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安烁诗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品篇》,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作者“芭了芭蕉”的倾心著作,聂知熠安烁诗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品篇》精彩片段
在会所门口的路灯下,安烁诗挣脱他的手,回头看郭总他们已经气呼呼地从会所出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
这样一来,合约的事情肯定黄了。
“聂先生,只差最后一步了。”
“如果最后一步是建立在凌辱你基础上,不签也罢。”
安烁诗有点无奈地看他:“这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可以不用管,我能搞定他。”
“双白。”他注视着她,在浑浊的路灯下,他的目光也是清澈见底的:“只是合约而已,不签就是了,不要这么为难自己。”
“聂先生,你不签你那些哥哥就会抢着签!”安烁诗大声告诉他:“因为红豆的事情,你父亲和老爷子对你都颇有微词,这个长约再黄了,你在聂氏的地位...”
“这些事情你不用替我考虑,你是个女孩子,你应该想的是如何保护自己。”聂予桑打断了安烁诗的话。
“我是你的助理,我的任务就是协助你的工作和生活。”
“双白,你要记住,首先你为自己而活,我这里只是个工作而已。”聂予桑清亮的声音彻底让安烁诗无话可说。
她看着聂予桑,仿佛在看着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怪胎。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有人总是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
安烁诗真的很想说,他善良的有点蠢。
忽然胃里一阵翻涌,她扶着路灯大吐特吐,聂予桑找遍全身也没找到半张纸或者纸巾,干脆解下领带给她擦嘴。
“你等我,我去买水!”
聂予桑飞奔着去对面的便利店买水,安烁诗吐空了胃里的东西,喘息着缓缓直起身,身边多了一个身影。
她以为是聂予桑买水回来了,谁知道一抬头却撞上了聂知熠鹰般阴鸷的眸光。
虽然他和聂予桑有几乎一样的五官,但安烁诗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的不同。
不必看下巴处的疤痕,不必看他们的衣服不同,只需要看他们的眼睛就能分辨出来。
聂知熠的眼睛,是深不可见的黑色潭水,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的那种。
聂予桑的眼睛,清澈,干净,纯净,像是阳光下的湖泊,透明的能看到水里游弋的小鱼儿。
她靠在路灯上,气若游丝:“聂先生。”
他伸过手来,她以为他是给她纸巾,但他的手却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捏的很用力,安烁诗的下巴要被捏碎了。
“有一句话叫做一仆不侍二主,安烁诗,别假戏真做,你不是聂予桑真正的助理,不需要为他那么卖命。”
她被他捏的只能斜着眼睛看他,在倾斜的世界里,聂知熠整个人都是颠覆的。
她舔了舔嘴唇,大胆包天地反问:“怎么?聂先生丢下安小姐跑来兴师问罪,该不会是因为吃醋吧?”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拉近自己,她看到了聂知熠漆黑深瞳里的自己。
苍白憔悴地像个鬼。
他身上没有烟味,没有酒味,也没有人味。
他用他挺直的鼻尖顶着安烁诗的鼻尖,冷笑着一字一句地跟她说:“今天晚上,你会为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翟双白看出聂予桑此刻心情有些低落。
她笑着说:“我去给你拿杯酒。”
然后她端了两杯鸡尾酒过来,递了一杯给聂予桑:“chess。”
聂予桑抿了一口,按住了翟双白的手。
“你别喝,还没完全康复。”
“二少你好像有点不开心?”
聂予桑笑的很不由衷,想说什么又摇摇头。
“没有。”
翟双白猜到聂予桑应该是不得不答应他父亲,去追求安烁诗。
所以,聂知熠才要拿下安烁诗,这样一定会让老爷子刮目相看。
这是条捷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安烁诗本来对聂予桑就有好感,如果聂予桑真的去追求她,真不好说安烁诗会选择谁。
这时,翟双白看到聂知熠和安烁诗从那边楼梯上走下来。
安烁诗果然换了件礼服,应该是聂知熠早就准备好的。
是不是他设计的不知道,但款式的确挺特别,也能撑得起安烁诗的气场。
聂予桑也看到她了,他在犹豫,手里捏着高脚杯转了好几圈,等安烁诗他们走近了,他仿佛横下心,一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站起身。
翟双白也跟着起身,不小心左脚踩到了右脚,一下子就跌倒在聂予桑的怀中。
她的嘴唇从聂予桑的脸颊上滑过,留下一抹殷红的红色。
她低声惊叫:“呀。”
她扶着聂予桑的胸口拼命想站起来,但就是站不起来。
“我的脚崴了。”
聂予桑紧紧扶着她,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别着急,你别用力。”聂予桑急忙说:“你先坐下来。”
他扶着翟双白在椅子上坐下来,直接蹲下来握住了她的脚踝。
“是这里扭到了吗?”
“嗯。”翟双白疼的吸气:“是的。”
“很疼吗?”
“很疼。”
“那得去医院啊。”聂予桑拧着眉头:“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等会找个冰袋敷一下。”
“伤筋动骨一百天,很麻烦的。”聂予桑看看她:“你没办法走吧?”
“我试试看。”
“算了。”聂予桑干脆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向宴会厅大门口走去。
翟双白回头,和聂知熠与安烁诗的眼神碰撞上。
她跟他们点点头,又转过了头,将脑袋倚在聂予桑的肩膀上。
安烁诗看的目不转睛:“那个女人是聂予桑的助理?”
“安小姐吃醋了?”聂知熠笑道。
安烁诗挑了挑眉毛:“我吃什么醋?不过那个女人不简单啊。”
“你如何看出她不简单?”
“她的那双眼睛里,藏的都是小心思。”安烁诗冷笑:“这女的是想上位吧!怎么,你们聂家的门槛这么低了吗?”
“倒也不是,可能是老七喜欢灰姑娘。”聂知熠忽然转到她面前,摘下了她的耳环。
安烁诗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你的耳环不适合这件礼服。”他把那只也摘下来,却不还给安烁诗,而是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她蹙眉:“怎么还贪我一对耳环呢?”
“送给别的女人。”
“四少怎么说都是聂家人,不会这么惨,追女人连一对耳环都送不起吧?”
人品特好,不近女色。
安烁诗低低地笑了。
她就说,这世界上哪有完美的人呢?
都是打造出来的人设而已。
如果不是他包装的太完美,又特意宣扬不近女色的人设,安烁诗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她靠在大树后面啃了一只面包,鬼知道深秋的天气还有蚊子,在她腿上咬了一排包。
聂予桑还打电话来,问她来不来安烁诗的party ,安烁诗说她有点事,聂予桑也没深究。
他是一个很好讲话的老板,好到安烁诗每次看到他,都觉得自己特别坏。
她啃完面包再看看别墅,楼下餐厅的灯光亮起,应该在吃饭。
楼下餐厅的窗户没拉窗帘,能看到他们推杯换盏,再后来,俩人就抱在一起了。
今晚安烁诗开婚前party,安烁诗就猜到如果翟万杰有什么情况,一定会选择今晚。
她打给了聂知熠,让他可以带安烁诗来捉奸了。
她匿名发了地址给安烁诗,她正在狂欢,一旬酒喝完才看到短信。
将信将疑地打过来,安烁诗告诉她自己悄悄过来,她有头有脸让别人看见不好看。
安烁诗正好有点酒上头了,一个人从会所里跑出来,刚好遇到了开车从门口经过的聂知熠。
他在她身边停下来,装作偶遇地跟她打招呼。
安烁诗喝醉了不能开车,附近也没有出租,就直接拉开车门坐进去了。
她认识聂知熠,知道他是聂家老四,上了车告诉聂知熠地址,随手拿起聂知熠的水杯一饮而尽。
二十分钟后,聂知熠的车子到了,安烁诗下车就过去拍门,聂知熠拉住了她的手。
“捉奸不是这么捉的。”
安烁诗双眼圆睁:“你怎么知道我捉奸?”
“难道不是吗?”他微笑,拖着她的手来到后院,轻轻推开篱笆门走了进去。
“你未婚夫的生日,试一试。”
安烁诗输入了翟万杰的生日,密码果然对了。
这时候,楼上的灯已经亮了。
安烁诗撕扯着牛肉干,满意地嚼着。
她的时间拿捏的刚刚好,看来她很适合干狗仔,等她在聂知熠这里赚够了韩以湄她们的救命钱,她就转行去干狗仔。
这边,聂知熠已经带着安烁诗走进了别墅大门,她一进去就看到了玄关处翟万杰的鞋子。
她正要愤怒大喊,聂知熠捂住了她的嘴,摇动食指让她稍安勿躁。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如果惊动了他们,你怎么能看到最劲爆的一幕呢?”
他们蹑手蹑脚地上楼,来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房门没有关,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浓重的喘息声。
然后,安烁诗就看到自己的完美男友正赤身裸体的和他的助理在大床上纠缠。
安烁诗尖叫,翟万杰和助理惊慌呆住的时候,聂知熠已经掏出手机拍下这香艳的场面。
安烁诗也听见了安烁诗的尖叫声,她终于嚼完了牛肉干,从花坛边直起身敲了敲酸软的腰,抬起头扭了扭脖子。
然后她就和二楼露台上的聂知熠四目相接。
他惬意地趴在栏杆上吸烟,雪茄浓烈的烟味都飘到了她的鼻子底下。
霍予桑走了,房间里留下的是暖暖的烤红薯的味道。
她想明天也买个烤红薯去给韩以湄,她闻到香味会不会醒来呢?
夜里不知道几点钟了,安烁诗睡得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
她接通放在耳边,聂知熠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递到她耳边。
“我在金莎丽。”
安烁诗瞬间就醒过来了:“聂先生?”
电话咔的一声就挂掉了。
她甩了甩脑袋,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冷水脸,换了衣服拿了包包就出了门。
开车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凌晨两点钟。
她灌了小半瓶冰冷的矿泉水才清醒了一点。
金莎丽是个彻夜营业的高级会所,里面有全城最漂亮的公关小姐。
安烁诗推开最豪华的vip包间沉重的大门,顿时肉香四溢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庞大的如同一个小型篮球场的包房里,长长的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无数个年轻貌美的公关小姐们簇拥着坐在最中间的男人。
他竟然穿着黑色的绸缎睡衣,两条腿交叠,脚上挂着黑白格子的绒布拖鞋。
这里连服务生都西装革履,穿的一丝不苟。
安烁诗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高级会所里穿成这样。
仿佛他到他家花园里来遛弯似的。
不过,这一切发生在聂知熠身上,好像也不足为奇了。
茶几上摆满了酒瓶,有空的,有满瓶的,每个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手里都端着一杯酒,但聂知熠看上去还挺清醒的。
安烁诗猜想,他白天受了羞辱,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一定气到爆炸,晚上就出来买醉了。
她远远地站住,喊了一声:“聂先生。”
聂知熠朝她招招手,她走过去,聂知熠往身边的女孩子看了一眼,女孩子愣了一下才心领神会,往旁边挪了挪,聂知熠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坐在自己身边,然后胳膊就搂上了她的肩膀。
“喝一杯。”他端起一杯酒递到她嘴边。
安烁诗今天还在吃消炎药,她第一次跟聂知熠说不。
“聂先生,我今天刚出院。”
“唔。”他恍然大悟般地点头:“我忘了,那你喝。”
他把酒随便递给身边某个女孩,女孩子接过来娇嗔:“聂先生,人家都喝了好几杯了,你还让人家喝...”
她拉长音的撒娇还没结束,忽然撞上了聂知熠看向她的眼神,猛地闭嘴了。
她乖乖地把一整杯酒都喝了。
聂知熠低头看了看安烁诗的衣服,扯了下外面大衣的衣领,忽然愉快地笑了。
“也是睡衣呢。”
今天天冷,安烁诗冷不丁接到聂知熠电话,以为他是喝多了让她来接他,就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就赶过来了。
他的心情仿佛一瞬间就好了,还评价起她的睡衣来。
“不够有质感,明天让商场送几套给你。”
安烁诗微笑:“谢谢聂先生。”
“不用客气。”他捏着安烁诗的下巴吻过去。
安烁诗从来没试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她立刻向后退了退,不小心倒在了身边一个女孩子的身上。
女孩子尖叫道:“啊呀,你压到我的手了!”
聂知熠用额头上的一道疤,换了个给聂振成做狗腿子的活。
即便是这样,老爷子也没有把新水城的项目给他,只是让他帮聂振成。
说白了,就是替人做嫁衣。
等风声过了,聂振成再把项目接过来,他就一脚把聂知熠踹开。
但聂知熠还得微笑着接受,弯腰向老爷子和聂广生致谢,感谢他们给自己机会。
从书房里走出来,聂振成也跟着出来,快走几步追上聂知熠,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告诉他。
“聂知熠,收起你的小心思吧,你再怎么努力,你在爷爷眼里永远是我们的狗。”
身后传来脚步声,聂振成向后看了一眼,悻悻地走开。
走过来的人是聂广生,他的手搭住了聂知熠的肩膀:“知熠。”
聂知熠停下来:“爸。”
“你的头...”
“小事一桩。”
“去医院吧,口子挺深的,看来要缝针。”
“方医生正好在。”聂知熠轻描淡写的:“爸,我皮糙肉厚,帮二哥挡一下没事的。”
聂广生眼神复杂地看他,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先处理伤口。”
医生刚刚给安烁诗重新包扎好她胸口的伤,聂知熠就走进来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问医生:“带缝针的工具了吗?”
医生回头一看聂知熠的额头吓了一跳:“四少,这是怎么了?”
“带了就处理一下。”他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针和线都有,但是我没带麻药啊。”
“不用麻药。”他淡淡地哼:“你是要等血流干吗?”
医生赶紧拿着药箱过去,安烁诗躺在床上看着医生给聂知熠处理伤口。
不打麻药就这么生缝,安烁诗还是第一次见。
医生扎第一针的时候手都抖,聂知熠的声音如常:“医生白做了吗,这样就手抖了?”
安烁诗不知道他的伤是怎么弄的,但从聂振成的事情上,她才看出来聂知熠在聂家的地位有多低。
同样是聂家的儿子,也分出三六九等。
安烁诗远远地看着聂知熠,看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看他惨白的面孔,连下巴上的那条疤都失去了颜色,仿佛没有之前那么狰狞了。
她看着出神,忽然聂知熠睁开了眼睛,幽冷的光线直射她。
医生小心翼翼地说:“四少,麻烦你闭上眼睛,您这样我不好缝。”
几分钟后,医生缝完针,聂知熠的额头上多了一条歪歪扭扭的丑陋蜈蚣。
“四少,给您开一点药,如果发炎了就吃点药。”
“滚蛋。”他不耐烦的。
医生还是在桌上放了一个小塑胶袋,一边往门口跑一边说:“一天一粒就行了。”
随着关门声,聂知熠来到了安烁诗的床边。
她只能平躺着,看着聂知熠居高临下地慢慢俯下身的脸。
从这个角度,他额头上的蜿蜒的蜈蚣就更显得丑陋无比。
丑陋到,可以忽略掉他漂亮的面容,仿佛也一同丑陋起来。
他离她很近,他好像很喜欢和别人这样近距离地说话。
这样看,他的黑眼珠更黑, 不见底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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