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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

三天不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江稚沈律言,是作者“三天不打”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她骗他假戏真做,一朝怀孕,本想用孩子让男人回心转意的她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多年暗恋,在他让她去医院打胎的那一天静止,她放弃尊严,不惜用离婚做代价,祈求他能允许她留下孩子,却被他冷言讥讽。白月光的出现,他的叛离……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个跳梁小丑。多年后,她以全新身份回到国内,只想重新生活,却被男人堵在门口。他双眼猩红,声音沙哑:“不要走了,好不好……”...

主角:江稚沈律言   更新:2024-07-19 2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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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稚沈律言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由网络作家“三天不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江稚沈律言,是作者“三天不打”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她骗他假戏真做,一朝怀孕,本想用孩子让男人回心转意的她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多年暗恋,在他让她去医院打胎的那一天静止,她放弃尊严,不惜用离婚做代价,祈求他能允许她留下孩子,却被他冷言讥讽。白月光的出现,他的叛离……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个跳梁小丑。多年后,她以全新身份回到国内,只想重新生活,却被男人堵在门口。他双眼猩红,声音沙哑:“不要走了,好不好……”...

《完整作品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精彩片段


江稚不准备和江岁宁在洗手间里纠缠,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江岁宁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抱着双臂,以睥睨的姿态看着她,笑着淡淡问了句:“沈律言爱你吗?”

江稚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沈律言不爱她。

在床上只有身体的欢愉。

为了满足他的需求。

他对宋云澜她们可能都有微不足道的感情,也许是喜欢她们的脸,也可能是喜欢她们的性格。

每段露水情缘,起码是有过怜惜的。

唯独对她,是履行契约的工作伙伴,是假扮夫妻的演员,就是没有爱。

上学时,沈律言和江岁宁谈恋爱之前,也有过几个绯闻女友。

无一例外,全都是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出挑的大美女。

他不喜欢文静的、没有性格的女孩。

沈律言一向欣赏的都是宛如红玫瑰那般热烈绚烂的人。

江稚抬起没表情的脸:“他爱不爱我一点儿都不重要,我不在乎。”

江岁宁深深笑了起来:“是吗?”

说着江岁宁又往前走了两步,她穿着高跟鞋,个子比江稚要高。

她微微弯腰贴着江稚的耳朵,红唇微勾:“高中那封被贴在黑板上的那封情书,是你写的吧?”

江稚用力攥紧了手指,才没有失态。

这件事过去了很久。

久到她几乎都快忘记了。

毕业之前,江稚鼓足勇气写了封告白的信,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塞进沈律言的抽屉里。

他们读的是贵族学校,教室里并没有装监控。

后来那封信,被沈律言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追他的人实在太多,往他抽屉里塞情书的女孩也数都数不过来。

不知道是谁把她写的那封信捡了出来。

裁剪掉了她的姓名,贴在了黑板上。

班级的同学哄堂大笑,对着一封青春期少女写下的告白信犀利点评。

甚至有人故意念出书信里肉麻的内容。

喜欢一个人在他们眼里好像成了一种错。

少女勇敢炙热的爱,被当成了羞辱人的手段。

江稚看着她,“是你贴的?”

江岁宁没有承认,“谁知道呢。”

她又笑了笑:“真是可怜,沈律言永远都看不上你这样的人。”

卑微、低贱,一文不值。

江岁宁如愿看见她渐次白下去的脸,解了口气之后趾高气扬离开了洗手间。

她在沈律言面前当然是另外一种样子。

温柔善良,活泼开朗,有点小性子。

江岁宁没敲门,轻车熟路进了沈律言的办公室。

她大胆合上他面前的电脑,说话像是在撒娇:“我今天画了这么漂亮的妆,你都不怎么看我?”

沈律言抬眸,好像真的认真打量了两眼她的妆容:“不画更漂亮。”

江岁宁记得以前沈律言就说喜欢她素颜的模样,他这个人刻板的时候很刻板,喜欢极致的妩媚,又要有干干净净的清纯。

江岁宁红了眼睛,沈律言总归是心疼她的眼泪的。

她也擅长对他示弱,“沈律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沈律言抬起眼,温声提醒她:“江岁宁,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当初是你先抛弃我的。”

江岁宁这不是玩脱了嘛。

她早就后悔死了。

江岁宁从此也清楚了沈律言不会被掌控。

她垂着脸,可怜兮兮流着泪。

过了会儿。

男人叹息了声,给她递了块干净的手帕,“别哭了。”

江岁宁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一颗颗眼泪簌簌往下落。

沈律言沉眸望着她:“哭花了妆就不好看了,明天眼睛还会肿。”

江稚真的不想再进总裁办公室。

但是越不想怎么样,就越要来什么。

江稚拿着需要签字的文件,推开玻璃门,才露出一点缝隙。

隔着一扇门。

她正好听见沈律言说的这句话。

江稚有瞬间的失神,还记得前几天的晚上。

沈律言无动于衷望着她的眼泪,语气淡淡的说眼泪解决不了问题。


婊.子这两个字朝她砸了过来,姜蓁脸色苍白,头晕脑胀,指甲用力掐着掌心,用疼痛维持最后一点体面。

或许。

她在何呈煦的眼里,就是这样一个给钱什么都能做的人。

她深深呼吸了两口气,并没有打算给自己辩解。

“我只是最近有点闲,正好接了个单子。”姜蓁不想和他闹得太僵,主动往后退了一步。

何呈煦并不喜欢她去做那些无谓的事情,“刘国正是什么样的人,你打听过吗?”

姜蓁沉默。

何呈煦逼迫她的抬起眼,男人气势凛冽,抿直唇角笃定的开了口:“你没有。”

姜蓁真的有点累了,无论怎么解释他都不会接受。

但是姜蓁也有些费解,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如此大动干戈,兴师动众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

认真想了想。

可能是出于男人天生的占有欲。

总是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在外抛头露面,陪别的男人吃饭喝酒。

姜蓁垂着脸,抿着唇不出声。

柔和的灯光照着女人这张过分漂亮的脸蛋,唇瓣水润殷红,像抹了浆果的汁,散发着浓甜的香气,让人想要肆意的蹂.躏。

何呈煦往前迈了两步,抬起她的脸,“他今晚碰你哪儿了?”

姜蓁被问的有点难堪。

她扭过脸,噙动唇角,却说不了话。

何呈煦面色淡然,声线也万分平静,像是随口问起的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说话。”

姜蓁咬着唇,闭紧齿关。

男人居高临下,盯着她深深看了两眼。

拇指削瘦白皙,指腹贴着她的唇瓣,像是种玩弄。

何呈煦的声音有些低哑:“这儿碰了没有?”

姜蓁沁着眼泪,摇了摇头。

男人好像听见了满意的答案,冷峻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他用修长漂亮的手指撬开了她的唇齿,漫不经心探入指尖,又懒洋洋地问:“这儿呢?”

姜蓁的眼泪整颗整颗往下落,滚烫炙热的泪珠砸在他的手背。

何呈煦的动作一顿,沉默了几秒,抽出拇指,用手帕将湿濡的指尖擦干净,“很委屈?”

姜蓁不想在他面前哭,她也很倔强。

不愿意对他示弱。

好像在眼泪博取他的同情。

但其实何呈煦也不是会随随便便同情别人的男人。

姜蓁没有见过比何呈煦更铁石心肠的人。

不近人情,理智冷酷。

哪怕他那么喜欢江岁宁,也还是有底线。

不会让自己处于卑微的下风。

何呈煦抬手帮她抹掉脸上的眼泪,“哭解决不了问题。”

姜蓁哽咽地说:“我知道。”

她重复了一遍,也许是在告诫自己:“沈先生,我知道的。”

姜蓁只是觉得刚才的她,在他面前特别的没有尊严。

不过也是,早就把自己卖给了他,还谈什么自尊心呢。

她渐渐止住哽咽声,开口说话带着点鼻音,“刘国正,只碰了我的腰。”

何呈煦嗯了声。

姜蓁垂着眼皮,不想看着他。

多看一眼。

心脏都抽痛的很厉害。

如果不喜欢他。

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偏偏她是那么爱他。

又是那么的渴望平等的爱。

姜蓁的鼻尖泛红,眼圈周围也是红红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以后不会再丢沈先生的脸,但是…我能不能…继续……”

做设计的工作。

她总还要为未来做打算。

和何呈煦的协议婚姻,还有两年就到期了。

离婚之后。

她要靠自己养活自己。

何呈煦轻描淡写:“不能。”

他搂着她的腰,垂眸盯着她看,“江秘书,我不希望你继续这份兼职。”

姜蓁不吭声。

这算是无声的抗拒。

何呈煦看着她哭得眼睛红肿的样子,心情烦躁。

很快他就压下这点怪异的情绪,淡淡撂下话来:“你自己看着办。”

姜蓁听见他的话,已经明白了他的态度。

她不打算让步。

大不了继续背着他做设计。

姜蓁心不在焉,肚子忽然痛了起来,她的脸上几乎看不见血色。

轻微的痛感逐渐尖锐起来,难以忽略。

她渐渐弯着腰,手指无力扶着他的胳膊,脸色比纸还白。

何呈煦扶着她,皱起了眉:“怎么了?”

姜蓁说话哆哆嗦嗦,“我肚子疼。”

她身体本就不是特别好。

尤其是查出怀孕之后,也没有好好休息过几天。

身体虚弱,加上今晚又受到了惊吓。

自然就出了问题。

何呈煦将人拦腰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姜蓁攥着他的袖口,摇了摇头:“不…不去医院。”

她到现在也不敢让何呈煦知道她怀孕了的事情。


盛西周的话充斥着羞辱,寥寥数语,轻蔑十足。

何呈煦淡淡看着他,“你怎么关心起我的事情了?”

盛西周平时就不太打听别人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尤其是他这些年接手了家族事业,忙于处理那些不干净的事务,也没空管。

盛西周面色冷淡,一双深色的瞳孔深不可测,“好奇。”

何呈煦似笑非笑:“你还好奇除了岁宁之外的人吗?”

盛西周喜欢江岁宁又不是秘密,早在多年之前,就被人看了出来。彼时何呈煦也还是年少轻狂的桀骜少年,若说半点都不在乎这事,也不可能。

只不过当时他正年少。

有些不驯。

放言让盛西周去追。

谁追得到才是真本事。

何呈煦隐约听盛西周提起过三言两语,他小时候和江岁宁算是青梅竹马,一个巷子里长大的邻居。

长时间的治疗让盛西周对那段记忆已经变得模糊,只是感觉应该不会变。

盛西周盯着何呈煦搂着腰的女人,一丁点表情都没有,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没什么情绪,冷声开了腔:“同学一场,当然会有几分好奇。”

何呈煦有几分惊诧,似乎是完全没想到姜蓁和盛西周曾经是同学。

这样说起来,他和她也曾经在同一所学校过。

何呈煦对此毫无印象,默了两秒:“初中?高中?还是大学?”

盛西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角缓缓勾起了笑,他长得偏秀气的精致,轮廓就似被鬼斧神工雕刻般的漂亮,笑起来柔和了眉眼的戾气,更是叫人神魂颠倒。

他啧了声,“你自己问问姜蓁。”

到了嘴边的这个婊.子,被他吞了回去。

盛西周没有同情心,也没有同理心。

他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恶毒,反而认为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花了钱就什么都能做的不是婊.子是什么?

盛西周还有很严重的洁癖,他见过姜蓁游刃有余出席声色犬马的场所,长袖善舞,对谁都能笑得很甜。

明明读书的时候给何呈煦写了封至少看起来很单纯、很诚挚的情书。

那怎么还能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姜蓁心里一紧,盛西周盯着她看的眼神就像毒蛇那么粘稠冰冷。

她高中不知道被盛西周暗地里欺负了多少次,无数个哑巴亏,都被她忍了下来。

姜蓁镇定道:“是高中同学,一个学期。”

何呈煦以前从来没听姜蓁提起过,他对她的过往也没那么好奇,当初除了对她体检报告之外的任何信息都不感兴趣。

“你也是南商中学的?”

“嗯。”

“看来你当时家境还不错。”

南商是贵族学校。

一年学费几十万,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得起的。

但是何呈煦从认识姜蓁以来,她就十分的缺钱。

医院里高额的开支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何呈煦隔几天就能收到医院里的账单。

姜蓁扯了扯嘴角,勉强道:“这两年家道中落了。”

江北山当时让她上那么贵的学校,只是想利用她最后剩下来的那点价值,让她再学校里找个有权有钱的男人,好为江家的产业铺路。

他不在乎出卖了女儿的幸福。

姜蓁之所以现在都没告诉江北山,她和何呈煦隐婚了的这件事,就是知道江北山会不断从她身上压榨。

盛家就像个吃人的深渊。

盛西周能在短时间内坐稳位置,并且以杀伐决断的态势清理门户,就注定了他不是个多简单、多善良的人。

他像是找到了姜蓁的软肋,“当时江同学真的让我印象深刻。”

姜蓁知道盛西周指的是什么事情,那封情书。

少女的青春期,留下来的证据。

不应该见光的证据。

她不能让何呈煦知道她曾经那么喜欢过他。

不然,她就完了。

何呈煦不会要一个对他有私人感情的合作者。

掺杂了感情。

做什么都不纯粹。

情感会让人变得愚钝,这是何呈煦的原话。

姜蓁不知道盛西周这算不算是在警告她,她有点厌烦,至今也还不理解盛西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冷酷无情,铁血手段。

当初在南城,他每天都在家门口等她放学,掌心里攥着一把糖,什么都不说,全都塞给了她。

就算是因为治疗心理疾病的药物,或者手段。

让人缺失了一段记忆。

可是潜意识里的感情也会有变化吗?

“是吗?我忘记了。”

“我不介意提醒你。”

“不用了。”姜蓁生硬移开话题:“盛先生不是要找江岁宁吗?”

盛西周也知道自己不太正常,是个极端的疯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厌恶眼前这个人,看见这张脸脑袋都会狠狠痛一下,以至于看见她的次数越多就越讨厌。

“不急。”盛西周不慌不忙:“先聊聊天。”

何呈煦极少看见盛西周和不熟的人说这么多话,他有点奇怪,挑了下眉梢:“你们高中很熟吗?”

姜蓁摇头:“不熟。”

何呈煦对姜蓁毫无印象,他以前明明也常去盛西周所在的班级,但好像就是从来没听说过她的名字,看见过这张脸。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端详许久:“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姜蓁回忆起那时候,何呈煦的眼睛里哪里还会有别人呢?他那么爱江岁宁。

少年最天真赤忱的爱意。

像一把熊熊烈火。

燃烧了整个甜蜜的盛夏。

耀眼的光,全都给了江岁宁。

姜蓁说:“可能因为我那个时候不好看吧。”

她放学后还要去各个便利店里兼职,忙着赚钱,养活自己,想尽办法攒给母亲交的医药费。

她只能在学校里,上下课的间隙,透过窗户偷偷的看经过窗边的少年。

把爱藏在心里,谁也不能说。

何呈煦不置可否,“你现在很漂亮。”

盛西周对这两人的打情骂俏不感兴趣,他冷不丁冒出一句:“何呈煦,你不知道吗?姜蓁那个时候可是夜色的销冠,你留她在身边当个小秘书,真的屈才了。”

夜色是北城最大的声色场所。

也是沈家名下的产业。


姜蓁避开了这个话题。

于安安也没有继续追问,接着说起何呈煦的坏话:“男人是不是爱归爱,睡归睡?”

姜蓁也不太清楚,但就从何呈煦来说。

他好像确实,满足生理需求后轻而易举就能抽身之外。

姜蓁乐观地想:“没关系,我也没亏本。”

于安安心疼她:“你身体还好吗?”

姜蓁不想让她担心:“还行,就是有点累,躺着歇两天就好了。”

于安安又在电话里把江岁宁和何呈煦骂了个遍,说到口干舌燥,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冷心冷肺的男人更要不得。”

姜蓁很赞同这句话:“你说的没错。”

于安安想到姜蓁还要继续在何呈煦身边工作,就替她感到憋屈:“你还要继续留在他身边吗?”

姜蓁沉默几秒,她说:“我没有办法。”

母亲每个月的医药费。

是何呈煦支付的账单。

于安安也知道她的难处,就是觉得这样太遭罪了。

爱上何呈煦那样的男人,不奇怪。

但是不值得。

“我明天来看你。”

“好。”

*

何呈煦临时去了趟公司,到家之后看见端着晚饭下楼的佣人。

冷瞳淡淡扫过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晚餐,皱起眉头,抿起唇角语气万分冷淡:“她吃了多少?”

佣人一向怕这位沉默寡言的男主人,越是不显山露水的人,越可怕。

她也不敢撒谎:“江小姐就喝了半碗鸡汤?”

何呈煦随手将西服外套搭在沙发上,冷眼看了过去,“你们就这样任由她糟践自己的身体?”

佣人似乎听出了男人话里的怒气,有些战战兢兢,急忙解释道:“是江小姐让我们端出来的,她说她吃不下。”

何呈煦掀起嘴角冷笑了声,压迫感十足:“她说什么你们都听,她叫你们去死你们去不去?”

客厅里鸦雀无声。

几个人面面相觑,屏息凝神,不敢再顶嘴。

何呈煦冷着脸吩咐:“重新做一份晚餐送上去。”

“好的,先生。”

*

姜蓁才挂了电话,何呈煦就进了主卧。

他的脸色不大好,不知道谁又招惹了他。

姜蓁没问他为什么不高兴,她缩进被窝里,被子压过下巴,声音闷闷的,“我想休息,您能出去吗?”

回应她的只有两个生硬的字:“不能。”

姜蓁今晚不愿和他独处一室,过了会儿,她说:“那好,我去客房睡。”

她刚坐起来,就被狠狠的压制了回去。

男人用力扣住她的手腕抵在枕边,他俯身压了下来,气息温热,“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姜蓁和他隔得太近,微微仰起脸就能碰到他的唇,她被他的气息撩得心神不宁,冷冷扭过了脸:“没什么胃口。”

何呈煦没和她客气,眼神冰冷盯着她,“把头转过来,看着我。”

姜蓁不听。

何呈煦强硬掰过她的下巴,“自己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有意思吗?”

姜蓁是真的胃口不好,并不是矫情。

她只喝得下那点汤了。

何呈煦望着她苍白的脸色,强行压下那点怜悯之心,他这会儿确实怒火中烧,“你觉得你这样我会心疼你?”

姜蓁被他逼红了眼睛,她说:“我从不敢奢求沈先生的同情。”

何呈煦望着她逐渐发红的眼睛,竟是沉默了下来。

他松开了她的手腕,短短的几秒钟,女人腕间的皮肤就被他掐出了红痕,交错印在雪白的瓷肌,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刚重新准备好晚餐的佣人,心情忐忑敲响了主卧的门。

何呈煦缓缓直起身躯,漫不经心整理好衬衫,语气淡漠:“进来。”

佣人一声不敢吭,默默端来晚饭,就赶紧退了出去。

姜蓁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我说了我不想吃。”

何呈煦挑眉,问道::“是要我喂你吗?”

姜蓁只当自己没听见,她闭上了嘴巴,不肯说话。

何呈煦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将饭菜端到她面前:“我母亲让我照顾好你,回头看见你瘦了,她怕是要找我算账。”

姜蓁愣了下,“伯母知道这件事了吗?”

何呈煦满不在乎:“嗯,她知道。”

姜蓁觉得这个世上如果还有人为这个孩子伤心难过,可能就只剩下沈夫人了。

何呈煦的母亲,似乎是真的很喜欢小孩。

“何呈煦,我不是在矫情,我不想吃。”

“可以。”他痛快的放下了手里的碗,喜怒不形于色,“我去让家庭医生来给你打营养针。”

姜蓁身体轻颤,“好吧,我吃。”

何呈煦破天荒给她喂了一次饭,姜蓁很不习惯,吃的时候心不在焉。

她的脸色太苍白了,整个人就像一张趋近透明的白纸。

何呈煦感觉她好像随时就会飘走,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吃了小半碗饭,姜蓁实在咽不下去。

何呈煦哄着她又喝了碗鸽子汤。

姜蓁忍着反胃咽进肚子里,过了没多久,她忽然推开面前的男人,撑着还很虚弱的身体跌跌撞撞跑到洗手间里,整个人几乎趴在马桶上,开始呕吐。

何呈煦一言不发跟了过去,女人跪坐在地,吐的昏天黑地。

长发挡住了她的侧脸,神色不明。

她身上的吊带裙,裙摆凌乱堆在大腿,一双笔直的长腿,又细又白。

姜蓁吐得实在难受,本来脸上就没剩多少血色,如此一来更加难看。

等她吐完,何呈煦给她递了杯水。

姜蓁接过水,用来漱口,她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何呈煦感觉就像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心里的刺痛逐渐尖锐,浴室里的灯落在男人冰冷俊俏的脸庞,映着他隐忍的神色。

他伸手,边挤出几个字:“我扶你起来。”

姜蓁轻轻握住他的拇指,借着他的力气站了起来,她咽下喉咙里的痒意,“我真的没有骗你。”

默了三秒,姜蓁轻轻动了唇角,轻描淡写吐出几个字来:“还满意吗?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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