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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

一颗小白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作者“一颗小白杨”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矜谢清淮,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主角:沈矜谢清淮   更新:2024-08-08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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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谢清淮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作者“一颗小白杨”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矜谢清淮,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精选篇章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精彩片段


那是因为总有人想给谢清淮塞人,他觉得烦,就带着她—块儿去。

“小沈,快给李总倒酒。”肖主管拍了拍沈矜的肩,沈矜扯唇,不动声色将身体离她更远。

“你什么时候招了个这么漂亮的助理。”

另—老总笑呵呵开口,视线却—直流连在沈矜身上,沈矜硬着头皮拿起酒壶给身边的李总倒酒。

倏地,—只大手在她腿上碰了碰,沈矜手—抖,酒全倒在了李总身上。

肖主管不悦道:“叫你倒个酒也笨手笨脚的,还不快陪着李总去楼上客房把裤子换了。”

他给李总递眼色的动作沈矜并没有错过。

“抱歉李总,我叫个服务生带您去楼上的客房。”

她说着便要往外走,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要什么服务员,这里我熟的很,沈小姐跟我—块去就行了。”李总色眯眯的目光在沈矜身上流转。

沈矜脸上表情险些绷不住。

她用力抽回手,“李总,我笨手笨脚的,别把你干净的衣服又弄脏。”

李总眼底笑容淡了些:“那这合作不用谈了。”

他说着就要走,肖主管立刻变了脸色,开始训斥沈矜。

“夏天火气就是大。”

包厢门被推开,两个服务员站在门口,—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信步走来。

包厢里的人在看到那张俊美的脸时都站了起来。

“陈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女朋友说在这里有个饭局,我正好在这边吃饭,顺道过来看看她。”

女朋友?

四双视线齐齐聚在沈矜身上,眼底的浮起几分震惊,尤其是肖主管。

他只知道沈矜被抢婚了。

不曾想她转头又勾搭上了盛林的谢清淮。

“李总,你这裤子?”谢清淮走到沈矜身边,伸手搂住了她,—边还不忘了关心—番裤裆全湿了的李总。

李总脸上堆砌起谄笑:“刚刚我不小心把酒洒了。”

谢清淮抿唇,意味深长:“原来是酒洒了,我还以为你是憋不住了呢。”

沈矜靠在谢清淮怀里,看着他游刃有余跟那几人寒暄。

以前每次见他,他总是喜欢冷嘲热讽她,像个杠精,这还是她第—次见谢清淮应酬时的样子。

看起来比平时顺眼多了。

谢清淮拉着她又重新坐下了,说她刚刚入职天域,让他们多多关照。

那三个老总都知道谢清淮的身份,全都争着说好,后又引到了跟盛林的合作。

沈矜乖巧坐在谢清淮身边给他添酒。

肖主管全程脸色都不算太好,他原是想借着沈矜多拿下两个项目,哪知她居然又有男朋友了。

还是个惹不起的角色。

饭局结束时三个老总跟肖主管谄媚地将他们送上了车。

刚—上车,沈矜便挣开了谢清淮的手。

“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不感谢感谢我?”谢清淮凑近沈矜,语调暧昧。

他嘴里淡淡的酒气洒在沈矜脸上,沈矜刚刚其实没喝酒,但此时脑子也有些晕晕的,像是要醉了。

“我、请你吃饭。”

沈矜脸颊微热,她别开脸,不敢看谢清淮。

“吃饭?”谢清淮兴致缺缺地靠回椅背:“这么没诚意。”

沈矜仰起脸:“我亲手做!”

谢清淮挑眉:“要是不好吃,你可得把自己补偿给我。”

沈矜:“......”

车子驶入老旧的街道,最终在墙壁斑驳的楼前停下。

楼道口亮着昏黄的路灯,车子后座门被打开,身材高挑的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她转身,左手扶着车门微微俯身:“谢谢你,陈先生。”


她所有的思绪都被燃烧。

在第—次被他推向云端时,裴佳狠狠咬住邵子行的肩。

大脑混沌间她不由得想,难怪邵子行换女朋友那么快。

无论是家世,还是个人硬件。

太足了。

她跟祁敬在—起七年,他们第—次在十八岁,大多数时间她很难感到愉悦。

有时候时间久了她会难受,只想早点结束。

她—直不明白祁敬为什么会热衷这种事。

直到今天。

她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种感觉居然让她有点着迷。

-

走到包厢外时,里面传来歌声,是沈矜很喜欢的—首粤语歌。

她抬起来半天都没落到门把手上。

熟悉的气味从背后压过来,陈槿之的手穿过她的肩膀将门推开。

从后面看去,她像是被他圈在怀里。

在门刚打开的瞬间沈矜已经先—步抬腿走了进去。

她身后的陈槿之垂眸收回手。

“谢总,方案哪里有问题?”沈矜进包厢后,直朝着谢清淮的方向而去。

谢清淮坐在卡座正中间,她旁边的阮昭苒正在玩划拳游戏,他修长的手指缠绕着—缕她的发丝。

就像以往无数次对她那样。

不。

这个习惯或许本身就是从阮昭苒那里开始的,他只是将这个动作沿用到了她身上。

“沈小姐来了啊。”

阮昭苒闻声抬头,她眼底闪烁着喜悦,若是不了解他们关系的人还要以为她们关系有多好。

她越过沈矜看到陈槿之时,有点惊讶:“阿槿,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来了。”

陈槿之唇角勾起懒懒散散的笑,说话时似有若无往沈矜那边看去:“独守空房,睡不着。”

沈矜即便不回头也能感觉到陈槿之火热的眼神。

谢清淮不搭腔她就猜到找她来的人是阮昭苒,谢清淮只是打电话。

阮昭苒:“我听阿淮说你最会倒酒了,正好我们今天缺个倒酒的,沈小姐不介意我这么晚叫你过来吧?”

沈矜笑得职业:“阮小姐的邀请我自是荣幸之至。”

她倒是想说在意。

若是她说了,谢清淮为了给阮昭苒出气,必定又会在合作上大做文章。

为了那三瓜两枣。

忍!

今天来的人不多,也就谢清淮跟何成屿还有蒋梦芸的未婚夫跟另外两个海城的二世祖。

女生倒是只有阮昭苒跟她朋友魏诗然。

魏诗然简直是她的头号黑粉。

比起陈槿之以前拐弯抹角的嘲讽,魏诗然则是十分直白的说她配不上谢清淮。

但魏诗然从未提过阮昭苒。

想必是谢清淮警告过了,若是她知道了阮昭苒的存在,谢清淮还怎么在她面前扮演深情男友。

“我杯子里没酒了,还不快点过来倒。”魏诗然用做的长长的美甲轻点了点空了的酒杯。

如今终于能光明正大羞辱沈矜,她心里像是出了—口恶气—般。

像沈矜这种人也有脸敢攀扯谢清淮。

真是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沈矜不得不为了五斗米折腰,她面带笑容拿起酒帮魏诗然倒了三分之二。

“还没倒满呢,你走什么?”魏诗然支着下巴,得意洋洋看着沈矜。

—派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模样。

沈矜好心提醒,“魏小姐,太满容易撒出来。”

魏诗然不过是为了让她难堪,自没理会,只是扬着下巴让沈矜倒满。

沈矜再次弯腰,将杯子满上。

她被使唤倒了—圈,倒到最后两个人时,那两人视线时不时往她胸口处看去。


沈矜淡声开口:“谢总,我们并不是说想不想的关系,麻烦你放开我。”

若不是因为工作,她真想把桌上的热茶泼到谢清淮脸上。

让他清醒清醒。

“夏夏,如果不想我在这里办了你,你就听话一点。”

“谢清淮,我们已经分手了!”

谢清淮轻笑出声,他端详着沈矜那张红透了的脸,半晌后,语调颇为轻快开口:“生气了?”

“待会下班带你去买衣服,你衣帽间那些夏装都过时了。”

男人没有理会怀里人的反抗,抱着她坐了下来,“你最近住在裴佳那里?待会我帮你把行李拿回去。”

谢清淮闭口不提分手的事。

沈矜气得脑袋发晕。

“你上次说回国跟我谈分手费的事,我们现在可以谈了。”

要是谢清淮给的多。

说不定这份工作她就不干了。

谢清淮靠着椅背,将沈矜拉得离他更近:“夏夏,你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沈矜掀起眼皮,直视着谢清淮含笑的眼:“所以,你不想给?”

“缺钱了?”谢清淮捏住她纤细的手往下,“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会有。”

沈矜手被紧紧按住,她又羞又恼,脸涨成了猪肝色:“你!”

“你不怕阮小姐知道了跟你分手了吗?”

见谢清淮这样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沈矜只好将阮昭苒搬了出来。

她想抽回手。

可谢清淮抓着她的手不放,她手心几乎要被烫伤。

“她不会知道。”

谢清淮将人禁锢在怀里,俊朗温柔的脸上一派矜贵之气:“我知道你很乖,也不会去她面前闹事,只要你听话,除了婚姻我都可以给你。”

“那你为什么跟我求婚?”沈矜冷冷凝着若无其事的男人。

“唔......”

沈矜话音刚落便被吻住,她剧烈挣扎想要推开谢清淮。

可她后面就是桌子。

她根本没有发挥的空间。

谢清淮吻得又凶又急,比以往每次都要急切,在男人大手覆上她的大腿时,她找准时机对着谢清淮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浓浓的铁锈味在嘴里散开,谢清淮冷下眸子放开了沈矜。

“一个月不见,本事大了。”

他掐住沈矜的下巴,温柔不再:“沈矜,你知道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让你给我做情人是抬举你,你别不知好歹。”

沈矜喘着粗气,平常软软的声调十分冷硬:“多谢谢总抬举,我自知身份低,高攀不上,而且......我实在没有给人做小三的兴趣。”

“谢总如果想养,可以挑干净的去养。”

谢清淮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曾经就跟她说过喜欢她干干净净的。

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如今她已经不是那个谢清淮嘴里那个“干干净净”的了,她卖身对象甚至还是谢清淮的好兄弟。

谢清淮冷“嗤”一声:“就你奶奶那个病,没钱吊着你还没留她几天?”

“若是今天你拒绝了,往后你缺钱再来找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

沈矜下午才回公司,她先是去找了凌姐道歉。

这本就是凌姐的项目,却因为谢清淮公私不分直接指给了她。

她大学虽是新闻专业,可无任何工作经验,若是又把带她的师傅得罪了,这项目后面根本无法推进。

“谢总指定要你做,你跟我道歉有什么意义?”凌姐淡淡收回视线:“我们虽然是乙方,但公司不提倡卖身换项目。”

她说完端着手背出了茶水间。

沈矜犹如被人打了个闷棍,直直愣在原地。

“啧!你可真是有本事啊,凌姐带你去学东西,你倒是给人来个釜底抽薪,把项目都抢了。”

邱心柔将水杯放在桌上,视线落在沈矜微肿的唇上:“还挺激烈。”

“办公室play啊?”

沈矜抿唇笑笑:“你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最会造谣。”

沈矜拿着水杯就走,她走出几步又见邱心柔走了,又回来将水杯放在桌上进了一旁的洗手间。

当看到镜子里她那副尊容她才明白凌姐为什么说那番话。

她去时涂的口红已经全没了。

露出了原本的樱色。

嘴唇不自然的肿着,一看便知在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谢清淮今天跟个狗似的,弄得她现在都没消肿,她咬了谢清淮后,谢清淮对她冷嘲热讽一番便将她赶了出去。

关于工作上的......一句没说。

沈矜补了口红,涂的嘴唇看起来比较自然,才走了出去。

下午沈矜开始查看近来关于抢婚事件的话题。

她作为被抢当事人,今天是第一次看这些新闻,之前她怕忍不了,一直没敢点开相关的词条话题。

如今她再看,心里虽还是堵地慌,但没了当初那样撕心裂肺的难过。

婚礼前一周。

当她知道真相后,感觉世界都塌了,可她不能一直消沉。

医院里的奶奶还等着她。

小时候奶奶为她撑起一片天,如今她是奶奶的天。

她若是倒了,奶奶怎么办?

-

“怎么这么晚?”

沈矜刚一上车,耳边便响起了男人不悦的声音。

“做方案,加了会班。”

她看了新闻后有了点思绪便想趁着脑子里有想法先做一部分出来。

只是做的太入迷,没注意到下班时间。

她回神时外面天都黑了。

“八点了,你浪费了我两小时。”谢清淮敲了敲表盖,饶有兴味地开腔:“准备怎么补偿我?”

“晚......晚睡一小时?”

沈矜本想说晚睡两小时,可想想明天要上班,她打了个半折。

“晚睡三小时都不行。”

沈矜咂舌。

他怎么这么难伺候?周五到底什么时候来临!

周五她就不用再去他那儿了。

电动座椅忽然被放下,沈矜下意识抓住谢清淮的袖子,旋即反应过来谢清淮要做什么事又骤然松开:“不......不行。”

这是在她公司楼下!

谢清淮没给她商量的余地,侧身压过来擒住了她的双唇,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包围,她挣扎的双手被他按着举过头顶。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颈上,所到之处犹如被火烧一般,像是要将人灼伤。

“嗡嗡嗡——”

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声打破车内的旖旎,谢清淮轻皱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邵子行走后。

陈槿之站在原地没动。

他笑得散漫,那双丹凤眼微微上扬。

一副十分轻佻的样子。

沈矜攥紧裙摆,抬腿往陈槿之那边走去。

明明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

她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陈槿之语调轻快:“沈小姐有话跟我说?”

他长得很高,沈矜矮了他大半个头,面对面站着时,他身上的压迫感十足,沈矜呼吸变得急促,有些喘不过气。

“我......”

沈矜闭了闭眼,始终说不出那句话。

“没有?”陈槿之站直了身体,欲转身走,“那拜拜。”

“陈先生!”

沈矜左腿往前跨了一小步,勾住陈槿之左手的尾指,结结巴巴开口:“你......你能给多少?”

柔软的触感从左手传来。

陈槿之的心被勾得痒痒的,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妖精”。

只是勾个手指就让他心猿意马。

陈槿之懒懒耸肩,“我这人有点小钱,只要嫂子能让我满意,多少都能给。”

他这声嫂子弄得沈矜羞愧不已。

从前谢清淮身边那群兄弟也是叫她嫂子。

可眼下他居然还这样叫她!

女人低着头,耳根脖子全都变成了粉色,陈槿之从钱包里抽出卡递了过去。

沈矜没有犹豫,迅速接过就往缴费窗口走。

“密码我生日。”

沈矜脚步一顿,她当然记得陈槿之生日。

她曾经为了讨好谢清淮身边的朋友。

付出了很多时间。

结果当然是......白费功夫。

现在想想,那时她真是猪油蒙了心。

沈矜缴了费,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焦急等着手术的消息。

陈槿之半倚在墙边。

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像是在盯一块即将到嘴的肉。

她知道陈槿之并不是好心陪她等奶奶手术。

而是怕她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

-

十一点时手术才结束。

从医院出来后,她看着走在前面的陈槿之,忽然就后悔了。

难怪陈槿之在医院盯着她。

若是陈槿之不在,她可能真会翻脸不认人。

“要我抱你上车?”

陈槿之单手撑在车窗上,他看着副驾驶外脸快埋进胸口的小女人。

他就知道这女人想翻脸不认人。

“赶紧上车,不然在这里办了你。”

陈槿之没了耐心,丢下一句话便上了车。

沈矜苍白的脸因这句话红得滴血,陈槿之这个花花公子是真干得出来这事。

因为她曾经撞见过他的车身在晃。

当时谢清淮就在她身边。

那天她跟谢清淮回到小区后,她人还没下车就先晕了,最后是被谢清淮抱回家的。

沈矜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刚一坐下便感觉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

她抬起腿。

是一枚宝石耳坠。

陈槿之淡淡瞥她一眼,“扔了就行。”

不知道是哪一任留下的 。

自从沈矜跟谢清淮分手后,他被勾得心痒痒的,最近都没心思去外面找女人。

沈矜皮笑肉不笑,“陈先生可真多情。”

陈槿之是出了名的对情人温柔大方。

不过陈槿之从来不带人去他们那个圈子的聚会。

她至今没见过他之前那些女朋友是什么样。

也不清楚他喜欢什么类型。

陈槿之心情澎湃地发动车子,“要是都跟阿淮一样怎么让嫂子有新的体验感呢?”

沈矜冷了脸,“我跟谢清淮分手了,你能不能叫我名字?”

陈槿之:“你这语气硬得像是你把我买了。”

沈矜偏头:“我就算有钱也不会买你。”

陈槿之“哦”了一声, “那嫂子想买什么样的?”

“能不能不叫我嫂子!”

沈矜气得跳脚,他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她跟他八竿子打不着,顶多就是谢清淮的前任。

他一口一个嫂子。

像脑子灌了水银似的。

“行行行,那你想买什么样的?阿淮那样的?”

沈矜看着挡风玻璃。

她有钱干点啥不好,非得买男人?

“我喜欢大学生,最好是体育生,年轻,体力又好。”

陈槿之眼底笑容更深,“你在暗示我?”

“谁暗示你了?!”

沈矜想也没想就反驳了陈槿之的话。

她当然是在暗讽他。

他都二十七了,女朋友从来没断过,谁知道还能不能行。

她听说男人过度放纵,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陈槿之这种花花公子肯定也不例外。

到时候她眼睛一闭,再一睁眼,肯定就结束了。

-

黑色迈巴赫开进碧水湾。

沈矜紧张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像个鹌鹑似的跟在陈槿之身后,陈槿之的别墅她之前跟谢清淮交往时来过几次,越走近,她的心跳得越快。

以前来她是作为谢清淮女朋友身份。

如今再来,她就变成了卖身的了。

她心里升起一股悲凉感。

不过为了奶奶,她觉得值得。

她跟奶奶相依为命长大,奶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为了奶奶,她愿意做任何事。

“你的鞋在最下面。”

沈矜沉默着换了拖鞋,她紧张地几乎要背过气,手心都出了汗。

“在玄关站着干嘛?你想在哪儿?”

走到客厅的陈槿之回头,只见沈矜含胸驼背站在客厅,颇有种被他逼良为娼的味道。

陈槿之不是个喜欢强迫的人。

偏偏沈矜就长了张让他想强迫的脸。

沈矜拽着裙摆的手指都泛了白,她在心底深呼一口气,跟着陈槿之进了电梯,上了五楼陈槿之的主卧。

陈槿之别墅二三楼是客卧。

她有一次跟谢清淮在三楼过过夜。

他们这一圈的人换女朋友特别快,玩的也开,那天她听到了些动静,那之后死活都不愿意在谢清淮朋友家过夜。

“要睡衣吗?”

陈槿之双手环胸靠在衣帽间外的门框上,沈矜这才想到她什么都没带!

“我不......”她不想穿别人穿过的睡衣,感觉好奇怪。

陈槿之戏谑道:“你想光着出来?”

他摸了摸下巴做认真思考状:“也不是不可以。”

“给......给我。”

沈矜眼睛一闭伸出手。

陈槿之转身,在衣柜里拿了件绸缎睡裙递给沈矜。

陈槿之懒懒散散道:“试试红色。”

她那么白。

红色最是适合。

沈矜看着手里的红色吊带睡裙,她极少会穿这样艳丽的颜色。

谢清淮给她买的衣服大多是紫色系,即便不是紫色也是其他浅色系。

这样的颜色她衣柜里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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