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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说完,还做出很是不好意的表情。
“好好好!都听你的!”,话脱出口,高正南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正要反悔,又看到沈姝脸上的笑容,和那唇边挂着若隐若现的小梨涡。
得!这美人实在是美!这声音也足够的酥人!
算了!自己就破一回例,骑马回去。等到了庄子上,还有这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可以骑,想想就心驰神往!
就这样沈姝坐着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连路的,沈姝悄悄的掀开马车帘的一角,希望能够尽量记住所走的路线。
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沈姝摸出身上的一袋银豆子,每隔一段路便悄悄的扔上一颗。
玉镯这边,果真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到前面庄子上找车轴的车夫老张头骑着马带着车轴回来了。
远远就看到躺在泥土路上的玉镯,老张头心中一咯噔,快马加鞭过来,利落的下马,掀开马车的车帘,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玉镯姑娘!玉镯姑娘!”
玉镯悠悠的睁开眼睛,头还有点昏,“我的头!”
老张头放下手中的车轴,将玉镯扶起来,焦急的问道:“你们家小姐呢!”
“小姐!”,玉镯听到老张头的问话,一个激灵。
“呜呜......我们小姐肯定是被人掳了去!呜呜.......”,玉镯将刚刚老张头走后的事简要的诉说一遍。
老张头边听边眉头紧锁的三下五除二换好了车轴,“我们得赶紧到京城去找人来,晚了我怕会出事!”
“可是!若是我们到京兆府去找人,那传扬出去,往后我们家姑娘的名声也算是完了!”,玉镯第一想到的就是京兆府。
这可怎么办啊!玉镯心急,想到上次在秋名山,世子爷好像也去了!
四夫人是个靠不住的,先前小姐也和她说过,不落井下石就算是好的了,想着那四夫人派人来救,那可不得搞得人尽皆知!
一咬牙,玉镯下定主意,先回国公府找世子爷!
回道国公府,玉镯就一瘸一拐的直奔李煊的松涛苑,一般这个时辰,李煊都是在衙门,今日玉镯只能碰碰运气看。
松涛苑中,李煊刚从衙门回来,也不是今日衙门无事,而是今日那乐安公主又到衙门找李煊了。
李煊不厌其烦,找了个理由便回了府。
才刚换好常服,就听到赵八过来禀报,“主子,那梧桐苑的小丫鬟过来找你!你是见还是不见?”
今日主子心情不好,赵八也不敢贸然将玉镯放进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玉镯害怕世子爷见死不救,便故意在院门口大声求救,“这位小哥,你就行行好!我真的有急事要找你们家世子爷!我求求你了!”
文九怀中抱剑,一脸冷漠,故意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警告玉镯,“休要在世子院门口大声喧哗!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自家小姐的清白,性命显然更重要,玉镯现在又哪里会怕对方打自己,就算拼着被打死的风险,玉镯也要博上一博,干脆破罐子破摔。
“你打死我,我也要过来求世子爷!我们家小姐她.....她……呜呜......”,还在院门口,玉镯自然不会伸张沈姝被掳一事。
李煊本就是练武之人,听力非比寻常。就在玉镯开始嚷的时候,李煊还皱了皱眉头,等到后首听到“小姐”两字,李煊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拿过书架上挂着的剑,就往外走。
几人静悄悄的走入外室,刚一进去,原本闭着眼精神不济的四夫人赵氏便睁开了眼睛。
赵氏长着一张瓜子脸,长相虽然说不上有多美,但也算是中上。
看到沈姝进来,四夫人眼神晃了晃,思绪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片刻,四夫人才开口:“你就是阿姝?”。
“回四夫人,我正是沈姝。”,说完沈姝乖巧的走到四夫人跟前,标标准准的行了个礼。
赵氏眼光有点复杂的看了看沈姝,才清咳一声说道:“你母亲以前和我本就以姐妹相称,你也莫要见外了去,直接喊我姨母便可。”
说完示意沈姝坐下来,才又接着说道:“你母亲去了有十年了吧?”
提起亡母,沈姝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不过既然四夫人问起母亲,沈姝也就顺势说道:“回姨母的话,我母亲是景和六年仙逝的,到今年刚好有十年。”
说完有点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赵氏,才又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母亲在世的时候还常会提起您,只是苏城毕竟离京城遥远,不能过来看望姨母,也深感遗憾。”
赵氏只是苦涩的笑了笑,才看着窗外说道:“以前白姐姐可是曾经救过我一命,我们也自此以姐妹相称。”
十多年前,赵氏和沈姝的母亲也曾经义结金兰。
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早就物是人非。
沈姝是听自己的母亲说过,曾经与英国公府的四夫人义结金兰。
但此刻,赵氏只说两人以姐妹相称,完全不提义结金兰的事。
只因为两人嫁人之后身份悬殊太大,这姐妹感情自然也就有些不一样了,也没往深处去想。
赵氏接着说道:“今日你也才到国公府,一路上也是风尘仆仆,府里给你安排了梧桐院。老夫人和几位夫人那边也是事忙,等再过五日府里的公子们休沐的时候,再到老夫人的寿安堂请安就可。”
沈姝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份,是没必要到老夫人那边叨扰的。
眼看着赵氏将该交代的事情说完,沈姝起身俯了附,颇为识趣的说道:“往后阿姝还要叨扰姨母。听闻姨母一直身子弱,我外祖家的表哥特意从北地寻乐一株百年老山参,还希望能够让姨母莫要嫌弃,恼了我这礼数不周。”
赵氏看了看玉镯呈上来的锦盒,里面果真是一支颜色和形状都不错的老山参。
是了,那白氏的娘家虽然地位不显,但确实经商有道,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富商。
自己父亲虽然是个六品的官员,但一直两袖清风,家中又不事经营,自然吃穿用度比不上白氏。
就算如今自己嫁入国公府,也是显赫门第,但这样的老山参,也不是随便就能够拿得出手的。
赵氏给杜鹃使了个眼色,杜鹃上前两步笑呵呵的接过玉镯手中的锦盒。
“姑娘能够想着我们夫人,我们夫人高兴还来不及,又哪里会恼姑娘。”
杜鹃将锦盒放好,转身又从后面拿出来一根珍珠发簪,对着沈姝道:“前阵子我们夫人到那首饰铺子,一眼便相中了这根珍珠发簪。想着姑娘戴起来那是在适合不过了。”
沈姝将礼物送到,也收了赵氏的珍珠发簪作为见面礼,便也不再叨扰赵氏。
在含芳院一个老嬷嬷的带领下到了梧桐院来。
那边沈姝才出了含芳院,赵氏脸色便沉了下来。
杜鹃忙上前说道,“夫人,虽然曾经白氏是救过您。但现在主动找上您,不就是挟恩图报吗?这住在府里,想来那三夫人又要有话说了。”
三夫人可是仗着自己家世高,话里话外经常挤兑自家夫人,时不时的又阴阳怪气一下,还不是记恨自家夫人生了一子一女。
而她这么多年来,除了原配早夭都没序齿得两个姑娘,三房这是一个蛋都没下,如今的三夫人还是继室,说白了还不得给原配执妾礼?
赵氏揉了揉眉心,心不在焉的说道:“她爱说就让她说去,这么多年她说的还少吗?”
说完又看了看沈姝送过来的老山参,看来这沈姝确实家资不菲,况且这样的好颜色,若是给炆哥儿当个小妾,想来炆哥儿是断断不会拒绝的,这岂不是还可以缓解四房目前所面临的捉襟见肘?
只不过万一炆哥儿陷在这温柔乡中无法自拔,那自己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赵氏想了想,想到自己娘家的侄子,计上心来。
这边,沈姝到了梧桐苑后,见是一个两进的小院,小院里面栽种有一大棵梧桐树,想来盛夏的时候倒是可以在树下饮茶看书,也是很不错的。
院子里面自然打理的井井有条,院中还站着两个洒扫的丫鬟,也算是国公府给自己这个表姑娘的关照。
大公子的松涛院中,赵八正在一脸八卦的溜进来,“主子,出事了!出事了!”
还在院中养伤的李煊听到赵八咋咋呼呼的进来,抬起旁边的茶杯,就朝门口掷去。
刚跨进来的赵八一个不防备,被李煊扔过来的茶杯砸中肩头,闷哼一声,故作痛苦的说道:“主子......主子......咳咳......”。
李煊无奈的揉揉太阳穴,没好气的说道:“有话就说!”
赵八大胯一步:“主子,你猜的刚才过二门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这话说完,又得了一个李煊的冷眼。
赵八摸了摸下巴,才又接着说道:“我看到了上次将您扔下船的那个蛇蝎美人了!她叫沈姝,就在我们府上!我还特意打听了一下,说是四房接回来的表姑娘!”
“也不知道这么美的姑娘家,怎么能够这么心狠,说扔就把您扔了下去!”
自家主子在这盛京城,可是被众多闺中贵女追捧的对象。自己是怎么也没想到,不说家世,就凭主子的那张脸,任哪个女郎看了不脸红的?
“什么?进了我们府上?”,李煊也有点意外。
上次自己被她从船上扔下去,除了觉得那女子有点冷情了点,倒是还可以理解。
可上京的途中,对宋家二公子抛下的帕子,就能看出此女子实在是唯利是图,想来勾引高门公子,这一点就让李煊不喜了。
李煊想了想才说道,“让还在秦淮的闻九好好查一查那沈姝!”
看出李煊眼中的了然,沈姝继续说道:“这跟木簪应该是她经常用之物,常年累月下来,木质自然就将那脂粉的味道吸收进去。虽然这味道乍一闻觉得和很多花娘的味道相似,但仔细闻闻看,是不是有一种梅花的冷香残存在其间?”
李煊又将那木簪放到鼻下,仔细闻之,那浓香之外,确实有掺杂着一种清香。
找到那脂粉真正的主人,剩下的就是交给李煊去查办了。
今夜忙了一晚,等两人坐着马车回道国公府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
李煊将沈姝送到梧桐院门口的时候,玉镯早就已经焦急的等在门外了。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快让我看看!”,说着围着沈姝转了一圈,看着全须全尾的沈姝心中才算松了口气。
等沈姝回到屋子,玉镯才欲言又止的说道:“小姐!今日李世子带你去哪了?”
沈姝自然知道玉镯的担忧,只能耐心说道:“今日是过了李老夫人的明路,就是为了大公子公务上的事,无碍的。”
虽然嘴上说着无碍,但想起今晚两个人的相处,沈姝还是心中一突。
李煊临走之时还说过一句无头无脑的话,“我家中二弟,三弟已经想看好了人家。”
难道李煊看出自己曾经打过他两个兄弟的主意?
宋家那边也不成!不说长公主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微妙,就说堂堂长公主的幼子,出门一趟的差点不明不白的被黑熊给拍死。
这风险也太大了些!
看了还得好好找个富贵,但是什么风险的人家。
接下来的几日,沈姝忙着铺子上的事,李煊则是忙着处理周大人被杀一案。
期间,还让李煊头疼的是,就在那晚他将沈姝送回国公府,再到大理寺带人到怡红院捉拿那婢女的时候,那婢女已经吊死在房梁之上。
御书房,皇上龙颜震怒。
底下是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麻溜一排的跪着,皇上将玉案上的卷宗拿起,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三个成年了的儿子。
啪的一声,将卷宗摔在三皇子的脸上。
“你自己看看,自己府上的长使都干了些什么?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三皇子忙将额头触地,“父皇息怒!是儿臣不查,才让那言行有亏的长使,卷入这命案之中!”
在绝对的事实面前,狡辩也没有多大意义,三皇子干脆将错误认下。
但也仅限于那长使言行有亏,不应该夜宿花楼。
旁边的大皇子则是低着头,一脸的惶恐样。
二皇子则是一直都是匍匐在地的跪着,还时不时的颤抖一样,好似害怕到了极致。
反正在父皇这里,他一直就是这样一个唯唯诺诺毫无担当的人设,也没什么不好。
在那颤抖的身子下,面朝地砖的脸上却是一脸沉静。
三天前,大皇子府,亥时三刻。
大皇子的暗卫来报:“启禀殿下,我们的人已经巧妙的将那脂粉的主人透露给锦衣卫指挥使,那牛指挥使为了能在圣上面前邀宠,已经带人往怡红院赶去。”
大皇子放下手中的书册,点了点头,才吩咐道:“事儿做的麻利一些,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必要的时候,舍去暗桩,万不可牵连到我身上来。”
“是,殿下!”,暗卫领命出了大皇子府。
案桌前的大皇子神色晦暗不明,自己已经及冠几年,父皇一直没有要立太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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