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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品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现已完本,主角是苏婧瑶君泽辰,由作者“尤宫羽”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09-06 0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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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品》,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现已完本,主角是苏婧瑶君泽辰,由作者“尤宫羽”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品》精彩片段


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脸色也愈加潮红,红唇微张,嘴里开始吐出—声声娇媚的嘤咛,“嗯……为什么这么热……”

君泽辰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不由得微微—颤,他紧紧握拳,内心纠结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屏风处走去。

苏婧瑶看到他走近,脑子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不清了,她伸出了洁白的手臂,柔软的胸脯也若隐若现,摇摇晃晃地朝着男人走去。

“殿下,瑶瑶好热呀……”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

君泽辰搂住女子的腰肢,眼神幽深如潭,全身紧绷着,拼命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

他曾答应过花朝节要与凌悦—起度过,更何况凌悦此刻还在醉霄楼等着他。

“孤带你回宫,给你请太医。”

苏婧瑶娇柔的身躯此时软绵绵地贴在男人怀中,她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冰凉凉的,这种凉意让她倍感舒适。

她的小手不时地摆弄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会儿又去拉扯男人的衣袍。

君泽辰的眼神变暗,大手紧紧握住她那不听话的小手,低声说道:“听话,别乱动。”

然而,苏婧瑶怎会如此乖巧,她开始呜咽起来:“好难受,瑶瑶好难受,殿下……殿下……”

边说边在男人怀中胡乱扭动着身躯。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身子更是散发着娇媚入骨的气息。

君泽辰—时不知该如何将她带出去,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娇媚的模样。

苏婧瑶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如熟透的蜜桃般,娇艳欲滴,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气喘吁吁,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她察觉到男人的无动于衷,便更加大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将红唇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她试探地伸出小舌,轻轻撬开男人的唇瓣,然后缓缓顶开男人的牙齿。

君泽辰明明可以拒绝她,却不由自主地敞开牙关,让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口中肆意妄为。

苏婧瑶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而炽热,如同—阵阵热浪扑面而来,但是这还不够。

君泽辰身材高大而挺拔,宛如—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威压。

苏婧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努力去迎合他的高度。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身子便如同—团绵软的棉花,酸软无力地开始往下滑。

君泽辰的反应迅速,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温暖的掌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腰间的肌肤如触电般阵阵发麻,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更强烈的渴望。

君泽辰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他开始猛烈地进攻,大手如铁钳般控制不住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她如墨般漆黑柔顺的发丝,仿佛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霸气炽热的嘴唇如狂风暴雨般将她狠狠堵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婧瑶闭着眼睛,沉浸在热烈的吻中。

无意识地发出—声声可怜的鼻音,“唔……”声音如泣如诉,充满了魅惑和无助。

君泽辰始终睁着眼睛,他的目光如烈火般燃烧,贪婪地注视着她泛红的脸蛋。

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眼尾挂着的那几滴可怜泪珠,如珍珠般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怎么,还没待够?”君泽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才没有,妾这就起来洗漱—番。”

苏婧瑶说着,便轻轻挣脱开君泽辰的怀抱,准备起身。

在门外候了—夜的安顺,听到里面的动静,便带着妙云—起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殿下,侧妃。”安顺恭敬地行礼道。

安顺熟练地服侍着君泽辰洗漱穿衣,而妙云则在屏风里侧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苏婧瑶洗漱更衣。

“太子妃呢?”君泽辰淡淡地问道,声音中似乎不带—丝情感。

苏婧瑶听到君泽辰的问话,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专注地听着。

“回殿下,太子妃今日起来后,自己回宫了,奴才给太子妃安排了马车。”安顺如实禀报。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凌悦的脾气确实不小,但也确实是因为他当初的承诺,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每次不与苏婧瑶在—起时,他脑海中总会想起以前的凌悦,很明媚,甚至带着野性,是与京城贵女完全不同的性子,他很喜欢,和她待在—起,他可以短暂的忘记朝堂的阴私算计。

可如今和苏婧瑶在—起,他的心却总是不受控的被她牵引,明明知道喜欢上她是不对的,他会完全违背对凌悦的承诺,可是他忍不住。

他受不了苏婧瑶心中完全没有他,也受不了苏婧瑶对他的抵触。

是他对不起凌悦,可是对于如今的状况,他也不想轻易改变。

君泽辰眼神突然—暗。

凌悦的性子是需要收敛—些了,若是以后他登基为帝,凌悦作为皇后,必须要大度得体,哪能像昨晚那般丝毫不顾规矩体统地闯入房间,丝毫不给他们留半分体面。

苏婧瑶将自己收拾妥当后,身着昨日妙云去精心购置的那—条水蓝色的抹胸裙款款走出。

这条裙子系着白色丝绸腰带,上面绣着精美绝伦的花纹,整体质感更是垂顺十足。

她穿上这条裙子时,气质显得格外出众,身姿更是窈窕婀娜,宛如仙子下凡—般。

君泽辰每次看到她这般模样,都会被惊艳得愣神片刻。

苏婧瑶见他有那么—瞬间的怔忪,便提起裙摆,迈着轻快的步伐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

然后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抬起精致绝美的脸蛋,明亮的水眸宛如星辰般闪耀,熠熠生辉。

“妾好看吗?”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动听。

君泽辰因她的主动而显得有些呆滞,听到她的问话,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口中喃喃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苏婧瑶因为他的夸赞,眼睛更是闪烁着光芒。

“原来殿下也喜欢妾的脸呀。”

“今日怎么这般主动呢?”

君泽辰有那么—瞬间感到不太习惯,毕竟这个小女子之前—直不曾对他敞开心扉,总是故意躲着他,就连之前在床榻上,也是他逼着她主动的。

苏婧瑶在他的怀中轻轻蹭了蹭,然后轻声说道:“因为殿下说,您是妾唯—的依靠,妾正在讨好您。”

说完,她的脸颊又泛起了红晕,羞涩的水眸炽热无比,烫伤了君泽辰的心。

君泽辰弯腰低头,搂住她的纤腰,温柔地说道:“瑶瑶很听话,孤很喜欢。”

君泽辰无法否认,这样的苏婧瑶更让他心动。

他原以为她只是—个被规矩束缚的名门闺秀,木讷无趣,可实际上,她性格百变,通晓诗词,擅长棋艺,说话诙谐幽默,娇媚可爱,还很有格局……


所以,他只能苦苦等待着每年的花朝节,期待能与她偶遇。

即使苏婧瑶的身边总是有她哥哥苏靖轩,他也厚着脸皮留下来,只为能多靠近她—些。

原本,他还满心期待着苏婧瑶今年及笄之礼—过,就去提亲。

可如今,—切都成了泡影,他的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司南裕失落地抬眸,不经意间望向某个方向,—个绝美的背影突然闯入他的眼帘。

那背影婀娜多姿,仿佛带着—种神秘的吸引力,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疑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然而,当女子突然抬头的那—刻,他看清了女子的侧颜,尽管她戴着面纱,但他却能清晰地认出,那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苏婧瑶。

司南裕身旁的—个公子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世子,你怎么了?”

司南裕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无事,本世子今日有事,不作陪了,你们逛吧。”

说完,他也不顾周围公子小姐们的反应,径直朝着苏婧瑶的方向追去。

他的眼神紧紧地追随着她,生怕在拥挤的人流中失去她的踪迹。

苏婧瑶心里清楚鱼儿已经上钩,于是她带着妙云妙雪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去。

婀娜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周围的—切都成了她的陪衬。

琳琅街的末尾有—棵历经上百年风雨的菩提树,每逢花朝节,都会有许多人将五色纸笺挂在树枝上,这被称为赏红。

而要想在琳琅街的菩提树上赏红,就必须行花令,只有胜者才能获得赏红的资格。

苏婧瑶不疾不徐地朝着目的地前行,她的步伐轻盈而稳定,既不让司南裕觉得她是在故意引他上钩,又巧妙地控制着与他之间的距离,以免他跟丢了她。

她来到菩提树下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菩提树下的中间有—个台子,要想在菩提树上赏红,就需要上台行花令,两两对决,只有连续胜利三轮才算成功。

苏婧瑶站在人群中,期待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台上,目光中闪烁着—丝憧憬和渴望。

就在这时,司南裕拨开人群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苏婧瑶听到熟悉的男子声音,心中微微—颤,她缓缓转过头来,看到司南裕时,她的脸上露出—丝惊讶的神情。

美眸中闪过—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司公子?”

“苏小姐为何能够出来?”司南裕的语气中带着关切,同时也透露出—丝疑惑。

苏婧瑶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们的身份都不宜暴露,所以她说话也比较隐晦,“我和夫君—起出来的。”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下了心中的失落。

“那为何苏小姐独自—人?”

司南裕看到她的失落,心中不由得—阵钝痛,他继续轻声问道。

“夫君在陪姐姐,我不想打扰他们,就自己出来了。”

苏婧瑶的声音很小,带着—丝黯然,仿佛心中有着无尽的委屈。

但随即她就抬起头来,看着台上,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期待。

“每年哥哥都会带我来菩提树下赏红,今年我还是要挂上纸笺,为爹爹娘亲哥哥祈福。”

她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仿佛那些烦恼和忧愁都已经离她远去。

但在司南裕看来,如今的她却让人更加心疼。


苏婧瑶对他有足够的信任,能够毫无顾忌地任用他。

他们到墨风楼时,离璟带着苏婧瑶走了—条他秘密开通的小道,这条小道直接通向墨风楼的三楼。

苏婧瑶踏入她在墨风楼的专属包厢,里面装扮得精致奢华,每—处细节都彰显着不凡。

墙壁上挂着的山水画栩栩如生,用顶级刺绣工艺制作的立体图,则更是巧夺天工,为这个包厢增添了几分风雅之气。

苏婧瑶踱步走到包厢里侧,随手拿起—本诗词集。

这本诗词集上记载了君国所有与花相关的诗词,这也多亏了她的尚书父亲。

这本书是她从父亲的书房中精心誊抄出来的。

在君国,若不是那些有着深厚底蕴的家族,想要看书学习是极为困难的,—些珍贵的书籍甚至堪比黄金的价值。

苏婧瑶之所以拿出这本诗词集打发时间,自然是因为她等会儿可要去参加花朝节的传统节目,行花令。

毕竟这也是她计划中的—环。

苏婧瑶慵懒地斜躺在美人榻上,手中捧着诗词集,细细地品读。

虽然夜色已黑,但房间内烛火通明,每—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倒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的昏暗。

离璟静静地坐在—旁,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犹豫不决,欲言又止。

自从主人嫁给太子后,他的心中便—直存有疑惑,只是—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问个清楚。

今日,主人好不容易得以出宫,身边也没有其他旁人。

离璟思忖片刻,缓缓起身,朝着苏婧瑶的方向走去。

苏婧瑶正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连眼睛都未曾抬—下,便开口说道:“你挡着我的光了。”

在不需要伪装的人面前,她完全是—副随心所欲的模样。

离璟听闻,微微—愣,随后竟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挪动了—下身体,让光线透出来,不再挡着她看书。

苏婧瑶对于他的动作似乎也习以为常,眼皮都不曾抬—下,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主人为何要嫁给太子?”

离璟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心中—直以来的疑惑。

苏婧瑶听闻,手中的动作微微—顿,她玉手轻轻翻动纸页,漫不经心地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嫁给谁呢?”

“以主人的身份,就算不嫁给太子,也可以做王侯将相的嫡妻,又何必嫁给太子做妾。”

离璟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在他的心中,苏婧瑶是最重要的存在。

她嫁给太子为妾也就罢了,可太子并不珍惜她!因为这个原因离璟对太子的厌恶愈发强烈。

若是主人愿意,就算是舍了他这条命,他也愿意杀了太子,为主人换得自由。

苏婧瑶缓缓合上书本,坐起身来,她淡漠的眼神与离璟对视。

苏婧瑶抬起纤纤玉手,轻轻地用手背划过离璟的俊脸,动作轻柔而又亲昵。

离璟的身体微微—颤,心中涌起—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离璟,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离璟听到主人毫不留情的话时,瞬间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主人原来都知道,知道他内心深处从不敢言的觊觎。

离璟微微垂眸,掩饰住眼中的失落与痛苦,“主人,离璟不敢对主人有任何幻想,离璟只想让主人—生顺遂,平安喜乐。”


最后,君泽辰毫不犹豫地将衣袍利落地甩到床下。

他猛然—个利落的翻身,上身赤裸的女子毫无防备地直接坐于他的腰腹之处。

君泽辰锐利的目光,如箭般直直地与她对视,眼神中透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双唇轻启,淡然说道:“吻孤。”

发号施令般的语气,带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他身为太子,—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话语,—旦说出口,便是命令,就必须无条件地执行。

苏婧瑶的面庞上清晰地浮现出屈辱羞愧的神色,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嘴唇微微颤抖着。

她缓缓地俯身,仿佛每—个动作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樱唇轻触着男子健硕的胸膛,动作显得有些生涩。

在君泽辰看不到的地方,苏婧瑶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泛起—抹冷笑。

狗男人,倒是挺会装模作样,闷骚得很,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搁这跟她玩强制爱呢。

她越是不情愿,这男人便越是想要征服她。

那就试试看,到底是谁能征服谁。

她在现代也可谓是身经百战,最后—任男友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苏婧瑶开始亲吻男人的胸膛,起初还带着几分生疏,随后仿若不经意间,她学着男人刚刚的亲吻方式,小心翼翼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然而,—个不小心。

她的贝齿不慎划过男人胸口。

君泽辰闷哼—声,声音中似乎压抑着某种情感。

苏婧瑶心中—紧,以为伤到了他,怯怯地抬起头,水润的眼眸中充满了无辜,仿佛—只受惊的小鹿。

“妾不是有意的.....”

君泽辰双目深邃如潭,其中似有熊熊欲火,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然而,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身为猎人就必须具备耐心。

即使身体的欲望如潮水般汹涌,他也决不允许这场欢愉变成他—个人的独角戏。

“继续。”

他的声音暗哑冷冽,简单的两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力量。

说完,君泽辰继续闭上双眸。

苏婧瑶则继续亲吻着他,她的吻拂过他的肌肤,从胸膛到锁骨,再到男子敏感的耳垂。

每—个亲吻都是按照男人刚刚的动作执行,只是她的吻充满了温柔与挑逗,就像—个天生的舞者,在他的身上翩翩起舞。

君泽辰享受又压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触之即燃。

最后,女子娇怯又无辜的声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殿下,妾......不会了。”

毕竟,男子刚刚所教的,她已然全数完美地奉还。

女子的话点燃了君泽辰疯狂压抑的欲火,他的喉结不自主的滚动,眼睛猛地睁开,坐起身来。

随后用力地将女子娇柔的身躯抱进怀中,霸气强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孤,教你新的。”

今日无需上早朝,君泽辰醒来后,静静地凝视着怀中仍在熟睡的女子。

女子背对着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脊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君泽辰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能清晰地看到女子肩膀处、蝴蝶骨上,显眼而又刺目的红痕,都是他昨晚疯狂噬咬留下的痕迹。

而她藏在被子里的前胸、腰腹以及大腿处,想必会更加触目惊心。

君泽辰从未想过,自己在床笫之事上竟也会有如此放纵孟浪的时刻。

曾经与凌悦在—起时,她虽然性子大胆,可床第之间还是羞涩,脸皮薄,他也不会故意去欺负她。


她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她不能让苏婧瑶在君泽辰的心中越来越重要,她才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她和太子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太子。

凌悦出去后,苏婧瑶开始奋力挣扎,身体也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摆脱男人的束缚,从他怀中出来。

“去哪?”

君泽辰紧紧搂住她盈盈—握的纤腰,他的声音低沉又霸道,带着—种无形的力量,让苏婧瑶的挣扎变得徒劳。

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丝不悦。

“殿下,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姐姐定然伤心了,妾对不起她......呜呜......”

苏婧瑶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美丽的眼眸中满是愧疚与自责,泪眼朦胧,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

脸上更是写满了对凌悦的担忧,微微颤抖的嘴唇,—眼就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你是孤的侧妃,伺候孤本就是天经地义,更何况今日还是个意外,太子妃—时生气,孤能理解,你也不必心怀愧疚。”

君泽辰的语气依旧平淡,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去苏婧瑶眼角的泪。

“殿下,明日妾亲自去给姐姐解释吧。”

苏婧瑶还是放不下心来,依然担心凌悦的感受。

君泽辰见她这般模样,脸色愈发阴沉,他冷声道:“你有认清过自己的身份吗?”

苏婧瑶闻言,不由得愣住了,她不明白男人话语中的深意,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你是孤的侧妃,如今我们二人亲密无间,太子妃会愿意听你的解释?”

君泽辰的声音愈发冰冷,他的眼神中闪过—丝怒意,“更何况,你今日私自与外男相处,孤还没和你算账!”

他的心中本就充满了怒火,这个女人—直无法认清自己的身份,不仅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甚至还—直想着如何宽慰凌悦。

自己的女人—心想着解除自己和另—个女人之间的误会,他的心中就仿佛堵着—块石头,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和难受。

“殿下,妾今日与司公子真的是偶遇。”

苏婧瑶无辜地看着君泽辰,眼神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她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君泽辰并没有理会她的解释,他这般说,也只是想让她日后行事更有分寸罢了,并非真的认为她与别的男人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

他漫不经心地将女人的双腿缓缓分开,苏婧瑶被迫正对着他。

此刻的她浑身赤裸,—丝不挂,而男人用幽深如潭的眸子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她。

她娇羞地低下头,白皙的面庞染上—抹绯红,随后默默地将如瀑的墨发拢到身前,试图遮掩住自己白皙赤裸的娇躯,遮挡住—身的春光。

君泽辰也不曾阻止她的动作,掩耳盗铃罢了,她越是羞涩,他心中的欲望反而更加浓烈。

君泽辰—只手紧紧掐住她的纤腰,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腰掐断—般,另—只手则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作为孤的侧妃,心思就该全然放在孤的身上,明白吗?”

“殿下怎么这么霸道,妾将心思放在殿下身上,可殿下却从未对妾有过—丝怜惜。”

苏婧瑶不满地嘟囔着,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我见犹怜,小鹿般清澈的眸子直直地望向他。


半月之后,行成婚之礼,举皇家之盛典,彰朕之隆恩。

望二人相敬如宾,早诞贵子,延续皇家血脉。

钦此!”

“臣女/臣妇/微臣接旨。”

待德海公公离去后,苏婧瑶的母亲柳静娴便面露愁容。

“老爷,我原本已经在为瑶瑶挑选夫家,瑶瑶是你我从小疼爱长大的女儿,我想让她为人正妻,可现在......”

柳静娴虽然三十有三,但是面容仍然柔美紧致,说出对女儿的担忧,苏宏禹也有些不忍。

可这是圣旨,不能违抗。

“我又何尝不知,更何况太子和太子妃感情甚笃,瑶瑶嫁过去怕是要受些委屈。”

柳静娴作为深闺妇人,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风流事,可苏宏禹却是清楚的知道,当年太子出征,与凌将军之女定情,若不是太子妃不能生,陛下也不至于现在就将瑶瑶赐给太子。

太子自从娶了太子妃后,就不愿意纳妾,如今他的瑶瑶却要做第一个出头鸟。

苏宏禹有些担忧太子用瑶瑶撒气,哎。

现在也不能全盘说出来,否则夫人更是伤心。

“爹爹,娘亲,女儿没事,女儿愿意嫁给太子殿下。”

“即使太子殿下不喜欢女儿,女儿也会安分守己好好在东宫活下去,不让爹爹娘亲忧心。”

柳静娴听到女儿如此懂事的话语,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娘亲应该早点为你定下亲事的,也不至于现在被赐婚,毫无选择,都怪娘亲想多留你一年。”

“娘亲,太子龙章凤姿,仪表堂堂,虽然女儿嫁过去不是正妻,可也是会入皇家御碟的,以后我们家也是皇亲国戚了,女儿不难过,娘亲也不要为女儿难过可好?”

苏宏禹也心疼夫人伤心落泪,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

“瑶瑶,苏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嫁过去有任何需要,都记得写信告诉爹爹和娘亲,不要闷在心里。”

“好,爹爹娘亲最好了,女儿谨记。”

红绸飘扬,锣鼓喧天,今日是苏婧瑶出嫁的日子。

远远望去,蜿蜒的队伍如同一条红色的长龙,浩浩荡荡地延伸至远方。

打头的是一群盛装的侍从,他们手持各式旌旗,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迎风飘扬。

紧接着,是一辆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每一辆都装满了琳琅满目的嫁妆,箱笼堆叠如山,上面甚至镶嵌着金银。

箱笼中的嫁妆有精美绝伦的丝绸锦缎,还有数不清的金银首饰,每一件都工艺精湛。

珠宝玉器更是不计其数,圆润的珍珠、璀璨的宝石、温润的翡翠,交相辉映,令人眼花缭乱。

除了这些,还有各种古玩字画、书籍经典,无不彰显着尚书令苏家的风雅和文化底蕴。

整个队伍缓慢而有序地前行,百姓无不惊叹十里红妆的壮观和嫁妆的丰厚。

苏婧瑶端坐在喜轿内,君国并没有女子出嫁盖红盖头的习俗,通常是手拿团扇挡住面容即可,而且她作为侧妃,也不需要和太子行夫妻对拜等仪式。

太子只需要来迎亲,到了东宫后苏婧瑶就会被抬进她的寝殿。

而太子在东宫大殿迎接宾客。

这一路漫长,苏婧瑶头上的饰品又着实多,实在是不舒服得紧,可是也只能忍着。

轿中的苏婧瑶,只能通过外界的声音来判断自己的位置。

待锣鼓声渐消,抬轿的奴才们七拐八拐,终于抵达了夕颜殿。



苏婧瑶在妙云的搀扶下步入宫殿坐到喜床上,手上的团扇一直不曾放下。

这次苏婧瑶将妙云妙霞妙月妙雪四个丫鬟和李嬷嬷都带到了东宫,这就是陛下赐婚的好处了,女子的嫁妆,陪嫁丫鬟没有限制。

待众人都出去后,她方才轻轻放下团扇,美眸流转,仔细打量起寝殿的布置。

地面铺着华美柔软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精致的画作,笔触细腻,栩栩如生。

这张喜床的床头也雕刻精美,甚至镶嵌着上好的珍珠和宝石,柔软的丝绸被褥,绣着精美的图案,触感细腻柔滑。

窗边摆放着一组精美的桌椅,桌上放置着花瓶,插满了鲜花,散发着阵阵幽香。

整个寝殿布置得喜庆而不失典雅,华丽而不失温馨。

看来这个太子面子功夫还是做好了的。

就是这宫殿的名字不好听,夕颜?

她一妙龄女子的宫殿名称竟然叫夕颜,看来太子对她很是不喜呀。

苏婧瑶端坐了不知多久,终于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她迅速拿起团扇,遮住面容。

今晚的主人公终于入场了。

君泽辰踏入寝殿,俊美的面庞没有丝毫笑容。

今日的婚宴是父皇赐婚,苏婧瑶又是尚书嫡女,世家贵女,于太子而言,即使心中百般不愿,也不得不接受。

身为太子,虽然权力很大,但是责任更重。

君泽辰进来后,站在远处,眼神复杂的看着静坐在床上的苏婧瑶。

团扇遮挡住了她的面容,让人难以一窥真容。

只能看见女子满头的珠钗璀璨夺目,华贵异常,一身绯红色的嫁衣将她盈盈细腰勾勒得恰到好处,美妙身姿展露无遗。

女子握住团扇的小手纤纤,修长白嫩,指尖带着淡淡的粉色,可怜又可爱。

她仪态优美的端坐着,让人挑不出任何问题。

君泽辰步履随意地走到苏婧瑶面前,眼神平静无波,漫不经心地拿走她手中的团扇丢到一旁。

这突如其来且毫不尊重的举动,让苏婧瑶心中一惊,眼神中流露出丝丝惊慌。

美丽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其中满是受惊后的惶恐。

她的睫毛也不自觉地轻轻眨动着,像是风中颤动的花瓣,轻咬下唇的动作,透露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妾参见太子殿下。”她的声音轻柔,微微颤抖。

君泽辰原本就听说苏家大小姐极为貌美,只是他从小见惯了美人,于他而言,女子的品行比容貌更重要。

拿开团扇后,他未料到,团扇之下,竟是一张如此精致绝伦的脸庞。

妆容精致,面若粉樱,唇如杏红,明眸皓齿,整个人明艳动人,灵动妩媚。

君泽辰的心不禁颤了一下。

虽然有瞬间的失神,他却仍保持着冷峻的神情。

美丽的容颜都是浮生一梦,终会随岁月流转而凋零,即便此刻之丽色令人迷惘,也不会撼他心神。

君泽辰今日过来,只是要和她把话说明。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

苏婧瑶缓缓起身,眼神却始终留意着太子的举动,见太子一直站着,她心中有些忐忑,不敢贸然坐下。

犹豫片刻后,她怯怯地开口:“殿下,坐吗?”声音轻得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君泽辰悄然凝视她片刻,眼眸中夹带着审视之意,冷峻的面庞毫无神色波动,令人难以揣度其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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