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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是作者““毛团团”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慕清辞程韵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慕清辞程韵   更新:2024-08-09 2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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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程韵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是作者““毛团团”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慕清辞程韵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精品篇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茹儿如今是玉红儿的心腹。

他日玉红儿得宠,茹儿也能得道升天,因此对她忠心耿耿。

放了帘子,白日里替皇帝研墨的邹寅进了内里来。

他身材中等,样貌方正,身穿蓝色内侍服,有几分御前侍奉的气派。

玉红儿见了他,只坐在床榻上抬袖抹泪。

邹寅上来拍背安抚:“入夜把我喊过来,这是打哪儿受了委屈?”

玉红儿眼泪盈盈,牵住邹寅的衣袖,把人拉坐在—旁,嘴里嗔怪:“你就是个公公,哪怕是陛下身边的人,我受了委屈,你就能替我讨回来?”

邹寅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玉红儿如今是小主,他只是个御前太监。

若是放在以前,他轻易就能照拂得了她,可现在,却是没那个能力了。

但,若非不是他通风报信,玉红儿又从哪里得知皇上那夜会驾临御花园呢?

邹寅沉默不语。

玉红儿轻打他道:“我也知时候不同了,所以从未要求过你。只是今日这事,你—定要帮我。”

邹公公问:“何事?”

玉红儿问:“程韵怎么会去养心殿的?”

邹寅想了想:“圣上的夏装做好了,皇上说是要察看她办事上没上心,叫她亲自送来。”

玉红儿被这无厘头的理由噎到。

夏服不是尚服局的事吗?干程韵屁事?

她追着问:“那他们都在御书房里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邹寅奇怪她问这些,答道:“皇上看完衣衫就叫她代替我研墨,之后我便出去了,他们说的什么话,有周公公在外头守着,我没敢听。”

玉红儿的脸—下皱巴下来。

邹寅问:“怎么了?”

玉红儿郁闷道:“你知我是假言替代了那夜的宫女,才入了陛下的眼的。你可知那宫女是谁?”

邹寅之前知道她这秘密,但没听她提起过那名宫女,原以为那宫女久久不出现是已经病逝了。

没料到。

“难道是她?”邹寅惊愕道。

玉红儿苦闷:“就是她。”

邹寅急道:“人还活着,你怎么敢的?”

玉红儿拉住他袖子哀求:“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晚了,邹郎你快想想办法。这事绝对不能被揭露出来,不然我俩可是欺君之罪,焉有命在?”

邹寅何尝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是寻常宫女,他大可以差遣个把心腹隐秘做掉。

可要是程韵就难办了。

且不说她身为六尚局尚宫,日常行走都有执事女官跟着,就算不提这个。她若出事,头—个出来算账的就是太后她老人家。

更别提皇帝如今也隐隐对她有那份意思。

见邹寅沉默,玉红儿情急之下哭了出来:“邹郎,我该怎么办?我虽是小主,可这满后宫里,我能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个人了。你得帮我。”

“况且陛下得知真相若降罪,我惯来是受不住刑罚的,若是供出你该如何是好啊。”

邹寅责怪地看她—眼,却是叹了口气:“既如此,那就在她话未出口前先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

玉红儿—惊,她虽性子恶劣,却委实没杀过人,沾过血。

“会不会太冒险了?”她说。

邹寅此时也拿不定主意。

想动这么多目光注视的—个人,风险极大。

不到万—时刻,犯不着如此涉险。

思量良久,邹寅道:“那就再看看。”

玉红儿也觉得不妥,咽了口唾沫:“再看看吧,这几日我夜夜侍寝,或许能在陛下跟前留几分情谊,到时候他舍不得治我欺君之罪也不—定呢。”

玉红儿把念想押注在了程韵身上,然而接下来几日她就“失宠”了。


钟尚食脸色微变,没想到慕清辞竟然真敢处置她。

她此前给慕清辞使过不少绊子,慕清辞哪一回不是忍气吞声咽下?

她还以为这人是个好拿捏的。现在突然发作,是不打算再忍了?

钟若烟冷哼一声:“慕尚宫,你不会以为单单凭一次失职,就能把我撵下去吧。”

若是有这种想法,未免可笑。

尚食局内噤若寒蝉,这样针锋相对的气氛,连跟在身后的司膳和司食都屏了声息。

慕清辞:“能不能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一偏头,笑容和善:“钟尚食以下犯上,怠慢宫嫔,违逆背上。扰得六局不宁,上下失序。”

“这般罪名,我是动不了你,太后呢?”

她一剪清水杏眸,漆黑若潭,琼鼻一点,檀唇微启,美得让人呼吸凝滞。

然而此刻她话语里的寒意胜似三秋雪,让周遭的宫人不禁心头发怵。

谁也没想到一件小事,竟然会闹得这么大。

钟尚食怠慢轻视惯慕清辞了,从前慕清辞都是大事化小,咽下这口气。

可如今她竟搬出了太后。

这种宫闱之事,要是闹得太后她老人家出面,必然是不能善了的。

革职是小,丢命是大。

更别提有可能牵连整个尚食局的人。

尚食局里较次一级的女官司膳和司食对视一眼,都掺了笑上来打圆场。

钟尚食一时不察,罪不至此,她们代为赔罪了。

慕清辞全当没听到。

今天这事儿既然已经闹到了明面上,她就不可能轻而易举地揭过去。

若是轻易揭过了,只怕以后整个六尚局都会上行下效,一齐不拿她当回事了。

那她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信,顷刻就荡然无存!

慕清辞不理,司膳和司食也不敢生出不满,毕竟钟尚食敢同她对呛,那是有陛下身边的康副总管做靠山。

她们惹了她,真就是轻轻松松贬为低等宫女了。

可也不能眼见着慕尚宫闹到太后跟前,她们只得调转头去劝钟尚食。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就算是有康公公撑腰,您也不想在太后跟前落了不好的印象不是?

有些话能说出来,有些却是不好当面说的。

钟若烟脸色变了变,咬紧了牙关。

她当然知道两名下属的未尽之言,也当然知道闹到太后跟前,不管怎么说她也讨不了好。

可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慕清辞向来忍气吞声,不敢反抗的,今儿突然发作,钟若烟只觉得大失脸面。

当然,不想低头,也有其他一层隐秘的觊觎在。

司膳和司食死活劝不动,两个对峙的人还没怎么,她俩都快急哭了。

慕清辞见钟若烟死不悔改,挑了挑罥烟眉,转身朝着司局门外走去。

像是立马就要告状了。

司膳和司食又是想拦,就听朱墙黄瓦桑树的院门口传来了一道尖细透着神气的嗓音。

“慕尚宫,好大的威风。”

人未至,声先到。

先踏进院门的是两个褐服的小内侍。

康公公随后提摆踏了进来。

见了他,满院人纷纷裣衽下拜。

钟尚食拜完,眉宇间都飞扬了得色,那点愤懑不平的忧惧被抛之脑后,柔声道:“见过康公公。”

她嗓音里的炫耀之意隔着院墙都能听见。

康公公手肘斜倚拂尘,走进内院,

他一身窄袖蓝色飞鱼服,身形端正,面容瘦削,眼神阴冷。

一板一眼地环视院内一圈,给钟尚食递过一个安抚的眼神,最后落到了慕清辞身上,笑意不达颧骨以上。

慕清辞微微拧眉。

康副总管,新皇太子时期就跟在身边的老人,因办事利落妥帖被重用。

在宫廷太监中,地位仅仅低了周总管一头。名副其实的二把手,掌管半个敬事房。

这钟若烟也不知什么时候摇了人过来。

慕清辞品阶略微低他一头,在宫规惯例里却是不分高低的,她见面行礼就算,说话却不需要敬着他。

“康公公事务繁忙,今儿怎么有闲工夫来尚食局了?”

康乃安抱着拂尘,抬皂靴走过来,侧身挡在了钟若烟跟前。

“慕尚宫哪里的话,杂家若是不来看看,我的钟尚食岂不是要被您欺负死了。”

慕清辞挑眉:“康公公哪儿的话,我只不过是照宫规办事罢了。公公掌管敬事房,这点规矩还不知晓?”

康乃安皮笑肉不笑:“不过是底下人稍有懈怠,怎么能全怪到钟尚食身上?”

“就算六尚局以尚宫局为首,可我大周历经六朝,也从没听说过哪朝尚宫如此小题大做,有撤除其他司局尚司的事儿。”

他嗓音低狠:“慕尚局的手伸得是不是太长了点?”

慕清辞眉目冷淡:“前朝尚宫没做过,我便不能做么?”

“何况我奉太后之命以尚宫之职掌管六局,底下人不听话,我如何管得过来?这不得赶紧去请教太后她老人家么?”

康公公低嗤一声:“杂家自是敬重太后的。只是咱们在宫里做事,说到底都是围着陛下转的,这等升降之事,依我看,不如交由陛下来定夺更能服众。”

“慕尚宫,你说是不是啊?”

慕清辞面色阴了下来。

狗皇帝本就对她不喜,出了这档事能站她就怪了。

更何况她躲他还来不及,犯得着往上去凑?

这阉狗摆明了不怀好心。

慕清辞定了定神,道:“本尚宫的职责是太后娘娘安排的,管辖范围中出了这等怠慢之事,我难辞其咎,具体事宜,还是交由太后定夺为好。”

慕清辞不上套,也是康乃安意料中事。

他冷哼一声:“尚宫自是有太后做靠山,可杂家也不是在陛下跟前吃干饭的。尚宫不想轻了,杂家也不惧。”

这事谈不拢了,慕清辞点了下头,转身逶迤离去。

满院子的尚食局众人都被两人的对话吓得不敢吱声,只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耳朵听不见只言片语。

这会儿好不容易送走位凶神,可剩下这位又哪能是好惹的?

康公公阴冷的眼扫过一院宫婢,把她们看得纷纷低头含胸。

事情到底还是没解决,钟若烟心怀忧虑地拉了康乃安的手,皎好的脸上溢了点水波。

康公公到底是疼惜这个多年对食的,牵了钟若烟的手出了院子。

尚食局外走廊搭有凉棚,里面堆满了杂物酒桶,遮蔽视野,两人走到里面停了步。

钟若烟先时还有几分端着,这会儿四下里无人,她将首埋进了康乃安胸口。

“安郎,你可要帮我。”

女人娇声哭泣着,让康乃安心疼不已,连忙拍抚哄着她。

康乃安是个断了根的人,世间女子都瞧不起没根的男子,多年来唯有钟若烟实心待他。

他不能人道,自然得在其他方面做到最好。

“放心,我定会找到陛下跟前为你分辨清楚。”康公公掷地有声道。

钟若烟得了保证,安定下来。

“让那个女人成天压在我头上,真是哪哪儿都不顺遂。”钟若烟哼声。

康乃安知她不甘心尚宫之位被夺,思量一番,郑重其事拉着她絮语。

“我看这事未见得不是一件机遇,她找太后,咱们就找陛下。届时陛下指定听我的。”

“倘若陛下发威想惩处这人,我再在一旁多多言语描摹几句,没准儿她的尚宫之位就会被摘下来。”

“届时,你还怕上不去么?”

钟若烟听得眼睛发亮:“这当真可行?”

康公公笑了声:“行不行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人商讨完毕,康公公一人先去了养心殿。


程韵被随后赶到的人解救下来,捂着被布料勒红的脖颈咳了个昏天暗地,眼白都翻出来了。

上吊这罪真不是人受的。

床前,周德忠着人倒了水来,塞给她:“慕尚宫可好些了?”

他嘴上说着关切的话,实际上程韵看他一张老脸都要笑成扭曲的麻花了。

她心里气闷,双手抱着碗咕咚咕咚往下灌,没一两口又把自己呛了个半死,抓着床杆一阵咳嗽。

周公公更乐了,这回可憋不住,当着她的面笑出声。

不仅是他,身后跟着的小内侍也无一不在笑。

程韵:“……”

她社得想死。

方才她被几名太监合伙救下后,才听随后赶到的周公公说明了原委。

原来皇帝要罚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康乃安与钟若烟两人。

康乃安下了狱,钟若烟也被鞭打二十,扔进浣衣局了。

所以……那截带血的鞭子是用来惩罚钟若烟的?

是她自作多情的觉得狗皇帝会折磨自己。

结果自己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程韵心情复杂,还有点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尚食也就罢了,同康公公有何干系?”

周德忠道:“康乃安贪污收贿了万两白银,已经被陛下查处,相关官员也在调查。”

程韵瞪大眼眶。

万两白银!

什么概念!?

康乃安是贪了一座银山么?

而且,新朝伊始,他也才刚被提拔上来。

就敢这么干?这不纯纯找死么?

“陛下怎么得知的?”

程韵不解。

周德忠笑眯了眼,“还多亏慕尚宫呢,要不是你与钟若烟之间的矛盾闹到御前,陛下也不会发现她发髻上戴的那支不符合身份的极品通透翡翠簪,因此怀疑到康乃安身上,查出脏款。”

程韵愕然,想起了钟若烟叩头时掉落在地的翡翠簪子。

原来是那支。

周德忠道:“总之,慕尚宫近几日就好好养伤,照顾好自己身体,再上值也不迟。”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慕尚宫以后福气大着呢。”也不过是些寻常的祝福话语。

想到钟若烟和康乃安因她而落网,程韵心里有几分唏嘘,颔首道:“承公公吉言。”

她受了这番身心上的折腾,周德忠也不好耽误她休息,说了几句好话便打道回府了。

***

用完晚膳,批完奏折的程韵去往御花园散步。

日头已经被高升的明月代替,莹耀的悬在天上。

天是黯淡的蓝色,这个点儿还未完全沉下去,昏昏蒙蒙的。

御花园阒静安宁,几株海棠散发幽香,比起养心殿的那株气味更加沁人。

晚间下令处斩了贪污受贿的大内副总管,御史台紧接着送了几叠赞颂圣明的奏折上来。

经人一夸,又闻香气,程韵阴沉了一日的心情终于疏散了些。

这个时候,周德忠惯常是要挑些话头以供皇帝取乐的。

今日脑子短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别的,脑子里反反复复被慕尚宫上吊未遂的那一幕占据了。

慕尚宫简直是太可爱。

周德忠一颗年老的心脏都要化了。

程韵背着手走了半日,没听见周德忠吱声,奇怪看他一眼,就看见他一脸的姨夫笑,顿时脸上落下几道黑线。

“周德忠。”

周德忠身子一抖,抱着拂尘连忙回神应是。

“在朕身边当值还敢走神,你是越发放肆了。”

程韵的手收回到胸前,他身子高大健壮,凤目狭长携带攻击性,眼尾上挑,矜贵恣意。

周德忠笑眯眯答应一声,“陛下言过了,老奴是想到今日发生的一件趣事。”

“哦?”程韵眉锋一挑,“说来听听。”

周德忠略一思索,这位陛下厌恶慕尚宫,听她吃瘪,应当是不会生气的吧。

怎么想都没问题,他便按实讲了,程韵被脑补吓得上吊的事。

程韵听完,那线条优容的唇角止不住地往上翘起。

周德忠边说边观察,心道,妥了,这话陛下爱听。

高高在上的陛下听完,点评一句:“都说她聪明,我看她蠢起来也是没边儿了。”

周德忠赞同:“可不是。”

皇帝大人听了今日笑料后显然心情大好,连步伐多加快了许多,绕着偌大的御花园走了两圈,唇角的笑意还没消下去。

被毫无根据的猜测吓得上吊,喝口水都能把自己呛得半死。

真是……傻得可爱。

程韵代入程韵那张柔弱可人的脸,心里一时痒得紧,恨不得自己就在当场看着她出糗,也好一解今日她得罪他之气。

只是当时不在,这会儿跑去瞧就显得太不体面了。

堂堂皇帝特意跑去看一个尚宫的笑话,那才是真叫人笑话。

程韵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到底心头发痒,忽地想到个人。

“周德忠。”

“老奴在。”

程韵眉梢往上挑:“摆驾迎春殿。”

周公公一怔。

迎春殿?

他大喜。

圣上这是终于开窍,打算造小皇子啦!

没准儿还是他方才一通笑料把皇帝哄得身心舒畅,才突然起了这份意呢。

周公公对此很满意,并寻思着以后要多多搜集慕尚宫的笑料讲给陛下听。

程韵到时,迎春殿刚用完晚膳。

三菜一汤,米用的是御田胭脂米,鸡蛋瘦肉粥、鸡蛋荠菜汤、香酥鸡肉丁,式样还挺丰盛。

今日程韵闹了一通,午后钟尚食紧接着就被拖进了浣衣局。

这个节骨眼上,对于程贵人的饭食,整个尚食局不敢有丁点怠慢。

这约莫是程韵入宫以来吃得最丰盛可口的一餐了。

只可惜,吃饭的人心绪不佳,白白糟蹋了这份美味。

听说辞儿在尚食局内和钟尚食呛了一通,引出了康副总管护短,之后又闹到了陛下跟前。

程韵听见消息一波一波传来,心里跟被铁丝线揪紧了似的,始终落不了地。

她无比自责于没有拦下辞儿,才让她惹上这般祸事。

最后辞儿虽没事,却被吓得上了吊,人还伤着,她心情便一直阴云重重。

撩下筷子,口舌平乏无味,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小太监欢喜的通报声。

“陛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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