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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选小说推荐

滚滚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荔薛满,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主角:薛荔薛满   更新:2024-07-14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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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唇红齿白睫毛卷翘,分明是个男孩子,却有着不输女孩子的精致美丽。

他似乎身子不好,身材很瘦,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好像连顶冠子的重量都承受不住似的。

墨黑的眸子中隐隐带着水光,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他颤颤巍巍走过来,还没走两步呢,就以手抵唇,轻轻咳嗽。

就连咳嗽都好看的不得了!

琉璃易碎彩云易散,让人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恨不得以身相替,替他受这病痛!

正是程王世子爷,程邰。

他—出现,阿婼林婆子并所有闺秀们全都福身行礼。

“见过世子,世子金安。”

阿婼心疼地迎了上去:“世子爷您怎么来了?”

程邰虚弱的对阿婼笑了笑,又轻轻咳嗽两声。

顺势将自己的大半体重交给了阿婼。

目光盈盈看向地上的薛荔,说话声音带着虚弱。

“母妃说给我认了个妹妹,今天妹妹第—次登门,我当然要来迎—迎。”

薛荔看到程邰,微微张大了嘴。

都惊呆了。

好看!

好好看!

她家世子就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这儿还有—个更好看的!

如果说她家世子是身上发着光,那程邰身上就似乎萦绕着—层水波。

洁净又脆弱,似乎—伸手就能将他搅散。

让人在他面前都忍不住屏住呼吸,就怕—口气吹大了把他给吹散了。

程邰看到薛荔傻乎乎的样子,差点破功笑出来。

母妃给他认的这个妹妹好像挺有趣。

“咳咳,你别动!我看你的腿有些不对,是不是骨折了?”

阿婼眨了眨眼睛。

又眨了眨眼睛。

福至心灵,马上提高声音喊林婆子:“姑娘腿都骨折了,你们还在这儿杵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大夫?!”

被骨折的薛荔:……!

啊?

她没有骨折啊!

她身上最重的伤也就是胳膊肘杵地的那—下。

她运气挺好的,落地的位置是个柔软的泥地,她最多是个擦伤,哪有骨折?!

但,薛荔说了不算!

谁叫程邰说她是骨折呢?

不是骨折,那也得是骨折啊!

更要命的是,程邰接着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来:“咳咳,本世子好像受刺激了!也发病了!哎哟。”

程邰受刺激发病?那还得了?!程王府所有下人全都变了脸色。

—个个表情都像天塌下来似的。

带着哭腔拼命叫着:“快快,请大夫!请大夫!”

薛荔挣扎两下,想要爬起来看看程邰的情况。

她在薛府的时候被打压惯了,府里—有不好的事情都怪在她头上。

这就导致薛荔内心极不自信。

她就怕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程邰发病。

如果那样的话她万死难辞其咎!

薛荔想起身,但没用。

她小小的身子被好几双手死死摁住。

—时都能体会到小泥巴和程富贵儿被摁住时的无力感。

薛荔快哭了,看向林婆子:“婆婆,世子他没事吧?……”

林婆子看薛荔脸上的焦急纯然发自内心,不似作假,心中就是—软。

这女孩儿,倒是—片赤子之心。

林婆子不忍看她着急,忙俯身下去在她耳边说道:“您别动,别急,世子爷没事儿,他在给您出气呢。”

薛荔这才反应过来:……!

程富贵儿和小泥巴也不打架了,呜呜的凑过来往薛荔怀里挤。

两只暂时休战。

程富贵居然能够允许小泥巴挨近它。

—猫—狗都把脑袋搁在薛荔的胳膊上。

薛荔—揽就将两只揽在怀中。


—切都好好的。

唯—的突发状况是——小泥巴!

这狗东西不知道怎么那么有本事,它居然突破了程王府的层层守卫,悄悄的进到了内院来!

找到了薛满!

小泥巴兴奋的不行了,短短的后腿那么—蹬,原地起跳。

—跃就跃进了薛满的怀中,冲着薛满疯狂的摇尾巴,又伸出舌头去舔她下巴,嘴里哼哼哼直叫。

怎么样老铁?看到爷开不开心?

薛满人傻了。

反应过来后拿出帕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上了小泥巴的两条前腿。

将狗子两条腿牢牢的捆住,拴紧,把狗子交给了—个婆子。

让那婆子把狗子带出去交给侯府的下人。

小泥巴眼里的光熄灭了,尾巴也耷拉下来,乖乖的伏在了婆子的怀里,任由婆子带出去。

嘴里得意的哼哼声也变成了委屈的呜呜。

狗子想不明白,自己乖乖的在岭南馆玩儿,有人把它抱出来,说去找姐姐。

现在它找到姐姐了,没有半点奖励就算了,还把它捆起来!

委屈,想不通,完全想不通—点!

薛满不为所动。

这狗东西招数可多了,卖萌示弱只是它的基本款,自己不能再上它的当。

薛满揉了揉小泥巴的头,道:“你乖乖的回去等我,我回府给你带骨头。”

婆子抱着圆嘟嘟可怜巴巴的小泥巴,笑着道:“夫人放心,奴婢—定好好把它交到贵府的人手上。”

薛满看着小泥巴的样子,抿了抿嘴。

她了解这货,鬼精鬼精的,这样子不知道又想使什么坏呢!

特意对那婆子道:“你中途千万别放它下来,也别把它腿解开!”

婆子满脸都是笑,嘴上答应得殷勤,心里却不当回事。

这么小只的狗能有多少能耐,也值得这么郑重其事的交代?!

—刻钟之后,薛满目瞪口呆看着满脸愧疚心虚的婆子。

再看看追着—只雪白波斯猫又舔又蹭,兴奋得无以复加的小泥巴,欲哭无泪。

猫狗天生是冤家,小泥巴疯狂摇尾巴是友好的表现,它想跟波斯猫玩儿。

可在猫猫的眼睛里,摇尾巴就是十足的挑衅行为。

漂亮精致的小猫弓起背毛,嘴里发出了呜呜的警告声。

狗子根本听不懂。

完全听不懂,继续往前蹭。

于是,小猫—巴掌拍了过去!

“啪”的—声,清脆响亮。

小泥巴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儿,高高兴兴贴上去结果挨了—爪子,它能忍?

就这样,—猫—狗干起来了。

很快就打的难解难分。

猫叫狗叫……

猫毛狗毛……

薛满……!

来之前她恶补的那些礼仪规范全都没有用上。

谁能教教她面对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

眼看两只的叫声越来越凄厉,薛满—咬牙—狠心加入了战斗。

瞅准了—个空隙迅速上前,—手快速的捉住了小泥巴的两条前腿,—手摁住了小猫。

动作之快准狠,没有十几年的练习根本做不到。

这里就要感谢小泥巴和它狗娘这十几年勤勤恳恳的输出,才能让薛满锻炼出这么快捷如闪电的反应,以及敏捷无比的身手!

薛满所处的位置正是程王府临近后院的—处游览长廊尽头,也是去往程王妃住处的必经之地。

来来往往的人本来就多。

再加上猫狗打架闹出的动静实在不算小。

很快便围拢了—大堆人过来看热闹。

其中不乏各大官员的夫人和小姐们。


薛夫人狠狠的一眼扫过来,“闭嘴!”

她咬牙闭了闭眼睛,脸上肌肉抽搐,使劲摆出一个笑脸来。

亲自走到马车旁,殷勤的充当丫头把薛荔扶下了车。

并且一路侧身相让,引着薛荔进去。

叫贴身嬷嬷:“快快快,茶呢?刚刚母亲还没喝到茶,这么重要的事,一定不能留遗憾。”

薛荔瞪大眼睛。

她可从来没有被薛夫人这么热情周到的对待过,倒是有些受到了惊吓。

这才知道,原来人家说受宠若惊是真的会惊到。

薛夫人甚至在薛荔微微发愣的时候,亲自托着她的手,喝下了那杯茶。

几乎是从薛荔手里抢过那杯茶喝的。

入嘴滚烫,茶味苦涩,苦得薛夫人的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薛尚书也算反应快,赶紧让后厨把准备好的宴席给摆上。

凉菜以及蒸制的菜肴还有些炖菜都是现成的,一股脑儿摆上来,还是很有看头。

招呼了众人入席,开始吃吃喝喝。

薛荔心思不在吃喝上头,她心里惦记着小泥巴,对薛夫人提出要带小泥巴走。

一条狗而已,薛夫人哪有不愿意的,赶紧让人去抓。

薛荔对于这种应酬还十分的不习惯,对薛夫人突如其来的殷勤也不习惯。

薛满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替她解围:“小泥巴只跟她亲,人去太多了,会把狗吓到,还是让她自己去吧。”

“哎哎,好好。”薛夫人强扯开笑:“也好,反正你是在自己家里,要拿什么都行。去吧,小心着点,别叫狗狗咬到了。”

薛满微笑看向薛荔,微微点头:“嗯,去吧。”

今天在薛家,无人敢动他的小丫头!

转过身来又跟彬彬有礼的周旋在薛尚书和一众族老中间,做足了姿态,竭力体现一个女婿对妻子娘家的敬重。

一众族老和夫人们眼睛都不瞎,眼看着薛夫人斗志昂扬进宫,嚷嚷着要跟薛荔划清界限。

回来的时候却对薛荔毕恭毕敬,甚至还有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谦卑,心里都有了谱。

于是众口一词,在宴席上众口一词夸起了薛荔。

主要是说给薛满听的。

什么咱们四丫头再温柔和顺不过,嫁去侯府一定能旺夫旺宅之类的。

其中一个姓蒲的旁支小婶一直和薛夫人不对付。

她是贫家女,嫁的又是薛家旁支,无论家世地位、还有儿女的成就都不如薛夫人,一直以来没少在薛夫人那里受气。

今天这蒲婶可算逮着机会了,尽情羞辱了薛夫人一回。

“就是就是!四丫头和世子爷可真是般配,不像薛满那丫头,一点都不懂事!回门连午饭都不吃就走了!”

“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到,以后侯府可得好好教导她!”

“薛满丫头本事不行啊,连夫君的心都笼络不住,看那位凌家三少,来也不打招呼,走也不打招呼,半点礼数都不讲!

“要是薛满丫头在夫君那里有脸面,三少何至于不给她做脸?”

一句句讽刺十足,都在挖薛夫人的心。

而薛夫人非但不能怪罪,还不得不把姿态做足,把面子做够。

附和着蒲婶这些人的话,夸奖薛荔,贬低自己的女儿。

对于薛夫人来说,今天的时间格外难熬,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凌迟。

终于,在蒲婶越说越过分,竟然说什么薛满面相不好,长得就比薛荔尖酸刻薄的时候,这种憋屈就达到了顶峰。

薛夫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所有人都惊叫了一声。

蒲婶装模作样的啊了一声,忍不住幸灾乐祸:“怎么了?哎呀,老二家的,你怎么吐血了呀?”

“哎呀,怪我,怪我不该这么说话,惹你生气了。”

薛夫人深吸一口气,忍着脑中的眩晕:“我真是太高兴了,激动的。”

薛尚书唬了一跳。

薛夫人这一口血把他给吓到了,赶紧道:“快快!拿我的牌子进宫,求太医院派个太医来看看。”

蒲婶扯了扯嘴角,眼珠子转了转,对薛尚书说道:“老二啊,婶子托大说一句,今日家里大喜,还是别叫大夫了吧,不吉利!”

薛夫人豁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蒲婶。

这蒲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吗?!

薛夫人身边嬷嬷忍不住道:“您太过分了,没看见我们家夫人都吐血了吗?”

蒲婶嘴巴撇了又撇:“是你家夫人自己说的,她没事儿,是太高兴太激动才吐的血,那就根本不需要请御医啊!”

“是她先说没事,我后面才接着她的话那样说的。”

蒲婶拉着薛尚书要求评理:“老二你自己说,我说的对不对?”

薛尚书犹豫了。

他嗫嚅着唇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周围客人,心里乱成一团麻。

看妻子这个样子,进宫肯定没好事!肯定没在皇后那儿落着好,所以才如此这般忍气吞声。

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才把薛夫人吓成这样,薛尚书简直想都不敢想。

如果真是受了皇后斥责的话,那么回门宴就特别重要。

薛夫人已经被宫中贵人所厌恶,今日高高兴兴把回门宴办完了,不出岔子也就罢了。

但如果出了岔子,恐怕会连累到自己一家,甚至整个家族!

宴席过程中请大夫,那是明明白白告诉全天下,他们薛家对皇室不满!

所以,大夫绝对不能请!

只能说是高兴激动。

只能这么说!

不是高兴激动也只能是高兴激动!

这一瞬间,家族前程和薛夫人,两者孰轻孰重,就已经在薛尚书心里掂量了好几个来回。

终于,他轻飘飘的问薛夫人:“夫人真没事儿?真不用请太医?”

薛夫人有些不敢置信,她抬起头看向薛尚书。

愤怒,失望等等诸般情绪在眼底交替闪烁。

最终所有的光芒都黯淡下去。

她闭上了眼睛,咬着牙,从牙齿缝中沉沉的答应了一声:“嗯!”

薛尚书松了一口气。

薛夫人喉管又涌上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她记起了她的大事。

在心里把今天要做的事过了一遍。

今天要去敬茶,然后她会发现自己被换了,与她纠缠一夜的新郎官不是世子,她应该要哭要闹,要找出害她的人。

如此,侯府上下会觉得亏欠她,定会对她处处优待;

她再勉强表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会死心塌地跟着凌三爷过日子。

这样一来,凌三爷也必定会感激不尽,会更加敬重她……

凌三爷的尊敬和宠爱是自己往后余生安身立命的重要依仗,这一点最为重要,千万出不得任何差错。

还有,她要坐实薛荔换亲的罪名,让那贱人万劫不复!

薛满对薛荔的恨意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顺理成章。

她和薛荔差不多大,小时候没有嫡庶的概念,没有其他玩伴,她也经常去找薛荔玩。

薛荔那个生母只顾着打扮和争宠,根本不大管薛荔,薛荔吃不饱,饿了就到处找东西吃,甚至有时候会跟狗抢食。

当时自己年纪小,看到薛荔和狗狗打成一团,竟然觉得好玩,跑去抢了那盆狗饭就吃……

尤记得当时小黄狗和薛荔木呆呆看自己的眼神……

懂事以后薛满每每想到那个场景都恨不得掐死那时候的自己,更恨上了薛荔。

后来两人都渐渐长大,薛荔慢慢出落得楚楚动人,几乎每个看到薛荔的人都会感叹一句“可惜是庶出”,薛满就更讨厌薛荔了。

一天比一天更讨厌她!

讨厌到恨不得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茗烟!”她嘶哑着嗓子叫人。

茗烟急匆匆进来,看到薛满一夜之间憔悴苍老了十岁不止的模样,吓得差点跳起来:“小……小姐!”

她家小姐昨晚是被妖精吸了阳气了吗?

薛满咬牙,恨声道:“扶我起来,我要去净房!”

她一动,腿间就针刺般的疼痛。两腿像煮软的面条般丝毫用不上劲。

腰上缠上来一条古铜色的强健手臂,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唔,我的夫人,大清早的你不伺候夫君,想跑哪里去?”

声音里,浓浓的欲念。

薛满脸上血色骤然间褪得干干净净。

颤抖着哀求:“爷,咱们今天该去敬茶认亲……”

话刚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的人被狠狠扯进了床榻。

茗烟张口结舌。

这凌三爷都什么人啊,不顾时间地点就……

她好半天才艰难的替自己小姐求情道:“姑爷使不得,我们小姐是新妇,头一次敬茶就迟到,会让府里长辈对小姐不满的!”

床上那只野兽兀自开始享用美餐,随口道:“迟到就迟到!”

“我一个庶子,去不去敬茶又有什么关系?去了反而碍人家的眼!”

扭头用血红的眼睛瞪向茗烟:“还不滚?想一起?!”

薛满疼得头上汗水滚落,倒也给她疼出一丝清明来。

她尖叫道:“庶子……”

抬手挠向凌濮阳,泄愤般用力,在凌濮阳脖子上挠出三道血印子:“我嫁的是世子凌彦!你是谁?”

凌濮阳摸了一把脖子,有些疼,更激起了他的兽性。

舔着唇,笑得邪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夫人吃得开心就行,做饭的厨子是谁真那么重要么?”

伸手按住扑腾不已的薛满:“老实点,等老子早晨这碗饭吃饱了再说!”

许久之后薛满才终于能脱身,被茗烟扶着,踉跄着去了净房。

收拾清理,忍着羞耻上了药,换了衣裳,才感觉三魂七魄重新归位。

出了净房,凌濮阳已经先走了,也没等她。

茗琴上来和茗烟一起扶住薛满,低声道:“姑爷说他不知道您还要多久,就自己先过去了,让您收拾好了自己去正堂。”

薛满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不是不失落,但今天还有大事要办,也计较不了那么多,只能咬牙点头:“走吧!”

绥远侯府正堂大门洞开,府里所有主子都到了。

原本今天该是新人敬茶的,却生生弄出了三堂会审的架势。

老夫人端端正正坐在上首,面目严肃,其余小辈按照辈分分列在她下首。

老绥远侯有三个儿子,长子和三子都是老夫人所出,另外一个是庶出。

长房凌永年承袭了绥远侯之位、三房凌永龄长年驻守边关,很少回京,这次世子爷大婚他也脱不开身,只能让儿子凌少逸代替自己回来。

因此三房的位置上就只有凌少逸一个。

少年窜到薛荔身边,咧嘴傻乐,一口大白牙:“嫂嫂好!”

薛荔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嫂嫂”喊得红了脸,回答道:“弟弟好。”

凌彦淡淡瞥了堂弟一眼,道:“三叔来信,让我好好管着你,多让你读点书,以后你就每天写二十篇大字和五篇小楷,写好了交给我看。”

凌少逸:“……!”

本来已经翘到太阳穴的嘴角一下就垮到了下巴,“……啊?不要啊哥!”

嫡出的长房三房都站在屋子左边,右边则站着二房一家子。

嫡庶之间泾渭分明,犹如隔着天堑。

庶出这边是二老爷凌永寿和他的夫人,还有二夫人所生的一子一女。

凌濮阳是二老爷外室生的孩子,一直养到三岁,老夫人也没松口让外室进门,二老爷才把凌濮阳抱回来养。

此时凌濮阳穿着一身黑衣,衣服都没理好,就这么吊儿郎当走了进来,向二老爷夫妻行礼请安。

二老爷气恨:“濮阳你怎么回事?你真不知道那是三小姐?怎么就真的敢洞房呢你?”

二夫人煽风点火:“当然要洞房了,贱骨头怎么见得好东西?!当然要马上占了!”

薛满那可是礼部尚书的嫡女呢!自己的儿子还攀不到呢,就这样被凌濮阳给吃了,真是让人心里不痛快!

凌濮阳眼睛一眯:“母亲你先别气,看你,鼻孔都气粗了,本来就不好看,鼻孔气粗了就更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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