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黛周斯年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色彩缤纷的薛静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是作者“色彩缤纷的薛静妃”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其他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明黛周斯年,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明黛往锅里倒油,油热后,拿出一个小碗,放上一把白面。把烧热的油舀到碗里搅拌均匀,油酥就做好了。揪起一块发酵好的面团,团吧团吧压平,放上油酥,重新团成球,压扁,扯成牛舌状放到油锅里。一锅放上5个,加了把干柴,锅里的牛舌小饼就膨胀起来,糖油混合物的香气也把周斯年勾引进来。“坐着,我让你放柴火,你放柴火。”踢了个木墩......
《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去把鞋子放在湿柴火垛子上晾着,把盆子洗洗拿进来。”
周斯年听话的出去了。
明黛往锅里倒油,油热后,拿出一个小碗,放上一把白面。
把烧热的油舀到碗里搅拌均匀,油酥就做好了。
揪起一块发酵好的面团,团吧团吧压平,放上油酥,重新团成球,压扁,扯成牛舌状放到油锅里。
一锅放上5个,加了把干柴,锅里的牛舌小饼就膨胀起来,糖油混合物的香气也把周斯年勾引进来。
“坐着,我让你放柴火,你放柴火。”
踢了个木墩子让他坐在锅门前看火,自己把小灶引燃,锅热倒油,油热放入蒜片和干辣椒,焦香肆溢。
给锅里的油饼翻了个身子,沥好水的土豆丝倒进锅里,吱啦一声,前院的知青们看着碗里的稀饭,难过的想哭。
明黛手快,加上两个灶,不一会,一筐油饼和一大盘土豆丝出锅了。
拿出两个碗,各自倒了些麦乳精,热水一冲,周斯年果断离开灶台,盯着案板上的碗。
“喝吧,小心烫。”
周斯年被允许后,才伸出手端起碗,试探着喝了一小口,眼睛里的小星星都出现了!
水太烫,也挡不住他吸溜吸溜的喝着。
明黛看着满意点头,虽然疯了,骨子里的教养还在,不是很难教。
自己低头也喝了一口,有些甜了,但是也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食品确实很良心,味道很香甜。
拿起一个饼子,从头部开个小缝,露出中间的中空,夹起一筷子土豆丝和白菜咸菜塞进去,拿在手里一咬,饼子宣软,土豆丝咸香,白菜丝爽脆!
艾玛,太好吃了!
自己上一世也吃了不少的好东西,感觉都没有这个好吃。
估计是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没有吃过啥好东西,味觉得到了新的刺激,总之,很是满足!
周斯年看了一会,放下碗,自己拿起一个饼子,学着她戳个缝。
第一个力气用大了,直接把头戳掉了,他皱着眉毛研究了一会,把饼子头揪下来吃掉,中口部分自然就露出来了。
然后和明黛一样往里面夹菜。
昨天用筷子还磕磕绊绊的,今天就很是熟练了。
一口咬掉大半个饼子,周斯年眼里的小星星开始转圈圈。
不一会,他就干掉了七八个饼子。
明黛看着他快速但是不粗俗的吃相,想着他们应该买个桌子了,站着吃饭,容易胃下垂。
最后,明黛吃了2个饼子,一碗麦乳精。
周斯年吃了10个!一碗麦乳精。
养不起,真的养不起!
把一脸不高兴的周斯年赶去刷锅洗碗,明黛把剩下的饼子塞上菜,包好油纸,放到背包里,麦乳精也倒了一些,包好放在一起。
周斯年边刷碗,边看着她的背包,蠢蠢欲动。
明黛没理他,把自己的房门锁好,装好两人的餐具,灶底的火熄灭,背着斜挎包,提着热水壶出门。
周斯年亦步亦趋的跟着,眼睛都没从背包上下来过。
“把车子推出去,我们继续去山上捡柴火,中午给你吃饼子。”
周斯年这才高兴,不用明黛吩咐,斧头绳子等工具自己就拿着放在了车上。
明黛把门打开,让车子出去。
小心把门锁好,又拽了下,嗯,很结实。
看着周斯年拉车的动作很标准,她商量着:“你拉着我走好不好,中午我还给你喝那个甜甜的粥?”
周斯年想了下点头,明黛笑嘻嘻的坐上了车,抱着热水壶:“你拉慢点,快了热水壶撞坏了,中午就喝不到了。”
黄婶子看着站在明黛身旁一言不发的明代,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这疯子没有走的意思,她不敢不同意啊!
上坟一样的心情打开门,一家老小都在炕上坐着,摸黑扯闲篇。
“老婆子,谁来了?”
柳大柱砸吧着烟袋开口询问。
明黛听到声音:“叔,是我明黛,我来还车。”
“哦,明黛闺女啊,快进来,上炕,你也是,这大晚上的,你自己个一个人也不怕给狼叼走了。”
明黛笑着回答:“不是一个人。”
柳大柱刚想说是不是新知青,明黛的下一句话就把柳大柱的烟袋吓掉了。
“明代陪我来的。”
“哐当!”
柳大队长的宝贝烟袋杆掉在了地上。
“你说谁?”
一旁的黄婶子发誓,嫁过来30多年,都没有听到过柳大柱这么尖细的声音。
明黛在黑暗里笑弯了眼,嘴上却不确定的回复:“明代?”
现场一阵死寂。
刚刚还闹腾想要出去玩的柳家小孙子,这会也乖乖的躺下不腻歪了。
明代一如既往的好用。
这会,明代的目光被地上一明一暗的烟袋杆吸引了,他走上前,捡起了烟袋,盯着上面一明一暗的烟袋锅子看的起劲。
柳大柱看着自己的宝贝疙瘩到了疯子手里,心都在滴血。
明黛一个快步上前,从明代手里抢了过来:“不要拿别人的东西,不礼貌。”
柳家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怕疯子一个暴怒,把现场的人都揍一遍。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明代没有任何反抗,让明黛抽走了手里的烟袋,高大的身影乖巧的站着。
等到烟袋重新回到自己手里,柳大柱都没反应过来。
这还是疯子吗?
“老婆子,点,点灯。”
大队长颤抖的声音传来,明黛打开了自己带来的手电筒。
“叔,我这有手电筒。”
明亮的光线亮起,明代再次燃起了兴趣。
这次明黛没有拒绝他,把手电筒塞给他,嘱咐他不要对着人照。
明代果然听了,对着房顶照个不停。
柳家人的视线跟着光线走,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叔?”
明黛的轻唤叫醒了柳大柱,他一双老眼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只到明代腰高的小丫头竟然能让疯子这么听话,奇了怪了!
“闺女,他这是好了,这么听话了?”
明黛看着依旧在玩手电筒的人摇摇头:“没有,还是不听话,只能用好吃的哄着,幸好喜欢吃我做的饭,只要说给吃好的,就听话。倒也帮了我不少,就是粮食下的太快了,我打算明天下工去城里看看,能不能买点吃的,不行就要给我爸爸的领导寄信了。”
黄婶子同情的看着她,这几天疯子帮小知青砍了几车的柴火,村里人看着都眼馋,毕竟这么能干的劳力,整个红旗公社都找不出来一个,有些人就说了不少的酸话。
现在一听,才知道人家付出了什么。
她可是知道的,小知青刚领了20斤的细粮,这就要没有了?!
养不起啊养不起!
柳大柱也知道,这事亏着人家明黛了,好好的下乡,自己还没挣工分,就先养着一个甩不掉的包袱。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行,明天上工,我把条子开好,让三爷送你去,正好疯。。。额明代的包裹也快到了,你去帮着取了吧。”
能坐车不走路,明黛自然开心,更何况还有意外收获,更好了。
明黛笑着道谢了,把手里的包裹拿过来递给黄婶子。
让他抱着被子乖乖站着,明黛在空间找了段绳子,拿着钢钉和斧头,砸进了两端的院墙里,扯上了晾衣绳。
找了个阳光最盛的地方,让明代把被子扔上去。
摸着被子,明黛叹气。
从见到明代的第一眼,她就看出来,这人不仅是脑子有问题,身上各处都有毛病。
寒气入体,关节炎,长时间的穿湿漉漉的衣服,盖潮湿的被子,睡凉炕,甚至都没有褥子。
一般人这样的生存环境,恐怕早死了,他还能活着,是个奇迹。
“明代,你换下的衣服和鞋子去哪了?”
明代看着明黛把被子展开,露出了被打湿的部分,莫名觉得不好意思,想要把它翻过去。
还没行动,就被叫住,只能收回蠢蠢欲动的小手,转身回到房间。
不一会,他拿着自己的破棉袄、破棉裤和军靴出来。
明黛扒拉了一下,都不脏,就是全湿透了。
棉袄和棉裤不能要了,基本棉花都跑光了,就剩军靴还可以穿,质量很好,刷一下就行了。
军靴扔在一边,明黛带着他去洗漱。
到了地方,明代自觉的倒水洗脸擦脸一条龙,然后等着明黛给她擦冻疮膏。
看到明黛动作慢了,还洗脸,一脸嫌弃。
呵呵!
“喏,那是你的,自己擦,一次只能挖一小块。”
明代看了看架子上的小盒子,拿了起来,研究了一下就螺旋着打开了。
闻着熟悉的玫瑰香气,满意的点头,挖出一小块,抹在手心。
双手合十,小心翼翼的揉开,慢慢的涂满整张脸和脖子,耳朵也揉了几下。
眼神和表情十分认真,仿佛不是在抹香香,而是在进行一项绝密实验一样。
明黛没理他,自己拿出面霜擦了下。
再看明代已经擦好脸,拿起洗脚盆要去倒热水了。
“早上不洗脚!”
明黛赶紧阻止他,明代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拿着盆子倔强的看着她。
直到明黛说她也不洗脚,明代才作罢。
端着茶缸子,两人面对面刷牙,明黛刷上面,他刷上面,明黛刷下面,他刷下面。
明黛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打算逗逗他,抽出牙刷,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果然对面的明代也跟着做,一大口牙膏沫沫咽了下去。
然后在他震惊的表情中,明黛把嘴里的牙膏吐了出来。
“哈哈哈哈!”
明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取悦了她,她心情大好的漱口,收起牙缸,放回厨房。
不一会,明代一脸冷漠的走了回来,同样放好牙具,两人的牙缸和牙刷头方向一致,并把明黛放歪了的绿毛巾摆正。
明黛看着他:“把你的洗脚盆拿着。”
自己提着水桶出来。
“打一桶水,把你的鞋子刷了,和刷牙一样,上下左右,里里外外都要刷,知道吗?这是洗衣粉,给鞋子用的,会起泡沫,刷完记得用清水涮干净,明白了吗?”
明代看着地上的鞋子和洗衣粉,点了点头,接过她手里的水桶,开始打水。
明黛看着他刷的有模有样,转身回厨房。
今天还要上山,她打算再做些饼子带着。
昨晚剩下的白菜心,明黛用它调了一个小咸菜。
挖出够两人吃的苞米面,加了同等份的白面揉好发酵,洗了两个大土豆切丝,洗去多余的淀粉,备好作料。
刚点着火,明代提着两只湿漉漉的鞋子进来了,看着一案板的食材,非常满意。
等到他走了,几人开始打量这几间房间。
这个房间也不是正经的大地主的房子,而是地主家盖给看山人的房子,用料结实。
张小军自来熟,看了看几间房子,发现有一间炕上有铺盖,知道这就是那个疯子的房间。
他和刘大业倒是想独占另外一间房,不和疯子一起住。
但是刚来,女同志也在,不好开口要求。
于是说道:“明知青和柳知青,你们住这间,我们住男知青这一间。”
明黛点头,扛着包裹直接去了空着的房间。
柳燕则是一脸感激:“张知青,刘知青,多亏了你们,要不然我和明知青还不知道今晚要怎么睡?”
说完她一脸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明黛在的房间。
“明知青,明知青她还小,你们别介意。”
明黛在屋里翻了个白眼,还真的会拉踩。
刘大业和张小军也真的不开心,总感觉被明黛白白占了便宜。
很快,明黛出来,给他们一人分了颗大白兔奶糖,他们又觉得,这个小同志很可以嘛。
打了脸又一颗糖没有分到的柳燕摔打着东西进屋了。
看到明黛的东西放在炕头擦拭干净的一片地方,内心的邪火上来,就想把她的东西扔到地上。
还没伸手,背后一凉,转身就看到明黛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明明还没有自己个子高,也没有自己胖,但是就让自己内心害怕。
最后她悻悻的收回手,老老实实的把行李放到了火炕中间。
明黛估计这三人晚上要作妖,为了避免殃及池鱼,她没展开行李,而是直接出去,往大队部领粮食了。
半路遇到了领完粮食回来的蔡明成和秦芳芳。
蔡明成背着粮食一言不发的回去知青点,秦芳芳似有话说,张了嘴却没出声。
明黛点了下头,径直朝着大队部走去。
到了大队部,她轻轻敲了下门。
“咳咳,进来!”
明黛这才推门进去,温热的湿气和呛鼻的烟味袭来,明黛打了个喷嚏。
里面坐着三个人,抽着烟袋的是大队长柳大柱,一旁端着茶缸子的是书记柳庆民,比较年轻的是会计柳国强。
柳家湾之所以这么团结,就是因为他们的领导班子是柳家湾的大姓,柳家人组成的。
“来了。”
看到明黛打喷嚏,柳大柱把烟袋按灭。
明黛点头上前:“大队长好,我是明黛,来领我的粮食。”
柳书记笑呵呵的开口:“小丫头这么小就下乡啊,有15了吗?”
明黛冲着他腼腆的笑了下:“14了,虚岁15。”
“这么小,家里怎么舍得啊?”
小姑娘咬了咬唇,低头开口:“我爸爸今年去世了,我成了孤儿,本来接了爸爸的班在医院上班,但是大伯让我替家里的堂哥下乡,把房子给堂哥结婚,我没办法,才下来的。”
低低的声音轻颤,听起来似乎哭了。
家里有闺女的书记立刻心酸了,这丫头不容易啊!
明黛这番示弱是有原因的。
柳家湾之所以排斥知青,一方面是之前的知青作死,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些知青的心不在这,总想着回城,家里的人也跟着想办法让他们回去。
总之,心不在这,人在这,没用。
明黛这样的情况反而更能被柳家湾的人接受,她成了孤儿,被大伯一家迫害下乡,相当于是个孤家寡人,这样的人更会扎根农村,愿意留在柳家湾。
而且,她说了自己在医院上班,不管干什么,都是技术活,以后她要当医生,也打好了铺垫。
何况,柳家湾的书记柳庆民是个疼闺女的,队上的记分员的工作都只给了家里唯一的闺女,没考虑儿子和儿媳妇。
果然,她说完这些后,柳大柱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没事,丫头,在咱们这里也挺好的,虽然冷了点,但是只要肯干,不缺吃喝的。”
明黛抬头笑笑:“是的,我爸爸生前也说了,城里不见得比乡下好,城里人还有挨饿的时候,乡下就不一定了。”
柳大柱还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城里没有乡下好,很是感兴趣:“咋地,城里还能差了不成?”
明黛就把城里到处要票,住房紧张的事情讲了。
三人听得唏嘘不已。
“看看,还是咱们乡下好,房子想盖多大就多大的。”
“就是,咱们至少能吃饱,哪里想到有钱也买不到粮食这样的事情。”
聊完这个话题,三人待明黛更亲近了。
“丫头,你们知青这个冬天可以领20斤细粮或者60斤粗粮,你看你选择哪个?”
明黛想了想:“大队长,我领细粮吧,我来之前把家里的东西都变卖了,买了一些粮食预备着带了过来,应该能撑一阵子。”
“好,国强,你给记上,细粮20斤。另外再给你们一些土豆和白菜,等会你挑一下,别拿发芽的,白菜拿大的。”
你看,这亲切的好处不就来了吗。
明黛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吸了吸鼻子,她在自己斜挎的包里掏了掏。
“大队长,我没想到,自从爸爸去世后,长辈的嘱托我在柳家湾再次听到了,这里,比城里更像我的家了!
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扎根农村,好好干活,绝对不搞事情!”
柳大柱一愣,继而也心软了:“好孩子,你懂事就好。”
明黛不好意思的把一个东西放在桌子上,偷看柳大柱,见到他没反应,这才迅速的把另外两样东西掏了出来。
柳大柱敲着烟袋,笑着看她,没说话。
明黛小脸认真:“大队长,我爸爸走的急,很多人情世故没给我讲,我也是凭着心意做事,要是我不对,您教我。
这是罗汉果,泡茶喝对喉咙好,您抽烟,我刚听着喉咙有痰,这个您泡茶喝合适。
书记,这个蝴蝶发卡是我带过的,有一对,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您和我爸爸很像,不知道您家里有没有闺女,不介意我带过的话,您收下,我那还有一个,以后有机会认识个姐姐或者妹妹,我也是很珍惜的。
柳会计,这个钢笔您看看,也是我用过的,但是笔尖还是很新的,我看您用钢笔很爱惜,应该是个喜欢写字的人,不介意的话这个给您。
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罗汉果是我自己炮制的,蝴蝶发卡和钢笔是我上学考试得第一的奖品,都没花钱,只是我的一番心意。应该,不违规吧?”
看着小丫头一脸懵懂,紧张的把话说完,搓着衣角的样子,坐着的三人沉默了。
半响,柳大柱叹气:“好闺女,难为你听到俺咳嗽,就想了这么多,俺收下。你做的很好了,不会违规的,也是个可怜的娃娃,到了咱们柳家湾,也就算是回家,有空来叔家,让你婶子给你烙油饼吃。”
柳书记也爱怜的开口:“你这礼物送的正合适,俺家你姐姐苗儿要过18生日,正想着要个发卡呢,有空你来家玩,你婶子包饺子好吃。”
柳会计没说句话,笑着点头,心里想着以后算公分得多想着明黛,这姑娘实诚的让人心疼啊。
明黛松了口气,红着小脸笑笑,被柳会计带着去捡土豆和白菜了。
最后走的时候,三人担心她拿不了这么多东西,还要帮着送过去,被明黛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叔,我不能因为自己让你们难做,我自己带过去就行了,以后我就要在这里扎根了,先从抗口粮适应起来吧!”
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表达,让三人再次感觉到了熨帖。
挥挥手,明黛扛着麻袋晃晃悠悠的走了,速度很慢,但是走的每一步都很坚定。
柳大柱看着单薄瘦小的身影感慨:“这才是好孩子,好知青啊!哼,之前的那俩货,什么玩意!”
柳书记把门关上,笑呵呵的开口:“跟咱们一条心的,咱们就多照顾着,那没心没肺的,多干活就行了。”
柳会计笑着表示说的对。
还没得及阻拦,眼前一花,一道身影就窜到了树上。
刚刚她死命都削不掉的树枝,这会天女散花一般往下落。
明黛脖颈一凉,赶紧躲开,距离老远这才回头。
果然,她刚刚站着的位置,一大截断枝叉砸了下来。
捡回一条小命的她来不及喘口气,就看到树上的人已经削到了树顶,此刻跟着最上面的枝干摇摇晃晃,很是危险。
“周斯年!下来!快下来!”
周斯年根本不听,执意把最上面的分叉削掉了才下来。
几分钟的时间,刚刚还枝繁叶茂的大树,这会已经变成了光杆司令,在寒风中摇摆个不停。
明黛倒吸一口凉气:周斯年打人绝对放水了,按照这个力度,脑袋都能一拳给打爆了吧!
在明黛的注视下,他把大树放到了,吭吭吭几下,腰粗的树干就被截断了,连锯子都没有用。
而且周斯年好像有强迫症,一棵大树被他均分的分成了五等分。
满意的看了看,他拿着斧子,把砍掉的树枝削下来,整齐的摆好。
看着一堆堆长度一致的树枝,明黛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就把树砍了?!
这是犯错误的吧!
算了算了,疯子砍的,想必大队长能理解的吧?
她从善如流的拿出了绳子,周斯年一把夺过去,三下五除二的把绳子捆好。
嗯,就暖暖的,挺贴心。
等到两人忙完,天也擦黑了。
周斯年一身低气压,明显已经到了极限。
明黛掏出一块糖,剥开塞进他嘴里:“马上回家,把柴火运下山,装车,咱们就回去了。”
香甜的大白兔奶糖抚慰了他暴躁的心情,他抽出明黛手里的糖纸,仔细端详,郑重的放进上衣口袋。
然后扛着截断的木头先一步下山了。
明黛拖着一捆树枝,背着工具跟着下去。
走到半路,人家已经折返了。
于是明黛拖一趟柴火的功夫,人家拖了三趟。
而且,明黛发现了周斯年的另外一个优点。
这家伙动手能力贼强,柴火装车自己干的很好,没有散开,或者头重脚轻,装的刚刚好。
所有柴火都弄了下来,周斯年甚至把明黛只砍掉一块的枯木也整个扛了下来。
实在不知道,他这么瘦削的身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这也是各个大队能忍受他在大队作妖的原因吧,毕竟他太能干了!
明黛不放心,又用绳子捆了几道,把工具放好后,她看着被翘起的车把,犹豫了下,还是跳了上去。
昂。。。。。。
吊在半空中,尴尬了。
我压!
我压!
我使劲的压!
蹬了半天,车把纹丝不动。
最后还是一旁的周斯年单手压了一下,车把才下来。
明黛转身,做好姿势,拉着车子往前走。
往前走。
往前走?
额,还是高估了自己。
“周斯年,你帮我推下车好不,等到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明黛也想让周斯年拉车,但是这位不走寻常路,万一他半路又想从崖壁上下去怎么办!
似乎听明白了,周斯年跑到了后面。
明黛做好准备,想着有他帮忙,很快就能下山了。
确实很快。
山道上,明黛双脚悬空,吊在车把上,一路尖叫着往下俯冲。
平板车在装满柴火的情况下都能跑出72迈的效果,吓坏了背着柴火下山的社员。
小知青的尖叫充当了喇叭,听到的人都火速闪开。
嗖的一下,板车就不见了。
只能看到疯子撅着屁股,推着车往下冲的背影。
明黛等他单手把一颗糖喂进嘴里后,才撸起他的袖子,手指轻轻搭了上去。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这具身体亏空的太厉害了,不仅脑子损伤严重,各个器官也开始了衰竭。
尤其是胃,不好好养着,迟早是胃癌候选人。
参考他的脑损伤,可能也等不到,就嗝屁了。
得好好养着了啊,回忆书里写的,周斯年在山里死去的时间,好像就是女主下乡的那年,也就是两年后了。
还有时间,可以养回来。
她不想失去这个挡箭牌和壮劳力,以及很大可能的未来的金大腿。
打定主意后,她开始盘算着怎么给他治疗和疗养身体。
双开门不做人,但是把她大平层里面的东西都放到了空间里,包括她从双方老人那里继承的医疗器械和药材。
有了这些,她就有把握把周斯年调理好。
想好周斯年的治疗方案后,明黛打算去睡觉了。
走之前帮着周斯年把床铺好。
行军被被热炕烘的暖呼呼的,放在褥子上,被子底部全部掖好,把新到的军大衣也披在上面,嘱咐他等会给盐水瓶灌水,不要再抠瓶盖。
看着他挺喜欢应急灯的,就没有拿走,只是教了他使用办法,告诉他不要浪费电后,自己打着哈切提着东西走了。
折腾一天,她也累了。
晚上,洗漱完,周斯年把盐水瓶放到被窝里,一个放脚下,一个放枕头边。
进被窝前,他起身来到炕柜前,看着这个新家伙,打开了装食物的小柜子。
看了一会,终究还是关上了。
他刷了牙,晚上刷了牙不能吃东西。
不太开心的把衣服脱光,拿出刚刚明黛给他塞进被窝里的内裤和秋衣秋裤穿上,没有任何不适应的感觉,反而安心了很多。
他在被子里抖了抖脚,体会了一下不用穿着厚重棉服入睡的松弛感,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暖意,轻轻扭动了下应急灯的开关,整个房间,陷入了昏睡。
一旁的明黛也躺在炕上,舒服的舒展开四肢,这大炕,简直就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啊!
看着矮小的窗户里透过的月光,明黛轻笑,她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好像她曾经就以这样的生活活过一样。
短短的几天,所属于这个特殊年代的贫穷与迷茫感染了她。
庆幸自己有个空间,不是一穷二白的过来。
不一会,她慢慢也闭上了眼睛,陷入深眠。
一墙之隔,感受到对面绵长的呼吸,周斯年眨了眨眼睛,才开始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明黛靠着生物钟醒来了。
还是找手机,没找到,歪歪扭扭的从被窝里爬出来。
看着黑黢黢的房顶,认清了现实、
摸了摸温热的炕面,她把放在炕头的衣服拿过来穿上。
衣服烘干了一夜,还是热的,穿上很舒服。
来到外面,果然整个院子已经十分干净,烟囱也在冒着烟,周斯年蹲在院子,不知道在看什么。
明黛没喊他,自己去了厨房。
一大早就有现成的热水用,在大冬天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洗漱完,明黛扒拉出昨天柳来福带过来的两袋东西。
一袋子蔬菜,主要是大白菜和萝卜,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吃的。
比较特殊的是竟然还有一小把韭菜,应该是入冬后的最后一茬了。
知道吃啥了,今天吃韭菜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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