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娇妻万福》,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也是实力派作者“蔷薇晓晓”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全集小说推荐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将药瓶拿来吧。”像是发觉了石锦绣的犹疑,宇文炎便伸出了手。
他的手干净而白皙,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相对之下,石锦绣的那双“小短手”就显得不够看了。
她藏拙似的将小瓷瓶还给了宇文炎,不料对方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这个药内服外敷均可!只不过你手上的伤并不重,无需内服。”宇文炎神情淡淡地说着,却细心地将药粉涂在了石锦绣掌心的伤口之上。
他的手指温温凉凉的,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让石锦绣心生涟漪。
看着宇文炎那近乎完美的侧颜,她忽然觉得他并不似传闻中的那样可怕。
“你在看什么?”宇文炎一抬眼就正好撞上了石锦绣偷瞄的眼神。
“没……没什么……”被抓了个正着的石锦绣顿时就红了脸,一双清澈的鹿眼惊慌地垂了下去。
对此早已习惯了的宇文炎就冷哼着收捡小瓷瓶:“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来也神奇,刚才还火烧火燎的伤口,顿时就不疼了,而且还有了丝丝凉意,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睡前连涂三日,连疤都不会留下!”
宇文炎再次将小瓷瓶给了石锦绣。
“谢谢……”
觉得窘透了的石锦绣也不知道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你叫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面无表情的宇文炎突然扭头问。
“石……石锦绣……”
像是被吓了一跳,石锦绣惊愕地应着。
“城南长兴侯府的石家?”
“嗯。”
宇文炎便不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皱着眉地靠在迎枕上小憩。
觉得有些无所适从的石锦绣也只得噤了声,乖乖巧巧地跪坐在一旁。
不多时,马车就进了城。
石锦绣正想着是不是该找个地方下车时,却随着马车一道,进了镇抚司衙门。
看着镇抚司衙门前那两尊面目狰狞的石狮子,石锦绣就忍不住开始心慌。
相传,有着人间炼狱之称的镇抚司甚爱酷刑,衙门中不乏血腥暴戾之事,更有传言说那些受刑而死的亡魂常年缠冤于此,就让镇抚司更添一了层阴森之气。
因此,石锦绣在下车之时就特别的小心翼翼,心中还在不断地默念着“阿弥陀佛”。
可最让她弄不明白的是,自从她下得马车后,所有人都用一种新奇而又新鲜的眼神打量着她,仿佛她的脸上开出了花。
以至于她不得不抚着脸问跟在身后下车的宇文炎:“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么?为什么大家都这样看我?”
宇文炎就冷冷地扫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眼,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无事,不用理他们!”
“哦。”石锦绣胆怯地应着,毕竟在宇文炎的身边,谁也放松不起来。
“我可以走了吗?”石锦绣看了眼西沉的日头,心里记挂的却是杜鹃。
也不知杜鹃怎么样了?
自己被那熊老六掳去之后,她定是急坏了吧?
原本以为这次偷溜出府最多也就半个时辰可以回去,没想这一耗,就花去了差不多两三个时辰。
而且,她还得在回府之前先找着杜鹃……一想这事,石锦绣就觉得头大。
“急着走?”宇文炎看出了石锦绣的焦急。
“不是,今天我是和丫鬟杜鹃一块偷跑出来的,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回去!”瞧着有些面色不虞的宇文炎,有点害怕这个活阎罗的石锦绣想也没想地解释着,“可我们在西市里跑散了,我得赶紧去寻她……不然的话……”
“知道了。”不待石锦绣说完,宇文炎就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就有两人唱着喏离开。
“让我的人去找,比你更快。”宇文炎淡淡地说着,就往内堂走去。
独留下石锦绣杵在那,不知所措。
那……她就留在这,原地等着么?
想着镇抚司的那些骇人的传闻,石锦绣的心里就有些慎得慌。
“石姑娘,大统领请您进去喝茶!”不一会的功夫,跑出一个和石锦绣年纪相仿的黑衣少年,笑嘻嘻地同她道。
石锦绣不敢推辞,便道了谢,跟在少年的身后往内堂走去。
“石姑娘不用见外,叫我暗云就好!”少年一边引路,一边嘻嘻哈哈地同她说笑着。
待她在内堂小心翼翼地坐下后,暗云沏来了一杯雨前龙井,而一群和暗云年纪相仿的少年则聚集在窗外,正争先恐后地探着头往里看。
石锦绣就越发觉得拘谨了。
“哼!”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哼,之前还挤在窗前的众人便做鸟兽散。
听得这一声冷哼,石锦绣也不自觉地正襟危坐。
只见换了一身玄色衣衫的宇文炎从里间踱了出来,整个人瞧上去比之前更显玉树临风。
石锦绣瞧着,不禁小脸一红,慌忙间低下了头。
自己这是不要命了?!
对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罗!而不是京城里那些喜欢装酷耍帅的公子哥。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站在路边等我们家姑娘而已!”院子里突然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是杜鹃!
石锦绣就欣喜地抬头,像只燕子般飞奔了出去。
谁也没留意到宇文炎的眼中闪过的耐人寻味。
院子里,杜鹃早已哭得眼泪鼻涕混做一团,却还不忘死死地抱住怀里那个香料包袱。
“姑……姑娘?”见着突然出现的石锦绣,脸上还挂着泪的杜鹃就惊讶地问,“您也被抓到镇抚司来了吗?”
石锦绣有些尴尬地看了宇文炎一眼,忙解释:“我是被他们救回来的!”
杜鹃这才留意到石锦绣的身后还跟了一位好看得让人觉得有些窒息的男人。
“这……这人是谁呀?”到底是在镇抚司的地盘,杜鹃不敢造次,可还是悄悄地拉了石锦绣的衣袖问。
“羽林卫大统领。”石锦绣便同她耳语。
羽林卫大统领?传言中的那位“活阎罗”?
杜鹃瞬间石化:“姑……姑娘……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石锦绣抬头看了看天。
时间确实不早了。
她便向宇文炎提出了告辞。
“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宇文炎突然道。
李氏一听就黑了脸。
石锦绣这话分明就是说她御下不严,管不住手下的人。
“所以,你就一大早地拿那臭鱼篓子堵了大伯母的门?”李氏就挑眉看向了石锦绣,言语中满是责备之意。
石锦绣就在心里微叹了口气。
一听这口气,大伯母怕是准备要护犊子了。
虽然她是成心来找茬,可作为晚辈,也是希望能有话好好说。
没想大伯母先是避而不见,见到后又是一通东拉西扯,现在竟一句话也不问,就开始数落起她的不是。
她承认,拿臭菜篓子堵门是她做得不地道,可不这么做,她恐怕连大伯母的面都见不着吧?
“大伯母您先别气,我这也是没法子了,才来找您的。”石锦绣就敛了心气,微蹙着眉头看向李氏,“大伯母您也瞧见了,这阎婆子今早送来的菜一点也不新鲜了,不过才半日的功夫就能臭得令人作呕……”
石锦绣本就生得白净,此刻说话又轻声细气,便显得很是乖巧。
可李氏却不待她将话说完,就一脸不以为意地挥手:“我还以为是多大个事呢!不就是送了一篓不够新鲜的菜品么?”
她放下了手中的青花茶盅,垂着眼掸了掸什么东西都没有的肩头:“我当初给各个房头发印鉴时就说过,不满意的菜品可以退,只要不盖章,就不会算你们房头的钱,到时候亏的就会是采买的人。”
说完这话,李氏就挑着眉角看向了石锦绣,神色不虞,仿佛石锦绣是在故意惹事生非。
屋里一下子就静得落针可闻。
在来的路上,石锦绣就曾设想过同大伯母见面时的各种可能,但她万万没想到大伯母竟会不问前因后果,就对那阎婆子满是维护之意。
石锦绣的语气也因此变得强硬了起来:“可如果我不签下这篓子菜,大伯母是不是又要怪我空口无凭呢?况且我今日还发现了一件事,即便我们不签章,这钱也是一文不少地在扣!”
“胡说!”一听这话,李氏瞬间脸色大变,戴着祖母绿赤金戒指的手就重重地拍在了身旁的矮几上,震得几上那盏青花盖碗茶盅叮当作响,“绣姐儿,你说这话可有证据?我在长兴侯府执掌中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多拿过公中的银子,更别说要侵吞你们各个房头的钱!”
李氏的声线比平日里提高了不少。
这是终日跟在李氏身边的李妈妈鲜少见到的。
于是她将屋里服侍的下人都遣了出去,并且对石锦绣不停地使着眼色。
石锦绣自然知道李妈妈是好意,可大伯母一言不合就发怒的态度却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若不是觉得他们四房的人好欺负,又何至于此?
“大伯母,您没拿,不代表您手下的人也没拿!”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发怵,可两世为人的石锦绣却稳住了自己的心,故作冷静地看着李氏,“证据就在阎婆子手上的那本账册里。”
“不可能!”李氏却是想也没想地反驳。
阎婆子和李妈妈一样,是她身边最忠心的人,要不她也不会把大厨房每日采购的活交给阎婆子他们两口子了。
“是与不是,大伯母将那阎婆子叫过来同我对质,就知道我有没有冤枉她了!”想要打压阎婆子的气焰来立威的石锦绣丝毫没有让步。
这就让李氏更不爽了。
她在这府里素来说一不二,从来不曾有人质疑过她和她身边的人。
整个长兴侯府统一采购菜品,而不再将银两补贴到各院的小厨房,本就是她想出来的开源节流。这套法子已经在府里用了三四年了,从没听到有人说过半句不好。
现在四房的人竟跳了出来,还指责她的人多收了他们四房的钱,真是叫人不能忍。
“绣丫头,你口口声声让我找那阎婆子来与你对证,倘若那阎婆子能自证清白,你又如何自处?”满心不悦的李氏就瞪着眼看向了石锦绣,咄咄逼人。
没想石锦绣却扬起了自信的脸:“那自然是大伯母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言语中充满了坚定。
这反倒让李氏心下有了一丝不确定。
只是当家多年的她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露怯,而且她也想知道石锦绣这丫头到底发现了什么,面对自己的质问竟会如此的雄赳赳气昂昂。
“李妈妈,去叫那阎婆子来!”李氏压着心底几乎要蓬勃而出的怒气,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吩咐。
李妈妈瞧着这屋里看似平和实为剑拔弩张的气氛,便悄悄退了下去,使了小丫鬟去叫那阎婆子。
阎婆子在得知梅海园的大夫人在唤她后,便屁颠屁颠地赶了过来。
一进院子,她就往大丫鬟香橼的手里悄悄塞了一枚银锞子:“大夫人今日唤我来所为何事?来传话的那小丫鬟一问三不知,还请姑娘告知一二。”
香橼就不动声色地在袖子里掂了掂那银锞子,发觉那银锞子竟有五分重时,这才俯身到阎婆子的耳边:“今儿个四房的五姑娘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大早就带着人抬了筐烂菜过来找大夫人说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冲着还守在正屋抱夏里的杜鹃努了努嘴:“大夫人不想理她,结果她在这院子里一坐就是半日,带来的那筐子菜把咱们半个院子都给熏臭了!大夫人无法,这才让她进去。”
“那五姑娘也着实是厉害,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就把阎妈妈您给攀扯了出来,说您做的账有问题。”香橼因为刚才并未在李氏的跟前服侍,对屋里发生的事知道得并不清楚,因此也只能说个大概,“大夫人这才叫了妈妈您来。”
阎婆子听着,却是心下一跳。
她的账确实有问题。
可她却不认为五姑娘在看过一眼她的小账本后,就能瞧出这里面的问题。
更何况她不是吃素的,平日里也对此也早有防备。
她的那本账特意找人做得严丝合缝的,一点儿也不怕有人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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