神圣。”
他应该跟我爹爹很熟悉,在我爹爹口中,我一定只是个不谙世事的闺房小姐,可是这样普普通通的我,却能搅动时局的风向,搬动宁乾洲亲自打电话,还能让靳安背后的大资本出面解决,连彦派军政一把手都来了。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我嗅到浓浓阴谋的味道。
忽然想起三年前,我被挂在城门上,宁乾洲便是用的这一招,将我家背后的势力和纪家的势力连根拔起。如今,他将我放回人海,那铺天盖地的大网再一次网罗而来。
这三方势力的角逐,我深陷其中,不敢妄动,以至于来到岭南不敢提及我爹爹,亦不敢跟他相见。
靳安转步坐回主位,手腕上的绳子被牵动,我踉跄跟上前,他大剌剌将我按在他的腿上。“确认。”靳安声音藏着诡笑,“你对他很重要。”
我僵着身子,他?指的谁?宁乾洲?陆北琛?彦铭?靳安抓我,是为了试探我的利用价值?
话音落地,一排西装革履的大人物疾步走了进来,步伐仿佛震得地板微颤,大有兴师问罪的凌厉劲儿。顶头的是一名戴着礼帽的洋人,而洋人身侧,我仿佛看见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呼吸骤然凝住。
陆北琛……
我好像……看到了陆北琛!
他亲自来了!
我“唰”的一下支楞起身体。
话音落地,喜气洋洋的氛围忽然古怪一瞬,我娘亲无懈可击地娇嫩笑了声,“才满月的孩子能看出来个什么?这皱巴巴的小脸儿,长着长着就平整了。”
“瞧瞧,这眼睛多漂亮。”娘亲趴在纪父轮椅旁,“有的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是双眼皮,长着长着就成单眼皮了。振宇,你还记得吗?陈太太家的孙儿,出生的时候单眼皮,长大了就成了双眼皮,可漂亮了。”
纪凌修的父亲点了点头。
娘亲若无其事,拍着纪父的肩膀,“放宽心,往后啊,小纪跟微儿婚姻和和睦睦,开枝散叶,让你儿孙膝下,金玉满堂。你和家萍就等着享福吧。”
纪凌修的父亲连连点头,当年多么意气奋发的政客,如今苍老清瘦得没了样子。双眼被挖,腿脚残疾,连话都说不了。
家萍是纪凌修母亲的名字,以前对我言语多有刻薄,如今亦是没了锐气,平和怯懦不少。
我不敢看他们,亦不知娘亲如何能面不改色与她们谈笑风生,难道一点都不内疚吗?一点都不感到不安吗?是她的养子宁乾洲干的。
纪凌修不动声色揽住我的腰,撑住我身体,仿佛无声中宽慰我。我下意识抓住他另一只手,紧紧攥住。
“猫哭耗子假慈悲。”纪凌修的姑姑冷笑一声,“要我说啊,有些人就是脸皮厚,怎么有胆子害了人,还敢来人家里做客的。”
他姑姑在国外是金融巨鳄家族,说话就是有底气,那气势摆出来,横扫全场。
娘亲慢悠悠站起身,“瞧您说的,我闺女给你们纪家生俩大胖小子,那就是功臣,我这做娘的还不能来了?”
纪姑姑似是见不惯我娘口蜜腹剑的样子,轻蔑扫她一眼,在沙发上从容坐下,皮笑肉不笑,“下不了蛋的母鸡,你还能生出闺女来。”
我娘脸色骤然难看起来,我晓得她受不住话,怕是要翻脸了。
我急忙上前拽住她胳膊,正要开口阻挠,娘亲一把掀开我,忍着心气儿笑了声,“斗不过,就认输,别怪母鸡下不了蛋,多瞧瞧是不是自己的蛋下错了地方。成王败寇不是?”
娘亲这一句话骂了一溜人,连纪凌修的父母都给骂了。毕竟当初纪凌修的父亲在跟宁乾洲的政治斗争中落了败,被宁乾洲摆了一道。
“还成王败寇。”纪凌修的姑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宁家打下来的江山,是怎么巩固的,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宗怀柔。”
她直呼我娘亲的名讳,“被丈夫当玩物贿赂内阁高……”
“姑姑。”纪凌修忽然出声,“漂洋过海好些时日,该是乏了,我设了宴,都去收拾收拾,休息片刻,一会儿饭店见。”
纪凌修的姑姑及时收了声,深深鄙夷的眼神扫过我娘亲,像是看着一坨腐肉。亲朋好友上楼休整,女佣们帮忙把行李拎上楼。
娘亲面色惨白站在原地,像是被人戳中了死穴,很快,她自顾自地轻笑一下,扬声,“那也比有些人,死了丈夫,插足别人婚姻,包养小白脸要强。你那一双儿女怎么死……”
我掐了一把娘亲,打断她,“别说了,都是客。”
娘亲这番话激怒了纪凌修的姑姑,她站在楼梯上猛然回头,盯了我娘亲一眼。
我娘亲气势丝毫不输,环胸冷笑,“都是阴沟里的老鼠,装什么大尾巴狼。”
这两个在各自领域颇有成就的女强人凑到了一起,早把对方的底细摸清了,句句如刀,刀刀见血。
娘亲虽然不是事业型的女人,也无论她的过去怎样不堪,可宁乾洲敬她三分,足以证明她私底下没少干大事。宁乾洲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猜宁乾洲能坐上平京城军政一把手的位置,娘亲背后没少下工夫,她打的都是社交软实力,像个贤内助。
“砰砰砰!”纪凌修的父亲用胳膊重重拍击轮椅边缘,似是制止她们不要再吵了。
“好了好了!”纪凌修的母亲叹气,“都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惹不过还躲不过么!我们只想安安生生过寻常日子。”
亲戚们你一言我一语岔开话题,适逢大宝哭闹,大家的注意力都又转移到孩子身上,纪凌修的母亲满脸疼爱的将孩子抱上楼玩。
我怕娘亲惹事,把她安顿在副楼住,纪凌修本就不欢迎她,问她什么时候走。
我说,“喝了喜酒就走。”
娘亲嘴皮子溜耍,有她在这里,我半点亏吃不到。纪凌修的亲戚若是话里话外挤兑我,娘亲当面就会怼回去,她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场面话说的漂亮,骂的人的话一针见血。
有时候觉得她不识大体,可是处理大事上她冷静异常,有大局观。
偏偏在小事儿上跟人争得脸红脖子粗。
把亲朋好友们都安顿好了,夜里,我陪着两个小宝睡觉,侧身轻轻拍着他们,看着他们浅淡的双眼皮,我心里深埋的那丝恐惧渐渐溢了出来。
那番“遗传学”的言论我听进了心里,亦了解些许理论。确实,我跟纪凌修都是单眼皮,看起来都是干干净净的纯情样子。而这两个孩子出生后半个月里,便看得出来双眼皮。
宁乾洲是漂亮的双眼皮,他的眼睛非常漂亮。
而这两个小家伙的眼睛轮廓,也非常漂亮。
我伸出手指轻轻抚平小宝的眼皮,内心祈祷我的孩子能渐渐长成单眼皮,之前我未太在意,今晚被人提起这事,我才突然重视这个问题。
若是这两个孩子……
那丝深重的恐惧无限扩大笼罩我,如坠冰窟。不敢想……
纪凌修在我身后躺下,环住我腰身,将我整个人捞进他怀里。
似乎全然没把亲戚那番话放在心上。
毕竟从我跟纪凌修被软禁到现在,我俩从未分开过,每一夜都在一起。
而怀孕发生在这期间。
他认定这是他的孩子。
纪凌修的手探入我衣内,滚烫的吻从身后落在我侧颈,火热贴上我后背,浓烈的渴望撩拨而来。
我心头的恐惧疑心挥之不去,没有心思跟他欢好,下意识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你还没告诉我,那张画像上的人是谁。”
“不认识。”纪凌修不着痕迹褪去我睡裤。
我着恼地推开他,“你骗我!你说跟你同房,你就告诉我。”
他凝神。
看着我愤怒的脸,他笑说,“这么生气。”
他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恐惧焦虑!我说,“那张画像上的人会杀了你!我们要抢在他动手之前找到他想杀掉你的原因!才能从根源破除这个隐患!”
他说,“我不晓得这个人。”
我一言不发提起裤子,轻轻抱起大宝,喊来阿姨帮我抱小宝,往婴儿房走去。
“你一日不告诉我,便一日不能同房。”我在婴儿房住下了,“也别同我讲话。”
这是我跟纪凌修和好以来,第一次冷战。
哪怕我抛下了这样的冷战条件,他依然绝口不提那个人的任何信息。
宁愿跟我分房睡,也不提。
长夜无眠,透过窗外清亮的雪光,我看着襁褓中的孩子……
心头那丝丝恐惧再次淹没我。
我的愤怒焦灼痛苦全都由“孩子”而来,便择了一个借口,趁机跟纪凌修分开睡,以免他察觉我的恐惧和异常。
想起娘亲反常的言行,她说或许你们以后会恨我……
她说你跟宁乾洲注定是绑在一起的。
她说: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她甚至不远千里从平京来彦海看望我的孩子……
越回想越不敢想,希望只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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