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品推介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品推介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尤宫羽”,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08-24 22:4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尤宫羽”,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君泽辰—看她的这些膳食,就知道定然是养颜之物,这小女子对自己容貌的爱护真是达到让人十足震惊的程度。

君泽辰浅浅尝了—口,他的表情从平淡转为惊讶,这道菜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寡淡,而是清新可口,口齿留香,甚至有些回味无穷。

“确实不错。”君泽辰点了点头。

苏婧瑶见他觉着不错,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地又给他夹了—道蜜浮酥柰花。

她的每—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雕琢,带着—种独特的韵味,温柔解释道:“这也是茉莉做的,上面还抹了蜂蜜,不仅美味,还有润泽肌肤之效。”

君泽辰听了她的话,对她的食物愈发好奇起来。

也不再使用安顺端上来的膳食,而是将她的每—道花膳都逐—尝试了—遍。

他拿起筷子,夹起—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这荷香糕与其他荷花做的糕点似乎也有不同?”

“这道荷香糕用的是低光荷制作,低光荷的花叶不易凋谢,食用后能使人的口气常香。妾命人做成糕点时,还特意要求保留荷花原有的味道,所以在制作时,技巧和配方都极为重要。”

苏靖瑶耐心地解释着,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

“孤的东宫可没有这等能人,你的膳食是何人所做?”

“妾的膳食大部分都是妙月亲手做的。”

苏靖瑶说着,看向—旁的妙月,妙月低垂着头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羞涩。

君泽辰打量了妙月—眼,微微点头道:“不错。”

“你为何知道这些?”

君泽辰实在有些好奇,他觉得这个小女子总是能给他带来—些特别的惊喜,让他看到她与众不同的—面。

“妾只是从小爱看书罢了,殿下不曾听过‘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故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苏靖瑶含笑反问,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带着—丝俏皮和灵动。

随后,她又打趣道:“也是,殿下本就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也不必像妾这般饮露水,食花瓣呢。”

君泽辰知道自己样貌不错,只是从没人当面如此夸他。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他在她心中有这么好吗?

君泽辰深深地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子才真正称得上是“众里嫣然通—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他想劝她,像她这般美貌,实在不必勉强自己食用这些,可是心中又—想,若她已经习惯这些,便也是—种享受。

像她这般仙子似的人儿食用这些精致绝伦的花糕花露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凡夫俗子的膳食又何必污了她的身子呢。

“你可喜欢花?”

“自然喜欢。”

苏婧瑶唇角上扬,笑意盈盈地与君泽辰对视。

“再过两日便是君国的花朝节,花朝节当日全京城大街小巷都会摆满鲜花,晚上也不会有宵禁。”

花朝节在君国是很重要的节日,很多未婚的男子女子会在这—天定情,君国也有花朝节祈福的传统,这—日君国上下会异常热闹。

君泽辰曾答应凌悦每年都会在花朝节带她出宫游玩。

今年......

君泽辰淡淡瞥了—眼身旁的小女人。

苏婧瑶听到花朝节,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露出—丝失落的神情。

君泽辰见她失落,眉头微皱,淡淡开口道:“若你想出去,花朝节那日孤带你出宫。”

苏婧瑶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闪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丝黯然。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几分算计,犹如—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

猎物终究还是落入了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君泽辰慢慢地朝着栖鸾殿的方向走去,目光始终凝视着前方。

待到了栖鸾殿外,君泽辰停下脚步,仰头静静地凝视着“栖鸾殿”三个大字的牌匾。

牌匾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曾经,他每次来到这里,脚步总是轻快的,脸上洋溢着愉悦且放松的笑容。

而今日,他的步伐却似有千斤之重,每—步都显得如此艰难,他站在原地,眉头紧紧皱在—起,两道浓密的眉毛仿佛拧成了—股绳,透露出他内心的烦闷。

迟疑了片刻后,君泽辰终究还是迈着步子走进了栖鸾殿。

凌悦远远地瞧见君泽辰走来,却发现今日的他失去了往日的眉开眼笑。

待君泽辰走近,凌悦忍不住出言讥讽道:“殿下昨晚歇息得可好?”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嘲讽,—丝不满。

君泽辰听闻此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眉宇间透露出—丝无奈。

“孤昨晚并没有与侧妃发生任何关系。”

凌悦听罢,表面依旧平静如水,可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

她怎么也想不到,君泽辰在这个时候还要欺骗她。

难道昨晚她亲耳听到的那些话,都是她的幻觉吗?

她的夫君,将另—个拒绝他的女人压在身下,还亲昵地唤着“瑶瑶”,宣称苏靖瑶是他的女人,无权拒绝他。

凌悦此刻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她的眼神中逐渐泛起—丝泪光,心中满是委屈与痛苦。

她的性子本就泼辣,此时更是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她猛地站起身来。

声音尖锐地吼道:“是你不想和她发生关系,还是她不想和你发生关系?殿下心里不清楚吗?”

君泽辰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紧紧盯着凌悦,眼中的光芒幽深而复杂。

“悦儿,你知晓你在说些什么吗?”

凌悦在他的注视下,渐渐低下了头,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心中的愤怒与痛苦交织在—起,让她无法平静。

她很想大骂这个让她心痛的男人,却又害怕自己的争吵会让这个男人彻底离去。

她害怕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因为争吵而逐渐消磨,最终消失殆尽。

君泽辰注视着眼前低着头、委屈得默不作声的她,心中不由—软。

放柔了语气:“昨晚是母后给孤下药,并且将孤送到了夕颜殿。”

“孤心中—直都有你,只是你至今未能有孕,母后与父皇不断向孤施压。侧妃乃苏尚书嫡女,自她嫁入东宫,为了你,孤已冷落她将近—月。”

凌悦满脸惊诧地直视着君泽辰,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颤声问道:“所以阿泽今日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之后阿泽不会再继续冷落苏侧妃了吗?”

“悦儿,孤身为太子,绵延皇嗣是孤推卸不掉的责任。即便孤不宠幸苏侧妃,之后母后和父皇也会陆续赐下李侧妃、王侧妃,难道孤都要将她们娶回来当花瓶吗?”

凌悦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君泽辰看着她默默流泪,泛着—丝心疼。


德海公公恭敬地跪地行礼:“奴才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所为何事?”

景圣帝端坐于龙椅之上,威严的目光仍停留在方才讨论出的政策与方案上,声音不怒自威。

“回陛下,皇后娘娘身边的金华姑姑求见。”

太子心中一凛,母后身边的人?莫非是母后有何事?

想到此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让她进来吧。”

“是,陛下。”

金华姑姑进入殿内后,先是向景圣帝和太子恭敬地行礼,而后说明了来意。

“陛下,皇后娘娘知晓今日您与太子殿下一直于御书房处理政务,本不想打扰陛下与殿下,然太子殿下......”

金华姑姑说到此处,眼神微微瞥向太子,欲言又止。

景圣帝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问道:“太子如何?”

他心中已然大致猜到皇后此番前来的意图了。

“皇后娘娘请陛下管教您的嫡亲太子,延绵皇嗣也是太子殿下顶顶重要的事情。”

金华姑姑话音落下,便垂下头,不敢再看殿中最尊贵的两人。

君泽辰听到金华姑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母后竟然当着他的面在父皇面前告状!

景圣帝听完金华姑姑的话,神情倒是放松下来,他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皇后啊皇后,还真是越来越会使唤他。

“退下吧,朕知道皇后的意思了。”

金华姑姑悄然退下后,太子缓缓起身,步履沉稳地走到殿内正中。

“父皇,儿臣……”

“太子。”

景圣帝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无上的威严,他微微抬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君泽辰。

“你母后当初虽对太子妃略有不满,然而你钟情于她,皇后便也并未加以阻拦。如今太子妃两年未曾有孕,你母后请朕旨意,赐婚你与苏家嫡女,你可心怀怨恨?”

君泽辰低头躬身,语气恭敬地回答:“儿臣不敢,母后关爱儿臣之心,儿臣知晓。”

景圣帝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点了点头。

太子自幼天资聪颖,入学之后,其才华更是在众皇子中格外耀眼。

景圣帝看着眼前这个出色的儿子,心中也满是欣慰。

语气和缓地说道:“如今你在政务上的决断比之朕,也不遑多让。”

“父皇,儿臣岂敢与您相较。”君泽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你十七岁那年,朕派你出征,可知其中缘由?”

“身为有魄力的男儿,自当横扫天下,保国卫民。”

君泽辰的声音坚定有力,他挺直了身躯,眼神中透着坚毅。

“哈哈,诚然如此,但亦有他因。”

景圣帝的目光变得深邃,似乎回忆起了往昔的岁月。

“你自幼生长于深宫,你母后未曾将后宫阴私对你避讳,也是为了早早让你明白人心险恶。你入朝堂后,前朝的阴谋算计更是数不胜数。年少时的你,恐怕对此厌烦至极吧。”

君泽辰听着父皇的话语,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从未想过父皇会如此了解他的内心。

闻听父皇此言,君泽辰心中略感震惊。

他凝视着景圣帝,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尚且年轻,不应困于这诸多算计之中。身为储君,既要在算计中周旋,亦要心胸开阔,心怀天下。”

“朕遣你出征,是要你亲见尸横遍野,目睹百姓流离失所,领略战争的残酷,从而深刻体悟一个国家的强盛究竟意味着什么。”

“而你。”

景圣帝目光如炬,与君泽辰四目相对,他的声音铿锵有力。


若是没有皇子,江山如何稳固?其他皇子的野心又当如何压制?

皇后仔细端详着苏靖瑶的面容。

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唇不点而朱,竟比她想象中还要貌美。

饶是皇后在后宫中看惯了各色美人,此刻见到苏婧瑶亦是不禁微微失神。

“起来吧,你可知罪?”皇后的声音冰冷,透着威严与震慑,令人不寒而栗。

苏婧瑶已在行半蹲礼有好一会儿,突然听到皇后的质问,心中不禁猛地一颤。

她娇躯微震,面露惊惶之色,虽是不明就里,却也吓得匆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请皇后娘娘明示。”她的声音轻微发颤。

“你嫁入东宫所为何事?”

皇后居高临下的眼神,犹如利箭般凌厉,冷冷地扫视着苏婧瑶,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皇后娘娘,妾入东宫一是伺候太子殿下,二是为太子殿下延绵皇嗣。”

苏婧瑶说完,紧紧咬了咬嘴唇,秀眉微蹙。

这些都是圣旨上的话,可她难道能把太子绑起来生孩子吗?

苏靖瑶低垂着头,看起来楚楚可怜,可心中的白眼都想翻上天。

有本事找自己儿子去啊!

“本宫听说你嫁入东宫十日,太子都不曾与你圆房?”

皇后的话语直白而尖锐,如同一把利剑,直刺苏婧瑶的心房。

苏婧瑶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这般私密之事被皇后当面问出,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在家中,她向来是爹爹娘亲的掌上明珠,即便犯错,也有哥哥在一旁护着。

如今被皇后如此不顾及她脸面地质问,心中满是委屈。

“皇后娘娘,殿下与太子妃姐姐情投意合。殿下白日需处理诸多繁杂政务,不论是太子妃姐姐还是妾,只要殿下能够舒心,殿下一直不来妾这里,妾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苏婧瑶强忍着夺眶欲出的泪水,眼眶通红,拼命不让它们落下。

她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哭腔,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悯。

皇后早前托人打听时,便已知晓苏婧瑶是个柔弱单纯的性子,却不想她竟是如此不争不抢。

太子不去她那里,她竟也真的不争取,只守着自己的夕颜殿那一方小天地。

“太子乃一国储君,绵延皇嗣乃其重责。自古以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本宫原本以为你身为世家贵女,自是懂得此理。”

“若是一国储君都仅凭心意行事,又如何能让朝臣信服,让百姓爱戴。”

“今日你就在坤宁宫抄写十遍《女则》再回去。”

“是,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起来吧。”

“多谢皇后娘娘。”

苏婧瑶起身,在金华姑姑的引领下,迈着稍显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一间偏殿。

宫女们早已将笔墨纸砚准备齐全。

待苏婧瑶抄写完时,天色已暗,手腕更是酸痛难耐,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而太子这边,今日在御书房已然待了近乎一日。

近来,南方部分城池遭遇旱灾,君泽辰与父皇及诸多大臣商议对策良久。

下早朝后,便开始从诸多方面展开讨论。

如何赈灾免税,哪些城池需要开仓放粮,派何人迁徙灾民,工部应如何兴修水利,还需安抚民心,派人考察灾情等等。

一日的讨论终于结束,君泽辰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缓缓起身,准备向父皇行礼准备退下。

未料想,景圣帝的大太监德海公公突然步入。


夕颜殿。

苏婧瑶回来后,悠然地踏入洒满花瓣的浴桶,温热的水舒缓着她的疲惫。

她在汤池中泡了许久,才缓缓起身,任由妙云她们用柔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

随后,又让妙云她们为她进行了—整套全身护肤和按摩的细致流程,她们的手法娴熟而轻柔,苏婧瑶感觉昨晚被狗男人折腾的疲惫消散了很多,每—寸肌肤都在享受着这种呵护。

—切完毕后,苏婧瑶浑身绵软无力地躺在美人榻上,宛如—朵盛开后慵懒的花朵。

她的发丝微微有些湿润,随意地散落在榻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妙云坐在—个低矮的凳子上,手中轻轻地握着团扇,有—下没—下地给苏婧瑶扇着风。

“主子,今日殿下回来后,去了栖鸾殿可就再没出来过了。听说奏折都是安顺拿到栖鸾殿,然后殿下在栖鸾殿批阅的。”

苏婧瑶听闻,轻笑—声。

“看来咱们的太子妃终于开始知道怎么哄男人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苏婧瑶想都不用想,凌悦定然是“示敌以弱”了,若还是昨晚那般莽撞,君泽辰肯定早就生气的夺门而出了。

“那主子不把殿下抢过来吗?”妙云轻声问道。

“抢?我自进东宫以来,何曾抢过,不是殿下自己送上门吗?”

苏婧瑶的语调中带着—丝慵懒和自信,她缓缓睁开双眸,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智慧的光芒。

“妙云,你要记住,放在明面上的抢,即使抢来了,也不香。”

苏婧瑶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难得的惬意,她的神情放松而自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妙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主子的话,但她打心底里相信自己的主子。

看看现在的太子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不也是信誓旦旦地说不喜欢主子,不愿意碰主子,可现在不也是主动靠近主子吗?

这几日,苏婧瑶在夕颜殿中过得极为惬意自在,不是看书写字,就是弹琴作画,总而言之,不讨好男人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过得舒心。

这日,苏婧瑶正坐在书房中静心写字,她的身姿端庄优雅,神情专注而宁静。

四个侍女中最活泼的妙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来到苏婧瑶右后方,有些踌躇地站定,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

妙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声音中带着—丝怯懦:“主子,妙云、妙霞还有妙月她们都不敢来问您……”

苏婧瑶手中的笔微微—顿,却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问我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沉不住气呢?”

妙雪微微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道:“主子~太子妃这几日只要殿下—回东宫,立马派人将殿下请去栖鸾殿。”

“这几日殿下不来我们这儿也就罢了,可妙月去东宫的厨房领食材还被刁难,是不是太子妃在故意为难我们呀。”

苏婧瑶平日里的吃食极为精细,通常都是拿到夕颜殿自己的小厨房由妙月来精心烹制。

“可不许乱说,厨房怎么刁难你们了?”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静,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舞动。

“昨日妙月想要给您做鱼,可厨房那边却说鱼死光了,可是明明旁边的水缸中还有好多鱼呢,妙月询问后,厨房的大太监却说那几条鱼都是做给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


腰间束着葱绿撒花软烟罗裙,那腰肢被勾勒得纤细婀娜,摇曳生姿。

外层罩着一件拖地的白色蝉翼纱,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此时,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苏婧瑶姣好的面容上。

她正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容颜。

而刚刚为主子整理完床被的妙霞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眉头微微皱起。

“主子,您昨夜与殿下并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与焦急。

“嗯,殿下不喜欢我,不愿与我圆房。”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这件事对她毫无影响。

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镜子中的自己身上,没有丝毫波动。

妙霞心疼地看着苏婧瑶,她与小姐自幼一同长大,又随小姐来到东宫。

小姐在尚书府时,便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如今来了东宫,竟遭太子殿下这般冷遇。

“殿下怎可如此待您,他……”

尚未待妙霞言罢,苏婧瑶缓缓转过身来,美眸微凝,语气坚定地打断了她。

“慎言。此地乃东宫,太子殿下是东宫之主,他的一切行径,我们皆不可妄加评断,你们可知晓?”

“是,主子。”妙霞低头应道。

“走吧,去给太子妃请安。”

苏婧瑶款移莲步,缓缓迈出夕颜殿。

殿外,天清似玉,云悠若絮。

她的娇靥之上,始终漾着甜甜的笑意,不时伫足,微微仰首,欣悦地观赏着沿途盛绽的花朵。

端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少女。

东宫的宫女太监们是首次得见苏侧妃,不想苏侧妃竟如此娇媚动人,仙姿佚貌。

且那脸庞之上,还一直挂着亲切的笑容,看着就纯真善良,平易近人。

然而众人却不禁流露出惋惜之色,自太子妃入东宫以来,太子殿下便独宠太子妃一人,情深意笃。

苏侧妃现今入东宫,日后恐怕会备受冷落,孤寂无依。

只是她们悄然抬头,观察这位苏侧妃,心中亦会存疑,太子殿下当真能够放着如此貌美的女子而无动于衷吗?

苏靖瑶于尚书府时,便习惯了只要踏出房门便有丫鬟凝视她的场景。

今日行走在东宫的长廊之上,无论是打扫的,还是浇花的,不少宫女太监皆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她,她也并不甚在意,习以为常。

待到了太子妃的宫殿,苏婧瑶抬头望去,“栖鸾殿”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映入眼帘。

苏靖瑶笑了下,太子妃的宫殿名字倒是不错,凤栖梧桐,鸾凤和鸣,都是美好的寓意。

随后,她身姿婀娜地走进大厅,一边徐徐前行,一边观赏着沿路精美的摆设。

栖鸾殿外,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与水池相互映衬。

水榭中,清澈的池水倒映着蓝天白云,池中的荷花亭亭玉立,娇美欲滴,花团锦簇,犹如绚丽的云霞般璀璨夺目。

整座建筑更是华丽典雅,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彰显着尊贵与高雅。

进入大厅后,太子妃已然仪态端庄地坐在首位,眼神沉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凌悦当初在塞外自由散漫惯了,进入宫中,也只是想要和太子相守一生,她也相信了太子对她的承诺。

可是没有想到,不过两年而已,他就有了侧妃,但是她也知道,圣旨难违。

凌悦那颗自由豁达的心,多了很多惆怅。

“妾参见太子妃姐姐,给姐姐请安。”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夜莺般娇柔动听,令人闻之愉悦。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