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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大小姐,收了神通吧

洛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洛珮”又一新作《大小姐,收了神通吧》,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苏合江筠,小说简介:一场无妄之灾使得江筠被迫走出深闺。在为父亲洗冤昭雪的路上,她结识了各行各业的奇人,有出身微贱的乐奴,寄意人间的道士,还有漫游南国的贵公子……为了复仇,她尽了最大的努力,最终凭借毅力和勇气,亲手让仇人伏法。在复仇后,她被选入朝中,做了几个月的文臣,但由于发现了皇室的惊天秘密,为避祸辞归故里。这是一部女主的成长史、见闻史,从民间到宫中,从县府到王城,一路上历经无数坎坷,也见证了许多悲欢离合。最终她学会了如何去爱人,也学会了如何接受爱。本书包罗万象,除主线玄幻爱情外,还有大量友情、亲情、精神自洽的描写,涉及部分女尊、宅斗、...

主角:苏合江筠   更新:2024-06-04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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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合江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大小姐,收了神通吧》,由网络作家“洛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洛珮”又一新作《大小姐,收了神通吧》,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苏合江筠,小说简介:一场无妄之灾使得江筠被迫走出深闺。在为父亲洗冤昭雪的路上,她结识了各行各业的奇人,有出身微贱的乐奴,寄意人间的道士,还有漫游南国的贵公子……为了复仇,她尽了最大的努力,最终凭借毅力和勇气,亲手让仇人伏法。在复仇后,她被选入朝中,做了几个月的文臣,但由于发现了皇室的惊天秘密,为避祸辞归故里。这是一部女主的成长史、见闻史,从民间到宫中,从县府到王城,一路上历经无数坎坷,也见证了许多悲欢离合。最终她学会了如何去爱人,也学会了如何接受爱。本书包罗万象,除主线玄幻爱情外,还有大量友情、亲情、精神自洽的描写,涉及部分女尊、宅斗、...

《全文完结大小姐,收了神通吧》精彩片段

江筠随她穿街过巷,来到了一个僻静又素朴的宅院。

从外墙看,屋宇建制颇为宽大,只是门上没有牌匾,也没有显贵的装饰。

进了前庭,才发现宅内别有洞天,连廊外都花草繁茂,掩映山石,素雅中透出奇巧。

苏合的厢房在宅院深处。

江筠立在门前,见她从箱箧里找出换洗的衣服。

“这是家兄年少时的衣服,你看看合不合身。”

说罢领着江筠到隔壁,试了水温后,便留她一人在房里洗浴。

浴桶里放了不少药草,有心了。

江筠将身子沉在水里,任氤氲的热气蒸得脸颊发红。

苏合姑娘,应该不是坏人吧。

那一双沉静温柔的眼眸,和霜晨十分相像……她长叹一口气。

思忖良久,不忍辜负苏合的善意,还是决定将实情告诉她。

沐浴完毕后,换上方才准备的衣服,除了肩肘有些宽阔,别处都算合身。

在整理猎装时,她突然想起了那封密函,西处找不见,心急如焚。

所幸最后在空革囊中寻到。

这封信上,斑驳的血印己经化为陈迹,这是卢侍卫拼死塞到她手中的。

她至今也忘不了他舍身前的表情,他还没有好好和霜晨告别,想来几度泪零。

她检视了一遍后将信函妥帖收好,又将脏衣物收进提篮。

开门后看见苏合在隔间候着,唤她去用茶点。

草草果腹,她道了数声感谢。

然而抬眼望向她时,才发现她嘴角掩藏不住的笑意。

江筠还以为是脸上沾了碎屑,“是我脸上脏吗?”

苏合笑道:“我方才牵你时,就认出你是姑娘了……这衣服还是不合身。”

她听了只顾着脸红。

在苏合起身为她找新衣服时,伸手牵住她的衣袖,“姐姐,别为我费心了……”她将墙上揭下来的告示展开,指着小像道:“这是我。”

苏合接过告示,细看了几眼,“这悬赏期是一个月,前几日就失效了,亏了一百两呢。”

听出她话里的谐趣后,江筠也有些哑然失笑。

“我先替你擦药,家母在禅房里静养,一会儿我们去见见她,好么?”

苏合让她坐在榻上,手边的木几上摆了不少药瓶。

江筠乖乖伸手。

苏合擦拭药膏时,动作轻缓又细致。

许是好久没受过这样的照顾,她眼角有些发酸。

上好药以后,便随苏合去了禅房。

******绕过兰桂葳蕤的长廊,庭院深处便是禅房。

不耐早秋的槭树染上焰色,丛菊结蕊,廊外的秋千上也落了几片枯叶。

一只云雀落在秋千上,啄起落叶歪头看向她。

江筠觉得这宅院甚是可人心意。

苏合的翠叶履在长裙下隐隐绰绰,她的脚步始终很轻。

轻叩禅房的玄关后,她示意江筠跟随她一同进去。

江筠脱了鞋袜,匆忙跟上她。

偌大的禅房里只点了两根银烛。

然而间或有天窗落下的光,前路还是朗然的。

江筠屏息,去听那节律悠长的木鱼声。

越靠近供奉佛龛的高台,越能闻见缭绕不断的沉香味。

江筠看见一个庄重的背影,鬓发灰白,右手敲着木鱼。

她静立在苏合身后,不敢打扰家主的清修。

苏合也学着手合十,跪坐在老妇人身侧。

待到家主默念完心经了,她才轻声细语喊了句“娘亲”。

“星儿,”她唤苏合的小名,继而抬头看江筠。

这是一个万分慈蔼的妇人,年纪约莫五六十。

江筠俯身跪在席前,向二人施了重礼。

“这是干什么……”母女俩都吃了一惊,伸手扶她起来。

江筠坐在二人面前,满腹沉重的话,不知道从哪处说起。

虽然她不信释家,但是这屋内的佛陀菩萨在上,让她能问心无愧地报答这份善意。

“姑娘放心,我从小到大不曾见娘亲急脸。

你流落到王城必定是有苦楚,不着急,慢慢道来便好。”

苏合宽慰道。

她回忆斟酌片刻,还未开口,长叹一气压下哽咽,将自己从樟阴到盛陵的遭遇一一道来。

原来她是樟阴县督粮官江霈的孤女,自小生活在樟阴,父亲以刚正廉明著称。

虽然母亲早逝,但江霈不曾续弦,对家人亦不减爱护。

可就是这样一个贤良之人,无端遭受了灭门惨祸。

江筠是在江霈近卫的掩护下逃出樟阴的。

她趁夜色出城,不辨方位地奔逃,一路上还涉过不少险境,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逃来盛陵的。

“父亲他是清白的,如果真有罪,当受明令羁押,而不是被人歹毒地刺杀……”只有说起江霈时,她眼泪如滚珠断了线。

苏合找出手绢替她擦泪,“我在清苑也听说过,樟阴县出了命案,毕竟是离盛陵不过百里的重镇。

起初流言遍地,州司也下了通缉令,但不过几日风头又一变,成了悬案……世人总是不爱旧闻,或许己经没人记得了。”

“那你这几日,先在这里好生休养,待到伤好了,再寻思前路,这样可好?”

妇人关切地望向她,眼中含泪。

江筠叩首:“谢过老夫人,大恩大德,小女没齿难忘。”

“傻姑娘,我可担不起‘夫人’这称呼。

其实老身是乐奴,二三十年前,便是在夕柳乐坊里为奴。”

原来是乐奴,怪不得这宅院不曾有奴仆侍婢,门面也极清简。

“乐奴”是大郢苛刑的一种,一旦犯了王法,便要量罪刺字入籍,世世代代为奴。

她和苏合,或许只是不幸生在奴家,却掩盖不了一颗善心。

江筠去握她的手,摩挲她手上坚硬的厚茧。

“你称我为弦姑姑吧,邻里都这么叫……”她笑容可掬,令人想要亲近。

“嗯,弦姑姑。”

江筠喊道。

“江姑娘几岁了,家里人怎么称呼,这个年纪,许是有婚配了吧?”

苏弦笑问她。

“我名为江筠,姑姑唤我筠儿便好。

再过一月就满十九了……”提起婚配,她又面红道:“不瞒姑姑,家父也考虑过为筠儿择婿……只是孩儿不愿,父亲又不曾逼迫,因此仍未许婚嫁。”

苏弦轻抚她发顶,笑言:“倒是宽厚家风。

苏合长你两岁,小名叫怀星,你是愿意和她同住,还是另收拾一间厢房?”

她将苏合的手也牵来,左右握着。

“姑姑,我方才经过厢房,瞧见屋内都是些琴书杂物,收拾不便。”

她望向苏合,笑道:“要是怀星姐姐不嫌弃,自然想与姐姐作伴。”

苏合道:“你身上还有伤,和我住才好照料。”

见江筠点头,与她相视一笑。

是夜星稀。

苏合掌灯,收拾了一箱衣物。

“姐姐,令兄的这身衣服我能留着吗?

日后出门也方便。”

“当然可以,反正他也不会穿了。

我去他房里替你找些更合身的。”

江筠替她笼着烛盏,一起去了池院对面的东厢。

两盏烛火在鲤池上穿梭,也如游鱼一般,拉长了漪轮。

听苏合说起他兄长苏皓,竟是禹都宫廷御前的伶人,母亲也曾是盛陵司乐署教坊的善才。

无怪乎苏家不同一般的倡奴,恰是衣褐怀玉的作风。

兄长的房间,虽然长年不住,苏合还是照例收拾着。

空闲处放了几把琴筝,临窗的七弦,应是苏合的爱物。

琴台上还有两本曲抄,一本涂涂抹抹改了好几处。

筠儿有心记下了。

“这件石青云纹的外衫,是哥哥十六岁时候穿的,你试试合不合身。”

江筠穿上,恰好合身,看来颇有书生气。

又试了几件,合身的都挑进衣箱内。

忙活了一夜,洗漱完毕后己近子时。

江筠和苏合躺在床榻上,盖两床夏寝的被褥,相对而卧。

床头的烛盏偶尔摇落一颗灯花。

江筠望着苏合眼中的微光,感激和欣慰一齐涌来,“我好像是在做梦……”苏合伸手拨开垂落在她颊上的发丝,这张本该天真无忧的面容,眼神中却是毫无生气的痛苦,看着让人心疼。

“好好睡一觉吧,我陪着你。”

苏合轻抚她的面庞。

许是一日的疲乏积攒太多,江筠不久便沉沉睡去。

无月的一夜,做了许多可怖的梦。

梦境里有迷狂错落的光影,漆黑一片的是密林、深渊、毒蛇,还有像鸦鹫一样怪叫回旋的笑声。

闪着亮光的是尖刀,还是暗处窥伺的眼睛。

她像是死了好几回,睁开眼,只剩拂照的月光,又在荒山里跋涉,跌落……一场永无止境的怪梦。

江筠在心悸中睁眼,苏合的寝息声隐约可闻。

心口的坠痛感让她冷汗淋漓,她摸索出痰盂呕了几口涎液。

喘息片刻,终于将痛楚压下去了。

她用茶水漱了口,又躺回被窝里,细数窗棱上陈列的月光。

******翌日清晨,江筠醒来时己经日上三竿。

昨夜醒来以后没有再做过梦,她好久没有睡过安稳的觉了。

简单洗漱完毕,听更漏是巳时。

江筠看见了案几上的早点,还有苏合留的小笺。

她说她去夕柳院乐坊了,傍晚回来,午饭会有人送来,是珍膳楼的小伙计,十岁左右,穿着‘珍’字背心,嘴边有一个痦子。

她被苏合这样详细的闲话逗笑了。

笺上还写了苏弦每日静休时辰,除了午膳共进,别的时候都可以随心活动。

再没有比这更贴心的人了,江筠何德何能。

她叹了一口气。

坐在廊檐下听花落,她思量起将来的打算。

苏合眼见的伤都是皮外伤,她更怀疑自己中了毒,己经命不久矣。

所以只要一息尚存,必须查出陷害父亲的凶手,报仇雪恨。

想起江霈在火光中扑倒的身影,心尖像撕裂一般疼。

竟不曾有半句遗言,孤零零的只剩她一人。

她掩面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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