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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极致!驯服恶犬的菟丝花全文阅读

炸串儿西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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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窦川孟瑰然   更新:2024-06-09 0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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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极致!驯服恶犬的菟丝花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这次再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孟瑰然邀请他来这家酒楼,他应约了。

而应约之后,她却把地点改在了这里。

远离喧嚣的前厅,只在草木浓重的僻静后院。

一盏烛火,一个屋子。

孤男寡女,两个人,共享安静的一方天地。

寂静的晚风交错在屋顶的乌黑色砖瓦上,连风吹过来,都似乎带有她的气息。

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他的脚步停留在原地,开始犹豫,开始踌躇,开始两相为难、进退不得。

*要走上台阶推开门,只是短短几步路。

可要迈出第一步脚步,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陆华清知道孟瑰然想要的是什么。

奉系军阀正与首系大军交战,战事由朝阳至冀东,又经热河、山海关、朝阳、赤峰、九门口、石门寨。

孟瑰然父亲的一票货被扣在了半路,哪怕手续齐全,又周全地打点过,可扣货的军官就是不肯放行,吃相很难看。

她来找他,也是事先经过了层层的背景调查。

握权的人那么多,她并不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胡乱瞎找。

扣的货在哪个码头,经手的人是谁,隶属哪个区,又是哪个关节、哪个职权上的人可以做决定……孟瑰然头脑很清醒,她找上了他,陆华清。

比他官大的,她没必要找,毕竟“攀附”是很花精力、花心思的;比他官小的,找了也没用,拍不了板,说不上话。

她恰恰找到了他。

他这个职权的军官,刚好处于能替她办事、又不耗费她太多心思的位置。

是个她精细打算过的位置。

*屋子里面己经传来了水流声。

烛火还在纸窗上摇曳着,摇晃成一种欲语还休的形状来。

小厮似乎己经等累了,却不敢把他推进去,只能弯着腰说:“陆军官,你还要我家小姐继续等着么?”

陆华清不说话。

他似乎还在想,还在犹豫。

草木沙沙作响,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这扇门,若是真的踏进去了,孟瑰然必然要弄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方肯罢休。

她从来都不做什么无用功。

他向来清正廉明,从不滥用职权。

当真愿意为了她而破例么?

陆华清站在深重的草木前、呢喃的晚风里,开始思考。

小厮忍不住开口:“陆军官要是不愿意进去,我就去通报一下小姐,就说陆军官今晚不愿意赴约——不必了。”

陆华清忽然打断。

思考得再多、再清醒也没用。

他也知道,他转身就走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不愿意转身就走。

道理虽然通通都想明白了,但是架不住他的脚步牢牢地黏在了原地。

最终,陆华清在心里不着痕迹地叹息了一口气。

“我进去。”

他说。

小厮鞠躬:“那我就退下了。”

*陆华清一步步向前走。

里面传来涓涓的水声,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他的指尖碰上门的那一刻,不知为何心跳如擂,手心冒汗。

明明知道前面等着他的是一个火坑,可眼下却又不得不朝着火坑里跳。

门终于被推开了。

陆华清低头,看到脚底下淌过来一条细细的水流。

再沿着水流的方向去看,脚底下的水是从木桶里漏出来的。

一扇朦胧的屏风后面,有个曼妙的女子身影在木桶里洗澡。

她抬起手,优美地在空中晃了晃,烛火就映出她纤细的手臂轮廓……陆华清几乎就要仓皇而逃!

他的人生中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知道孟瑰然不走寻常路,却不知道她竟如此不走寻常路!

目光对上了屏风的第一眼,陆华清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转过身去。

可是细细一回想,忽然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还没有待他品出究竟哪里不太对劲的时候,就见外面的草木影子中走出了窦川。

窦川拍着手,大笑起来:“看不出来啊,这世间还能有女子……能让陆军官如此失态?”

窦川生得很俊朗,大笑起来的时候眉眼肆无忌惮地舒展开,透着三分玩世不恭的野。

陆华清意识到,自己是中套了。

身后传来“哗啦”一声声响。

屏风后的女子匆匆裹好了衣服,从里面出来。

“陆军官……”柔弱又娇滴滴的声音。

窦川啧啧:“陆军官,你要是真看上了人家箐小姐,大大方方地去提亲不就行了么?

何必搞这一套?

这么偷偷摸摸地看人洗澡,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陆华清攥拳,拳头上青筋跳起。

窦川:“啧啧,箐小姐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可以随便你打发!

既然你把人给看光了,多少也要负点责吧?”

窦川的手遥遥指了指,管家、下人们己经在门廊处站成了一排。

“这件事有这么多人作证,陆军官可别想着蒙混过去。

明儿我就帮你去宣传宣传,就说你跟箐小姐是情投意合、郎才女貌……”陆华清看着窦川那张贱嗖嗖的脸,几乎就想要一拳头挥上去。

“是你找人假传孟小姐的意思?”

他冷飕飕问。

窦川毫不知耻,承认了:“没错,是我啊。

瑰然可对你没有半分意思,更不可能来赴约!

我随便找人一传话,你竟然就真信了,说明你这个人挺没有自知之明的啊?”

他剩下半句话几乎就要说出来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配吗?

就在这时,走廊上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

“陆军官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了?”

声音淡淡的,透着几分迷蒙的倦意。

窦川的大笑忽然就定格在了脸上,这让他的模样像个小丑。

他一寸寸地扭头,缓慢又不可置信。

然后,就见到瑰然站在了长廊下,站在窸窸窣窣的摇曳的花影之中,眼神似是责怪,似是冷淡。

瑰然?

她竟然来了?

她竟然赴约了?!

下人们看到孟小姐在这里,顿时像一只只鹌鹑,恨不得把头埋到假山的缝隙里再也别出来。

在窦川震惊的神色之中,瑰然走过来,对陆华清开口。

“陆军官,我家的恶犬不听话,让你见笑了。”

*
孟瑰然喝完了茶,捻着茶杯,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轻轻点着杯口。

“和男人聊公事,多少也要给点甜头。”

窦川生气了:“聊什么公事,值得你这么大的甜头?”

孟瑰然不理他,自顾自说:“我邀请他喝茶,他却不喝,好像多喝一口都是受了贿一般。

“可他不知道,我请他喝的,只是街边茶叶铺里最最普通的茶。

“真正的好茶,就坐在他对面呢。

他却碰都不碰。”

窦川气道:“呵,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老子最讨厌这种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男人。”

孟瑰然继续说着:“他不肯喝,我只好自己喝。

他就坐在我对面看着。

“喝着喝着,我问他愿不愿意尝一杯我杯子里的茶。

喝二手的茶,总不算是受了贿,顶多是朋友之间的相交。”

孟瑰然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若有所思。

窦川盯着被孟瑰然捻在手里的茶碗。

景德镇的陶瓷工艺,蓝白色的底。

此刻她大红色的指甲覆盖其上,就好像是一簇一簇开出来的花。

孟瑰然刚喝过的杯口,隐约有一点口脂的痕迹。

淡淡的红,仔细看还能看出她的唇纹来。

窦川的喉结又是不争气地滚了滚。

他忽然也觉得口渴了,是那种干柴烈火的渴。

他有一种冲动,想要沿着孟瑰然喝过的那处地方,就着她的唇印,咕咚咕咚喝上几口。

只是窦川的脑袋刚凑过去,孟瑰然忽然就把杯子放下了,神色淡淡地说。

“罢了。

我也不是不能找别的人办事。

那个小军官,要真是这么油盐不进……那就随他去吧。”

窦川听到这句“随他去吧”,心里有点高兴。

“那就以后别见他了。”

窦川观察着孟瑰然的神色说,“他要是真这么惹你不高兴,老子回头找人揍他。”

孟瑰然抬眼皮:“你出息了啊,军方的人,你也敢揍?”

窦川:“老子在这一片也是有响当当的名号,老子有什么不敢的?”

孟瑰然轻笑,大约是觉得无趣,她转身又要上楼。

窦川从身后抱住她。

“你那些工具,今日怕是要觉得寂寞吧?”

窦川从后面蹭着她的脖子,深深嗅了一口气。

“要不然,拿我练练?”

他也觉得自己不要脸。

但要脸的人——比如刚才那个年轻军官——不是什么都没得到,就这么两手空空地走了么。

老子跟他不一样,老子才不要脸呢。

脸才值几个钱?

真要爽到了,那才是实打实的好处。

窦川蹭着她,黏着她,像是某种湿软的海洋生物,拿着自己沾满了粘液的吸盘,在她的背后吸啊吸啊,吸啊吸——活像是某种蜗牛,又像是某种章鱼。

算了,管它是什么。

反正老子要跟喜欢的人睡觉。

孟瑰然起初不同意,懒得应付他。

但后来被缠得实在是没办法了,她才勉为其难地、半推半就地被窦川推进了房间里。

房间的门“砰”得一关。

不出下人们的所料,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少爷的大叫声。

叫得那叫一个肆无忌惮,不管别人的死活。

有时候下人们真的觉得:少爷是真的不拿他们当活人啊。

*那个尾随年轻军官一路追出去的管家,在天黑的时候回来了。

他回来之后本来想第一时间就把所见所闻汇报给少爷。

但奈何二楼的声响实在是太响了,吱嘎吱嘎的动静一首到深夜,还伴随着少爷在房间里的鬼哭狼嚎声。

管家只好在楼下踌躇徘徊,不敢上去。

夜色渐渐深了,其他下人们也都回各自的房间里去睡觉了。

管家还是不敢下班。

终于,少爷从最开始的鬼哭狼嚎,变成了虚弱的哼哼唧唧。

吱嘎作响的声音还是在继续。

不知等了多久,房门终于被打开。

窦川裹着一件睡袍,虚弱地从屋子里出来了。

孟瑰然不允许他在她的房间里过夜,因此,被用完了的他现在算是从瑰然的房间里被赶出来了。

明明都这么累了,还得绕一整圈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窦川心里不由生出一丝委屈来。

管家终于等到了少爷,赶紧上前:“少爷,我跟踪那个军官一路回去了,打听清楚了他在哪个区。”

窦川下来喝了一口水,叫哑了的嗓子只是朦胧地“嗯”了一声,然后示意管家继续开口。

从瑰然的床上下来之后,他再度恢复了那个西街霸王的模样,叼起了一根烟枪,眉眼里透出一种处理公事的戾气来。

“你跟着他,没被他发现吧?”

他沙沙地问。

管家有点不好意思,脚尖看地。

“这……那男人的警惕性实在太强了,我才跟出两个路口,就见前面没影了。”

“我兜兜转转绕了一圈,谁知道他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还问我,跟着他是要做什么。”

想到当时的画面,尤其是想到那一个高大的影子逼近在自己面前,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凌厉感——管家忍不住大口喘了一口气。

窦川抬了眸子,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你是说,你跟踪他被他给发现了?”

眼看少爷要打人了,管家立刻说:“是的,但是……但是我急中生智,立刻说,我是孟小姐派过去的人,是想看看军官有没有安全回到府上。”

窦川眼睛更眯了:“然后呢?”管家:“然后、然后,一听到我是孟小姐的人,对方的态度就缓和了许多。”

管家从胸口掏出一个物件:“那个年轻军官还让我把这个东西转交给孟小姐,还留了一句话。”

窦川己经丢下烟枪,脸色铁青地把这个东西夺过去。

是个手帕。

娘儿们唧唧的男人才送手帕!

那个小军官,哼,看着高大魁梧、人模狗样,背地里竟然也搞这一套?!

送手帕什么意思?

定情啊?

信物啊?

盼姻缘呐?

窦川掏出一个火折子,反手点了。

转眼之间,这条手帕就被火苗子给吞噬得一干二净。

窦川在灰烬上面碾了几脚,心里还是不解气:小兔崽子,还妄想在老子的眼皮底下送礼物?

老子让你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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