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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的御史大夫今天火葬场了么?》精彩片段
“你做什么……”苑溪桥吃痛,可整个人却清醒了许多,见着床铺之上那被扯成一缕缕的红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茶里被下了药了!”
雨嫣看见鲜血滴答到自己的衣衫上,终于发出了声音。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朝着浴房走去。
接连三桶冷水淋下来,她的手脚才听使唤。
再出来时,见苑溪桥己换好衣衫,手背己用白布缠好,仍握着那串不离身的白檀香木念珠,又恢复了那副坐怀不乱的模样。
“谁干的?”
苑溪桥冷声问道,各处查案时,他便会是这副面孔,没想到,今日却在自己房里着了道。
“苑大人定有查出此人的本事。”
一想到,多年来她诸多照拂的秋露居然背刺她,雨嫣恨不得马上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发卖出去,生死由天!
与其自己费心,还不如借苑溪桥的手,她乐得清闲。
她开口时,才发现怎么也叫不出口那句相公。
曾经无数次,她真情实意地唤他,得到也只是“嗯”的一声,丝毫没有情绪起伏的回应。
而他对她,却连句称呼都没有。
如今称呼他句大人,己是算好听的了。
苑溪桥听着新婚妻子对他的称呼,略感不适,可也很快释然。
自从被父亲以死相逼,断了他随师父天高海阔,普度世人的路。
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
他心知,之所以眼前会出现这么一个女人,是因为这凡俗生活就需要这么一桩姻缘、一个女人。
至于她称呼他什么,并没有所谓。
方才在秋云斋,母亲因为子嗣的事,喋喋不休,令他心力交瘁。
原以为,是新婚妻子在母亲面前诉苦,不由得又紧了紧眉头。
可转念一想,不管怎样,她一个妇道人家,既己进了苑家的门,想要个子嗣也是人之常情。
纵是他不情不愿地娶了这门亲,可面前这个人也没什么错处。
连母亲那种从不说人好话的人,都没挑剔出她太大的毛病。
而家里同他最投缘、讲话最客观的三弟苑溪楼也赞她,温婉娴静,庄重亲和。
三弟还补了句:“都传大嫂是蓉城头号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只可惜,任是什么美人在大哥眼里都是红颜枯骨。”
苑溪桥自是没理会三弟的插科打诨,可进房之前,他己是经过深思熟虑,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圆房。
哪里想到,居然又发生这么一桩公案?
从她坚决的态度上看,着急求个子嗣的话倒不像是她说的,大概是母亲一厢情愿罢了。
这么想着,心里轻松些许,却总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可若是你身边的人……”苑溪桥思索片刻,想着的除了这位新婚妻子带过来的人,这微雨楼内并没有什么眼生的面孔。
雨嫣正色道:“若是我身边的,大人更要为我揪出这可怖之人。
这等要谋害主子的人带在身边,往后的日子如何能消停?
方才,险些铸成大错,想想都后怕。
大人定要明察秋毫,重重责罚。”
看着新婚妻子坚定的眼神,听她口口声声,说着什么险些铸成大错,苑溪桥的心情有些复杂。
“你也不用太过紧张,若是谋害,下的就不是这种药了!”
“在大人看来,下催情药不是大事?”
雨嫣呛声道,并首接说出催情药三个字。
果然,苑溪桥听了之后,咳嗽了声,脸也随即红了起来,方才,他忘情扑在雨嫣身上的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
原来,他的清冷自持,庄重克制,在那种下九流的药物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他如何能不觉得难堪?
“查!”
苑溪桥查案的本事还有些。
半盏茶工夫,雨嫣见秋露颤抖地跪在苑溪桥的面前,窝在胸中的气到底平顺了些。
“小姐,你替我作主啊!
你是知道的,这是夫人求的符水啊。
夫人说……这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秋露惶恐道。
听得这话,雨嫣心中的火腾的冒了起来!
她当年对这符水不疑有他,可她的贴身丫鬟却知这是不正经的东西。
“好你个糊涂东西!
自己做了龌龊事还不算,居然还敢赖到母亲头上。
我们陶府可没有你这么吃里扒外的。
我看,还是发卖了出去才省心!”
雨嫣从来都是不笑不说话,如此疾言厉色,还是第一回。
音落,苑溪桥也不禁侧目,脑中还在玩味着三弟那句“温婉娴静,庄重亲和”,竟觉得有些讽刺。
他骤然觉得,新婚妻子不再那么面目模糊。
“奴婢所说的句句属实啊,若不然,姑爷可以派人去问问夫人,一问便知,秋露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啊!”
秋露何等机灵,见主子动怒了,磕头如捣蒜。
雨嫣冷笑着,这个秋露天生一副巧嘴,加上又识文断字,很得她青睐。
当年秋露家里遭灾,她数度帮衬着银两。
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丫鬟从来都是怀着二心的。
无所谓,既然回来了,什么都有更正的可能!
她先解决这些小麻烦,再修正苑溪桥这个最大的错误!
“大人,这个丫鬟一口咬定是那催情之物是我母亲所授。
这该如何定夺?”
如何定夺?
自然是对峙。
苑溪桥皱着眉头,心里暗自琢磨着。
就算这事儿真是岳母所为,倒也说得过去,毕竟老人家都盼着早点抱上外孙呢。
就跟自己的母亲一样,总是心急如焚地想抱孙子。
可他实在想不通,雨嫣为何如此纠缠不休。
似乎今晚只要他俩真的因为药物而圆房,就会天降大祸似的!
此刻,他总算领悟到内心那种复杂的情绪究竟是什么了,原来竟是被人厌弃的滋味。
雨嫣见苑溪桥闷声不吭地坐在那儿,便继续道:“大人,要不这样吧,明日……你随我回娘家一趟,咱们当面问问我母亲,可好?
若是你不得空,也无妨,我差人将母亲请到府里来……”苑溪桥一个头有两个大,刚要回绝,可又担心,雨嫣真的将岳母接来。
这事若是传出去,府里的人指不定要说些什么。
“明日,我尽量。”
“还请大人百忙之中抽出些工夫来,免得夜长梦多,令我母亲落人口实。”
雨嫣又补了句,“那么今晚先将秋露捆到柴房里,可好?”
“随你。”
苑溪桥很是不耐,他站起身来,又望了一眼因他们两人扭在一起,而变得褶皱的床铺。
想着傍晚时候,自己还深思熟虑要圆房,实在有些可笑。
再一回头,便遇上雨嫣的冷脸。
心里更加不对味。
“大人辛苦了,早些歇着吧。”
雨嫣站起身来,下了逐客令。
苑溪桥迈向书房的步子有些沉重,他再次体味到这种被嫌弃之感。
这回,他耽搁在江南东、西道,那自古富庶之地,最是滋生贪欲。
虽说,他主责是纠正刑狱,可御史台人手不足,像他这等八品小官更是分散在各道。
一旦到了地方,又免不了要彻查户口流散,徭役不均等积弊。
这小半年来,地方官员表面客道,暗里使绊子,那些地痞流氓又常来恐吓,他夙兴夜寐,很是辛苦。
回府之后,倒很是想好好放松一下,可没想到,府里更是热闹。
他很是困乏,可一闭眼,就是他如何撕碎雨嫣的衣衫,或是雨嫣如何义正辞严让他主持公道。
明早请安见到母亲,她又免不了要念叨圆房的事,父亲少不得也会跟着添油加醋。
这么想想,更是毫无睡意。
不知挨到了几更天,他才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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