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祁川阮南枝的现代都市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主角分别是傅祁川阮南枝,作者“乐恩”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什么快了?
我就像一个在瓜田上蹿下跳的猹。
很想抱着一个瓜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又觉得,再问下去就不礼貌了。
只能见好就收。
今天演唱会的歌,每一首都是我收藏歌单里的。
一整场听完,还意犹未尽。
随着歌手退场,我有一种大梦初醒的不真实感。
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环顾四周在喧闹过后缓慢离场的人们。
心里空的可怕。
直到现在,我一直捏在手里的手机,仍旧没有任何来自阮南枝的消息,或者电话。
而我失神的空档,陆时晏也非常尊重我,没有半点催促。
只安静地等在一旁。
等我回过神来,我们才随着人潮,一起往外走。
饶是有保安维持秩序,还是有人拥挤推搡,我正走得好好的,身后一股力道推了一把,脚步踉跄间,直接撞到陆时晏的身上。
陆时晏下意识揽住我的肩,“没事吧?”
“没事。”
我有些窘迫地解释,“被人推了一下,没站稳。”
陆时晏只松开我,没说什么。
好在之后,再也没有人往我身上撞,甚至连那种拥挤的感觉都没有了。
我和陆时晏的车停在不同方向,走到门口就只能各回各家。
“南枝。”
陆时晏忽然叫住我,“你会不会参加MS联名款设计赛?”
我倒是意外他会主动提这个,笑道:“这个我说了不算,要看有没有名额落到我头上。”
他温润浅笑,“那,期待你参赛。”
“好,学长再见。”
雨已经停了,走去停车场的路上,能闻到雨后的清新味道,很舒服。
如果不是有点冷,我都有点想散步回家。
临近停车位时,我一抬头,就看见了秦泽。
他也看见了我,当即跑过来,“少夫人,傅总一直在等您。”
“?”
他不是鸽了我吗。
怎么又变成他在等我了。
我皱眉,“在哪儿等我?”
“车里。”
秦泽指了指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宾利。
我抿了抿唇,“等我干嘛?他约我看的演唱会,现在演唱会也已经结束了,让他走吧。”
旋即,往自己的车旁走去,“还有,让他别再来临江苑了。”
“少夫人……”
秦泽现在想必也知道阮南枝这两天干什么去了,追在我身后支支吾吾半天,“您……您要不还是亲自去和傅总说吧。”
我脚步微顿。
也是,我何必难为秦泽一个打工的。
阮南枝迁怒起来,他只能跟着倒霉。
我无奈掉转方向,径直走向路边,而秦泽是懂怎么帮阮南枝卖惨的。
他说,“傅总两天一夜没合眼了,刚刚赶到这儿,他才合上眼。”
“是我不让他睡的?”我似笑非笑。
陪着另一个女人,还敢到原配面前来卖惨。
秦泽被我呛得轻咳一声,“傅总也是想早点把事情处理完了来找您。”
“傅衿安死了吗?”
“啊?没,没……”
“既然不是身后事,什么事让他忙着处理了两天一夜?”
我一语道破,“是忙着出轨?”
“……”
秦泽闭嘴了,半晌只憋出一句,“您都知道了……”
走到宾利旁,秦泽主动帮我打开后排车门。
阮南枝疲惫地靠在座椅里,额间发丝细碎,乱糟糟的。眸子紧闭,长长的睫毛覆下,在眼睑留下一团阴影。
可即使是在睡觉,他眉心都依旧蹙着,显然睡得很浅,并不安稳。
随着车内灯光亮起,阮南枝几乎是瞬间醒了过来,透着几分被人打搅后的戾气,下一秒,便偏头与我的视线撞上。
他神情忽而松懈下来,“演唱会结束了?”
像个没事人一样。
仿佛他欺骗我,陪了傅衿安两天一夜都是我的错觉。
我也不想装了,很累,“你昨天在医院看见的人是我。”
“阮南枝,我当时大概就站在距离你十米远的地方吧,不对,可能比这还要再近一点。”
“我亲眼看见自己的老公,为了另一个女人有多魂不守舍了。”
“也听见你当着护士承认,你是她的丈夫。”
“所以,昨天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在骗我了。”
扯了下嘴角,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开口:“哦,对了,她还怀孕了,你们有孩子了,是吧?”
我每多说一句话,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复杂一分!
可我越说越爽。
看着他沉得快要滴出水的面色,我居然笑了出来,“恭喜你啊,要当爸爸了。”
他突然倾身过来,长臂一伸,连拉带扯将我拽进了车里!
我刚反应过来,秦泽给了我一个歉意的眼神,就利落地合上车门。
这两人配合的真是无比流畅!
阮南枝将我的手桎梏在头顶,两人距离极近,是我一伸脖子就能蹭到他的鼻尖的程度。
我却丝毫感受不到半点暧昧气氛,有的只是恼怒。
“松开!”
“不松。”
阮南枝低低吐出两个字,宽大的身躯挡在我眼前,充满了压迫感,“第一,我没有为了她魂不守舍。”
“第二,是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懒得和护士解释。”
“第三,不是故意想欺骗或者隐瞒你什么。”
他抵住我的额头,漆黑的眸子似恨不得看到我心底里去,声音有点闷,“只是怕你知道后,就又不要我了。”
我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扯,泛起细细密密的痛楚。
他好像非常善于玩弄人心,明明是他对不起我,却偏偏总是能让我反过来心疼他。
可能在这段感情里,我就是个十足十的输家。
那句俗话怎么说来着。
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车内空间逼仄,被他这么禁锢着,愈发处于下风。
尽管,在解释的人,是他。
耳畔,他清冷低沉的声音继续响起,“第四,她是怀孕了没错,但不是我的。”
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就见他直勾勾地看着我,晶亮的眸子如同漩涡,似恨不得将我吸进去,“第五,这一点最重要,你记好了。”
我疑惑地皱眉,他却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强势的吻,说出的话也不容置喙,每个字都让我心口发颤。
“收回你的那句恭喜,我只给你生的孩子当爸爸。”
我指甲蓦地深陷进手心,疼,却清醒。
这句话,他若是在今天之前说,我可能会开心得不行,将那张B超单拍在他脑门上,告诉他,阮南枝,你真的要当爸爸啦。
可能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
阴差阳错,命运弄人。
时机不对,就什么都不对了。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情深似海都没有用。
我敛下苦涩,瞥向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故意挑衅,“喜当爹也行?”
江莱忍了又忍,劈手将手机从我手上夺过去,生着病也丝毫没削弱她的战斗力。
“傅衿安,没有镜子,你还没有尿吗。脸上‘小三’两个字遮都遮不住了,看不见啊?”
“还有阮南枝,你他妈的算什么……”
我听得浑身一激灵,没等那边发作,扑过去就把电话挂断了!
江莱还没骂够,气冲冲的,“你挂了干嘛,我骂死他们这对狗男女!”
“消消气。”
我原本觉得憋屈得慌,此刻也冷静下来了,给江莱倒了杯热水,“其实,阮南枝真能听她的也挺好,离了婚,大家都轻松。”
以我和阮南枝现在的情况,彼此放过是最好的选择。
“你甘心啊?”
江莱喝了一大口热水,越喝越气了,“我支持你离婚,但不支持你这么窝囊的离婚。小三居然敢往原配头上踩,什么东西啊!”
“哪儿有什么甘不甘心的?”
我背抵着沙发边沿,伸手覆上自己的肚子,仿佛能从中获取到力量,淡声道:“只要孩子好好的,我就觉得什么都值得,日子也还有希望。”
早点离婚,离开傅氏。
江城这么大,只要不是存心,我和阮南枝大概很难再见面了。
我就能安安心心地照顾孩子,和他相互陪伴。
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咿呀学语,软声软气叫我妈妈。
一想到这样的生活,我就觉得心里柔软得不像话。
现在窝囊点,算什么呢。
只要他们没有伤害到我的孩子,怎么样都行。
江莱火气也消了下来,“也是,只有我这种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你现在怀着孕,是该以孩子为先。”
“那阮南枝真会听她的吗?”
“暂时不会。”
我摇了摇头,“至少,要等爷爷的寿宴过后。”
他也好,傅衿安也好,都是忌惮爷爷的。
而我也担心爷爷身体受不了刺激。
“那也快了。”
江莱点点头,“你说,阮南枝到底是真的喜欢她,还是被她母亲的救命之恩给道德绑架了?”
“这谁能知道。”
我也无心去猜。
起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他每次都选择了傅衿安。
江莱若有所思,“就傅衿安这种性格,阮南枝怕是瞎了眼才能喜欢吧……只能是救命之恩了。”
“你说,”
我忽然好奇,“如果你有天知道,你一直信赖的人,其实害死了你的至亲,你会怎么做?”
“我没有至亲。”
江莱想也没想,眸子里却划过一丝落寞,我忍不住心疼,正要安慰她,她双眸弯了弯,“但是如果谁想害你,我肯定和他拼命。”
“……”
我又感动又想笑,“你如果是个男的,我离了婚就马上和你二婚。”
江莱挑眉,“真的假的啊?”
“叩叩——”
我正要回答时,家门被人敲响,门铃也随之响起。
江莱肚子一直有点疼,我没让她动,起身去开门。
“快,来啵一个~”
门一打开,就看见贺廷这个公子哥单手撑门框,摆出一个自以为帅的姿势,闭着眼睛噘着嘴。
“???”
我险些笑出声来,江莱一个抱枕精准越过我砸到贺廷身上。
“别丢人现眼了!”
“啊?”
贺廷睁眼一看,一脸惊吓,“嫂子?!怎么是你啊,咳……”
而后,尴尬地挠头,“你,你也来了啊。”
“嗯,我也来和江莱打啵。”
我揶揄着,指了指鞋柜,“你自便。”
看他这样子,肯定不是头回来了,不需要我给他拿拖鞋。
回过头,我给了江莱一个审问的眼神。
江莱耸肩,“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依旧母胎单身。”
“嫂子,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贺廷已经从尴尬中缓解过来,换了拖鞋,嬉皮笑脸地接话。
江莱,“滚蛋,你怎么来了?”
“你不说你病了吗,我来看看你。”
“探病有空着手来的?”
“这不是你一告诉我,我就着急吗,什么也没顾上。你等着,我现在下单。”
……
我识趣地抱着画板走进卧室,坐到飘窗上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这会儿正是幼儿园放学的时间,楼层不高,有小孩嬉戏打闹的声音传来。
让我频频走神。
忍不住想,自己的孩子将来会是怎么样。
如果是男孩,长相可以像阮南枝,阮南枝的外貌是万里挑一的,身材也是个高腿长。
但性格不能像。
虚伪、阴晴不定、还渣。
如果是女孩,那就像我吧,再多给她一点爱,让她永永远远生活在阳光里。
别和我一样,见到一点微弱的光,就奉为至宝。
不知过了多久,江莱推门而入,“阮阮,要不要出门透透气?”
“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莱拉我,“走嘛,一起出去玩玩,你不跟着我一起,我肯定会忍不住喝酒……”
“去去去。”
我妥协。
她这才刚好一点,别又喝酒弄得难受。
贺廷开车,我和江莱都在后排。
“得,约好了,他们在老地方等咱们。”
贺廷瞥了眼手机,又单手回起群消息,边回边说,“就川哥和时晏没声儿。”
这是又在约人。
他过了几个红路灯后,我就知道是去哪儿了。
果真是我所知道的“老地方”,上次我半夜去接阮南枝的那家私人会所。
江莱把玩着耳环,“你再给陆时晏说一声呗,阮阮要参加MS那个设计赛,正好和他拉近一点关系。”
在我开口拒绝前,她率先解释,“我可不是上次那个意思了。就是想着,等你拿了第一名,还要和他们团队合作共事呢,这不得搞好关系?”
我笑,“你就知道我能拿第一名?”
“当然。”
她话音刚落,贺廷“卧槽”一声,懵逼道:“怎么没声儿都没声儿,一来都要来?”
“谁啊?”
江莱接话,她和我都没看群。
贺廷,“川哥和时晏。你不是让我叫一下时晏吗,我就艾特他,说南枝也在,让他来一起热闹热闹。结果他和川哥都秒回了,说来。”
“……”
江莱黑人问号脸,“阮南枝这是要闹哪出,不是,他没事吧?”
她琢磨了一下,看向我,“肯定是冲着你来的吧?”
……
我不由笑了。
霍靖延要对她负责。
她来找我干什么?
找霍靖延啊。
傅衿安抚摸着肚子,“你们的离婚手续还是得快点办,不然耽误我的孩子上户口。”
“那你要去催霍靖延。”
集团大楼一年四季都有恒温空调,我脱下风衣挂好,提起喷壶给落地窗前的一排绿植浇水。
既然霍靖延不肯划清界限,那我也不急了。
让傅衿安去折腾他。
傅衿安冷嗤,“你别跟我玩又当又立的这一套,一边好像完全不在意,一边又缠着阿川不肯放手。”
“其实我也能理解你,你无父无母的,一个孤儿,抓着傅家这棵能让你衣食无忧的大树了,就不愿意放手,人之常情。”
“可是陆颜夕,身为女人,脸皮还是薄点好。”
她双手环胸,轻笑,“别这么为了个男人死缠烂打的,传出去都丢人。”
我皱了皱眉,“……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你怎么还做自我介绍?”
傅衿安被我噎了一下,轻哼一声,起身走过来。
“别以为有那个死老头给你撑腰,你就能有恃无恐了。不就是要等他八十大寿过后吗,我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理由不放手。”
“说完了?”
“怎么?”
“说完了就出去。”
我指了指办公室门口的方向。
她咬了咬牙,“别急着赶我走,MS的设计赛,你难道不想参加了?”
“一共就两个名额,你有这么好心?”
“当然了。”
她扬起下巴,似施舍一般,“我一个,你一个,怎么样?”
我以为她故意在吊我胃口,就见她朝外面招招手。
她的助理送进来一份文件。
她递到我面前,“喏,这次MS设计赛的要求,你看看吧。截稿日是下周五,你周三之前把设计稿发我邮箱。”
我接过来翻一翻,“这上面不是写了,稿件只要署名公司后,直接发MS的邮箱就行?”
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参赛的设计稿给她,就是不那么安心。
可能是我和她已经站在了敌对面,难免有戒备心。
傅衿安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又忽而一笑,鄙夷道:“你不会以为我要抄袭你的设计稿吧,真是搞笑,你听过有人专挑比自己水平差的人抄袭吗?总监抄袭副总监,亏你也想得出来!”
“行,想直接发MS你就发吧,随你。”她说。
“那慢走不送。”
我扬了扬唇,再次下逐客令。
傅衿安纹丝不动,探究地盯着我:“你都不好奇,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难不成是我的?”
我似笑非笑。
“你成天胡说八道些什么!”
“既然不是我的,我为什么好奇。”
“是阿川的,我怀的是他的孩子,是我们十多年爱情的结晶。”
她颇为骄傲,纤细的手指时不时摸着一马平川的肚子。
“好,知道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对一个私生子,我要有什么态度?”
我把手中的文件丢到办公桌上,不理解地看向她,“哪个豪门不闹出几个私生子,多正常的事,你真是大惊小怪。”
她怒目圆瞪,“私生子?!你说我和阿川的孩子是私生子?陆颜夕,我肚子里怀的是傅家长孙,你说话最好放客气点,等我进了傅家的门,弄死你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我好心指明方向,“你希望你的孩子不是私生子,就去找霍靖延,让他快点和我离婚,懂了吗?”
“别在这里闹,把孩子闹流产了,你又少一个嫁进傅家的砝码了。”
“送你老大出去。”
最后,我交代她的助理。
傅衿安气得跳脚,但估计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居然就这么走了。
而我指明的方向也很管用。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呢,下午的时候,我就接到了霍靖延的电话。
“你说什么刺激她了?”
电话一通,便是质问。
我停下手头工作,“没说什么,只是她催我离婚,我让她找你而已。”
他语气微沉,“你没让她去死?”
“……”
欲加之罪是吧。
我不意外傅衿安会这么做,嗓音一软,“我也是被逼急了才这么说的,她骂我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是克父克母的灾星,还说我对野男人也死缠烂打,要找人打死我……”
说完,我回想了一下傅衿安之前的话。
嗯,我好像也不算乱说?
比她无中生有要强,我这只是稍微润个色。
霍靖延狠狠怔愣了一下,语气冰寒,“她真这么骂你了?”
我说,“你还不了解她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无奈开口,“她从小被我爸他们惯坏了,你别和她计较。”
我扯了下嘴角,“嗯。”
男人,双标的代名词。
前脚因为傅衿安的话来质问我,后脚就能冠冕堂皇地叫我别计较。
这话他怎么不和傅衿安说?
江莱听说这个事,在病床上都气得国粹跟连环炮一样的往外蹦。
“这一男一女都有毛病吧,黄金矿工挖一辈子都挖不出他们这种神金!”
“好了好了,都快拉虚脱了,还有精神骂人啊?”
我赶紧递了杯温水给她,让她多补点水。
晚上一下班,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无他,食物中毒进医院了。
我来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输液,别提多可怜了。前提是,如果没有床头柜上各种病友投喂的牛奶水果的话。
人长得漂亮,在哪儿都是受欢迎的。
江莱一双美眸瞪向我,“没良心的,我这不是替你抱不平吗?”
“我也不生气其实。”
这段日子下来,已经习惯了。
江莱剥了个橘子要往嘴里丢,被我一把抢过来,“医生交代了,不能吃生冷。”
她眼睁睁看着橘子被我吃了,轻哼一声,“傅衿安肚子里揣的,到底是谁的种?”
“不是霍靖延的。”
霍靖延昨晚把我堵在车里说的话,不像假话。
而傅衿安,肚子里倘若真怀了傅家的孩子,就不可能只是在我这里闹了。
会闹到傅家,至少会闹到我公公那里,以我公公对她的偏爱程度,哪怕气死爷爷也会替她争个名分。
我听说过,我公公眼里只有这个和他没有血缘的继女。
比起傅衿安,霍靖延更像拖油瓶。
爹不疼,没娘爱。
“那就行。”
江莱捂着肚子躺回病床上,“想来也是,霍靖延再喜欢她,也不至于傻到上赶着喜当爹。”
不过,她没想到,这话说了没两天,就被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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