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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

麦香芒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麦香芒种”的小说。内容精选:【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主角:桑烟贺赢   更新:2024-07-16 0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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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麦香芒种”的小说。内容精选:【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文章节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彩片段


桑烟还记着穿新衣服给狗皇帝看的事。

因为内心排斥,一直拖延到了黄昏时刻,才去了清心殿。

殿里

丝竹声悦耳。

狗皇帝正在看奏折。

“参见皇上——”

桑烟跪下磕头,说着奉承话:“皇上万安。”

没有回应。

狗皇帝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姿态悠闲地看着奏折。

丝竹声倏然停了下来。

宫人们在裴暮阳的打发下都离开了。

殿里静得人毛骨悚然。

桑烟觉得狗皇帝是故意的,便安静跪着,不再说话了。

主要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狗皇帝心思深沉,难以捉摸,加之处于绝对的弱势地位,她只能顺其自然,见机行事。

相信他不会让她等太久的。

事实如她所想。

贺赢很快就出了声,阴阳怪气道:“朕还以为你又贵人多忘事。都准备让人去请你了。”

他说话时,并未抬眼看她。

桑烟瞥着他的举动,听着他的讽刺,不由得提着心,赔着笑:“皇上误会了。臣女想着皇上忙于政务,不敢贸然过来叨扰。”

贺赢岂会听不出这是哄人的话?

他抬了抬眼皮,轻飘飘瞥她一眼,似笑非笑:“你倒是体贴。朕是不是该奖赏你啊?可赏你什么好呢?”

他的食指点着额头,做出沉思的样子。

桑烟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忙说:“无功不受禄,臣女什么都没做,哪敢要什么赏赐?”

“那就做点什么吧。”

贺赢像是就等她这句话,笑了:“过来。为朕研磨。”

桑烟:“……”

失策了。

狗皇帝脑子转得太快,她根本不是对手。

只能认命去研磨。

就在他右手边。

离得有些近了。

好在桌案很长,就拿了东西,到桌案另一端,为他研磨。

“你在做什么?”

贺赢皱起眉,不解地看着她的行为。

桑烟解释:“三步远。皇上,您忘了?”

贺赢想起了自己的隐疾,确实要跟她隔着三步的距离,一时无言。

过了一会,才讥诮一笑:“你倒是好记性。”

他自己都忘了要跟女人保持距离了。

这女人记得这般清楚,是多不想跟他亲近啊?

桑烟听出他不高兴,忙讨好地笑:“事关皇上,怎敢疏忽?”

她在他面前,太过谨小慎微。

其实所有人见了他,都这样。

但贺赢发现自己不喜欢她也这样,便说:“无妨。你便是疏忽,朕也不会拿你怎样。”

他从见她的第一眼,就对她诸多例外。

如果桑烟真是个古代女子,怕是早趁机攀上高枝了。

奈何她来自现代社会,并深受宫斗剧“毒害”,对他这个皇帝及皇宫避如蛇蝎。

“皇上仁慈。臣女惶恐。”

她依旧毕恭毕敬的姿态。

贺赢见了,心知提高她的胆量要慢慢来,急不得,便换了话题:“瞧瞧这个奏折。”

他把奏折推到她面前。

不等她拒绝,就说:“朕恕你无罪。不可推脱。”

桑烟:“……”

她只能看了。

内容是御史大夫冯翼弹劾棘州长官谢遂滥用酷刑,枉为父母官,应当立即革职查办。

……谢遂其人暴戾专横,嗜杀成性,半月前,言及行刑场面不够壮观,遂将下辖的各郡县在押囚犯,统一处斩,流血十里而不止……

桑烟看着这段文字,不敢想象那画面。

太血腥残暴了。

“说说你的看法。”

贺赢看着她,眼神温和了些,带着点鼓励:“朕恕你无罪。”

桑烟听他这么说,还是很慎重:“皇上,臣女见识浅薄,并未有什么看法。”

便是有些看法,也不想说出来。

在古代,女人议政是很严重的事。

尤其她并不想出风头引起皇帝的注意力。

贺赢不知内情,却也不满意她的回答,皱眉问道:“没有吗?他可是你父亲举荐为官的。”

桑烟:“……”

几个意思?

暗示她可以说情吗?

但这样的官员确实该受到惩治啊!

流血十里不止,这得杀了多少囚犯?

其中又有多少囚犯真的该死呢?

这人民如草芥的世界,再遇上严酷的刑法,真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皇上英明睿智,我相信您自有定论。”

桑烟说着自知毫无意义的官方话。

但她没有办法。

在她看来,她不是穿越小说里的大女主,没那么大野心,能做的,就是独善其身,安安静静做这个世界的过客。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定论?”

贺赢看着她笑,笑里有几分故意的味道。

他知道她在藏拙,但他不许。

桑烟不知他心思,垂下眼眸,语气透着几分无奈:“臣女不敢揣测圣意。”

“朕说了,恕你无罪。”

他发现这话说了很多次,耐心在减少,语气在加重:“桑烟,不可推脱。”

桑烟:“……”

她算是看出来了,不说出点什么,狗皇帝是没完没了了。

行吧。

让说就说。

爱咋咋滴。

“皇上是明君,必然知道恩威并施的道理。那州官屠戮囚犯,虽然有杀鸡儆猴的威力,只是对待民众,还是要施以教化的。”

她表达自己的看法,也暗示着皇帝的“定论”——应当是不满那个州官的。

“说的不错。”

贺赢对桑烟要求不高,只要她能敢于开口说话就很满意。

至于她的回答,也如他所料,说的在理,人是块璞玉。

他为自己挖掘一块璞玉而高兴,鼓励道:“说说如何惩治?”

桑烟知道不说则以,既然说了,就不能随便说,毕竟关系到一个人的命运跟前程。

她略作思量后,谨慎道:“敢问皇上,为何派遣此人去棘州为官?或者说棘州治安如何?”

凡事有果必有因。

她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

不然,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贺赢没想到她会追根究底,很是惊喜,眼里毫不掩饰的欣赏:“问的好。比那些大臣,都尽责了。”

他夸奖过后,也说了详情:“棘州毗邻北祁国,那儿两国来往频繁,文化混乱,民风不古,悍匪横行,还时常出现敌国奸细,窃取国内情报。前两任州官,皆无故横死。谢遂其人出身穷苦,嫉恶如仇,铁血手腕,有朕当年之风。所以,朕派他去了棘州。”

原来如此。

桑烟一改之前的态度:“照皇上这么说,谢大人应是治理有功。”

贺赢摇头:“虽治理有功,但蛮夷之地,也需重视教化。以暴制暴,虽然能最快达到效果,但不是长久之计。”

桑烟适时地恭维:“皇上英明。”

贺赢正拿笔在奏折上写下处理措施,闻声抬头看她一眼,笑道:“你也很聪明。以后不需在朕面前藏着掖着。”

桑烟:“……”

感觉一切都被狗皇帝看穿了。

她麻木地说:“臣女惶恐。”

贺赢轻笑:“你恐什么?说出来,朕好对症下药。”

桑烟恐这个封建专制的时代,恐他一国皇帝的身份。

但这些不好明说。

她只能垂眸道:“皇上明知故问。”

贺赢目光犀利地看着她:“如果朕是明知故问,那你就是明知故犯。”

桑烟:“……”

她总是被狗皇帝堵得没话说。

“臣女惶恐。”

“这话都要成你的口头禅了。”

贺赢讥诮一句,骤然换了话题:“你既穿了新衣,怎的还打扮得这样素净?”

桑烟一袭粉白的宫裙,长发及腰,仅用一根白色丝带系着,没戴一点首饰,妆容亦寡淡,好在天生丽质,反多了几分清冷出尘之感。

贺赢起初为这份清冷美而惊艳,现在觉得有不容亵渎的距离感,而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他不等桑烟说什么,又恍然大悟一般自问自答:“哦,怪朕疏忽,忘了让人给你打造几套头面了。”

桑烟自觉消受不起这皇恩,便委婉拒绝:“臣女喜欢素净。”

贺赢听得皱眉,语气倏然变冷:“如果朕不喜欢呢?”


桑烟不想听。

还是那个原因——触及皇帝心病,意味着纠缠加深。

而她只想跟皇帝保持距离。

于是,她委婉拒绝,赔笑道:“皇上,无论您哪个妃子得了这个机会,都会感激涕零的。只要您朝她们敞开心扉,您会发现有趣的灵魂很多,而臣女不过如此。”

“你便是不过如此,那又如何呢?”

贺赢的目光飘远,神色显出几分寂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本就是一个选择。朕选择了你,便不会再选择别人。”

桑烟:“……”

狗皇帝是情话制造机吗?

她感觉再这么下去,真要扛不住了。

“臣女惶恐。”

她低下头,看似乖顺,实则一身反骨。

“陪朕出去走走吧。”

“……是。”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雅间。

雅间外

两人带来的人默契跟上去。

贺赢扫他们一眼,并没什么表情,但气场太强,震得他们都顿下了脚步。

不过,护主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纷纷默契地远远跟着。

桑烟不知这些,走出清风居后,便戴上了帏帽。

“二爷想去哪里?”

“朕都可以。关键是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

她是真没有。

跟皇帝出行,压力太大了。

她还很害怕皇帝遇到危险。

原主可是个克夫的,天知道,会不会克到他?

贺赢见她那么说,便道:“既然你没有,那就去朕想去的地方了。”

说着,他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朕想去的地方是哪里吧?”

桑烟秒懂:“皇上想回宫?”

贺赢点头一笑,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对。带你回宫。你瞧,我们很是心有灵犀。”

谁跟你心有灵犀!

你个强权压人的暴君!

桑烟心里吐槽,嘴上道:“如果臣女不想呢?”

贺赢看着她,目光微冷,带了几分威压:“桑烟,人总要做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桑烟:“……”

狗皇帝!

狗皇帝!

“不过,如果你能讨朕开心,朕也可以再给你几天自由时光。”

狗皇帝这是欲擒故纵啊!

太心机了!

桑烟给气出斗志了:“皇上,臣女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贺赢点头:“可以。”

“可能会有点冒犯。”

“问吧。恕你无罪。”

“谢皇上。”

桑烟放心地问了:“皇上,您说,您要是一拳把自己打昏了,这是算您身体强壮,还是算您身体虚弱呢?”

贺赢:“……”

这是什么问题?

他一时还真不知怎么回答了。

桑烟见他皱眉不语,觉得自己得胜了一把,憋着笑,故意装出苦恼的样子:“臣女愚笨,实在很想知道,还望皇上为臣女解答。如果皇上暂时解答不了,臣女也不急,您可以回了宫慢慢想。”

不是要给她几天自由时间吗?

那解答不出这个问题,看他好不好意思见她?

哎呀,她可真是太聪明了。

贺赢轻易看穿她的小心机,一时却也拿她没办法。

“朕是让你讨朕开心,你倒是好,拿这问题来为难朕。”

“皇上聪明绝顶,这个小问题怎么会是为难呢?臣女相信皇上肯定能解答出来的。”

桑烟无脑吹捧,给他戴高帽。

贺赢见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怪新鲜可爱的,也就纵着她了。

两人沿着繁华主街边走边聊。

期间,他们看杂耍,挑首饰。

在挑首饰的时候,贺赢觉得粗制滥造,不配戴在她身上。

“朕已经让尚衣局为你制造首饰了。等你进宫,她们就会送过去。”

“汝之蜜糖,吾之砒/霜。臣女倒觉得这些首饰好看,也很适合臣女。”

她在变相的拒绝。

贺赢听得出来,眉头微皱,却也没说什么,而是叹了口气:“罢了,你喜欢,便戴着玩吧。”

语气像是慈爱的老父亲拿调皮的女儿没办法。

桑烟听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太瘆人了。这狗皇帝怎么有股爹味了?

“瞧瞧这个?”

贺赢选了个木簪,拿给她看。

那木簪上面嵌有一只红玉蝴蝶。

桑烟不知为何想起了江玥,她头上就戴着一支红玉蝴蝶步摇。

哼,狗皇帝观察很仔细啊!

“一般吧。不太符合我的审美。”

她随便选了两个首饰,给了钱,便离开了摊位。

贺赢见她走了,丢下一锭金子,也不等找零,估计摊位老板也找不开,拿着那木簪,就跟了上去。

他步子大,几步就追上了,戏谑道:“不错。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怕朕了。都敢走朕前面了。”

桑烟:“……”

好吧。

是她没规矩了。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皇上恕罪。”

她停下脚步,低头认错。

贺赢没说话,伸手将木簪插/入她的发间。

桑烟感觉到了,猛然抬头,目光怔愣:“皇上——”

贺赢温柔一笑,缓缓道:“既不想回宫,就容许朕让这支木簪陪着你吧。望你多想想朕。”

这话说的有几分卑微。

桑烟对着他俊美的脸,一时心头涩然,觉得自己好生无情,伤了他的心。

不!

桑烟,你清醒点!

对男人心软,就是不幸的开端!

“皇上深情……”

愧不敢当。

望皇上早些走出迷障。

她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句:“臣女惶恐。”

贺赢听了,笑里掺杂几分无奈:“你若惶恐,朕总觉得是朕做的不好。罢了。总有一天,你会不再惶恐的。”

他说完,又迈开了步子。

远处,有年轻女子拿着一串糖葫芦,边吃边走来。

他看了,也去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了她。

桑烟这次没拒绝,小心避开他的手,接了过来,道了声:“谢谢。”

不过是两个字。

不过是她谢了之后,真的吃了糖葫芦。

不过是这样一个平常的举动,但给贺赢的影响是巨大的。

开心。

无尽的开心。

何以她只是吃了他买的糖葫芦,他便这么开心?

像所有付出都有了回报。

他忽然发现——他对桑烟所求不多,只要她欣然接受他给的,便足够他开心了。

“好吃吗?”

“……挺好吃的。”

酸酸甜甜,干净无污染。

不愧是影视剧必有的食物。

“听说有家酒楼的饭菜也很好吃,与朕一道去吧。”

“是。”

桑烟很有陪客的自觉。

两人转去了酒楼。

酒楼的饭菜确实不错。

两人吃过午饭后,又聊了一会,才分开了。

贺赢派遣暗卫送桑烟回了庄子,而后带人回了皇宫。

一进皇宫,他就吩咐裴暮阳:“去传冯一乘进宫。”


桑烟得了三天清净。

这三天里,狗皇帝没来烦她。

一想到他可能还在为自己的问题抓耳挠腮,她的心情就爽歪歪。

许是乐极生悲。

第四天一大早,原主的母亲林氏就过来了。

那时,桑烟正拿着胡萝卜,喂她的两只小野兔。

小野兔一黑一白,眼睛红红的,软萌萌的小巧可爱,吃胡萝卜时,咬得嘎嘣脆,声音听着特别治愈。

“小姐,夫人来了。”

秋枝提醒一声。

她闻声看去,见林氏面色惶然,眼睛红肿,像是遇到了天大的祸事。

“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她提着心,上前询问。

林氏唉声叹气,拉着她回了屋子,屏退左右,才说:“阿烟,你父亲出事了。”

桑烟料到了,就问:“他出什么事了?”

林氏说:“我具体也不清楚,好像是乌州闹了蝗灾,你父亲瞒着没报。”

桑烟:“……”

蝗灾不是小事。

这落后的生产条件,解决不好,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他为什么不报?”

“我不知道啊。”

林氏急得哭起来:“我不懂这些。只知道好多官员弹劾你父亲,说你父亲渎职,还要杀他的头。阿烟,你要救救你父亲啊。”

桑烟:“……”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救?

去求皇帝?

等下——

这该不会是皇帝的算计吧?

他解决不了问题,不好意思来见她,就逼她主动进宫见他、求他?

想到这里,她就来了气:卑鄙!

偏她还躲不了,只能进宫了解情况。

“我知道了。”

她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进宫了。

先回了月桑殿。

桑弱水见她回来,又高兴,又生气:“你可终于回来了。父亲都要被杀头了。都是那个曲致害的!你还救他的女儿!就该让那贱/人老死冷宫!”

她喋喋不休,释放怒气。

桑烟听得不耐烦,冷声问:“别说了!现在什么情况?皇上在哪里?”

说到皇上,桑弱水的心又苦又痛。

她知道父亲出事,第一时间就去向皇帝求情,但皇帝根本不见她。

哪怕她拿桑烟的名义,皇帝也说不见。

现在,桑烟本人来了,她倒要看看他见是不见!

“我去打听了,在御书房!官员都在那里!”

她压抑着妒忌,心里一会希望皇帝见桑烟,一会又希望皇帝不见桑烟。

真真是矛盾的痛苦死了。

桑烟不知她心境,得了皇帝下落,就匆匆去了御书房。

彼时

御书房的门紧闭。

太监总管余怀德候在门外,无聊地挥动着拂尘,驱赶蚊虫。

他因为裴暮阳而失了帝心。

但他并没有认输。

当一个灰衣小太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他那双苦大仇深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很好。继续查。我就知道那小子来历不干净。裴桢之祸,才过去十六年,他倒是明目张胆。”

小太监见他笑了,讨好地给他捶肩膀,还小声说:“老祖宗且再忍忍。那姓裴的,肯定蹦跶不了几天了。”

“就你嘴甜。”

余怀德拿拂尘点点小太监的脑袋,打发他下去了。

也就是这时,他看到桑烟过来了。

这是害他失了帝心的元凶。

不过,她本人又有何错呢?

皇帝喜欢谁,从来都是皇帝的事。

他这段日子算想明白了,没有人可以真的左右皇帝的想法。

“桑小姐——”

他迎上前,笑道:“您来见皇上?可有什么事?皇上正在跟大臣们议事呢。”

桑烟点头说:“劳烦余公公传达,我是来为乌州蝗灾一事献策的。”

皇帝可以求,但靠着美色求,她实在没脸开口。

想来想去,想到了现代蝗灾——国家投放数万只鸭子去对抗蝗虫。

因此,她来献策了。

余怀德听了,忙推门进去。

殿里

鸦雀无声。

大臣们跪在地上,两股颤颤擦着汗。

气氛降至冰点。

直到余怀德大声说:“皇上,桑家大小姐来了。她说为乌州蝗灾献策,替父亲将功赎罪。”

贺赢料到她会来,但没料到她会来献策。

还真是会给他惊喜。

他糟糕的心情一扫而空,笑着宣:“让她进来。”

“皇上,女子议政,大为不妥啊。”

曲致第一个提出反对。

他是户部尚书,因为女儿险入冷宫,恨死了桑家人,就挑起了这件事。

其他大臣跟着附和:

“皇上,牝鸡司晨,祸之始也啊。”

“对,众所周知,那桑家女是克夫命,男人接近她,都会变得不幸,还望皇上珍重自个啊!”

“臣已经查明,那蝗灾爆发之日,就是桑家女进宫时。想来,桑坤也是因为这个,才隐瞒不报的。”

“种种迹象表明,桑家女就是红颜祸水!还望皇上三思,莫要被美色蒙蔽啊!”

……

他们或多或少都听到了皇帝喜欢桑家女的谣言。

现在算是找着由头发作了。

诚然有担忧皇帝人身安全的忠心,但更多还是私欲。

皇上第一个喜欢的或者说很可能宠幸并生下皇嗣的女人,绝不能是她!

桑烟进来了,将他们的反对声音,听了个清楚。

愤怒、难堪都有之。

但更多的是高兴——大臣们反对她好啊。都不用她去想办法打消皇帝的心了。

可惜,她高估了大臣的能力,低估了皇帝的决心。

“闭嘴!”

贺赢怒喝一声,抓起桌子上的奏折砸了过去:“对朕有意见的,脱下那身官服,给朕滚出去!”

大臣:“……”

他们还没那么硬气,为了一个女子,脱下官服,放弃仕途。

但很默契地跪在那里,齐呼:“皇上三思。皇上三思。”

反正看着挺膈应人的。

桑烟看着皇帝越发耐烦的神色,忙跪下了:“臣女桑烟参见皇上。”

贺赢抬手:“平身。赐坐。”

桑烟看一眼跪着的大臣,没起身:“皇上,臣女来替父亲,将功赎罪。”

“你们瞧瞧——”

他毫不掩饰对桑烟的欣赏:“如果是你们犯了罪,你们的女儿有这般胆量吗?”

大臣们心里不服:那也要我们的女儿得了你的心啊!得了帝心,还有什么不敢的?

桑烟心里就很尴尬——这狗皇帝知不知道自己在给她拉仇恨啊!

“皇上,各位大人——”

桑烟恭敬一拜,姿态谦卑:“关于蝗灾,臣女一些愚见,诚求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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