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愿徐清晏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品》,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作者“兔拾柒”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祁愿徐清晏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品》精彩片段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语调魅惑地说了句:“做完再去,嗯?”
真的是……
没脸没皮到家了。
祁愿一度以为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就他们现在这种状况,应该是连在一个屋檐下和平相处都是奢侈的。
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大言不惭地开荤腔的?
她的视线停留在床头的壁灯上,不看他,也不说话。
徐清晏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壁灯暖色的光晕印照在她的脸上,纤长的睫毛扑闪,在眼睑上方留下一小块阴影,微微颤动。
饱满红润的唇抿成一条线,除了眉间微微皱起的几道沟壑外,一切都还称得上静好。
倒是难得,没和他唇枪舌剑。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叫了声她的名字:“祁愿。”
干净润泽的腔调,语气严谨认真。
祁愿愣一下,转头看向他。
他眉头微蹙,漆黑深邃的眼眸落入她的眼帘,她在里面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徐清晏脸上的神情一时间好似在做什么斗争,晦明而又复杂。
过了很久后,他才动了动唇,刚准备开口,四周忽地陷入一片黑暗。
壁灯结束了睡眠倒计时,自动熄灭了。
屋内的窗帘只拉了一层内纱,影影绰绰的月光在雾霭中浮沉,照进来一丝亮光。
徐清晏忽然噤了声,四下一片寂静,只有加湿器工作时发出的微弱声响。
床头安睡熏香飘来阵阵茉莉的清香,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鲜明。
祁愿微微一愣,准备起身去将壁灯再打开。
就忽然听他声音微微沙哑的开口:“四年前,如果不是宋瑶……”
“不会。”话还没说完,她就匆匆开口打断。
她知道他要问什么。
霎时,二人之间再次陷入寂静。
暗香浮动,夜色昏沉,徐清晏隔着淡淡的月光看了身下的人片刻,尽管看不清她的脸,但他也能猜得到,她此刻脸上的神情。
他嘲讽地轻笑了一声。
很久后,他的嗓音又哑了几分,但那一字一句却好似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那你当年,倒真是下了一盘好棋。”
祁愿隔着夜幕看了上方的人片刻,他的眼眸在黑暗中依旧湿润黑亮,璨如星辰,她稍稍挪开了点视线。
“过奖了,和你们比起来,我挺心慈手软的,不是么?”说说完这一句,她才将视线重新挪回他的脸上,双眸眼底一片清冷与讥诮:“只是让你,爱上了我而已。”
冷冷的音调在房间内回响,徐清晏忽地一愣。
须臾,他缓缓支起了身子,从她上方撤离,立于床边看着她。
窗外的月色在雾霭中穿梭,忽地骤亮,连带着整个屋内都亮如明灯。
她也看着他,漂亮精致的脸上,神色淡到极致。
片刻后,她缓缓坐了起来,微扬着头看着他:“还做么,不做我去休息了。”
徐清晏的嘴角也缓缓反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踱至床头,将壁灯摁亮,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了盒烟。
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拆了开来,敲出一支后,抬眸看向她,眸底神色漠然:“抽么?比你那不顶事的果烟有味道多了。”
他那副神情,就好似先前在游轮上怒气冲冲的将她手里的烟夺去并扔了的人,不是他一般。
祁愿眼睫微微颤了颤,从他脸上挪开了视线。
微敞的抽屉里,除了排列整齐的几盒新烟外,还有两盒名字暧昧的物品。
她愣了愣,又慌忙从那边挪开了视线。
包间内。
在路阔出去之前,梁茉一直在和祁愿聊一些圈内趣闻和剧本,祁愿虽说不会主动找话题,但基本回应的还算热情,两人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日后免不了是要碰到的。
可就在路阔出去后,梁茉看了眼关上的门,忽然笑了一下:“祁愿姐,你和徐先生是真的谈过恋爱的吧?”
祁愿微微一愣,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笑着回应:“你和路阔不也是……”
梁茉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笑着摇了摇头:“各取所需罢了。”说完她放下杯子,眸中闪烁着清醒的光芒:“他需要我这张脸撑场子,我需要他给我资源,我不想嫁给他,他也不可能娶我。”
祁愿忽的愣住了,像梁茉这个年纪的女孩,能有这么清醒认知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梁茉脸上的神情只认真了片刻,就继续恢复了那副俏皮的模样。
“但你和徐先生不一样,我第一眼看,就觉得你们绝对不仅仅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梁茉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她:“徐先生是真的喜欢你。”
祁愿微微一怔,嘴角的弧度僵了一瞬,片刻后轻笑了一声:“没有,你看错了,我们和你们也没什么区别。”
梁茉闻言顿了顿,转头看了祁愿一眼,又偏眸扫了眼徐清晏的席位,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了然一笑:“我知道了。”
点到为止,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亦聪明的没有再问什么。
恰好那头有几个女伴在叫她,她说了声:“我过去一下。”
祁愿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梁茉一走,祁愿的四周好似一下子都静了下来,周围皆是吵吵嚷嚷的劝酒声和侃笑声,可她却好像被隔绝在外,与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参加他们这种聚会,还是宋瑶带她去的,也是那次,她第一次见到徐清晏。
那时候她刚高考完,成天闷在家里都快闲出了屁,而那时候大她一届的宋瑶,早就和赵砚白一起上下各种局子玩得不亦乐乎了。
于是在某天,宋瑶说赵砚白撺了个局,问她想不想去的时候,她忙不迭地点头说想。
宋瑶一开始还有些犹豫,说:“他们那帮人私下可能……玩得有些开。”
她当时年纪小,胆子大,玩心又重,只一心想去见识一下,更何况她当时觉得能玩得有多开?
于是就拼命地晃着宋瑶的胳膊,撒娇地说:“带我去嘛,带我去嘛,我已经成年了。”
之前宋瑶从不带她去那种局,给的理由很充分——没成年的小屁孩,瞎掺合什么,然而实际上,宋瑶也只比她大了半年。
那天,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宋瑶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紧紧跟在宋瑶的身后,见到西装革履的服务生为她们开门,神情恭敬谦和称呼她们:“宋小姐,祁小姐。”
等她们走到赵砚白开的包厢门口时,忽然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一个女生,穿着一袭紧身吊带裙,一身酒气,像是被呛到了,面色通红,捂着嘴就往卫生间冲去。
她记得,那张脸她是在电视上见过的。
她本还在纠结要不要去关心一下,可宋瑶好像已经习以为常,直接拉着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那也是第一次,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金钱即是阶级”。
富丽堂皇的私人会所,一屋子的豪门贵子,除了几个同等世家的女孩子外,其余在场的女生,她都在电视里见过,还有不少是当时名气正盛的演员。
宋瑶把她领了进去,和她叮嘱了几声,就去找赵砚白了。
没了人在旁边唠叨,她也乐个耳根子清净,于是就背着手,像个大爷一样整场子巡视了起来,期间还碰到了几个她当时挺喜欢的女明星,喜滋滋地要了签名跟合照。
她溜达了一圈,全场所有人都在热火朝天地玩着自己的局,打牌的,划拳的,搂着女伴在角落的卿卿我我的。
最后,她被包厢尽头传来的一阵欢呼声吸引了注意力。
那里支这一张台球桌,周围站了一圈人,勾肩搭背地调笑:“可以啊晏清,今天路阔这小子可能得输得连裤头都不剩了。”
她站在原地,伸长脖子看了看,最终决定也走过瞧一瞧,毕竟那是整个屋子里唯一一个看起来“健康”又“绿色”的活动了。
她在人群里挤了会儿,周围几乎都是人高马大的各家大少爷,她钻了好一会儿才将将挤进去一个头,但好在是把她的眼睛送进去了。
当时球桌旁站了两个男生,其中一个将球杆支在地上,两手交叠掸在球杆顶部,表情凄然又无奈地看着那个伏在台球桌上的身影。
接着,她将目光转移到球桌上,可从她的方位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那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黑色工装裤,两条长腿绷得笔直,脚上踩的是一双全球限量款篮球鞋。
他弯着背脊,单薄的衣衫贴在背部,勾勒出一段流畅有力的曲线,宽肩窄腰,目测身材十分不错。
于是她打算往旁边挪一挪,想看看脸长什么样,就在她刚挪动步子时——“啪!”,十分清脆的一声,从球桌处传来。
母球完美撞击到桌面上剩余的球,紧接着,一阵“咕噜噜”台球入洞的声音连续传来。
他打了个十分漂亮的一杆清。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还是她先反应了过来,连忙拍手,大叫了声:“好!”
于是,那些刚反应过来准备要喝彩的人都朝看了过来。
她愣了一瞬,略显尴尬的挠了挠脸。
接着,球桌前那抹笔挺的身影,也缓缓转过了身,浓眉挺鼻,轮廓鲜明利落,气质干净阳光,却又带着点儿世家公子哥皆有的不羁与痞气,勾着唇角,神色玩味地看着她。
时至今日,祁愿都记得第一次见到徐清晏时的感觉,大约就是四个字,“喧嚣尽退”。
后来宋瑶问过她,明明在场的男孩子长得都不差,为什么她只对徐清晏有这种感觉?
那时候她已经和徐清晏在一起了,笑嘻嘻地回了句:“一见钟情呗!”
当时大家都愣了愣,忽然有人吆喝了句:“哟,谁带来的?面生啊,叫什么呀姑娘?”
可她当时并未看向问问题的人,则是歪了歪头,微扬着下巴,看着徐清晏说了声“我叫祁愿。”
那模样,自信又骄纵。
徐清晏看了她片刻,轻笑了声,拿起一颗球在手心颠了颠,挑眉问了句:“哪个愿?”
她看着他,弯着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
那次,她忘记了问他的名字,后来还是问了宋瑶才知道。
徐家独子,徐清晏。
晏清。
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她想,名字原来可以这么好听,
……
他眼里揉不得沙子,可偏偏她当年临走之前还给他送了份“大礼”。
他不该爱她的,以他的性子,应该是恨到将她碎尸万段都不为过。
可昨日见她那般痛苦,他竟很没出息的心软了,想放她走。
今天林瑜告诉他真相后,他竟有那么一丝的放松,她当年或许真的另有隐情。
在此之前,他并不想承认,其实从将她重新拉回自己身边的那一刻起,他有想过未来。
想摒弃一切从前,给她一个未来。
可实际上,从始至终,这一切都是个笑话。
鼻尖有些涩,他缓缓站了起来,椅子在他腿的推动下,发出“嘎吱”一声响。
他别开眼不去看祁愿,她的那张脸更是刺得他眼前阵阵发黑,他微微点了点头,须臾,语调自嘲而又低沉地说了声:“好。”
而后大步跨离席位,不愿再多逗留一分钟。
“轰——”
病房的门被打开,又自动关上。
这一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在耳鼓内回响不歇。
祁愿还站在原地,视线似是没有聚焦点,落在徐晏清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很久之后,病房门才再次被推开。
陆可急匆匆地冲进来:“愿姐,我刚刚看徐先生脸色不太好地走了哎,你们……”
话未完,陆可就忽然闭了嘴。
桌子旁,祁愿定定地站着,神情平静冷清,一行温热的晶莹顺着眼角滑落。
“啪嗒,啪嗒”
在桌面上汇聚起了一汪小小的水渍。
……
祁愿一直在医院住到年关,徐晏清没有再露过面,连带着小江也没再来。
陆可也难得没有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如果这样她都没发现祁愿和徐晏清之间微妙的气氛,那她就真的是傻子了。
林瑜中途来过一两回,抿了抿唇,终究也没说什么。
祁愿出院的那天是腊月二十八,本来前两天就可以出院的,但林瑜说要过年了,图个吉利,选个好日期。
陆可一早就来给她收拾东西,林瑜去办理出院手续。
“愿姐,实在不行,你就跟我一起回老家嘛,乡下过年有意思,不然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多冷清啊。”
陆可今天就休假了,下午一家人回乡下过春节,年后复工才回来。
祁愿低头叠衣服,笑了笑:“没事,我习惯了。”
这四年,哪年的春节不是她自己过的。
于她而言,这些热热闹闹的节日与普通的一天也没什么区别。
陆可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看过来:“而且,我哥姐叔婶见到你一定很高兴,悄悄告诉你,你还是我二哥的女神咧,之前我嫂子还吃过你的醋。”
讲到这,陆可忽然捂着嘴痴痴地笑了起来。
恰逢林瑜办完手续回来,走过来就敲了她的头一下:“傻笑什么呢?”
陆可痛得捂着头大叫:“瑜姐,再打会变笨的!”
林瑜斜了她一眼:“本来就笨,再笨一点也没事,再叽叽喳喳就扣工资。”
这句话比啥都好使,陆可立马闭了嘴,气鼓鼓地低声叽里咕噜了一通后,就转身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林瑜走过来看了祁愿一眼,张了张嘴,最终也只说了声:“走吧。”
祁愿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回景园之前,三人又一起吃了顿饭,刚落座,就发现隔壁一桌的女孩子相互耳语地朝这边看。
紧接着其中一个女生就被推了出来,姑娘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问了声:“请问,是祁愿姐姐嘛?”
祁愿愣了愣,抬头看过去,小姑娘两颊通红,一脸热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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