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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小说

芒果七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小说》,讲述主角宋挽初梁屿舟的爱恨纠葛,作者“芒果七七”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属于自己的东西,无论你多么努力地去争取,到最后也不会属于你。梁屿舟对远方的心上人牵肠挂肚,而对身受重伤的她,却连个正脸都不愿意给。她还在期待什么呢?“俞小姐回来后,妾身会离开,不耽误二爷的好姻缘。”说出这些话,她的心在滴血。梁屿舟终于肯转身了,眼神却冷冰冰的,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费尽心机才嫁入国公府,......

主角:宋挽初梁屿舟   更新:2025-04-16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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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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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初才被鲜血淋漓地抬出狩猎场,就听到前来观猎的几个贵女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梁二爷博了头彩,皇上问他要什么嘉奖,他请求皇上赦免俞敬年的罪行,皇上恩准了!”

“那俞慧雁岂不是很快就能随父回京了?梁二爷真是深情不渝,三年了,还对青梅竹马念念不忘!”

“二人打小就郎情妾意,要不是宋挽初横插一脚,鸠占鹊巢,二人岂能劳燕分飞?”

“想必俞慧雁一归京,梁二爷很快就会迎娶她过门,到时候,宋挽初妻不妻,妾不妾的,就尴尬喽!”

听到这些话,宋挽初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心口传来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她的夫君梁屿舟与众世家子弟比试猎灰熊,意图非常明确,要争得皇上的嘉奖。

国公府世子之争,向来激烈,梁屿舟虽为嫡子,却不是唯一的嫡子。

他上面还有个大哥梁屿川,是老公爷的先妻留下的。

梁屿舟的母亲嘉和郡主,是老公爷的续弦。

梁屿舟一直都对世子之位,势在必得,没有什么比在皇上面前露脸,更能增加封世子的几率!

宋挽初爱梁屿舟爱到骨子里,在梁屿舟与灰熊搏斗的焦灼时刻,她骑马进入狩猎场,以自己为诱饵,吸引灰熊来追。

这才给了梁屿舟喘息的时机,将灰熊一击致命!

她的后背被锋利的熊掌抓出三道深深的血痕,剧烈的疼痛让她差点晕过去。

而梁屿舟,这个她喜欢了七年,又倾尽所有侍奉了三年的男人,竟然用她差点付出生命,才抢来的头彩,用作给他心上人的父亲求情!

再强大的心脏,也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创,她的身体仿佛又一次被撕裂,血淋淋的,连呼吸都带着痛!

宋挽初的丫鬟南栀心疼得直掉眼泪,“姑娘,你又为二爷做这么危险的事,可他……他太过分了!”

宋挽初的心好像碎成了好几瓣,上药时身体麻木得好像没了知觉。

她的父亲不过是个六品参将,以她的家世,哪里够得上国公府的门槛?

三年前,平沙关血战,父亲为保护老公爷,死在了敌人的刀下。

宋挽初的母亲本就早亡,她成了孤儿。

老太太怜惜她,又对宋家心存愧疚,于是主张将她嫁给梁屿舟,给她一个终身的依靠。

反对最激烈的,是梁屿舟的母亲嘉和郡主。

她嫌弃宋挽初小门小户,母亲又是个商户女,上不得台面,一心想让自己的外甥女俞慧雁嫁给梁屿舟。

两个颇有权势的女人,斗得不可开交。

直到皇上下旨让宋挽初入府为贵妾。

老太太又给了她掌家权,说她名为妾,实为妻。

她天真地以为,能用真心打动梁屿舟,获得他的尊重和爱。

她错得离谱。

于梁屿舟而言,她是顶着圣旨,强塞进来的。

就连洞房夜,都是老太太用圣旨逼着他进的新房。

娶不到自己想娶的,整日面对不想面对的,怎么会高兴?

正想着,门帘被掀开,梁屿舟迎面走来。

身材颀长,宽肩窄腰,带着与生俱来的英俊与贵气。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宋挽初攥着身下的锦被,哽咽问道:“方才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梁屿舟唇畔的笑意消失,背对着她坐下,背影冷峭如山石。

“我母亲想念慧雁,慧雁归京后,会在国公府长住,你不许找她的麻烦。”

他的语气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心上人还没回来,已经开始护上了!

宋挽初的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

她不得不紧攥双拳,用指甲深陷掌心的疼痛,将眼中的泪逼退。

“呵……”千言万语梗在喉头,最后只化作一声轻嘲。

她这个人,在梁屿舟心目中,是无足轻重的,她又怎么能期待,梁屿舟会把她罔顾性命般的付出放在心上?

梁屿舟与俞慧雁的爱情,是京城的一段佳话。

而她,是这段佳话里的笑话。

三年前,婚宴上,梁屿舟听闻俞慧雁的父亲因罪要被贬出京城,他喜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扔下她去安慰俞慧雁。

回门那日,俞家离京,他又将她丢在半路,赶去送别俞慧雁。

茶馆的说书人至今还对这一段津津乐道,国公府二爷百里相送,俞慧雁泪洒长亭,难分难舍,感天动地。

而提起她,用的最多的词,是挟恩图报,横刀夺爱,鸠占鹊巢。

身体的疼痛让宋挽初越加清醒,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无论你多么努力地去争取,到最后也不会属于你。

梁屿舟对远方的心上人牵肠挂肚,而对身受重伤的她,却连个正脸都不愿意给。

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俞小姐回来后,妾身会离开,不耽误二爷的好姻缘。”

说出这些话,她的心在滴血。

梁屿舟终于肯转身了,眼神却冷冰冰的,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

“费尽心机才嫁入国公府,你舍得离开?”

讥讽的语气,让宋挽初怔愣许久。

所有人都以为,三年前她抱着父亲的灵位进宫,向皇上求取了嫁入国公府的圣旨。

梁屿舟也是这么认为的。

认为她攀龙附凤,是一个为了荣华富贵,不择手段的心机女。

所以厌弃她,憎恶她,冷待她,甚至俞慧雁父亲被贬的账,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俞敬年任工部尚书期间,贪污修河堤款十万两,揭发他的是工部的一个七品官。

而这个小官,与她的父亲是挚友。

她心口那道陈年旧疤,又开始隐隐作痛。

“慧雁与你井水不犯河水,妨碍不了你!”

说完,梁屿舟拂袖而去,仿佛和她多说一句话,都无比厌烦。

随着他的衣摆消失在门口,宋挽初的心像是被挖走,空落落的,被冷风贯穿。

她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眼神渐渐变得坚毅。

是时候离开了。

大周对女子要求严苛,向来奉行从一而终,只有死别,没有和离。

更何况,她连正经的妻都算不上。

幸好,她还有一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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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无所谓的态度。

他都不喜欢她,又怎么会在意她的孩子呢。

孩子没能出生,他反倒觉得庆幸吧。

毕竟未娶正妻,先有庶子,有损他的名声,也会让俞慧雁伤心的。

宋挽初的心脏像是被扔进油锅里,反复煎炸。

她不得不深吸几口气,来缓解胸口的窒闷。

“老太太,我想离开了。”

正在气头上的老太太,眉心狠狠一跳。

“挽初……”

“老太太,我们回去吧。”

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将落未落的泪,最终还是被她给逼退了。

老太太怒瞪梁屿舟,“挽初为你受伤,身子尚未痊愈,你还有心思喝酒?”

梁屿舟紧抿薄唇,脸色如墨。

显然,他是不愿意离开的。

俞慧雁眼眶红了,可还是咬咬嘴唇,一副隐忍懂事的样子。

“表哥,你快去吧,宋姨娘的身体要紧,改日咱们再约就是了。”

老太太眼神一凛,如一把利剑刺向俞慧雁,“俞小姐一位未出阁的女子,约见别人的夫君,这么轻车熟路吗?”

俞慧雁像是遭受了莫大的羞辱,眼泪汪汪地看着梁屿舟:“表哥,我……”

梁屿舟睨了宋挽初一眼,面色阴沉下来,好像是她害得俞慧雁受辱一样。

“还不走?”老太太像是在给梁屿舟下最后通牒。

一个“孝”字压在头上,梁屿舟不得不从。

从她身边经过,深邃的黑眸中,凝着一抹厉色。

每一次老太太逼迫他,他都会自动认为,是宋挽初在背后告状。

谁让她,在他心目中,是算计他嫁入国公府的心机女呢。

他的怨气,到最后都会发在宋挽初身上。

这一次,也不例外。

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老太太安排二人同乘一辆马车。

俞慧雁追出来,看到二人同上马车的背影,攥紧了双拳。

车厢里,梁屿舟始终背对着她,只给她一个怨怼的背影。

也是,与心上人叙旧情的途中被打断,换谁谁高兴?

车厢里的气氛令人窒息,她的心口有些闷痛。

梁屿舟突然开口,“你不是找我有话说吗?”

宋挽初下意识地抚上心口。

三年前的宫宴上,梁屿舟中毒,需要心头血做药引。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长公主递来的匕首,刺破了自己的心口。

梁屿舟的毒解了没多久,皇上封她为国公府贵妾的圣旨就下达了。

可不久就有风言风语传出,宋挽初当日捧着父亲的灵位进宫,求皇上给她和梁屿舟赐婚。

她为梁屿舟取心头血的事,却无人提及。

就连梁屿舟,也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一句。

可她那日进宫,根本就没有见到皇上。

来家里传旨的,是长公主身边的小太监。

嘉和郡主与长公主交好,俞慧雁又自小在嘉和郡主身边长大,自然也很喜欢俞慧雁。

长公主听闻老太太要宋挽初嫁给梁屿舟,便把她叫到宫中,要她捧着父亲的灵位,跪在毒日头底下。

“你父亲为老公爷牺牲又怎样?看家狗保护主人,天经地义,下贱坯子,竟敢妄想嫁入国公府?”

她跪了一整天,嘉和郡主和俞慧雁,就冷眼看了一整天。

她是喜欢梁屿舟,自从十二岁那年,在校练场看到一身骑装,百步穿杨的梁屿舟,她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年郎。

她也深知自己的家世,配不上梁屿舟的门第。

这份爱,她从未宣之于口,也从未妄想嫁给他。

更不可能求到皇上面前。

既然梁屿舟问了,宋挽初便斟酌片刻道:“三年前,你在宫宴上中了毒,是我取了心头血给你做药引,老太太感动,才求到皇上面前,封贵妾的圣旨,不是我用父亲的牺牲换来的。”

憋在心中三年的话终于当他的面说出了口,身心一下子就轻松了。

梁屿舟转过头,一瞬不瞬地凝视她,眼中似有墨色翻滚,神色晦暗不明。

宋挽初被他看得有些紧张。

他突然冷笑,神色前所未有地凉薄。

“宋挽初,你说谎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丢下这句话,他便下了马车,扬长而去。

宋挽初愕然,愣了半晌,久久不能回神。

她为了梁屿舟,几乎丢了半条命,可他不相信她!

三年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她在他心里,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她胸腔里,爱意跳动的火苗,终于寂灭。

……

梁屿舟心情烦闷,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清雅斋。

这里与繁星楼的热闹不同,来的都是文人雅客,环境十分清幽。

他要了一个雅间,才喝了两杯,就见一位华服公子推门进来,含笑道:“真是奇了,全京城都知道梁二爷今日给青梅竹马办接风宴,怎么接风宴的主人却躲在这里喝闷酒?”

此人是梁屿舟的好友,温从白,平威侯的嫡长子。

梁屿舟不接他的话茬,而是扫了一眼门口,“映南没和你在一起?”

郭映南,定远侯的四公子。

二人都是和梁屿舟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情谊非比一般。

二人都受邀参加俞慧雁的接风宴,但二人都找借口没去。

温从白坐在梁屿舟对面,喝了一口茶,“你还不知道?映南的夫人月前小产了,一直郁郁寡欢,映南变着法地哄夫人高兴,没空出门应酬。”

听到“小产”两个字,梁屿舟忽然没了喝酒的兴致,缓缓放下酒杯。

温从白叹道:“听映南说,他夫人本来就身子不好,子嗣艰难,好不容易怀上了,他母亲竟要她操持寿宴,他夫人就是劳累过度才小产的。

你说那老太太也真是的,映南的夫人家世虽差了些,可贤良淑德比世家贵女不差什么,何苦为难一个怀孕的妇人呢?

映南因为没护住夫人,一个月来一直在自责,人都瘦了一大圈了。”

梁屿舟静静地听着温从白念叨,眉头越皱越紧。

他想起了两年前,他自衡州回京,一进水韵居,看到的就是宋挽初病恹恹的样子。

原本明艳的眉眼间,蓄满哀愁,仿佛没了孩子,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她强忍哀伤,不停地自责,“对不起,二爷,是妾身没用,护不住我们的孩子。”

突然间,他切实体会到了,那年冬天的冷。

“你慢慢喝,我先走了。”



梁屿舟的神情,淡得像一杯没有滋味的白开水。

仿佛俞慧雁严重的病情,并不能激起他的情绪。

彩蝶以为自己把俞慧雁说得不够惨,正要绞尽脑汁添油加醋,膝窝突然被踹了一脚,

膝盖一软,她跪在了地上。

仰头,对上周晟冷沉沉的目光:“二爷问你什么,就老实回答什么,敢撒一个字的谎,你试试。”

彩蝶的头皮一下子就炸开了。

她缩着头,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看梁屿舟的眼睛。

“素月到底有没有说过,要把慧雁推到水里淹死的话?”

他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再寻常不过的问话,但周围的温度陡然降低,从他身上散发出强大而冷肃的威压,彩蝶快要喘不上气了。

“没有没有!”她哪里还敢撒谎,不等梁屿舟继续发问,吓得吐出一连串的实话,“宋姨娘也没有指使素月推我家姑娘入水,是我家姑娘自己跳下去的,还吩咐奴婢一定要大喊让人们知道是素月推了她……”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们在自导自演。”

梁屿舟的语气更加平静了,可平静之下,是压抑不住的怒气。

彩蝶跪着,上半身几乎趴在地上,只能看到他的脚,那一丁点的轮廓,线条也是无比的冷锐。

“二爷饶命,奴婢知道错了!可这一切都是姑娘吩咐的,奴婢不敢不从!”

梁屿舟锋利的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轻笑。

“呵,亲如姐妹。”

彩蝶的脸霎时一片惨白,从前那个对俞慧雁无微不至的表哥,好像是个幻觉,眼前这个俊美无俦,却冷漠肃然的年轻男子,才是梁屿舟的真正面目。

“在这里跪两个时辰,自己掌嘴一百零三下。”

彩蝶知道自己难逃责罚,但对一百零三这个数字,却一脸困惑。

梁屿舟早已走远,周晟面无表情地为她解疑答惑:“从俞小姐住进国公府,你和你家姑娘总共在二爷面前喊了夫人一百零三声‘宋姨娘’,二爷不能罚俞小姐,她的那一份,也要算在你的头上。”

彩蝶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趴在地上如同一团烂泥,冷汗阵阵,好半天才慢慢回神。

还没动手打,她的脸已经开始疼了。

“打吧。”

周晟监督着她,确定她每一巴掌都切切实实地扇到肉疼。

打完一百零三下,彩蝶的手已经酸疼得失去知觉,脸更惨,肿得像是猪头一般。

听着她抽抽搭搭的哭声,周晟冷漠地掀了掀眼皮,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长记性了吗?回去也提醒你家姑娘,二爷疼她,护她,但也是有底线的,今天她踩线了,再有下次,巴掌可就不止打在你这个丫鬟脸上了。”

彩蝶霎时又起了一身的冷汗。

她伺候俞慧雁多年,对梁屿舟身边的两大护卫略知一二,周晟素来老练沉稳,绝不会乱说话。

他传达的意思,一定就是梁屿舟的意思。

俞慧雁在长公主那里受了气,正无处发泄,见彩蝶低着头走了进来,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要不是因为这个蠢货暴露自己会游泳,宋挽初就算是在湖里淹死,也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死哪里去了?过来给我捶捶腿!”

在长公主面前跪了半天,膝盖都快肿了!

彩蝶畏畏缩缩地走到床前,一抬头,俞慧雁吓得一激灵,尖叫起来:“你的脸怎么了?!”

“姑娘,二爷逼问我今天的事情了……”



在她为爱踽踽独行的道路上,能理解她,心疼她的人,太少了。

她微微弯起的唇角,含着一抹苦笑:“他有情,有心,只不过,不是对我罢了。”

一想到俞慧雁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沈玉禾就心生厌烦。

她握住宋挽初的手,眼中满是担忧:“挽初,我说句不该说的,长公主要给俞慧雁做媒,嘉和郡主乐得屁颠屁颠的,梁屿舟娶俞慧雁大约是板上钉钉的了,你也该早些为自己打算打算,你可不能为了梁屿舟,一辈子窝窝囊囊地当个小妾,不值得!”

宋挽初早已迷途知返,只是在她尚未离开国公府之前,还不能告诉沈玉禾。

她点头应和着:“等我做好打算,第一时间告诉你。”

“你当真有离开的打算?”

沈玉禾把声音放得更轻了,语气显而易见地轻快起来,“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要在国公府门前放几挂鞭炮,为你去去晦气,也顺便为你以后的人生开路!”

南栀和素月被逗得捂嘴笑,宋挽初也忍俊不禁。

能交到沈玉禾这样的朋友,人生也不算太失败。

几个姑娘的笑声让僻静的角落欢快起来。

一道男声打破氛围:“玉禾妹妹,你在这里呢,害得我好找!”

温从白轻摇折扇,从一棵树后面走了出来。

他先对宋挽初恭敬地点了点头,“梁二夫人。”

温家和沈家是世交,温从白比沈玉禾大几岁,沈玉禾小时候特别喜欢跟在他身后,不停地喊“哥哥”。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二人两家都有意向,促成二人的婚事。

但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沈玉禾对温从白态度越发冷淡。

别说跟在身后了,有时候还会躲着他走。

“温公子。”沈玉禾淡淡地对温从白点头,“有事?”

温从白看了看宋挽初,欲言又止。

宋挽初知趣,对沈玉禾使了个眼色:“我瞧那边的荷花开得正好,想过去看看。”

“那咱们一起去看。”

沈玉禾挽起她的胳膊,连半个眼角也不愿分给温从白。

“玉禾妹妹,可否留步片刻,我有话跟你说。”

温从白面上依旧谦和儒雅,可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也不知这丫头怎么了,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干嘛躲着他?

“我没话跟你说!”沈玉禾一点面子也不给温从白。

温从白即困惑又委屈,沈玉禾干脆挑破:“你和梁屿舟是一丘之貉,梁屿舟不是个东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的心都扑在医术上,根本就没想过嫁人。

就算是嫁人,也不能像宋挽初一样,自以为嫁给了爱情,却被心爱的人冷漠伤害了三年。

她从前很心仪温从白,觉得他是个明事理的谦谦君子。

直到那天她去国公府为宋挽初包扎,梁屿舟只顾着关心受了点惊吓的俞慧雁,却对自己的夫人不闻不问。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连宋挽初为他取过心头血,差点失去半条命都不知道!

她虽然忍住没告诉梁屿舟,但已经认定梁屿舟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渣男。

回去之后她把这件事告诉了温从白,温从白却不遗余力地为梁屿舟辩解,说二人有误会没说开,梁屿舟很爱宋挽初。

还让她不要在宋挽初面前多嘴,更不要掺和两人之间的事情。

他的态度令沈玉禾大失所望,他不仅不能理解她对宋挽初的同情,更是梁屿舟伤害宋挽初的间接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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