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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完整文本阅读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主角阮南枝傅祁川,是小说写手“乐恩”所写。精彩内容: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妻。后来,他看见我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一把攥紧我的手腕,双眼猩红,卑微地哀求,“阿阮,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才知道,外界没有瞎传谣言。他真的疯了。....

主角:阮南枝傅祁川   更新:2024-06-11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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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南枝傅祁川的现代都市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主角阮南枝傅祁川,是小说写手“乐恩”所写。精彩内容: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妻。后来,他看见我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一把攥紧我的手腕,双眼猩红,卑微地哀求,“阿阮,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才知道,外界没有瞎传谣言。他真的疯了。....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所有的期待瞬间被浇灭,只觉得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万念俱灰,大抵是现在这样吧。
我拿着电话,久久说不出话来。
想问些什么,但又觉得没有什么意义。
他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明明和他说过,没有下一次了。
所以,这是他已经做出选择了。
不是吗。
成年人,没有谁是不懂取舍,不懂权衡利弊的。
我是他反复衡量后,被放弃的那一个。
我下意识伸手抚摸上肚子,突然开始想,真的该留下这个孩子吗。
一旦留下,我和他之间哪怕想断,也很难彻底断干净了。
孩子的抚养权,就是很大的问题。
那头,他叫了我一声,“南枝?”
“嗯。”
没再多说什么,或者说,此时此刻,我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和他说。
吃完早饭,我自己驱车前往医院。
叫他陪着,是想给他惊喜。
折腾刘婶算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已经大着肚子行动不便了。
许是心思太过烦乱,有车毫无征兆超到我前面时,我根本没反应过来。
砰的一声撞了上去。
再回过神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凭着本能用仅剩的力气,给傅祁川拨打电话。
和他结婚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把紧急联系人设置成了他。
——傅祁川是我的丈夫了。
这足够我开心很久很久,迫不及待想做些什么,来彰显我和他的关系。
可是想了很久,竟然只能是设置紧急联系人。
并且,他还不知情。
一个人的狂欢罢了。
就如同现在,电话响了很久很久。
都无人接听。
肚子也跟着疼了起来,想到孩子,剧烈的恐惧攫住了我。
傅祁川,你接电话啊!
终于,他接了。
但是传来的却不是他的声音,傅衿安嗓音轻柔道:“南枝,有什么事?祁川不是说了,他今天没空理你吗?”
她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子又快又狠地扎在我的心窝上,鲜血淋漓。
呼吸都被堵住了,泪水夺眶而出,指尖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从没想过,长达多年的爱。
也会在某一个瞬间,染上恨。
力气好似被恨意掏空,眼前蓦地一黑,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再次醒来时,入目是一片雪白。
药水顺着输液管,蔓延进体内,手背一片凉意。
昏迷前的记忆涌进脑海,我下意识伸手摸上肚子,还在隐隐作痛。
我的孩子......
思及此,每一秒都是煎熬,我猛地坐起来,要下床去找医生。
“阮阮!”
病房门突然打开,看见我的动作,江莱立马跑了进来,把我摁住,心急如焚道:“别乱动,针还没打完,你手不想要了?”
我本来是不爱哭的性格,但想到孩子压根不受控制,一抬头,迎上江莱关切的眼神,眼泪滚了满脸。
“江莱,我,我的孩子......”
我后悔了。
想到出门前,我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就无比内疚。
是我的孩子啊。
他肯定在天上选了好久,才选我做他的妈妈。
我却在想着要不要留下他。
江莱细细擦掉我的眼泪,抱住我,是在旁人面前从未有过的好脾气,“哭什么?孩子好好的在你肚子里,很乖,也很顽强。”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护士。”江莱说。
护士刚才是和她一起进来的,无奈笑道:“别只惦记孩子,你自己撞到了头部,额头划伤的地方倒是帮你包扎了,但因为怀孕就暂时没给你拍CT,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晕的厉害吗?”
“还好......”我晃了晃脑袋,只是稍微有些晕。
“那就行,输完液就可以先回家观察了,有不舒服再及时来医院。”
护士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安心,孩子发育得很不错,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孩子最大的爱护。”
话落,便出去了。
闻言,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抱着江莱低声呜咽。
像要哭出自己所有的委屈与不甘。
良久,待我情绪慢慢平静,江莱才松开我,拖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我旁边。
一脸的心有余悸,“你真的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今天不是要带傅祁川去墓园吗,怎么车上只有你一个人,傅祁川呢?
要不是医院联系紧急联系人的时候,我正好打电话给你,你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出任何事都没人知道!!
我看了行车记录仪,以你的反应速度分明是来得及避开那辆车的,可是你没有。你当时在想什么啊?差点害死你自己,知不知道?”
江莱越说越气急,眼睛都通红,说到最后,别开脸抹了把眼角,显然是后怕极了。
我想让她别生气,想让她别害怕,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
但是最后,说出口的只剩语气极淡的一句,“莱莱,我想清楚了。”
江莱看向我,“什么?”
“我要离婚。”
我吐出一口浊气,突然感受到这半个月来,从未有过的轻松,“我不要傅祁川了。”
江莱诧异地盯着我,好半天,才开口:“真想清楚了?”
“嗯。”
七年了。
几顿饭,我真情实感地喜欢了他七年。
他却连情绪都没有为我波动过。
说出来可笑,看见他一次次对傅衿安动怒,我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羡慕。
还挺可悲的。
我也深深刻刻地知道,他永远会为傅衿安而牵动心绪。
今天我不想清楚,来日想清楚的就是他。
既然如此,何必让自己那么难堪。
江莱突然挑眉,“真是福祸相依啊,撞个车把恋爱脑撞没了,早知道早让你撞了。”
“......”
“孩子呢,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吗?”江莱替我盘算起离婚的事。
“不知道。”
我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语气艰涩,“本来,打算今天告诉他的。”


原本神情冷漠,低着头把玩手机的霍靖延也在瞬间抬头看过来。

我无所遁形,只能硬着头皮走出去。

霍靖延神色微敛,温声开口:“你怎么来医院了?”

与刚才怼傅衿安时的冷腔冷调截然不同。

若是以前,我恐怕还能恋爱脑的从中感受到几分偏爱。

现在有的只是嘲讽。

没等我说话,傅衿安瞥了眼办公室门口显示屏上的医生介绍,忽而笑了,意有所指:“你怎么来看这种专家了,该不会是感染了hpv之类的吧,这种可是要私生活不检点才会感染的。”

她故意扬着声音嘲讽,吸引得不少人的眼神嫌弃地朝我看过来。

我却反而松了一口气,目光扫过显示屏,才发现可能是交接班之类的原因,显示屏上的专家并不是我刚挂号的医生。

也反应过来,虽然我是来看怀孕,但是因为还没满三个月,只能先在妇科看,而不是产科。

要是产科,那我现在怎么都解释不清了,霍靖延恐怕会直接动用权利调我的病史。

我轻吁,调整心情,淡声开口:“是,女人最怕的就是老公出轨不干不净的女人,又把脏东西带回家里人。”

“……”

傅衿安咬牙,不敢再和我争执这件事,“那你说,你来这里干嘛?”

我笑,缓声道:“你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来看被我老公传染的脏病。”

傅衿安瞪着我,“陆颜夕,你信不信……”

“你话怎么这么多?”

霍靖延脸色沉得似笼着层寒霜,冰冷地打断傅衿安的话。

傅衿安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你什么意思?她怎么骂你的,你听不见?还要维护她不成?”

“你也知道他是我老公?”

我尽量心平气和,不让自己动气,故意悠悠道:“大庭广众缠着别人的老公,也不怕被人笑话?诶,你们医院干嘛来着,我刚在里面好像听见你说孩子,你们已经有孩子了?”

话音一落,旁观看戏的众人,视线顿时从我身上,转移到傅衿安和霍靖延身上。

在场的都是女人,谁听见这种事不鄙夷?

小三,私生子。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

出轨的男人。

更加可恨。

一个没有道德感,一个不止是没道德,还没责任和担当。

“你们看什么看啊?”

傅衿安理直气壮,“我和他,是青梅竹马,很多年前就差点在一起了。”

指着我,颠倒黑白地继续开口:“是她,是这个女人的插入,硬生生拆散了我们,导致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我现在只是拿回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傅衿安。”

霍靖延耐心告罄,眉眼间浮现烦躁,“你不是肚子疼吗,欺负起人来声音这么洪亮?既然没事,我让人送你回去。”

傅衿安要哭不哭,抱住他的手臂,“疼,疼得不行了……”

“……”

我无心再看下去,只看向霍靖延,“等你有空的时候,麻烦给我一个电话。”

有些事情,不想再拖下去了。

顾忌爷爷,也有别的解决办法。

“安安,安安你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啊?”

不远处,一道我还算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公公戴着彩色墨镜,穿着一件花衬衫,显然又是刚从哪个海岛泡完妞回来。

一个典型,从年轻到老都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现在老了,是公子爷了。

傅衿安看见他,顷刻间泪如雨下,“爸……你总算回来了呜呜呜,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

“祁川欺负你了?”

我公公把墨镜架到头顶上,看向霍靖延,“说了一百遍了,你得好好照顾衿安,我这刚走两天,她怎么就来医院了?”

……

我忍不住心烦意乱,想趁这个空档直接离开。

我公公却突然发现我的存在,满意笑了下,“南枝?你也来了。”

“爸。”

出于礼貌,我还是叫了一声。

尽管,在我眼里,他于霍靖延而言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我公公点点头,“你们就该这样,对衿安照顾一些。”

“……”

对着傅衿安,我能振振有词。

但他,毕竟是个长辈。

我只能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闻言,霍靖延一把将傅衿安推到我公公身上,凉声道:“既然你回来了,她就交给你了。”

话落,要与我一起走。

“阿川!”

傅衿安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霍靖延压根无动于衷,只跟在我身后往电梯口走去。

我顾及着孩子,走得很慢,他也极有耐心。

直到站在电梯口,我才转身看向他,“下午有时间吗?”

快刀斩乱麻或许是最适合我们的。

他可能以为我是要约他,黑眸微亮,“有,你想去哪儿?”

“我们去趟民政局。”

我确实是要约他。

约他去把该走的离婚流程先走了。

现在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等冷静期结束时,爷爷的八十大寿早就过了。

到那时候,就能利索地把离婚证拿到手。

不必再耽搁什么了。

霍靖延神色一僵,眸子的笑意淡了下去,转移话题,“你前几天刚体检过,怎么又来医院了?刘院长说你的检查报告都正常,有哪里还是舒服了么?”

是。

我那天去拿体检报告,还是刘院长的助理亲自交给我的。

除了B超单以外,其他的报告都经过过他们的手。

我吐出口浊气,“霍靖延,我有时候真的弄不懂你,一边和傅衿安纠缠不清,一边又时不时搞得很关心我一样。不过,我现在也不想弄懂了。”

话音稍缓,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只想离婚,越快越好。”

傅氏的那些流言蜚语,我也不想承受。

走了离婚手续,便借口居家办公,在家里安心养胎。

管他和傅衿安成什么样。

我都不想关心了。

“傅太太?”

不远处,略微有些眼熟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

是那天体检给我做B超的医生。

我顿时浑身紧绷,有些手足无措,瞧见我身侧的霍靖延,她有些欣慰地看向我,“看来,你已经都告诉傅总了。这就对了,夫妻之间,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

“告诉我?”

霍靖延拧眉,倏然眸光犀利地觑向我,压迫感十足,“告诉我什么?”


陆时晏也不知是没听出话外音,还是无心计较什么,只温和笑笑,“小事。你们去洗手吧,准备开饭了。”

陆时晏厨艺也很好,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贺廷和江莱都赞不绝口。

我也忍不住夸赞:“学长,你这菜的卖相也太好了吧!”

“快吃吧,尝尝看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陆时晏从厨房端出最后两盘菜,将其中一盘香辣虾放在我面前,笑意温润,“这个你应该爱吃。”

我有些意外。

除了江莱,所有人都以为我口味与阮南枝一样,十分清淡。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阮南枝就凉声道:“她吃不了辣,你们虽然大学时期挺熟,但她的口味你还是不够了解……”

“傅总。”

江莱替我打抱不平,脸上倒是笑吟吟的,语气也是开玩笑一般:“结婚这么久,你这心思到底放到谁身上去了呀?阮阮最爱吃的就是辣菜,无辣不欢!”

我心中一涩。

是啊。

他在心思放在谁身上去了呢。

从来只有我迁就他,他却没有关心过一次我真正喜欢什么。

阮南枝眉心微蹙,眸光中夹杂着一丝晦涩,“你爱吃辣的?”

“是。”

说话间,我剥了只虾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咽下去,盯着他那双深邃漂亮的眸子,认认真真回答:“阮南枝,我不喜欢吃清淡的东西,太不下饭了。”

阮南枝周身气场一沉,气氛愈发诡异。

我清楚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这样说。

阮南枝脾气也并不好,这样一来,只会把好好的一餐饭弄得尴尬。

可是,我已经忍了三年了。

永远都不是时机,难道永远都不能说吗。

未曾想,一向漫不经心的人,居然当着他自幼的朋友,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那以后我们不吃清淡的了,按着你的口味来。”他说。

“……”

我讷讷地看着他,一时无言。

只觉得心脏又酸又涨,难过得不行了。

他好像愿意改变些什么了,但是又不足够让我们的婚姻重回正轨。

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难受。

我宁可他不做任何改变,宁可他永远漫不经心,不顾及我的感受。

这样我就能没有任何遗憾,痛痛快快地离开。

江莱拍了拍我的脑袋,笑着和他把话挑明了,“什么以后?之前是你不要她的,以后可不许再和我抢。”

江莱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哪怕丢了在傅氏的工作,也会维护我。

阮南枝我虽然没看透过,但也了解那么一点,他公私不分,确实有可能让江莱滚蛋。

“好了好了,快点吃饭吧!”

贺廷生怕江莱真惹怒阮南枝,连忙打断,“我都快饿死了。”

这顿饭,吃得是心思各异。

但本着不能饿到腹中孩子的原则,我还是吃得很饱。

贺廷端起酒杯,笑嘻嘻地举到我面前,“恭贺嫂子乔迁之喜!”

“谢谢,我最近不能喝酒,只能喝果汁啦。”

我笑着端起高脚杯,和他的杯子轻轻碰了下。

江莱也发出真诚的祝福,“祝愿我们阮阮,以后所遇皆是美好,所行皆是坦途!”

两人还分别给我准备上了搬家礼物。

陆时晏也将一个精美的礼盒递给我,“希望你喜欢。”

“谢谢学长。”

我莞尔道谢。

看见盒子内是一条款式精致独特的礼服后,有些诧异,看向他,“是你设计的吗?”

“嗯,仅此一条。”陆时晏笑道。

“还是陆学长有心!”

江莱夸完,有意为难阮南枝,“傅总,既然来参加暖房宴,想必也带了礼物吧?”

我本想打断,但被江莱拦下。

连我在踏进家门前,都不知道他们给我准备了暖房宴,阮南枝又怎么可能提前准备好礼物。

阮南枝漆黑的双眸定定看着我,伸手从西装口袋取出一个丝绒方盒,放在我面前。

他掩去眼底的潮涌,唇角弧度也显得浅,“本来还找不到机会送给你,看来现在正好。”

“是什么啊?”

江莱好奇地凑过来。

我打开看了一眼,愕然地睨向阮南枝,“是你拍走了?”

是一对红宝石耳环。

最近一场拍卖会上的收藏级耳环,无烧鸽血红,追捧者甚多,最终以两千多万的价格被神秘人拍走。

我也喜好珠宝,还在朋友圈转发过。

只是没想到,是阮南枝拍走了,并且会送到我手里。

阮南枝笑意深了几分,“喜欢吗?”

“这太贵重……”

江莱他们的礼物虽然价值不菲,但都还在我的消费水平内。

但这对耳环,远超了我的消费。都要离婚了,我下意识就想要拒绝。

“喜欢!”

江莱拦住我要还回去的动作,难得冲阮南枝露出真诚的笑容,“谢谢傅总!傅总是这个世界上最大气的前夫哥!”

“咳,咳咳……”

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得连连咳嗽,瞪了她一眼。

不要这么语出惊人行吗。

“傅总,我敬您!”

江莱端起酒杯,和阮南枝碰了一下后,飒爽地一饮而尽,又接连敬了阮南枝好几杯。

后来等他们都走了,睡觉前,她迷迷瞪瞪戳了戳我的额头,振振有词地念叨。

“傻呀你,不要白不要!你离婚协议已经快赶上净身出户了,还不能收点礼物了?”

“什么净身出户,这套房也值八位数呢。”我失笑。

“这房子你能轻易变现吗?笨蛋!留下珠宝在手里,既能戴着撑场面,又能以备不时之需。”

她说着,又说:“这点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罢了。再说了,你不要,还指不定落到谁手里,为什么要便宜别人?”

……

暖房宴结束时,贺廷和江莱都已经喝了不少,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睡梦中,贺廷一手搭在了江莱的腰上,江莱迷迷糊糊地一脚把他踹到地毯上,“滚开!”

我哭笑不得,找了两条毯子,给他们分别搭上。

一抬头便在不经意间对上了阮南枝的视线,他眼眸微醺,眼睑耷拉,耸着肩头靠在餐椅上,竟生出了些许他完全不搭的颓然。

我走近,轻声道:“我送你回去吧。”

却见他偏头看向在厨房收拾的陆时晏,薄唇微抿,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他们都还没走,你就赶我?”

平白让我听出了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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