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娇妻万福全文浏览

娇妻万福全文浏览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蔡襄儿杜鹃是穿越重生《娇妻万福》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蔷薇晓晓”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蔡襄儿杜鹃   更新:2024-07-15 23: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蔡襄儿杜鹃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蔡襄儿杜鹃是穿越重生《娇妻万福》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蔷薇晓晓”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娇妻万福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相对于松竹堂里的焦虑,蔡襄儿的心情却是好得不得了。

她原本以为要让大家熟知慕年华还需要些时日,可因为蔡襄儿这一番魔性的操作,相信慕年华很快就会在京城风靡开来。

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改变原来手工出香的计划,需要找一家制香坊来替她制香。

可据蔡襄儿所知,京城里的那些制香坊要么是李家所开,要么就是有李家的入股,被李家所控,让他们帮忙制香,她是一万个放心不下的。

“就为了这事?”叶大太太在知晓此事后,就同蔡襄儿笑道,“其实咱们叶家也有自己的制香坊,只是这些年走了不少人,留下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工匠,你要信得过他们,倒是可以把这制香的活交给他们去做。”

蔡襄儿这才想起来,叶家确实有家制香坊,只是在她的梦境中,李家接手了叶家的馨香阁后,嫌弃那些工匠年纪大手脚慢,将他们全都轰了出去。

“不知能否请福馨姐带我去瞧上一瞧?”蔡襄儿便问。

福馨是叶大太太在闺中的字,二人相熟之后,蔡襄儿便开始称叶大太太为福馨姐。

叶大太太自是甘之如饴,也就在街上叫了辆青帷小油车,去往永盛门外的叶家制香坊。

京城的永盛门,是一道分水岭,门内是内城,居住的都是久居京城的达官显贵,门外是外城,安置的多半都是后来迁至京城的人,当然也不乏在外城修建新府邸的皇子们,至于外城之外,聚集的就是些连城都入不了的人。

相对于内城的井然有序,外城则显得拥挤凌乱了许多,不少地方都是用破木板子临时搭起来的住所,满地都是脏脏的积水和淤泥,不乏三教九流的人在这儿吆喝着出没。各家的门前还生着炉子,光屁股的孩子就在这些炉子间追来打去,惹得屋里的妇人不断地叫骂。

油帷小车就从这些人之间穿行而过,因为路面的高低不平,使得小车总在左右颠簸。

叶大太太就很不好意思地看向了蔡襄儿:“内城的房租太贵了,我们只得将制香坊迁至了外城……”

蔡襄儿表示理解地笑了笑。

待小车穿过了那片杂居的群房后,就在一个土堆的小院前停了下来。

叶大太太在付了车资后,便推了小院虚掩着的院门。

院子里并没有人,各种制香的工具随意散落在院子里,东一件、西一件,显然是很久都没有开过工了。

“有人在吗?”叶大太太带着蔡襄儿站在院子里,朝着黑咕隆咚的屋里喊了一声。

“有的!有的!”一个很是沙哑的声音应着,很快就出来了一个披着土黄色粗布衣服头发胡子皆已花白的老人家。

那老人家显然是跑得很急,一只脚上有鞋,另一只脚上没有,穿着的那只鞋还是个倒的。

“东家?”见到叶大太太,那老人家显得很是吃惊,“您今日怎么过来了?”

这两年馨香阁的生意不景气,制香坊这边也跟着停了工,那些年轻力壮的工匠陆续被人挖走,剩下几个年老体弱的无处去,留在这混吃等死。

“这一位是郑老伯。”叶大太太也就为蔡襄儿介绍,“自他祖父那一辈就开始在叶家的制香坊里制香了,他不识字,可记性却是极好,听过一次的香方都能记在脑海里,而且只要有他在,咱们这个制香坊不管停工多久都随时可以再开起来。”

蔡襄儿一听就来了兴致,便将制慕年华的香方随口报了出来:“不知我刚才所报的香方,郑老伯可能制成香?”

郑老汉皱了眉,捻着胡子抬头看天,好半晌才同蔡襄儿道:“刚才姑娘所报方子里的‘十里香’是什么?老汉儿痴长了几十岁,竟从未听闻过这一味香料。”

蔡襄儿听了就哈哈笑:“这个老伯您不用管,到时候我自会使人送过来,您就说这味香能不能制吧!”

“可以一试!”因为想着人是东家带过来的,郑老汉便以为对方是来制私香的。

“需要几日?”蔡襄儿就笑盈盈地问。

郑老汉想了想,很是谨慎地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原料到齐后,三天!”

“那我明日就使人将香料送来!”蔡襄儿一听便知郑老汉不是夸夸其谈之辈,但行不行,还是得看最后制出的香才知道。

从叶家的制香坊出来后,蔡襄儿却意外地瞧见路旁不少的宅子都关着门板贴出了“吉屋出售/出租”的红纸,一条街瞧上去就显得特别的萧条。

再回想起来时路上经过的那片杂居的群房,她就一阵恍惚。

梦境中的永盛门外好似不是这番光景。

因为朝廷不许胡商在内城居住,因此他们就只得租住在了外城,而这永盛门外又通通州码头,渐渐的就成了胡商们的聚集地,东西虽卖得杂,可也能淘到不少新奇的好东西。

可眼下的情景和她梦境里的,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难道是她的梦境出了偏差?

“这些房主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周围住的人鱼龙混杂,自己住着不放心,赁给别人又租不起高价!”叶大太太就看了眼蔡襄儿所瞧的方向,感慨道,“导致这边的宅子,有钱的不想买,想买的没有钱,以至于这些宅子的售价是一降再降,可依旧无人问津。”

一降再降都无人问津?

蔡襄儿就越发诧异了。

这儿可是京城的地界,怎么可能会有卖不出去的宅子?

“你还别不信。”一看蔡襄儿的神情,叶大太太就苦笑,“我可是听闻那边的一座二进宅院已经降到四百两银子了。”

这么便宜!

不管在蔡襄儿的梦境还是认知中,京城都不可能买到这么便宜的房子。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蔡襄儿就越发觉得迷糊了。

可一想到自己还要去刘记香铺采购制香的香料,并没有太多时间留在这儿磨叽,便同叶大太太告辞,叫了辆青帷小油车往西市而去。


杜鹃一直将蔡襄儿当孩子,可没想到她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今年多大了?”他皱眉。

“十六。”

杜鹃就越发不信了。

京城里十六岁的小姑娘们可没有人会关心这些。

这小丫头,似乎有着一些与她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杜鹃便问。

“自然是从书上看来的。”蔡襄儿就垂了眼,不看他。

蔡襄儿的态度,反倒挑起了杜鹃的兴趣,他在蔡襄儿的跟前坐下:“什么书上会说这些?不如也借给我瞧瞧?”

“不过是一些杂书,看过就忘了。”蔡襄儿顿时心生警惕。

他不是来质问买宅子的事的么?怎么这会子却和自己说起了这些?

对方可是羽林卫的大统领,令人闻风丧胆的镇抚司掌司,怎么会有功夫和她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大人,您还有其他的事么?”蔡襄儿就壮起胆子问。

“嗯?”杜鹃就微微眯眼,这世上除了庆德帝,好像还没有谁敢和他这样说话。

这小丫头,果真不怕自己了。

这个发现,让他隐隐有了些兴奋。

“没事我就不能来坐坐?倒是你,我都来过两回了,一不知道上茶,二不知道上点心,家里有没有教过你待客之道?”说完,杜鹃还特意敲了敲身前空无一物的炕几,以示抗议。

这是什么情况呀!

蔡襄儿突然觉得有点慌,并且开始怀念之前那个对自己不苟言笑的杜鹃。

可见他不再追问自己买宅子的事,蔡襄儿也松了一口气。

“这都大晚上了,喝茶会提神,不如我帮您煮一杯茶奶吧?”她就提议着,也不待杜鹃回话,便起身去屋外提了个泥炭小炉进来。

她一并带回的,还有一小罐羊乳。

见杜鹃瞧着有些诧异,蔡襄儿便同他解释:“我娘怀了幼弟胃口不太好,因此我们特意买了只母羊回来喂着,每日可得一罐羊乳。”

说话间,蔡襄儿就将羊乳倒入了泥炭小炉上的煮茶罐里,随后又倒入了一些碎茶末和细砂糖,然后拿着一根细长的木勺慢慢地搅拌着,不多时,杜鹃便闻到了混着茶香的奶香。

蔡襄儿取来了茶漏,将羊奶中的茶叶滤去,再分装成两个杯子,并将其中一杯推至了杜鹃的跟前。

杜鹃瞧着那杯带着茶色的乳白色茶奶并不急着去喝,而是有些奇怪地问蔡襄儿:“你娘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世,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个幼弟?”

这一问,差点让蔡襄儿没能答得上来。

她只能打着岔笑道:“这不过是我的一个愿景而已,毕竟我已经有个妹妹了,我希望将来还能有个弟弟能帮楠弟。”

“你们兄弟姐妹的感情好像很好?”杜鹃的手指摩挲着装了茶奶的土陶杯,发现这些器具虽拙,却也透着古朴的气息。

“嗯,因为他们是除了父母外,同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蔡襄儿就弯了眉眼笑。

莫名的,杜鹃就羡慕起蔡襄儿的家人来。

为了不让蔡襄儿发现他的窘样,他便端起土陶杯轻饮了一口茶奶,那香甜的味道一下子就充满了他的鼻腔,浸润了他的味蕾,可谓是唇齿留香。

“好喝吧?”蔡襄儿就笑嘻嘻地问他。

杜鹃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他只得轻嗯了一声,眼神却投向了蔡襄儿搁在炕头的一本书上。

那书看上去很是破旧,明明侧页像是被狗啃了一样的残破,却被人很是用心地重新贴过书皮和修补过。

杜鹃就顺手将书拿过来,并翻看了起来。

这好像是本医书,其中画了不少经络图,可瞧着又不像是医书,因为上面标注的并不是药材,而是香料。

“你在学医?”杜鹃问。

“没有,我在学制香。”那本书的书页很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弄坏,因此蔡襄儿很是宝贝地从杜鹃的手中将书抢了回来。

“学制香?学制香为何还要看经络图?”杜鹃虽不通医术,但对此却是稍有涉猎的,因此看到那些经络图,他并不是完全不懂。

“因为香料和药材并不分家,所以我想以香为药,替人治病。”蔡襄儿就很是认真地同杜鹃道,“只可惜这本书不全,我研习得特别辛苦。”

“是因为不懂七经八脉么?”杜鹃也看了出来,那些经络图并不全。

蔡襄儿就点了点头。

“我倒是认识个人,如果他愿意收你做学徒,这些将来对你而言,都会算不得什么难事。”杜鹃就将双手负在胸前,冲着蔡襄儿挑眉。

“谁?”蔡襄儿做梦都想有人能教教自己。

“自然是陈记医馆里那个臭道士。”杜鹃就云淡风轻地道,“只不过他这个人清高孤傲得很,平日里都是眼高于顶,想让他收你做学徒,怕是要费上一番功夫。”

蔡襄儿听着就扯了扯嘴角。

杜鹃是她见过的,最为清高孤傲的人,连他都觉得清高孤傲的人,那得清高孤傲到什么样子啊?

就在蔡襄儿脑补陈大夫的绝世冷清模样时,杜鹃却突然开口问:“明日……你出门么?”

“明日……我得去一趟郑国公府……”蔡襄儿就想了想道。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忙石楠的事,帮蔡襄儿制好了香都无暇送过去。

“既是这样,明日我送你去。”杜鹃听着,便道。

蔡襄儿听着,一口茶奶含在嘴里,差点就喷了出来。

“为什么?”她不解地看向他。

她可不觉得杜鹃会闲到来给自己做马车夫。

“有件事,我考虑了一晚上,还是需要你帮忙!”

杜鹃正色道。

“什么事?”

他不是无所不能的大统领么?怎么还有要自己帮忙的时候?蔡襄儿就忍不住嘀咕。

“这些你都不用管,只需明日巳初出府便成,我会先送你去郑国公府,你可以在郑国公府待上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若是没有出来,我会去郑国公府找你!”杜鹃单方面做着决定。

这越发让蔡襄儿觉得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要弄得如此神神秘秘?


自己愿意相信他吗?

被问到的石锦绣也在心里问起了自己。

好似自从认识他起,自己就一直在无条件地相信他!相信他会带着自己走出每一次的困境。

“我信你!”石锦绣便没有犹豫地回答。

“你们石家也算是公侯世家,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不可能置之不理。”宇文炎就凝色道,“做这种事,最怕的就是多方同时发力,倘若办成了还好,大家抢的不过是一份功劳,倘若办不成……”

宇文炎并没有继续往下说,可石锦绣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倘若办不成,那自是互相推卸责任……可最终受害的却是她的父亲!

“我该怎么做?”石锦绣就眼神灼灼地看向了宇文炎。

相比家中的祖母和叔伯婶婶,她更愿意宇文炎。

“如果你信我,我希望长兴侯府不要插手此事!”宇文炎就慎重地同石锦绣道。

“我明白了。”石锦绣就重重地点了头,然后从腰间取出了宇文炎之前给她的玄铁令,“这个……之前一直忘了还给你了……”

宇文炎却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你还是先收着吧,这段时间可以方便你进出镇抚司……”

石锦绣一想,也是,为了爹爹的事,她少不了要来找他,也就将那玄铁令再次收了起来。

在镇抚司盘查了小半日后,石锦绣回了长兴侯府,人还没到梨香院,就遇着了大伯母身边的大丫鬟香橼。

“四太太在家吗?”香橼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杏眼桃腮很是漂亮,她一见着石锦绣就不太客气地问。

对此,石锦绣早就习以为常。

“我娘今日不太舒服,已经歇下了。”石锦绣就拦在了香橼的前头,不想她去打扰母亲。

香橼就皱了眉:“怎么这么不凑巧?大老爷和大夫人找四太太有要事相商,恐怕还是得请她亲自过去一趟。”

“有什么事,我去也是一样的。”石锦绣就想到了宇文炎同她交代的事。

“你?”香橼就一脸的似笑非笑,“恐怕是做不了这个主吧?”

“做不做得了主,也得去过才知道。”石锦绣就做了个相请的手势。

香橼就白了石锦绣一眼,想着自己只是来传话的,既然她的话已经传到了,四房派了什么人去梅海园,又与她何干?

“行吧,你就自己看着办吧!”香橼扯出了掖在腋下的绢丝帕子,随手那么一舞,就转身离开了。

心里还记挂着母亲的石锦绣还是先回了梨香院的正屋,告诉母亲自己找了贵人相帮,让她不要着急。

简氏一想,石锦绣认识的贵人,恐怕就只有郑国公府了。

这京城里的事,只要他们郑国公府愿意相帮,倒也没有什么办不到的。

“你是空着手去求人的吗?”半躺在床上的简氏就问起了石锦绣。

石锦绣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真的是空着手去找的宇文炎。

可是,自己该送他什么?

一想到宇文炎,石锦绣就觉得他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又冷冰冰的印象,可实际上,他又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

想到他特意嘱咐自己的事,石锦绣就同母亲报备了一声,匆匆赶往了梅海园。

梅海园是历任长兴侯所居住的院子,自从石老侯爷去了世,长子石崇承了爵后,石太夫人便搬出了梅海园,将院子让给了长子和长媳。

待石锦绣赶去时,梅海园的正屋里已经坐满了大房和三房的人。

三太太鲁氏在瞧见石锦绣时,就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嗤笑:“这四房的人也太搞笑了吧,这么大的事,竟派了个孩子过来?”

虽然石锦绣很不待见这一屋子的人,可作为晚辈,该有的礼却不能少。

她规规矩矩地给大伯父、大伯母,三伯父、三伯母行了礼,随后道:“母亲身怀有孕,在得知父亲被捕的消息后就已经晕厥过去一次,因为担心母亲的身体承受不了更大的刺激,因此锦绣自作主张地过来了,还望伯父伯母们原谅则个。”

今年四十有二的石崇已微微发福,他坐在正厅的主座上,冲着石锦绣微微挥了挥手。

四弟妹的个性他也知晓,真要过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反倒有可能像石锦绣说的那样随时晕倒添乱。

“那你就在一旁听着吧。”石崇就揉了揉头,觉得自己就没遇着过这么棘手的事。

他们之前显然是先讨论过一轮了。

见四房来的是石锦绣,几个大人便都没将她放在眼里,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为今之计,只能先把人捞出来,再想办法遮掩一二……”石锦绣就听得大伯敲着桌子凿凿地道。

紧接着大伯母李氏也开了口:“事情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吧?四叔牵扯的可是一桩命案……恐怕不是光使银子就能办到的事。”

“哎,要我说啊,就是这四房太穷了!”三伯母鲁氏却是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石锦绣,“所以四叔才会见钱眼开,犯下这样的糊涂事……”

“老四也是,缺钱的话同我说呀!如今犯下这样的事,还不是得让我们帮着他擦屁股!”三伯却是痛心疾首地摇着头。

石锦绣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虽然一开始就没对这些所谓的亲人抱有希望,但没想到在官府还没定论的情况下,他们便都认为爹爹就是那个杀人越货之人!想着的也不是怎么才能救爹爹,而是坐到一起大发牢骚。

这些年所受的憋屈,就在石锦绣的胸膛里激荡着。

他们果然从未将爹爹当兄弟!

“爹爹是无辜的!”听着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抱怨,石锦绣就噙着泪道,“你们不愿意帮忙也就算了,可不可以不要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可因为一屋子人都在自说自话,并没有人听清她在说什么。

忍无可忍之下,她只得握紧双拳将刚才说过的话又大喊了一遍。

这一次,大家终于都安静了下来。

可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

李氏更是假装关怀地问:“绣姐儿,你在说什么呢?要不为了帮你爹爹,我们这些人坐在这里干什么?”

“就是!你当我们都在这儿玩吗?”鲁氏更是冲着石锦绣翻了个白眼。

“不需要!”眼角含泪的石锦绣,就憋着一口气道,“我自会找人救我爹爹!”

就凭着三伯母那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他们不趁机黑四房一把就不错了。

还说帮忙?从梦境中醒来的石锦绣早就不抱这种幻想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