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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鸢时安夏,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

主角:岑鸢时安夏   更新:2024-08-07 0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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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鸢时安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鸢时安夏,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

《全文完结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半晌,才有一人慢腾腾走了出来,“大小姐,小人一家的身契都在夫人手里。”

时安夏微微颔首,随即便换了个说法,“还有人愿意签订身契的吗?我可以按照每人三十两买你们的身契,另外以后每月的月银涨至五两。”

几人面面相觑,各自心中都打起了算盘。

三十两的身契实属诱人。就算他们是掌柜,市面上也不过顶天值二十两。至于月银五两,也是翻了一倍多。

如今他们的月银只有二两银子,倒也是能让一家老小温饱无忧了。

但签了身契就是奴籍,心里多少有点不乐意。能维持现状,谁愿意卖身为奴?

况且以他们现在的积蓄来看,三十两已看不上眼。

几人谁也没说话。

时安夏见状,淡淡开口,“给你们一个时辰想清楚,愿意签的可以来找我。若是等我开箱查完账,恐怕就没这个价了。”

众掌柜大惊失色。

谭妈妈适时看了北茴一眼。

北茴会意,“众掌柜心里应该有数。你们手上管的这些铺子,这么多年没什么长进。如今我们姑娘接手,自是要想办法盘活。”

几个掌柜都低下了头,知对方说得不错。

生意一年比一年差,如今不过是堪堪保本,盈余不多。好在主家也不上心,没挑他们的错处。

北茴又道,“姑娘心善,念着你们从年轻时就在铺子里做活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不论账目上查出生意有多差,只要不是贪墨,都可以既往不咎。只是姑娘向来不用没有身契的掌柜,你们自己想清楚。”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不签身契连活儿都没了,不是你想不签就不签的问题。

几人灰溜溜去了偏厅商议。只有那个本来就签过身契的掌柜十分悠闲。

时安夏正准备翻翻呈上来的账本,又听南雁进来报,“姑娘,桂嫂一家来了。”

时安夏淡声道,“带进来吧。”

北茴见她家姑娘短短两日下巴都瘦尖了,心疼得紧,忙过去给她捏肩。

手一放到肩膀上,硌手。姑娘实在太瘦了!她脑子里在想,要让厨房做些什么才能给姑娘好好补补。

桂嫂带着一家人进屋,向时安夏请了安,便规规矩矩立在一旁。

北茴打量了一个来回,道,“你们都要签卖身契进侯府做活儿?”

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尖着嗓子问,“那得看侯府给多少银子了。前日里东安街那边有户人家,出二十两买我这样一个……”

“做通房?”北茴打断。

那姑娘顿时面色通红,“那,那当然不是,肯定是做一等丫环呀。”

北茴冷睨她一眼,“就你?三等丫环都够不上,还一等!你觉得我们侯府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

“哎,你怎么说话的?我……”

时安夏皱着眉头,淡漠的,“聒噪!掌嘴!”

谭妈妈顺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那姑娘捂着被打红的脸,瞬间蔫了。

桂嫂本来还担心自家小姑子杨玉花会被这一巴掌打得更闹,谁知竟委委屈屈就这么站到了她哥身后。

合着这就是个窝里横啊。

谭妈妈沉声道,“七两一个大人,五两一个小孩,签完卖身契就是侯府的人。”顿了一下,又指着杨玉花道,“你!我们侯府不要!”

杨玉花气得低着头直翻三角眼,可就是不敢吭声。

她本来就只是来看热闹,根本没打算卖身为奴,所以才敢像刚才那般指手画脚。

她头天就和哥哥说好,反正侄女小蝶只是个吃闲饭的丫头,如果侯府肯要,就把人卖了。

如此既能给家里省个人的饭,还能弄点银子。只是怕桂嫂不同意,才没提前打招呼。

杨玉花自己不想来是一回事,但人家根本不要她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现在倒是不敢吭声,却把这笔账算在了桂嫂头上。

杨玉花觉得就是嫂子在害她。

主家这么厉害,动不动就掌嘴。可她嫂子在家是怎么说的?说主家特别和善,体恤下人。

这不就是想诓她为奴吗?

既然主家这般好,那就让你女儿卖身为奴好了。她忙朝她哥递了个眼色。

她哥会意,“我,我们,不,不卖身,就,就,就……”

见他结结巴巴,他身边的另一个姑娘忙接过话,“回主家,我们就是送这丫头过来看看,别瞧她小,但能干着呢,什么活儿都能干。”

桂嫂虽然本就打算让女儿跟着自己进府,但真到了这时候,眼看着一家子全都算计自己女儿,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她不可置信地哭道,“蝶儿才九岁,你们就舍得把她卖了?不是说好带她来看看而已吗?为什么你们自己不卖身,却卖我女儿?”

当着厉害主家的面,桂嫂的男人和小姑子倒也不敢造次。

只是她那表妹知道机不可失,“表姐,你也想开点。蝶儿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能跟着你到侯府享福也是她的造化。再说,等我给表姐夫生了儿子,家里更是转不开身。”

桂嫂被这不要脸的话气得混身发抖,“黄碧莲,你死了男人就跑来跟我抢男人?你到底要不要脸?是不是要我把这男人让给你啊!”

“咦,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撵你!”表妹摸了摸肚子,“你自己生不出儿子怪我?再好的牛耕你这块破田,也长不出好芽来!”

时安夏厌恶极了,“桂嫂,你哪来这么不要脸的表妹?没得污了本姑娘的耳朵!”

桂嫂才想起自家姑娘还未出阁,忙面红耳赤跪下请罪。

谭妈妈见姑娘已经翻开账目在看,显是不耐烦了,便板着脸问,“桂嫂,你们家要是没有诚意卖身进府,就不要耽搁大小姐的时间。家里事儿回家商量!再问一次,有谁要卖身进府,没有就出去!”

那三个人互望一眼,齐齐把小蝶往前一推,“她!”

杨玉花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蝶儿的月银……”

谭妈妈冷冷哼了一声,“侯府替你们养孩子,管吃管住,还想要月银?等十四岁以后能真正干活儿了再来谈月银。要卖就卖,不卖赶紧走人。”

“卖卖卖!”小蝶她爹生怕五两银子被搅黄了。

外面早有牙人等着作保,拿了标准的身契书进屋,按照流程问询一番后,便书写了一份完整契书,让小蝶的父亲和母亲按了手印。

时安夏让人拿了五两银子给桂嫂家男人。打发走这家人时,那边掌柜们也考虑好了……


时老夫人心头一跳。

真是瞌睡来了这亲孙女儿就递枕头。还正不知要怎么把那货真价实的嫡子还回去,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陡然间,时老夫人福至心灵,有种醍醐灌顶的畅快感。

曾经强行修改命格,影响了风水。那么命格复位,是不是侯府的运势就能重新回来?

她此刻激动得心尖儿都颤了,双眼迸射出喜悦的光芒。

起儿必须重回唐氏名下!没得商量!

温姨娘也心头一跳。不行!绝对不行!我儿子死了,姓唐的还想要回她儿子,做梦!

时安夏瞧着对面各怀鬼胎的两人,温温凉凉漫开一丝笑意,“咱们二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得未雨绸缪才好,可不能让大房的人再有起势。”

时老夫人只觉这嫡孙女前所未有的顺眼,字字句句都砸在她心坎上。

直含笑点头,向时安夏招手,叫她回来再多说几句体己话。

她爱听!

时安夏转回身,刚紧挨着老夫人身边坐下,没来得及开口,门外就传来陈妈妈的哭嚎,“老夫人,老夫人,您得给老奴做主啊!”

时老夫人被下人打扰,十分不悦,“又什么事?”

陈妈妈甩开北茴的手,冲进来跪在地上告状,“大小姐无故让老奴罚跪三个时辰,老奴这老寒腿哪里受得住?求老夫人给老奴作主。老奴是老夫人院里的人,就算打罚也轮不到大小姐……”

“闭嘴!”时老夫人这会子正待见自个儿嫡孙女,哪会让一个奴才破坏她们融洽的祖孙情。

时安夏抬头看过去,清音娓娓,“陈妈妈,可是祖母让你到我院里大呼小叫的?“

“不,不是!”陈妈妈忙矢口否认。

“那就对了。祖母这般疼我,肯定不会这么做。那陈妈妈可是对侯府有所不满?”不疾不徐的询问,比疾言厉色更让人心悸。

“没,没有不满。可是……”陈妈妈想要辩解,却感觉每个字都苍白无力。

“既然没有不满,为何口口声声要把侯府的秘密传扬出去?”

“老奴没,没有。老奴冤枉啊!”陈妈妈彻底蒙了。

“当时我院里的人都听到了。”时安夏表情认真又凝重,“陈妈妈分明说要把侯府的秘密传出府去,毁我名声,毁老夫人名声!这等恩将仇报的奴才,我惩治不得?”

陈妈妈百口莫辩。

时安夏转头望向时老夫人,眼里闪着泪光,“祖母,如今正处侯府多事之秋,哥哥的死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若是御下不严,再传点什么不堪的事情出去,不止阻碍父亲仕途,咱们侯府在这京城就更无立足之地。孙女儿也是没有办法,才让陈妈妈去明松堂跪三个时辰,以儆效尤。”

时老夫人拉着孙女儿的手,拍拍她的手背,“你做得很好。”她阴冷的视线对上陈妈妈,多了几分不耐,“老身还不知一个奴才竟敢口出妄言!既然不想在明松堂跪三个时辰,那就在老身院子的雪地里跪五个时辰。”

陈妈妈听得差点晕死,被人拖出去时惊得忘了喊冤,连求饶都忘记了。

她是老夫人院里的人不说,还是当年随温姨娘从老家甘州一起来的京城。

这些年,她深得老夫人信任,又得温姨娘倚重,更参与了侯府那桩换子事件。一直以来在所有下人面前都高高在上,俨然把自己当个主子。

时老夫人却是从时安夏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另外的味道。

什么是侯府的秘密?这些年她替儿子各种筹谋和算计大房,陈妈妈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随便哪一件传出府去,她都得脱下一层皮。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当年的换子事件。

她真是后悔啊!当时怎么就疯魔了一样,要把两个孩子互换?哪个不是她亲亲的孙儿呢?

若是唐氏知道真相,非让娘家护国公府来手撕了她不可!

时老夫人惊得背上冷汗涔涔。

她得尽快让起哥儿回到唐氏身边培养感情,这般才有稳住唐氏的胜算。

如此想着的时候,看时安夏的眼神里面更添慈爱,“夏姐儿,还是你最贴心,也想得周到。实在不行,就把起哥儿直接养在你母亲名下……”

“不行!”时安夏和温姨娘齐齐喊起来。

时安夏摇摇头,“云起哥哥和我哥哥同一天出生,如今都已十六了,我怕他跟我母亲不亲。虽然云起哥哥救了我的命,但总不能……”

温姨娘忙点头,“是啊是啊,起哥儿木讷,跟不熟的人在一起不自在。他只有跟我在一起时,才……”

时安夏目光深处漫出一丝冷意,“是啊,以后温姨娘可要对云起哥哥好点,不然像你这么用鞭子抽得他满身是伤,他会跟你离心的。”

时老夫人在今日一波又一波的震惊中,彻底清醒过来。

侯府爵位要想落在二房手里,如果儿子靠不住,那就得靠孙子争气。

她曾以为才华横溢、堪当大任的孙子不止死了,还是个笑话。

如今几个孙子里,最有希望的是起哥儿,毕竟这是货真价实的嫡子。

一旦事发,有这孙子在,总还有转圜余地。再加上唐氏背后的护国公府助力,他们二房未必没有起势的机会。

绝不能让这贱人再祸害了起哥儿!时老夫人看着温姨娘的目光变得冰冷又嫌恶。

最重要的,还是命格归位!只有命格归位,运势才能顺,侯府才不会没落。

她想通这里面的关节,再不犹豫,前所未有的坚决,“夏姐儿,如今起哥儿在何处?”

“云起哥哥伤得太重,我头天把他送去了医馆。刚接回来,应该正在我母亲的院子里侯着。”

时老夫人一锤定音,“不用管旁的人。你现在就让起哥儿搬去海棠院住着。在那养伤也好,侍奉嫡母也好,如今该是他扛事儿的时候了。”

温姨娘气得心里直骂娘,又委屈又心慌,“姑母,您不能这样,我不可以没有起哥儿呀。”

时老夫人凉森森地盯着她,“你鞭打起哥儿,老身还没跟你算账!即日起,你交出侯府管家权,禁足蔷薇院,没有老身的准许,不要出来到处晃。”

温姨娘大惊失色。

时安夏挑了挑眉,一抹笑意从眸中凉凉晕开。


时成轩深觉如此。

尽管他已经作出补救,但坊间的茶楼书馆,哪哪都在说他们侯府仗势欺人。明明是魏家小姐派人去救人,却反被侯府诬陷。

说书先生还把温姨娘教唆奴仆闹事,又欠百姓工钱闹上官府写成了段子,一时满京城都在议论侯府行事不要脸。

这种情况下,时安夏这么爱惜羽毛的人会为他着想才怪。

母子俩正在你一言我一语骂温姨娘坏事,就见陈渊满面喜色进屋来。

她先是请了安,才喜气洋洋道,“恭喜父亲!”

时成轩一脸恙色,衰衰的,“何喜之有啊?”

陈渊坐到时老夫人的软榻边,笑道,“父亲调去了翰林院,不值得高兴吗?”

“平调。”时成轩摆了摆手,“不值一提,还不如原先的礼部呢。”

在他看来,起码礼部还能收点好处。翰林院那鬼地方,一点油水都没有。

陈渊正色道,“此言差矣。父亲想想,当朝除了兵部和武将们,有几个大臣重臣没在翰林院待过?”

“是……吗?”时成轩疑惑坐直身。

陈渊点点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父亲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女儿再问父亲,分到你手下的文士都是些谁?”

时成轩想了半天,“好像有个叫……什么贤?”

“朱羽贤,前年进士榜第十八。”陈渊眼睛亮晶晶的。

这位仁兄挨到她当太后的时候,已经专职为她草拟奏令,参与很多重大决议。

时成轩身体坐直了点,又想了半天,“好像还有个叫吴林?”

“吴长林,前年进士榜第十。”

此人后来位居御史,出了名的冷面不讲私情,正直得让人恨。

曾被荣光帝贬去漠州任知府,在那里兢兢业业干了五六年,愣是把鸟不拉屎的漠州打造成了北翼稳如磐石的边陲重镇。

她亲自下旨把吴长林调回京的时候,据说漠州百姓十里长街下跪相送,场面十分感人。

时成轩来了兴趣,“还有,还有个叫……黄月?”

“黄醒月,前年进士榜第六十二名。”

这个人有点意思。诗文一绝,傲骨清风,这是说得好听的。

说得不好听呢,则是虽写得一手好文章,但人情世故极差,对时事也不关心,因此很难在朝廷有一席之地。

他很穷,却以双足踏遍北翼大江南北,游走过万千市井小巷。他知民疾,却对民疾视若无睹,这导致他的仕途停滞不前。

说白了,给他个风花雪月或者游记类的命题,他定能给你弄个华而不实令人惊艳的诗赋出来。但若应对治理国家的策论,他就显得十分木讷。

这样的人用好了,可以装点门面;用不好,就容易坏事。

时成轩又说了几个名字,均是陈渊的前世老熟人。

她便知,时安夏看似没帮忙,实则是在还她情。

也只有时成轩这等目光短浅的蠢人,才会觉得升迁是唯一出路。

上一世,时成轩在时老夫人的操作下,利用她这个晋王侧妃的光环,从礼部调去吏部,很是风光了一阵。

结果惹了大祸,连累她也举步维艰。

如今只要她把父亲看管好,这一世就能少闯点祸。

时老夫人听了陈渊这一通分析,心情也似乎好了很多,“听夏姐儿这话,你父亲还走了个好去处?”

“那是自然。”陈渊先铺垫好,“父亲过去以后,少说话,多看书。那几个文士自己知道要做哪些事,您别过多插手。多关心他们生活上的事就够了,哦,切忌带他们出去喝酒吃肉,更不要去逛……嗯,什么不好的地方。”

时成轩听得两眼闪着愚蠢的光,就记住了仨字儿,“多看书?”

别人看书费眼,他看书费的是命啊!

陈渊忙安抚,“您不看书也行。您就去您自己的地儿待着,别打扰他们就可以了。我母亲说了,您要是肯听话,不到处惹事儿,她能保你步步高升。”

说一千道一万都没最后这几句话管用。

时成轩眼睛亮了,“真的?”

陈渊诚恳点点头,“我母亲是这么说的。”

“行!”时成轩拍了拍胸脯,“今儿我就去你母亲院里歇着。”

陈渊:“……”大可不必啊!

她想了想措辞,“母亲刚经历丧子之痛,准备吃斋念佛一百日。父亲还是别去扰了母亲的清修。”

“这样啊,”时成轩倒也不纠结,“好吧,那让你母亲注意身体。为父准备明天就正式上任去。”

“愿父亲在翰林院事事如愿。”陈渊乖顺的。

时成轩却疑惑,“对了,你一个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翰林院那些人的?”

他连名字都没记全,女儿却能准确说出人家的进士排名。这太不可思议了。

陈渊对自己这过目不忘的本事十分满意。她刚知道,她哥哥时云起也可以。

他们兄妹俩真是受老天爷偏爱啊。

她早就想好了理由,谎话编得顺顺溜,“因着父亲要升迁,母亲找舅母要来了礼部官员的基本资料,女儿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又因着云起哥哥明年要参加春闱,母亲又找舅母要来了历年考题以及历年进士榜名单。女儿正巧记性不错,就记在了脑子里,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时成轩惊呆了。

时老夫人也惊呆了。

两人惊呆的点,都乱七八糟。

唐楚君变得这般上心?夏儿记性如此之好?起儿明年要参加春闱?

就忽然热血沸腾起来,他们二房也开始干正事了!

尤其时老夫人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自她嫁入侯府,没有一天不操心,没有一天不担心。

不管怎么筹谋,都感觉看不到希望一样。

丈夫平庸,儿子无能,孙子是草包,谁能体会她心里的苦啊!

温姨娘却在这个时候打帘进来了,“给姑母请安。老爷也在这啊,正好,妾身有事跟老爷商量。”

时成轩皱眉,满脸嫌弃,“你能有什么事?”

温姨娘这几日被查账查得头晕脑胀,急需做件大事转移时老夫人的注意力,同时挽回自己在姑母和老爷心里的形象。

她低眉柔顺道,“听说老爷平调去了翰林院。妾身想了想,如果只是平调,应该可以去求求袁大人,让您平调去户部,妾身跟袁大人的……夫人有些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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