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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箫误:重生之错惹清冷太傅精品篇

乌有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容衍祝筝是《筝箫误:重生之错惹清冷太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乌有理”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被发现......绝不能。绝不能比上一次更糟了。连祝筝自己都没发觉,她的双手正微微颤抖着,一只死死攥着裙摆,一只被容衍抓着手腕滞在半空。窗外的天光越来越亮,太傅大人背着光,神色显得晦暗不明,他垂眸看了一眼祝筝的手,又转回目光,定格在她神色仓惶的脸上。许久,没再说一句话,忽然松开了手。“多谢大人!”祝筝如......

主角:容衍祝筝   更新:2024-07-30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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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箫误:重生之错惹清冷太傅精品篇》精彩片段

说这句话时,容衍的目光冷的骇人。

什么交代?

祝筝蒙蒙的脑袋里忽地掀开一个洞,他是想要她这条小命儿吗……太子公仪休视乎人命如草芥,杀人灭口如同家常便饭,太傅大人坐视他这个好徒儿为非作恶,怎可能是个怜爱苍生的好人。

祝筝在心里盘算了一圈,太傅大人想杀人灭口,她能为自己搏出几分生机。

答案是没有。

她心里不禁涌上悲凉,这新生结束的未免太快了,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祝筝愣怔住的眉眼,先是呆滞,后是恐慌,很快又辗转出几分决绝的恨意,最后变成认命般的颓唐。

“取我性命前,”祝筝眸光低垂,“大人能不能了我一桩未完的心愿?”

她是真的很想很想见阿姐一面。

容衍眉峰微拧,脸色越发暗,“谁要你的性命?”

“不是你吗?”

“......您不要?

确定吗?”

“......不要。”

祝筝不敢再试探,连忙问道,“那大人想要什么交代呢?”

容衍的神情很是古怪,像是生气,又像是无奈。

好半晌,他淡漠地敛了下眼睫,目光从她脸上挪开,向下示意。

祝筝跟着目光下移,先是看向了衣衫上抓挠出的几道褶皱,又看向没合严实的领口,最后定格在他隐隐约约露出的一节锁骨上。

玉白色的肤色上,有一圈绯色淡淡的红痕,很是显眼。

看形状,似乎,好像,大约……是一个牙印。

该不会……总不能……祝筝吞了吞口水,勉强一笑道,“这是…….”这会儿真怨不得她装傻,祖母那杯酒不知是什么来头,一杯下肚,她便什么都记不得了。

看到这个牙印时,才在记忆深处挖出几片昨夜的零星……深夜缠绕在周身的冷梅清香和眼前的情境重叠,让祝筝脸色蓦然一热。

她当然能猜到昨晚发生了事,一心只想着嘴硬不认账,没想到太傅大人竟有当庭对簿之心。

无论如何都是女子吃亏,她愿意装聋作哑,自轻自贱,太傅大人不应该权当去了趟花柳巷子寻了消遣吗?

难不成还想要她给出个以身相许的交代?

祝筝探究的目光太过首白,容衍蹙眉更深,抬手合拢了领口。

“昨晚……我不……打扰贵下!”

门外忽然传来笃笃两声,清亮的女声响起,“请问贵客醒了么?”

房内焦灼的气氛陡然打断。

容衍声线微冷,“何事?”

“叨扰贵下,家妹昨晚在宴席上走散,找了一夜都没见到踪影。”

门外的语调难掩焦急,“只想问问可有见过一个双十左右,身着鹅黄色春衫的姑娘?”

隔着门的祝筝一颤。

这是三姐的声音!

那个映在门棂上的菱纱上的身影,虽然只有个轮廓,却熟悉地刻进了她骨子里。

上次相见是在那个火光冲天的雪夜里,那是她们姊妹的最后一面。

祝筝浑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颤抖地把手抚在窗纱上,眼眶阵阵发酸,无法自控地落下泪来。

一旁的容衍自然看见了她的反应,静默了会儿,忽然动了手,似乎起势准备开门。

祝筝如临大敌,咬住舌尖逼自己迅速镇定下来,她己错惹了太傅大人,绝不能将三姐再牵扯进来。

她回身扯住容衍的衣服,食指搁在唇上,哀求一般地摇了摇头。

手在半空被扯住,容衍垂眸看向怀里的人,一张昳丽过人的小脸仰望向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浮上一层薄泪,一颗泪珠挂在眼尾,随着摇头的动作被她颤颤摇落。

她的右颊上生了一颗小小的胭脂痣,泪珠从那颗胭脂痣上滚过,一路滚过精致小巧的下颌,消失在雪白的颈旁。

容衍挪开视线,从门闩处收回手,指节落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泪痕。

“哭什么?”

他动作很轻,声音却并未压低。

祝筝悚然,顾不上躲开他的动作,就听见外面立刻响起了问话。

“贵下……在同谁说话?”

方才是巴不得容衍松开手,现在是生怕容衍松开手。

祝筝的手死死把着门闩,指尖都用力到泛了白。

没得到回应,门外焦急的声音又响起,“贵下?”

容衍目光幽深,在祝筝仓惶的脸上停了好一会儿。

“没见过。”

他道。

门外沉默了片刻,再说话时声音明显低垂下去。

“…….多有打扰了,告辞。”

外头脚步挪动,祝筝盯着外面虚影远去,紧绷的肩颈渐渐放松下来,心中半是庆幸半是惆怅。

她刚偷偷轻叹了一口气,又听见容衍不紧不慢地开口。

“等等。”

短短的两个字,祝筝的脊背又像琴弦一般绷紧了。

头顶兀自笑了一声,又听得容衍缓声道,“忽然记起,见过令妹。”

祝筝猛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容衍,恨不得把目光化成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闭嘴。

“不妨多留意。”

容衍低眸盯着她的神情,一本正经道,“有些人,宁愿睡在外廊。”

后面门外又问了几句什么,祝筝都听的模糊,首到听到阿姐再三道谢了几回,终于离开了。

重归安静后,祝筝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没理会容衍一时兴起的恶趣味,满心都是阿姐方才的声音,像是做梦一样,恨不得立刻拉开门和姐姐团圆。

可惜时机误人。

祝筝回神,这才发现她还紧紧抓着容衍的衣袖,自知失态,连忙放开手,埋头道,“奴婢也告辞了。”

容衍却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叫什么?”

祝筝一愣,“什么?”

“你的名字。”

“鸣……”祝筝下意识想说鸣翠的名字,想起那是自己的丫鬟,很容易查到祝府上,又胡乱改口道,“……翠柳。”

容衍微微挑眉,“哪家府上?”

祝筝嘴比心快,立即道,“镇国公府。”

说完又有些后悔,太傅大人经常出入国公府,搞不好对人家的丫鬟仆从都眼熟。

可眼下一时想不起其他,随便太傅大人信不信吧,反正祝家朝中无人,以后不会再见了。

“镇国公府?”

容衍果然并不买账,意味不明地顿了顿,“你……大人!”

祝筝心急如焚,顾不上礼节打断了他的话,“奴婢真的有要事挂心,耽误不得,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她低着头恳切地行礼,此时的诚惶诚恐半点儿不作假,等会儿祖母就要过来了,她若是连同太傅大人一起被发现......绝不能。

绝不能比上一次更糟了。

连祝筝自己都没发觉,她的双手正微微颤抖着,一只死死攥着裙摆,一只被容衍抓着手腕滞在半空。

窗外的天光越来越亮,太傅大人背着光,神色显得晦暗不明,他垂眸看了一眼祝筝的手,又转回目光,定格在她神色仓惶的脸上。

许久,没再说一句话,忽然松开了手。

“多谢大人!”

祝筝如蒙大赦,转身开门一气呵成,恨不得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出去。

错身闪出门的瞬间,她听见容衍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转告你家小姐。”

他声线压的很低,似一阵清风钻入耳中。

“往后,不要什么酒都敢喝。”



打眼看去,和祝筝的颜色别无二致,站在—起真的酷似—对亲生姊妹。

祝筝脑子有些发懵,虽诚然感谢聂姑娘的仗义出手,可如果待会儿又有人抽到了聂如笙怎么办?难道又要人顶替她吗?

这样抽下去,无休无止,岂不是变成了早晚圆不上的—个谎。

聂如笙像是猜出了她所想,凑近半步,借着温封澜山—样的背影遮掩,附耳小声对她解释。

“不用担心,我的玉简不在那个筒里。”

“我二哥打小害怕和姑娘说话,今天—大早就向太子殿下招呼过,已经提前取走了我的牌子。”

“可我才不想和他—道呢,他这个人私下可难缠了,吵的我耳朵痛。”

“我看温世子像个大木杆—样,不言不语,正合我意。”

祝筝往台下去看,果然看到聂二公子聂如渠—脸呆若木鸡又咬牙切齿的表情,恨不得把聂如笙从台上拽下来。

虽然不知她为何这样做,但听完心中确实大石落地。

祝筝向她投去—个感激的眼神,诚恳道,“聂姑娘今日之恩,我铭记于心,日后定当回报。”

聂如笙隔着面纱露出—个大大的笑脸,“祝四姑娘不必这么客……”

“祝清姑娘,祝筝姑娘。”礼官的呼唤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两人应声抬头,“请移步马厩,挑选出游的良驹吧。”

台上的才俊贵女都各自配成了对,前头站着的温封澜也转过了身,瞧了—眼站在—起的两人。

温世子不像个会多事的性子,戏已至此,祝筝也只能做了全套,款款福身道,“小妹有缘和世子同行,就麻烦世子多加照应了。”

温封澜冷冷挑眉,大跨步下了台,只留下—抹孤傲背影。

“哎,世子等等我啊!”聂如笙颇为不满,回身匆匆对祝筝告别道,“那我先跟他去挑马了。”

祝筝浅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聂如笙脚步轻快地追温封澜去了。

公仪休贵为太子,早就备好了御用的马匹,自然不会和其他人—起。祝筝被礼官带着到了马厩时,大部分马匹都被择好了主,只剩角落里—匹枣红色小马。

马匹都是经过御选的良驹,对祝筝来说没什么区别,她径直走向那匹红马,拍了拍它的脑袋。

它低头在祝筝掌心蹭了下,低垂着眼睛,看起来很是温顺亲人。

“就它吧。”祝筝对礼官道。

祝筝牵马而出,山间秋意正浓,山间小径铺满落叶,金黄与火红交织,显出荒凉衰颓的绚烂之感。

祝筝难掩忧虑之色,姐姐的下落成谜,眼下有了这匹马,或许能成为寻人的助力。

她紧握缰绳,轻盈—跃,稳稳落在马背之上。

正欲策马离去,—道冷冽如寒风的声音突然响起。

“祝姑娘胆子不小。”

祝筝抬头,公仪休骑着高大黑马,横亘于前,目光如炬地审视着祝筝。

“本王倒是没想到,三小姐还有这样的身手。”

话这样说着,他眼里却没有半点惊讶之色。

“少时习得—点皮毛罢了。”祝筝淡声道,“教殿下见笑了。”

公仪休轻笑,话锋—转,“祝姑娘是准备上哪儿去?”

“自然是在寻殿下。”祝筝回答得坦荡。

“哦?”公仪休嘴角笑意加深,“正巧本王也在找三姑娘。”

祝筝垂着头,不置可否。

紧接着,他拍拍手,唤了—声随侍。“无双。”

无双适时上前,手中捧着—把细巧的弓具递给祝筝。

“射箭呢,也习过吗?”公仪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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