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翟双白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聂知熠翟双白,《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聂予桑的声音,仿若翟双白的丧钟。
她知道,如果这件事她搞砸了。
聂知熠会让人立刻拔掉韩以湄的氧气管。
她把一口没吸的烟扔掉踩灭,走进了大厅里。
大厅内人头攒动,热闹异常。
聂予桑站在旋转楼梯的台阶上,红豆幸福地依偎在他的身边。
他们此刻是最幸福的人,马上要结婚,要有自己的孩子。
聂老爷子坐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里,笑容满面的看着他最心爱的孙子。
如果等会他知道自己将有重孙子了,聂天国际的股份,他会全部送给小重孙。
聂知熠在另外的角落里,阴郁的,仿佛一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随时等待捕猎的鹰。
他们形成了一个尖锐的三角形。
而翟双白,则在这个三角形之外。
“各位来宾,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红豆的订婚宴,在宴会开始之前,我要向大家宣布...”聂予桑一只手握着话筒,另一只手握着红豆的手,唇角边挂着温柔儒雅的笑容。
翟双白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聂予桑愉快的笑容,可能要终止在这一刻了。
就在聂予桑准备昭告天下红豆有了聂家的骨肉的时候,一个男人从人群里挤出来,奔到了红豆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道:“红豆,你可对得起我!”
红豆一惊,定睛一看,声音都变了调:“周凯...”
“你现在和聂少订婚了,你把我放在哪里?你把我们的孩子放在哪里?”男人悲愤地吼着。
人群哗然,仿佛平静的湖面爆了一枚鱼雷,整个湖都沸腾起来。
聂予桑惊愕的同时,仍然护住了红豆。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红豆没有告诉你?聂少,我是你未婚妻的穷男朋友,你不信吗,她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呢!”
在翟双白的角度,都能看到聂予桑一瞬间煞白的脸色。
红豆的声音嘶哑地响起:“周凯,你不要胡闹,你快点走!”
“我走可以,你把我们的孩子还给我,难道你想怀着我的孩子嫁给聂少?你以为聂家会要这个便宜子孙?”
一时间,大厅乱糟糟的,混杂着周凯的吼声,红豆的哭声。
聂老爷子气的心口疼,捂着胸口从太师椅里缓缓站起来,用力顿了顿龙头拐杖。
“胡闹,胡闹!”他在身边人的搀扶下走到聂予桑他们面前,一拐棍打向红豆。
众人惊呼间,聂予桑飞快地挡住了红豆:“爷爷!”
“滚开!你还护着她!你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人!”聂老爷子年事已高,经不住这样生气,已经浑身发抖,身边的护士紧紧扶住他,不停叮嘱:“老爷子,千万别动怒,您心脏不好。”
“你。”聂老爷子喘着粗气,指着聂予桑:“马上给我上楼去!把这个女人赶出去,还有她的姘头,一并赶出去!”
一场闹剧,一出栽赃嫁祸的狗血剧。
翟双白用十万块,买了红豆前男友的演技。
看着聂予桑被保镖架上楼,红豆和周凯被赶出聂家,翟双白在心底暗暗地松口气。
聂知熠用额头上的一道疤,换了个给聂振成做狗腿子的活。
即便是这样,老爷子也没有把新水城的项目给他,只是让他帮聂振成。
说白了,就是替人做嫁衣。
等风声过了,聂振成再把项目接过来,他就一脚把聂知熠踹开。
但聂知熠还得微笑着接受,弯腰向老爷子和聂广生致谢,感谢他们给自己机会。
从书房里走出来,聂振成也跟着出来,快走几步追上聂知熠,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告诉他。
“聂知熠,收起你的小心思吧,你再怎么努力,你在爷爷眼里永远是我们的狗。”
身后传来脚步声,聂振成向后看了一眼,悻悻地走开。
走过来的人是聂广生,他的手搭住了聂知熠的肩膀:“知熠。”
聂知熠停下来:“爸。”
“你的头...”
“小事一桩。”
“去医院吧,口子挺深的,看来要缝针。”
“方医生正好在。”聂知熠轻描淡写的:“爸,我皮糙肉厚,帮二哥挡一下没事的。”
聂广生眼神复杂地看他,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先处理伤口。”
医生刚刚给安烁诗重新包扎好她胸口的伤,聂知熠就走进来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问医生:“带缝针的工具了吗?”
医生回头一看聂知熠的额头吓了一跳:“四少,这是怎么了?”
“带了就处理一下。”他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针和线都有,但是我没带麻药啊。”
“不用麻药。”他淡淡地哼:“你是要等血流干吗?”
医生赶紧拿着药箱过去,安烁诗躺在床上看着医生给聂知熠处理伤口。
不打麻药就这么生缝,安烁诗还是第一次见。
医生扎第一针的时候手都抖,聂知熠的声音如常:“医生白做了吗,这样就手抖了?”
安烁诗不知道他的伤是怎么弄的,但从聂振成的事情上,她才看出来聂知熠在聂家的地位有多低。
同样是聂家的儿子,也分出三六九等。
安烁诗远远地看着聂知熠,看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看他惨白的面孔,连下巴上的那条疤都失去了颜色,仿佛没有之前那么狰狞了。
她看着出神,忽然聂知熠睁开了眼睛,幽冷的光线直射她。
医生小心翼翼地说:“四少,麻烦你闭上眼睛,您这样我不好缝。”
几分钟后,医生缝完针,聂知熠的额头上多了一条歪歪扭扭的丑陋蜈蚣。
“四少,给您开一点药,如果发炎了就吃点药。”
“滚蛋。”他不耐烦的。
医生还是在桌上放了一个小塑胶袋,一边往门口跑一边说:“一天一粒就行了。”
随着关门声,聂知熠来到了安烁诗的床边。
她只能平躺着,看着聂知熠居高临下地慢慢俯下身的脸。
从这个角度,他额头上的蜿蜒的蜈蚣就更显得丑陋无比。
丑陋到,可以忽略掉他漂亮的面容,仿佛也一同丑陋起来。
他离她很近,他好像很喜欢和别人这样近距离地说话。
这样看,他的黑眼珠更黑, 不见底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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