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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独宠小妾:侯门主母要和离》精彩片段
叶檀眼里闪过一道恨意,她没想到这女人这般厉害!
以前家族没有落魄的时候,她怎么样都是个被人伺候的小姐,这种低贱的东西也敢叫她签!
身侧的柳三娘却是出声应道:“回夫人,三娘愿签。”
谢书禾闻言,也没等叶檀回话,示意自己的贴身丫鬟月桃去拿身契与纸笔。
重来一世,她不会再任人踩在她的头上作威作福。
徐老夫人眉头微皱,她虽不满,却也不好开口阻拦。
后院里的主母拿妾室卖身契的比比皆是,却没想到一向好性格待人三分礼的谢书禾也会这般做。
到底是元瑞这四年的冷落令她性情冷了不少。
月桃动作很利索的拿来了两份卖身契。
柳三娘提起笔,低眉顺眼的签了名。
月桃接过卖身契递给谢书禾,字迹清秀温雅,如同这人一样。
她示意月桃收好,接过柳三娘奉来的茶水,抿了一口,不疾不徐道:“起来吧,往后你便是侯爷的妾。”
柳三娘乖顺恭敬的应下。
一旁的叶檀瞧着谢书禾一副铁了心的模样,捏着毛笔的手越发用力,咬了咬唇,眼里蓄起一层水雾,我见犹怜的看了老夫人一眼。
徐老夫人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种风尘姿态,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暗示她赶紧把字签了。
见最后一个能护着她的人也不愿为自己出声,叶檀又急又怒却毫无办法,眸光一闪,捂着肚子突然轻呼了一声。
笔墨也因此划过身契,留下一道污痕。
徐老夫人一惊,既怕是真的又怕是她演的,只好出声警示谢书禾,“这身契也不必非得今日签,她既身子不适,不如等来日……”
“那便等来日签了再入府做妾。”
谢书禾慢条斯理的收起柳三娘的身契,懒得再多费口舌。
叶檀没想到她会如此绝情,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下来,拿着毛笔的手颤颤巍巍不、不,我……”
“难道说,你不识字?”谢书禾垂眸淡声问。
徐老夫人心头一紧,又瞪了不成气候的叶檀一眼,原本想着签了卖身契进了府,跟着当家主母好生学学管家。
要是在这上面耍小聪明,恐怕进门都难!
她如何倒是不要紧,可她肚子里的孩子绝不能流落在外!
徐老夫人立马解围:“自是会的。她们可是由嬷嬷精挑细选出来的,估摸着是跪的久了,没拿稳罢了。”
说着,无视叶檀哀求的目光,吩咐道:“月桃,拿印泥来让她画押。”
内院里的夫人在外面再怎么大度端庄,内里也没几个能容得下妾室,谢书禾今日的所作所为挑不出什么错处,她不会强硬插手。
谢书禾漠然以待。
画押一向是拿来对待下狱的犯人,可比签字屈辱的多。
看来她也并不受老夫人待见。
叶檀脸色越发苍白,还想再辩驳什么,月桃便已拿了印泥和新的卖身契过来。
她往后是要做侯夫人的,若是被人知道她进府还签了卖身契这种下贱的东西,哪些贵夫人们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她!
徐老夫人好歹是她姑母,没想到居然帮着谢书禾这个贱人一起侮辱她!
她怒火攻心,如何都不愿意屈服,做最后一丝挣扎:“老夫人,您不在意我也得在意我肚子里的……”
“够了!”
徐老夫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压着怒意冷声打断:“话都说的如此明白,你是听不懂吗?若你不想签便即刻出府!”
谢书禾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开始关心她的动向,也不怕他的心上人吃醋?
徐宴临一双眼不肯从谢书禾身上挪开。
总觉得她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大一样。
从前的时候,他若是问这些,谢书禾定然是会事无巨细的跟他讲,就算是他刻意的冷落,也会看见她眼底的欣喜和落寞。
现在他想要从谢书禾的眼睛里找到一些她还在意自己的证据,却没有半分蛛丝马迹。
谢书禾……真的好像不在意他了。
有了这个认知,加上布料的事情,徐宴临心里竟然有几分莫名的慌乱。
谢书禾拿不准徐宴临想要说什么,心里却是将叶檀联系起来。
难不成是叶檀说了什么,徐宴临来兴师问罪?
但自叶檀进府,她从未为难过她。
就这么沉不住气吗?
抄手游廊下入了晚间的风,将谢书禾的发丝吹拂着,她想着快些进院,正打定主意要直接了当的问问,就听徐宴临开了口。
“侯府主母的所作所为皆是代表侯府的脸面,若是做出什么有损侯府脸面之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指责让谢书禾不由愣住。
她做什么了?
见谢书禾还在装傻充愣,徐宴临顿时怒火中烧,语气重了好几分。
“好歹你也是名门出来的闺秀,莫要学了那些自轻自贱的本事!”
这句话一出,连一旁的月见月桃都有些惊诧。
谢书禾气极反笑,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然称得上一句自轻自贱了,面色冰冷道:“侯爷想说什么便说,何必如此阴阳怪气?”
若说之前跟徐宴临讲话都还是带着几分的客气,这句话里面是再也没有半分的温和,比与陌生人讲话都要疏远。
徐宴临到底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只凭猜测又怎说得出来?
他脸色阴沉,默了片刻,语调虽无先前的怒意,却依旧生硬的很。
“你是侯府主母,一言一行都是被人注视的,往后再出门,务必早些回来,少在外面逗留。”
这句话一出,谢书禾忍不住冷笑出声,一双美眸如同十二月的寒冰。
“一句侯府主母便要将我死死框在府中?我如今不过是出趟门罢了,就要被冠上这莫须有的自轻自贱的罪名,侯爷莫忘了,我先是谢家的姑娘,是活生生的人,才是你侯府的夫人!”
说到这儿,谢书禾忍不住心里的那些烦闷,只觉得一天的好心情都被毁了,语气更是多了几分的恶劣。
“侯爷若不能以身作则,便也没资格来对我指手画脚!”
说完,谢书禾毫无留恋的擦身而过。
徐宴临没想到意向温温柔柔的谢书禾如今竟然这般的牙尖嘴利,一张脸几乎要阴沉的滴下水来。
纵然他从前一年兴许就回来一两次,谢书禾也不会这样对他,更不会说出如此忤逆夫君的话!
一定是那个背后的人!
若非谢书禾真勾搭上那人,这些日子又怎会如此反常!
徐宴临眼中划过一丝阴狠。
天边一片泼墨,年生再府中找了一圈,好不容易在抄手游廊里瞧见徐宴临的身影,下一刻就被那双似乎要吞人的眼睛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揪着手左右不知如何开口时,耳边倏地传来侯爷不耐的怒音: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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