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朝惜萧惊鸿的现代都市小说《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安卿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中的人物顾朝惜萧惊鸿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安卿心”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内容概括:【女强甜宠医妃玄学爽文】玄门大师姐陆昭菱修复龙脉时被炸飞,穿越到了大周朝。魂魄还不稳时撞进晋王怀里,立马给自己抱了条大粗腿。于是,陆家人的劫难开始了。京城小报头条她屠版了。各路魑魅魍魉纷纷瑟瑟发抖了。她的东西,谁沾谁倒霉,她的身份,谁占谁吃亏,她要护的人,阎王也夺不去。一眼看生死,一符去百病,一手掐霉运,还时不时看到财气,捡捡就不愁吃喝。死后只剩块牌位的太上皇:儿砸!听她的!务必让她保我大......
《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晋王看了这两个丫鬟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两天,他感觉这两个丫鬟对他的态度变化极大。
他刚回王府那天,她们两个看到他的时候明显有点儿忐忑期待的,庆嬷嬷后来是对他说过她原来的安排,所以她俩估计也想着给他留一个好印象。
但是现在,莫名的,他就感觉到她俩对他拉开了距离,淡定又平静,对他可没有什么忐忑的心理了。
完完全全当他是外人,她俩纯站在顾朝惜那边的态度。
青锋是跟了过来的,伸手来扶他上马车。
看着王爷进了马车,青锋收回了担心的目光。
王爷要给太上皇守灵,但是他的腿根本禁不住那么跪啊。
“是有什么急事吗......你这是做什么!”
晋王刚进马车,刚一开口,顾朝惜就伸出手来,揪住了他的衣襟,纤细小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拽到了面前。
近在咫尺,气息交缠。
青锋在外面听到了王爷明显气息不稳的叫声,心头一跳,赶紧开口问,“王爷,您没事吧?”
碰到了个跟采“花”贼一样的女子,算不算有事?
晋王稳了稳气息,沉声说,“没事。”
“哦。”没事您怎么突然惊喊啊?
青锋虽是茫然不解,但也缩回了想要掀开车帘的手。
然后就对上了青宝那疑似有点不悦的眼神。
“青灵,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叫青宝,小姐给我改的名字。”青宝有点儿骄傲地报出了自己的新名字,“还有,我们小姐在,怎么可能让王爷怎么了。”
马车里,晋王也听到了青宝这句话。
他眸光微深,看着凑到了自己面前的人。
不会让他怎么了?
还是说,不会把他怎么了?
这姑娘可不单是揪着他的衣襟,还对着他轻轻皱了皱鼻翼,那表情——
莫名就有点孩子气。
与她这两天表现出来的沉着冷静不太相符。
“本王身上是有味儿?”晋王淡定稳住。
顾朝惜松开了手,看到被自己揪皱巴了的衣领,顺手抚平了。
晋王:你还挺贴心?
有没有一点儿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啊?
“没有你们皇室钟爱那种龙涎香的味道,挺好的。不过,你今天是不是碰女人了?”
顾朝惜睨了他一眼。
晋王嘴角微抽。
“我要守灵,你当我是入宫做什么的?”他顿了一下,又接了下去,“还有,你这种拈酸吃醋的语气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们的关系有亲密到这程度了吗?
话音刚落,顾朝惜就握住了他的左手,举到两人眼前。
“用这只手碰的。”
“胡说什么......嗯?”
晋王本来是真当她在胡闹的,但蓦地想到了什么,他神情一顿,也看着自己的左手。
今天他还真用这只手碰过女人了。
“今天秦太妃伤心过度,跪别父皇要起身的时候差点晕倒,本王扶了一把。”
也就是扶了一下她的手肘,不过眨眼功夫便松开了。
“秦太妃?”顾朝惜想了想,然后放弃了,“哦,不认识,没听说过。”
晋王一默。
也是,她一个在乡下被当牛做马虐大了的孩子,哪里认得宫里人。
“我小的时候,秦太妃比较和善。”
他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说完自己就觉得不习惯,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你怎么看出来的?”
顾朝惜将他左手掌摊平,食指在他掌心中轻轻划了几下。
晋王手微缩。
掌心被她纤细的指尖这么轻划,一股难以形容的痒从掌心直透心脏。
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这么接触过,太不适应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被她这么划了几下之后,他的手心有了几分暖意。本来之前他的手一直冰冷的。
“你不觉得,这举动有些暧昧了?”晋王挑眉看她。
顾朝惜白了他一眼。
“你当我乐意?不是跟你说过吗,这半年你可得把清白守住了,否则离死会很近。”
“陆、昭、菱。”晋王脸一黑,咬牙切齿。“本王热孝中,你说这话,是把我当什么人?”
而且,秦太妃,是他父皇的女人!
顾朝惜看着他,叹了口气。
“我是想提醒你,警惕这个什么太妃。你左手刚才沾到了些不好的香粉,这个估计只有女子会用,因为香气比较特别。”
晋王皱眉,“不好,是指什么?”
“那种香粉应该是加了料的,吸入多了,就类似合欢散的作用。”顾朝惜看着他,眼神写满了清清楚楚的——
明白了吗?
四个大字。
晋王脸色倏地一变。
那可是秦太妃。
“也许她不是冲着你来的,但你当心点,我们合作才开始三天,我不接受中途毁约啊。”
为了她需要的紫气,他也得保护好自己呢。
不过,晋王运气还挺好,今天碰上了这么一件事,她就正好来找他了。
晋王深吸了口气。冷静。
“所以你是来做什么的?”
“哦,进补。”
顾朝惜说着,伸手在他身侧一扒拉,虚空抓了一把。
虽然近距离待在他身边就能“进补”,但她总不忘再动手多抓一团紫气,这样补得更快。
粗暴直接,她喜欢。
把那团紫气拍进自己额头,她对他灿然一笑,“好了,你可以走了。”
晋王被她推出了马车,差点儿没站稳。
“王爷!”青锋赶紧扶住了他。
“青音,青宝,走了。”
顾朝惜掀开车帘,对着晋王挥手,还笑眯眯的。
马车疾驰而去,半点不带留恋的。
晋王脸都黑了。
“王爷,陆小姐找您来做什么的?”青锋茫然地问。
晋王扫了他一眼,语气不善,“与你何干?”
顾朝惜靠在马车里,舒适地吐了口气。
哎,那么浓的帝星紫,好滋补啊。要是能把晋王团吧团吧塞进香囊里随身带着该多好?
好好的,为什么就是个人呢。
辅家人都在焦急万分地等着顾朝惜。
不过,辅大夫是真在等着她来救孙子,但其他人却是焦灼又疑惑,只等着人来了好确定到底能不能救,不能救他们好赶紧想别的办法。
辅大夫坚持顾朝惜能救孙子,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
“我的头!!!啊!好疼!”辅承惨叫起来。
辅家人大惊,“承儿醒来了!”
辅承一醒过来就被一股剧痛弄得惨叫连连。
这一次,更痛了。
辅顺也看出了这一点,堂堂男子汉都要哭泣。“父亲,是不是我之前砸了承儿的头,让他的痛加剧了?”
之前辅承可没有叫得这么惨烈。
好在他们已经用被子把他紧紧裹了起来绑住了,不然辅承可能会忍不住自残。
痛成这样,他早已经神智不清。
辅大夫脸色苍白。
“你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却觉得,不全是被砸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他们粗暴用了这样的外力“切断”了辅承的发泄,所以醒过来之后痛楚反而一下子喷发,更严重了。
“不能再打晕他了。”辅大夫喃喃说。
“老天爷啊,我家承儿是个好孩子啊,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种苦啊?”辅老夫人站都站不住了,坐在旁边抹泪哭喊。
辅夫人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痛成那样,又不敢碰他,哭得快要背过气去。
家里两个女人这个样子,更是让辅大夫和儿子心如火烧。
“好痛,祖父,我好痛......”
辅承清醒一瞬,就是哭着对辅大夫说着这么一句话。
辅大夫老泪刷地就崩塌了。
“老太爷,陆小姐来了!”下人急声喊着。
辅大夫一震,“快,快请她进来!”
陆昭漪带着青音青宝进了门。
辅家人同时朝她看了过来。
一看到陆昭漪的样子,他们脸色同时变了,心里想的都是——
这么一个伤着的瘦弱少女,能救承儿?开什么玩笑啊!!!
“陆小姐,我孙儿在这里!”辅大夫叫了起来。
陆昭漪也没有管其他人,先把那黑布包着的根雕放到了地上,才走到了床边。
床上,一个少年被捆得只露出个头。
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咬破了,还流着血,双眼赤红,气息乱而急。
哪怕是被捆成了粽子,还是能够感觉到他在颤抖,那不是冷,是痛的。
在陆昭漪的眼里,辅承的头几乎被一团浓黑的气包裹着。
而在那团黑气中,还隐隐能够看到丝缕的血红。
“死气这么重。”她叹了口气。
“陆小姐,你能不能救他?”辅大夫听到她的话都颤抖了。
“父亲,这位......”
辅顺实在是不能相信陆昭漪能够救自己儿子,而且听到她说的那句话,他也只觉得无比荒谬。
什么死气!
治病不治病,说的什么邪乎的话!
“你闭嘴。”辅大夫立即就斥责了他一句。这个时候还要给他介绍陆小姐不成?
陆昭漪伸出一根手指,戳向了辅承的额头。
这动作看起来就是有点儿不太——
严肃。
“你做什么?!”辅夫人嘶声叫着,挥手就要来拍开陆昭漪。
陆昭漪及时收手,要不然还真会被她拍中。
辅大夫脸色大变,“承儿他娘,你这是干什么!”
姚琳这是找死吗?竟然敢对陆小姐动手!
辅夫人姚琳被公公这么大声一喝,也吓了一跳。
她睁着哭得红肿的眼睛,“父亲,她,她怎么这个时候还能乱戳承儿额头?承儿本来就头疼,轻轻碰一下都疼得受不了,她还用手指头去戳!”
她也是心疼儿子啊。
“陆小姐是要救承儿!”辅大夫气得心梗,“你们都退开,别在这里阻手阻脚的!”
见儿媳还要说话,他一跺脚,“姚氏!我是承儿的祖父,我还会害他不成?!”
他连姚氏都喊出来了。
辅顺拉着妻子退开,深呼吸了口气,“父亲,你向来疼爱承儿,我们听你的。”
虽然他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少女,但他只能相信父亲!
“陆小姐,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就是急得失了分寸。”辅大夫怕陆昭漪生气,甩手不管了。
陆昭漪倒是没在意。
儿子受了这样的折磨,当父母的着急心疼也可以理解。
刚才不也没打到她的手吗?这要是真打到了就另说了。
“他跟那块根雕接触的时间更长,沾染的死气太重了,辅大夫,让你准备的玉呢?”
辅大夫离开之前,陆昭漪让他回家准备好玉石,最好就多准备一些。
“在这里!”
辅大夫先指着床头一个玉枕,“陆小姐,最大就这个,这是我用了十年的玉枕,你看这个能不能行?”
“要是不行,还有这些。”他又转身拿着一托盘放到床上,上面有几块玉佩和几个玉摆件。
“要玉吗?我这对玉镯也能用。”辅老夫人颤着手,把手腕上一对玉镯褪了下来。
陆昭漪转头看向她那对玉镯。
“纯正的阳绿,高冰种。”陆昭漪笑了笑,“老夫人这对玉镯很好,但没必要,被我用过,玉就废了,有点浪费。”
她看向了那玉枕,又打量了辅大夫一眼,“这个玉枕合适。辅大夫也正好换个枕头,这个玉枕太高了,你枕了十年,没觉着脖子总会酸痛吗?”
辅大夫愣了一下。
原来他肩颈总是酸痛,跟这个玉枕有关?
“听陆小姐的。”他马上就换个低一点的枕头。
陆昭漪嗯了一声,把那个玉枕放到了辅承头部旁边。
“把他解开吧,捆太紧了,全身气血不流通。”
“不能解,他会伤害自己,”辅顺赶紧叫了起来,“也可能会打伤你的,承儿是痛得不能自控了。”
像是要证明他的话一样,辅承痛得再次撕心裂肺地叫起来,身体拼命挣扎。
“解了。”
陆昭漪却像没听到一样。
辅大夫一咬牙,亲自动手解开了被子。
“父亲!”辅顺这下忍不住冲上前来要阻止。
陆昭漪一手轻推了过来,明明看着动作轻飘飘的,辅顺却好像撞到了一股气,噔噔噔地急退了三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他惊骇地看向陆昭漪。
“你们要是不能安静不闹事,就出去。”陆昭漪一眼扫过来,带着威严。
辅大夫已经把辅承解开。
“啊——”
刚解开那一瞬间,辅承就猛地挥手要捶向自己脑袋。
他的头好像要炸裂了!
陆昭漪抓住了他的手臂,另一手在他心口上一拍。
“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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