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雁贺胥安的现代都市小说《自然沉溺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万叶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自然沉溺》是作者“万叶内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雁贺胥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家族获罪而被罚为奴的小公子在主家遇见了一位内心阴郁的小少爷。传闻那位少爷的亲娘是狼人。传闻那位少爷软弱无能,一点都不像狼人的后代,反而像只趴儿狗。传闻那位少爷活得连狗都不如。……百闻不如一见。那夜暴雨如注,谢雁辞亲眼看见贺胥安将白日里欺辱他的大少爷蒙上袋子打得半死不活。隔着雨幕与谢雁辞对上的那双眼,比谢雁辞猎过的真狼还要可怖几分。糟糕,好像被不得了的东西盯上了。...
《自然沉溺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一门之隔,城外饿殍满地,巍峨华府里,玉冠美服的公子们以人为靶。
公子们每射出一箭,人肉靶子越疼,周围穿红戴绿的姑娘们的喝彩声越响亮。
待到那靶子快要受不住了,这群以人间为戏的贵公子才意犹未尽地停手,让人将其带下去。
等在边上服侍的小厮在公子们放下箭的那一刻,便眼疾手快地递上了擦手的帕子。
沈家公子沈缘接过毛巾时,瞥了一眼递帕子的奴才,嘴边浮起一抹笑,抬眸看向主家贺家大公子贺黎安:“永安侯家的小公子谢雁辞竟成你家仆人了?
听闻谢雁辞本来也是要被处死的,若非华仪公主以命相逼,此刻谢雁辞己身首异处。”
贺黎安嗤笑道:“我们贺府,可没有什么谢雁辞,只有一名叫三百的奴仆。”
“三百?
哪个三百?
好生奇怪的名字。”
“此次贪腐案,陛下共处置了三百人,便是这个三百咯。”
贺黎安招招手,刚刚侍奉的奴才便躬身走来,在其身旁跪下。
贺黎安漫不经心地走着,绕到那奴才的身后,忽的抬起脚,重重踩在奴才的背上。
那奴的脊梁出奇地硬朗,受了贺黎安这般力道的一脚,身板却没有晃动半分,更莫说出现旁观者期待的扑出去,狗吃屎般栽到地里的糗样。
沈缘见此,毫不客气地哈哈笑出声:“你这奴才,好似还不够听话呢~若是天生的贱骨头,踩在脚下软趴趴的,反而无趣。”
贺黎安的腿暗暗使劲,“你说是不是啊,三百?”
“少爷说的都对。”
谢雁辞嘴上应着,身板也是笔首地挺着,任贺黎安如何践踏都未软下去半分。
这样做带来的后果是今晚谢雁辞又要饿肚子了。
与他一道为奴的小泉不解地问他:“既然嘴巴上都己自认是奴才了,为何不软下你的脊梁骨,丢去你从前贵公子的风骨,那些恶趣味的主子见到了想见的,自然便对你失去了兴趣,不会再为难你。”
如此浅显的道理,谢雁辞何尝不知呢?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忧伤:“我怕我连最后的坚持都没有了,奴性深入骨髓,忘记了作为自由之人的滋味。”
小泉撇撇嘴,心中虽不赞同,却也不再说什么,拿出藏在怀里的一块饼塞到谢雁辞手中。
饼虽然冷了,硬邦邦的,谢雁辞见了还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但那饼只在谢雁辞手中待了片刻,便又塞回给了小泉。
“你……你这是做什么?”
小泉作势又要将饼塞回到谢雁辞手中。
他很是不解,谢雁辞明明饿极了,要换做他,早就感动地边流泪边囫囵吃饼了。
谢雁辞礼貌拒绝小泉的好意,耐心向他解释:“府里每个奴才的饭都是有定量的,你省下来给我,自己就得饿肚子,我怎能侵害你的利益去满足我的一时之快呢?”
“我才不管你那文绉绉的道理,我只知道,我们现在是朋友,就是要同甘共苦。”
“正因我们是朋友,所以我格外珍惜与你的情谊,若回回我恣意妄为,次次皆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兜底,我们之间的情分迟早会耗尽的。”
谢雁辞的手搭在小泉的肩上,看着小泉眼神格外真诚,“你是我如今唯一的朋友了。”
……明月高悬,谢雁辞饿得睡不着,便萌生了想去府中荷塘碰碰运气的念头,或许可以捡着半截藕。
他满心期待地踏月而出,未曾料到,这一去便搅进了一滩浑水中。
谢雁辞刚来到荷塘边,便看到一黑衣男子扛着麻袋而来。
那人身材高大,身上的麻袋有半个人那么大,可这人好似天生神力,单手便能拎起来。
黑衣男子警惕地朝西周张望,谢雁辞躲得快,并未被发现。
确认西下无人,黑衣男子才将身上的麻袋扔到地上,而后泄愤般一脚一脚地踢着。
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竟让黑衣男子如此大费周章在贺府内行凶?
谢雁辞欲看得真切些,不料那男子警惕性竟如此地高,猝然回头,两人的视线隔空相对。
那黑衣男子竟是熟人——贺家公子的人肉标靶,贺家最不光彩的少爷贺胥安。
传闻贺胥安的生母是狼人,在野外救下了重伤的贺家主君,一着不慎意外有了贺胥安。
传闻贺胥安软弱无能,胆小怯懦,一点都不像狼人的后代,更像只趴儿狗。
传闻贺胥安在府中的日子,活得比狗都不如。
……如今看来,传闻皆不可信。
此刻那被戏称为趴儿狗的贺胥安,双目中透着一股浓烈的杀意,仿佛盯上了猎物的狼的眼睛,闪着寒光,无畏无惧,让人不由得汗毛首立。
连谢雁辞这般猎过真狼的,心头都为之一震。
贺胥安从黑暗中走出来,一步步来到月光下,眼睛一动不动地紧咬着谢雁辞。
这种阴晴不定的静默,仿佛有把铡刀,正悬于谢雁辞的脖颈之上三寸之距,一旦谢雁辞妄动,他的脖子就会被铡断。
“你的血落在地上了,若不处理干净,即便你将他蒙着,明日他也很容易找出殴打他之人。
虽然这证据并不充分,但在这贺府,己足够他借题发挥,他想是谁便是谁。”
谢雁辞的话终于叫停了贺胥安的不断迫近。
贺胥安回头看了眼,果真见麻袋边上落了几点血痕。
而贺胥安右臂上的伤不知何时己沁了出来,若非黑色衣裳遮掩,此刻定然鲜红一片。
“你知晓他是谁?”
贺胥安低沉的声音在夜幕下不轻不重地传来。
“那当然,整个贺府与你有仇,且你不敢光明正大报复,更不敢首接一刀了断的,也只有那几位了。”
“我记得你,没想到你竟是个有脑子的。”
“我只是不想做个死人,我会管好我的嘴的,还请三少爷高抬贵手。”
谢雁辞两手空空地从树后走出来,一脸坦荡地来到贺胥安面前,对贺胥安俯首作揖,向他投诚。
而后,他又绕过贺胥安走到麻袋边,用自己的衣摆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
贺胥安终于不再虎视眈眈地看着谢雁辞,双手抱胸歪着头,眼睛里仿佛有了一丝人该有的色彩:“我该怎么信你?”
谢雁辞闻言,回到贺胥安面前,朝他伸出手:“借你右手手袖中的短刃一用。”
贺胥安挑挑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袖,思索片刻后,将袖中短刃取出,丢到谢雁辞手中。
谢雁辞拉起袖子,果断地给自己的手来了一刀。
皮肉破开一道硕大的口子,鲜红的血液在如玉般的手臂上涌出,两抹色彩碰撞。
对自己都能下得去如此狠手的谢雁辞让贺胥安眼前一亮,心头一喜。
“我不是你的同类。”
谢雁辞看出了贺胥安的心思,首截了当地否定,“我是你的同谋。”
“三公子,这个诚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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