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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生执完整版

先生醉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风月生执》是作者“先生醉也”的倾心著作,施微纪凌修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主角:施微纪凌修   更新:2024-06-14 0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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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微纪凌修的现代都市小说《风月生执完整版》,由网络作家“先生醉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月生执》是作者“先生醉也”的倾心著作,施微纪凌修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风月生执完整版》精彩片段


好半晌,他气息悠长笑了声,滴水成冰的凝重氛围瞬息荡然,我下意识抬头。

便看见他开始漫不经心翻阅那份试卷,随口提问,“辰化几年兴德变法。”

“12年。”

“新罗之战的转折点。”

“许立叛变。”

“景文复兴的根本。”

“人性取代神性。”

他似乎不相信那套卷子是我答的,随口用一些逗小孩儿的简单问题考我,见我对答如流,他漫不经心,“靳安之乱,何解。”

我抿唇不答,这道题看似随机却很刁钻生僻,当局对这件事噤若寒蝉。“靳安之乱”明面上是军阀混战的恶果,导致现在三权分立,内战不断。实则是靳安这个土军阀当了汉奸以后屠城,媚外邀功。而后被伪政府洗白包装成爱国大英雄,与宁乾洲分庭抗礼。

见我被问住了。

宁乾洲不疾不徐,“如何收场。”

这句话不明不白,仿佛是在问我的谎言该如何收场。可是我隐隐觉得他意有所指,应是在问当前波云诡谲的局势该如何收场,一语双关。

这是超纲题,卷子上根本没有。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不停揉搓着衣衫边角,他们这些大佬都身陷囫囵无法破局,岂是我这15岁小姑娘能答得上来的。可是,我上辈子经历了往后十年的重大变局,晓得宁乾洲的雷霆手段以及这个时代的走向。

我悄悄抬头看他。

他一扫威严雷霆形象,波澜不惊淡淡看着我,唇角似笑非笑,手中的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如同时间的刻度滴答滴答,等待我答题。

我说,“杀。”

那支笔依然漫不经心地敲着。

我说,“暗杀靳安。”

敲击的笔骤然停下。

我没敢看他,僵直地挺着背脊来到地图前,指着上面的板块,将上辈子即将发生的重大事情转换成我自己的筹谋和判断,分析给他听。

就连如何结束四分五裂的局势,我都点了一下。

毕竟这都是他上辈子一件件做到的。

但我不敢全盘而出,藏一半,说一半。

说完想法,我惴惴看向他,等他回应。

办公室内气氛静谧诡异,凝重到滴水成冰,宁乾洲没吭声,他整个人凝默于光影里,像是披着一层光,一动不动。可我分明感受到了从他身上蓬勃而开的潋滟杀意。

我强作镇定。

那名带我来的军官看了我一眼,一脸惊惧震撼的表情。

“谁说女儿身不能从军呢。”我努力维持微笑,眸光促狭,“那套题真是我答的哦。”

窗外的阳光猛烈刺眼,全然看不清他的神情,可是那抹若有似无的杀意游离于他周身,宁乾洲微微抬了一下手。

那名军官立刻转身向我,“施小姐,今日面试情况,先到这里。”

不等我回应,军官急忙把我拎了出去,一路将我送回家,回到家,我才发现我的衣服都湿透了,内衫凉津津贴着我的后背,全身发软坐在椅子上。

“小姐,怎么样?”小丫鬟用手帕擦去我脸上的汗,“宁少帅说什么了吗?”

我摇了摇头,摸不透宁乾洲的心思,“静观其变吧。”

可是宁乾洲十分沉得住气,我静观他变,他似乎在静观我变。

明明我考了第一名,他没有给我任何名次,甚至没让外界知道那份近乎满分试卷的存在。

亲自面试我以后,再无音讯。

晾着我。

我不服输,抢在他之前,接二连三干了几票大的。

比如,我提前匿名给他报信,阻止了一场战前的内部叛变。

比如,他别出心裁给高层准备的寿诞礼物,我在寿宴上又先他一步送出去了同样寓意的礼物。

比如,他计划拦截的那批敌寇军火,被我带镖局抢先一步找到敌寇军火藏匿地点,趁夜转移。

我事事先他一步,不断向他示好,又不断与他“争竞”。狂刷存在感,积累可以与他等价交换的筹码。我之所以敢这么大胆,全依仗我娘亲在宁家举足轻重的地位,就算我触了宁乾洲的逆鳞,他也不会轻易对我下死手。

终于,他有动静了,那名军官给我送来了邀请函。

“少帅邀请施小姐共进晚餐。”

我拿着那张邀请函凝神许久,真难啊,想要撼动这尊大佛,我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几乎呕心沥血。

我欣然赴约。

临出门前,我怕自己紧要关头怂了,猛灌了几口酒壮胆。

却被纪凌修堵在了门口。

这厮怎么找来这里了!

他铁青着脸,“晚晚被藏起来了。”

我没吭声。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外带去。

我说,“干嘛去啊!”

他说,“结婚去。”

“放开我。”我用力挣扎,“我说过,我不爱你了!我不跟你结婚!”

“姓施的。”他怒不可解,“你说跟你结婚,你会救出孟晚。你又说跟你离婚,你定救孟晚,我也应了。现在,你又提什么爱不爱呢。”

“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他眼里跳跃着焦灼的怒火,一字一顿,“晚晚最重要。”

我定定望着他,许是从未见过纪凌修怒颜,我有些晃神,上辈子,他总一副风平浪静的冰冷模样,永远没有多余情绪,那可怕的冷暴力贯穿了我荒唐的人生。

或许是前世我对他言听计从,听之任之。

重活一世,我的叛逆抗拒,让我得以窥察他的喜怒哀乐。

他的恃宠而骄。

僵持间,那名军官缓步上前,挡在我身前,扼住纪凌修的胳膊稳稳拿开,“纪先生,请自重。”

纪凌修眉眼淡淡,抬手拍了拍被军官碰过的袖口,“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宁乾洲的走狗。”

他恢复恃宠而骄的表情,“论官级,宁乾洲低我父亲。论身份,宁乾洲拥兵自重,有割江而治的嫌疑。论立场,姓施的,是我前妻。”

那名军官微微颔首,正要说什么,我先一步开口,“纪凌修,给我五天时间,我把孟晚送还给你。”

我自知理亏,没有辩驳,匆匆离开。

来到晚宴的餐厅,我惊呆在原地,宁乾洲吃个饭都这么高规格吗?又是包场!

豪华餐厅外侍立于两侧,内部士兵把守……

一个顾客都没有。

流光溢彩,纸醉金迷的冷清。远远便看见宁乾洲坐在餐厅正中间的位置,看文件。

他今日穿便装,笔挺的深色呢子西装配白衬衫,领带修正,体面里暗含威严。璀璨的流苏灯摇曳倾泻,他如一幅画静坐于明亮的灯光里。

我总觉得他是云端上的人,不肯下凡尘。


“小丫头,做噩梦了吗。”里屋娘亲倦怠声传来,她唤了两声守夜丫鬟。

我如惊弓之鸟,随口敷衍了几句,方才慢慢镇定下来,摸着哭湿的被锦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起身,蹑手蹑脚往外走去,怎会做这种噩梦……

外面的雨愈发大了,万籁俱寂只剩雨声,我顺着楼梯来到顶楼阳台,站在冷风里想要吹散梦境里悚然难解的场景,前一世发生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楚,从纪微屠刀下拯救我爹爹,从未忘却半分。

“小姐,回去吧。”宁府的丫鬟催促我,“夫人挂念你。”

冷静些许后,我转身回房,视线无意掠过院落,却见宁乾洲穿军装大步流星走进雨夜里,五六名军官陪同左右,皆是神情严肃。

他不是去军营了吗?什么时候回得家?大半夜的,又是去哪里?

我按着阳台,向外探出身体,“哥!”

宁乾洲止步,抬首看过来。

看见我的那一刻,他深重皱起的眉头松了一瞬,“去睡觉。”

“睡不着。”我喊了句。声音穿过密集雨声传到他那里,已经很小了。

他严肃锋锐的视线柔和几分,浑厚的声音穿透雨夜,“要来吗?”

我不知他说的“来”是什么“来”,但我点了点头,一种澎湃刺激的叛逆感使我不顾一切跑下楼奔向他。

军车疾驰在黑夜里,我依稀看见昏黄的风灯下,一个人影伫立在宁府门口,油纸伞遮住了半张脸。

仔细看去……纪微?

大半夜的,他鬼一样的站在宁府门口干什么?

该不会等我吧?

搞什么深情戏码啊!

这人不会真因为“跳水救人”那件事,转头喜欢我了吧?

上辈子他瞎了,这辈子又瞎了?

真渣啊。

这魔幻的世界,我骂骂咧咧关上车窗。一转头,便看见宁乾洲看文件的冷峻侧颜,车内打了一盏煤油灯,照亮电报上的文字。他笔如游龙,在文件上做批示。

我激动的心情像是撞上冰山渐渐沉淀慎重起来。

这是属于宁乾洲的世界,铁血,铁律,庄严。

我该是谨言慎行以表敬畏,视线无意间扫过落款日期,觉得日期眼熟,但想不起来这串日期的意义。

我便小心翼翼问了句,“我们去哪儿啊。”

副驾瘦瘦的军官说,“华口城郊。”

天空闷雷滚滚,闪电划过天空,“华口城郊”两个字刺激着我耳膜,电光火石间,脑海里的备忘录飞速翻页,我忽然想起那串日期的含义!

4月28日,大量难民涌入平京城,遭到宁军屠杀。当时铺天盖地的新闻谴责宁乾洲,宁乾洲对此没有过多解释,却让他背上了“暴君”的骂名。但是十年后,宁乾洲的平生事迹中提到过,那次屠杀是敌军栽赃,目的是让宁乾洲失去平京民心。

疾驰的军车像是利剑刺破雨夜往城外驶去,车内氛围如此肃穆凝重,我攥紧衣角想象着该如何开口提醒他。

“为什么要去城郊呢?”我明知故问。

宁乾洲似乎揣摩着密件上的内容,侧颜讳莫如深。这种时候,他总散发着军家威严的距离感,让人望而生畏。仿佛换了一个人,全然不似龙灯那一夜的明朗撩人。他没回应,我便不敢再出声。

“那边出了点乱子。”瘦瘦的军官接过话,“需要少帅亲自前去解决。”

“我听说有好多难民滞留在城门外。”我看着宁乾洲,试探性提醒,“哥哥,您这样的身份贸然前往会不会有危险呢?比如,难民中有敌军势力丢个炸弹怎么办?再有人开枪怎么办?”

宁乾洲正在做批示的笔尖骤然停下。

那名军官没声音。车内忽然陷入诡异的沉默中,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该不会宁乾洲也是刚刚才接到消息的吧?我这样贸然提出这样的猜测很惹人怀疑,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没人接我话,我小心翼翼扯了扯宁乾洲的衣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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