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姜瑜露出笑容,看着玻璃箱内的黎冥闬崩溃的样子,心情异常舒适。
生死簿好像预测到了什么,开口说道:“你使用法力的时候隐蔽点,小心这帮小世界崩塌。”
“放宽心啊!”
姜瑜对着生死簿说道,想到等一会要发生的事情,又露出了那个笑。
很快,工作人员推着玻璃箱进来,里面正是严祺。
少年看上去十五左右,他一脸憎恨,身穿着那件由拍卖会特别准备的半透明薄纱质地白色衬衫又让他增添了一丝性感韵味,青涩与性感猛烈冲撞人的视觉,有种别样的美感。
姜瑜看到这副样子,顿然想起这个严祺似乎是本书的颜值天花板,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俨然有将来 “ 星际第一美男 ” 的风范。
这般想想的话,其实严祺为何会那样子对桠桉,主要是中期黑化,后期开始发疯。
前期的他只是一个小可怜罢了,想到这儿姜瑜有点怜悯之情。
生死簿适时的出口询问:“所以说你要换另一种方法吗?”
然而,姜瑜随之冷笑几声,讥讽道:“难道你觉得我会试图感化他?
我可不是什么圣母,那些自称为基督教教徒的人,整日向上天祈祷赦免自己的罪过。
要是单凭几句空谈就可以让祂赦免,那还要我这阎王有何用?
你以为中期桠桉没有尝试过感化他吗?
事实就是如此,他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桠桉是他的私有物品。
试问,正常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己经无药可救了。”
生死簿即刻露出崇拜的星星眼,赞不绝口:“不愧是阎王!
每次听您讲述这些道理,都如醍醐灌顶般令人茅塞顿开啊!”
姜瑜没空搭理它的马屁,从自己的灵海空间中那堆药罐子中,挑出两颗丹药。
刚出空间之后,只听严祺说道:“你是不是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严祺深知自己血脉的特殊性,甚至自己的身份早己暴露无遗。
然而,他决心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与眼前的人展开谈判。
由于家族长老的蓄意阻挠,他从小就未能接受狐族的专业特训,技艺明显生疏。
姜瑜顶着和黎冥闬一模一样的面容,挑了挑眉,说道:“哦?
是哪群人呢?”
严祺明显地愣了一下,心中暗自思忖:“原来他们不是一伙的,那他拍下我究竟有何目的?
难道是想与我交配不成?”
黎冥闬己经从一开始的崩溃转为有些平静,平静中夹杂的憎恨,心想:“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但是,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要让她为此付出代价!
让她明白玩火的滋味!!!”
严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仿佛他己经触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回想起在狐族的日子里,尽管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暗地里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悄然发生着。
那时,他早就意识到,自己一首生活在别人窥视的目光之下,这个发现令他震惊。
族中有不少人对他的身子垂涎。
他们的行为或许十分谨慎、隐蔽,但这并不能掩盖其背后隐藏的龌龊企图和不良动机。
那些藏在浴房死角的摄影石、出现在自己房门口的情趣服装以及在大街上偶然瞥见的自己人体小像……这一切都让严祺感到毛骨悚然!
这一切,姜瑜何尝不明白?
在这种环境中成长的人,可怜可悲,令人唏嘘。
然而,他之后的所作所为却让人可恨至极!
但是,这岂能成为他随意侵占他人的理由?
这期间,姜瑜在房间内溜达了几圈,突然,她的目光被隔间存放的一个大床所吸引。
“这拍卖会还挺会玩的啊?”
姜瑜嘴角微扬,轻声调侃道。
说着,她轻轻一挥手,将两人的玻璃箱如同变魔术般拉进了房间内。
接着,她运起法力,轻松地打开了玻璃箱,并将两人如木偶般控制住。
随后,姜瑜手指轻弹,丹药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飞入他们两个人的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人并不知道姜瑜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两个人的心境是不一样的,黎冥闬在心想:“这女人尽想这样欺辱我!
事后一定要想办法恢复原身,让她付出代价!
如果她愿意为我恢复的话,我勉强原谅她。”
黎冥闬明白这个想法,犹如空中阁楼一一空想,他的自尊不允许轻易对别人低头!
当严祺看到这个男人时,他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不可思议地将他们俩拉到了一起。
他的内心充满了震惊,但更多的是无尽的恐惧。
他害怕自己的猜测成为现实,那将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如果可以,他宁愿选择死亡,以逃避这可怕的真相。
但与此同时,生存的欲望又像燃烧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让他想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