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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畅读全文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霸道总裁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乐恩”大大创作,傅祁川阮南枝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主角:傅祁川阮南枝   更新:2024-07-17 0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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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祁川阮南枝的现代都市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霸道总裁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乐恩”大大创作,傅祁川阮南枝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他不是和傅衿安一起下的班吗。

怎么和贺廷他们喝酒去了,听贺廷的意思,傅衿安还不在场。

再打电话过去,已经关机,想来是没电了。

我只能换衣服出门,打车前往他们平日里攒局的老地方,一家私人会所。

抵达时,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包厢内只剩贺廷和陆时晏。

还有穿着一袭高定西装,长腿交叠,躺在沙发上睡得安稳的阮南枝。

一见到我,贺廷就一脸无奈,“嫂子,川哥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拉着时晏一个劲喝酒,拦都拦不住。”

“……”

我隐隐猜到是什么原因。

他依旧固执地认为,我和陆时晏之间有些什么。

男人恐怕都是这样吧,自己可以州官放火,但决不允许妻子有一点给他戴绿帽的可能。

哪怕连这一点可能性,都只是他莫须有的猜忌。

我抱歉地看向坐在一旁,儒雅温润的陆时晏,“学长,你还好吗,我带了解酒药,要不要吃一点?”

他估计也被灌下去不少酒,眼神都迷离了。

“好。”

陆时晏找回几分清醒,仰头看着我,两颊酡红,双眸晶亮,像个等糖的小学生。

我从取出药放到他手心,又递了杯水过去,“实在是对不起,让你喝成这样。”

“你可别提了,他也不知道在拗什么劲儿,川哥灌他,我们都帮忙拦着,可是他一股脑照单全喝了!”

贺廷吐槽着,不等我想什么,又把车钥匙递过来:“你能开车吧?”

“嗯。”

我走到阮南枝旁边,忍着酒气,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阮南枝,醒醒,回家了。”

阮南枝皱了皱眉头,烦躁地睁开眼,看见是我时,突然傻der一样地笑了起来,“老婆。”

说话间,大手还将我的手包裹进去。

干燥的手掌一片凉意。

贺廷笑得更傻,颇为自豪,“嫂子你看,幸亏我没有叫傅衿安来,不然她要气死过去。”

只有角落处,陆时晏微垂着脸,一言未发。

我想将手抽出来,偏生醉酒后的男人比清醒时还要多几分蛮劲,压根纹丝不动。

只能由着他去。

贺廷帮我一起把他扶上车,才回过头去找同样喝多了的陆时晏。

我坐进车里,第一件事就是把车窗降了下来。

以前我并不排斥酒味,但今天闻着这个味道就有点忍不住反胃。

这个点,一路畅通。

我大半夜被叫醒,再加上白天的事,心里憋着火,猛地踩了几脚油门和刹车。

阮南枝似乎嫌颠簸,不耐地呢喃了几声,“秦泽,慢点!”

“慢不了一点。”我脱口而出。

“呕……”

“不许吐。”我瞬间浑身起鸡皮疙瘩。

“呕……”

“咽下去!”

我烦得不行,自小我就最怕看见人吐,也听不得这种声音。现在怀孕了,就更加无法接受。

毫不怀疑,他如果吐出来,我也会立马将今天的晚饭吐个干净。

“嗝——”

听见他打了个酒嗝又安静下来后,我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十来分钟后,车子徐徐驶入院子。

“到家了,阮南枝。”我拉开车门的同时开口。

未料,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也随着我开门的动作,一齐倾倒过来。

我皱了皱眉,只得硬着头皮扶住他,“你自己能使得上力气吗?”

没有回应。

只能打电话将睡得正香的刘婶叫醒,把阮南枝一起扶回房间。

“少夫人,要不要我帮什么忙?”刘婶问。

“不用,您快去接着睡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就扰人清梦了,不好再多麻烦。

刘婶走后,我忍着被酒气熏得反胃的难受,弯腰帮阮南枝脱下皮鞋和领带,直起身子准备下楼。

转身却发觉自己的手被他忽然握住了。

他闭着双眸喃喃道:“老婆……”

“……”

我其实并不觉得他在叫我。

更大可能是,他和傅衿安已经发展到了互称老公老婆的地步。

我伸手掰开他的眼皮,“阮南枝,你看清楚我是谁。”

“老婆……”

他并不配合,翻了个身避开我动作的同时,将我的手抱得更近了,低声道:“阮南枝,我老婆是阮南枝。”

心尖蓦地一颤。

又理智地告诉自己,他是喝多了而已。

不必当真。

他清醒的时候,只会选择别人。

我抿唇,淡淡道:“是吗,可是你根本不喜欢她,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当老婆,辛苦你了。”

他在办公室和爷爷说的话,字字清晰地刻在我的心里。

阮南枝,别再犯糊涂了。

“不辛苦……”

他蹭了蹭我的手背,清冷的面庞竟露出几分满足,醉醺醺开口:“我老婆很好,她是最好的女人。”

“眼睛还算不瞎。”

嫁进傅家后,对长辈对阮南枝,我都做得尽善尽美了。

他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从这上面挑出什么刺来。

阮南枝呢喃了几句我听不清的话,许是以为没人了,又睡了过去。

待他睡熟后,我抽出自己的手,下楼去给他煮醒酒汤。

他喝多了以后,半夜容易醒过来,喝上一碗醒酒汤,第二天就不会因为宿醉头晕了。

可能是三年来养成了的习惯,明明已经离婚协议都拟好了,已经搬出这个不属于我的家了,还会下意识照顾他。

等将煮得软烂的食材从沸腾的锅里捞出来,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自己是在做什么?

想走,可浪费也不好。

算了,就当日行一善,照顾流浪狗了吧。

我给自己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等煮好了,滤掉药材,我就端着醒酒汤上了楼。

原想放在床头就离开,可刚走到床边,竟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

我一愣,莫名有些不自在,“醒了?”

“嗯。”

“这,这是顺手给你煮的醒酒汤。”

我做贼心虚般地将汤碗放在床头,“你想喝就喝,不喝倒了也行。”

话落,便要落荒而逃。

未料,半个小时前还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突然长臂一伸,紧紧锁住我的腰。

“老婆,不要离婚好不好?”


分明隔了一层布料,腰间的皮肤却觉得烫得要命。

我像被鬼附身了一样,动都动不了,好在,思绪却是清醒的,“我们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愿意婚姻当中夹着第三个人。”

“对不起。”男人额头抵在我的后背,闷声闷气道。

心软吗。

当然会的。

谁也不可能一朝一夕间,轻轻松松抹去好几年的感情。

我很想松口,再给他一次机会。

但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又不停在我脑海里叫嚣。

选他,还是选自己。

我吐出一口浊气,“阮南枝,你永远都是知道错了,但下次还犯。这没有任何意义。”

这次,我选自己。

已经选了他七年,足够了。

阮南枝沉默了很久,没说出话来。

“松手吧,我们只能走到这儿了。”曾经的我无法想象,有天我能和阮南枝说出这样凉薄的话来。

单向喜欢是什么,是一场属于自己的声势浩大的献祭。

只要对方一个眼神,或者勾勾手指头,就会屁颠屁颠过去。

乐不可支好几天。

心里都要开出花儿来。

又怎么能想到,未来的有一天,一心都在盘算着离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回到临江苑时,依旧有些魂不守舍。

好在有孕反,等我一躺在床上,便又昏昏欲睡了。

压根没给我胡思乱想的时间。

次日,是被门铃吵醒的。

除了江莱,也没人知道我搬了家。

但江莱知道密码,能直接进来。

十有八九是有人没看清楚楼层。

我用被子捂住脑袋,继续闷头大睡,不想在大周末的都不能睡眠自由。

奈何门外的人耐心十足,门铃无休止地响个不停。

无法,我只能带着一身起床气去开门。

门一开,阮南枝高大挺拔的身板堵在门口,一双黑眸深深地觑着我。

“你打算在这儿长住了?”

“不然呢?”

我自认昨晚和他说得够清楚了。

从提离婚以后,阮南枝似乎撕下了他用来粉饰太平的面具,这会儿,眼角眉梢皆是淡漠:“跟我回去。”

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配上他完美优越的五官,霸道总裁范十足。

可惜,我不吃这套,“昨晚说的话,你不记得了?”

“说什么了?”

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毫不心虚道:“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

“你昨晚明明挺清醒的。”

我狐疑地睨着他。

“不知道,反正断片了。”

“算了,不重要。”

我懒得再多说什么,反手就要关门。

被他一把挡住。

他淡声说:“是爷爷打电话来了,说中午来家里和我们一起吃饭。”

“哦。”

我差点忘了这茬。

只一门心思想着办了离婚手续,瞒着爷爷各过各的,却没想到这一层。

我侧身让他进来,指了指玄关的一双棉质拖鞋:“随便坐,等我二十分钟。”

话落,就自顾自地去洗漱、化妆。

末了,换上一条杏色长裙,随手抓了件针织外套,便出了房间。

男人坐在沙发上,自来熟地给自己开了瓶矿泉水,见我出来,没话找话:“这房子设计得不错,什么时候装修的?”

……

这房子,在他送到我手里后没几天,就开始着手装修了。

我为了盯装修,早出晚归的。

他从未过问过。

哪怕我回去得再晚,他最多也只是出于礼貌地说一句,这么晚,或者,看来设计部挺忙。

没有第二句了,我去哪儿了,去干嘛了。

并不在他需要关心的范围内。

已经到了离婚的地步,我也不想忍什么,“可能是在你陪傅衿安的时候。”

果不其然,在他脸上看见了一丝僵硬。

我心里舒服多了。

“我和她最近没联系了。”

“不需要和我解释。”

现在已经没必要了,我说,“只要你乐意,等离婚手续办了,随时能娶她进门。”

“阮南枝,你现在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他眉心紧拧,似有些无奈。

“那我该怎么说?”

“不管离不离婚,她都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关系。”

“自欺欺人。”

我扔下这句话,率先走到玄关换鞋下楼。

司机一直等在车里,见我出来,连忙下车开门。

刚坐进去,阮南枝也紧随而上。

路上,一向和我没多少话的阮南枝,又开始没话找话。

他眼睫微垂,视线落在我的脚上,不解道:“你最近怎么不穿高跟鞋了?”

“平底鞋舒服。”

怀孕后,我基本不穿高跟鞋了。

怕影响到孩子。

“哦。”

他浅淡地发出一个单音节,沉吟一会儿,又开口:“新年限定系列大概什么时候能进生产环节?”

“?”

我疑惑地看向他。

虽然设计部负责的“FA”也算是奢侈品牌,但在傅氏众多产业中,并不是近两年的重点,阮南枝早就放了权,只需要在会议上汇报项目就行,从不私下亲自过问。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会儿高跟鞋一会儿新年限定的。

阮南枝狭长的眼尾上挑,皮笑肉不笑,“怎么,我不能过问下属的工作?”

“……”

人在屋檐下,我不得不低头,“下周五之前。”

样品已经赶出来了,周一上班确认好版型没问题,催着供货商将布料备齐,工厂就能投入生产了。

“哦。”

他又是应了一声,我实在不想再和他说什么,直接道:“阮南枝,别没话找话了。早点把离婚协议签了给我,你只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前夫就行。”

“合格的前夫是什么样?”

“像死了一样。”

……

大抵是我这句话实在说的冷漠,阮南枝终于没了和我再聊什么的兴致。

一直到车子驶入院内,脸色都还是冷冰冰的。

活像谁欠了他钱一样。

不过,一路上紧赶慢赶,却还是慢了那么一点儿。

见到我们,刘婶笑着道:“老爷子已经到了,正等你们呢。”

我顿时有些心虚。

答应了爷爷不离婚的是我,如今搬出去住在外面的还是我。

我无奈看向阮南枝求助,想让他等等帮忙解释一下。

还没开口,他却已经看破我的用意,冷腔冷调地丢下一句话:“你就当我已经死了。”

仗着腿长,将我甩在身后。


我被她吓了一跳。

这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耳垂,血已经干涸了,摸下来一些红色的血痂。

这么一弄,耳垂又泛起了疼。

都扯出血了,我自己居然没发现。

江莱拍了把我的手,“哪有你这样硬抠的,不疼啊?”

说罢,她从包里掏出碘伏棉签,把我的头发尽数扎起来,小心翼翼地消毒,“怎么弄的?”

“傅衿安扯的。”

我把前因后果和她简单说了一下。

江莱气得连连骂人,“什么玩意儿,我看她是属二维码的吧,不扫一下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是她的东西,她也敢上手抢,活生生是个抢劫犯投胎。”

“你骂人怎么总是一套一套的?”

她这么一通骂下来,我阴郁了一天的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江莱瞪了我一眼,“摊上你这种朋友,我当然要学会骂人了。”

“噢。”

我任由她帮我处理耳朵,碘伏擦上去,冰冰冷冷的,倒是没有太疼。

江莱处理完,吐槽道:“这傅祁川,还真是擅长给个甜枣打个巴掌,昨天刚送完耳环,今天就抱上白莲花了。”

又警告地看了我一眼,“你趁早把这一页翻过去,别再在他身上栽跟头。”

“翻了翻了。”

“别是嘴上说着翻篇了,但在心里折了个角。”她一针见血。

“好啦好啦,”

我关掉电脑,拎起包推着她的肩膀往外走,“下班下班,不是还要带我去取车吗?取了车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上一任总监工作风格雷厉风行,上班时间能累死人,但极少让大家加班。

这个好习惯也延续了下来,因此,公共办公区已经没什么人了。

江莱穿着高跟鞋,轻轻松松揽住我的肩膀,无所谓道:“你说了算吧,我尊重孕妇的一切口味。”

“想吃鲜鱼火锅了,就咱们念大学那会儿常吃的那家。”

“你能吃吗?”

“能!”

我中午就特别想吃,怕她不肯,卖惨起来,“我都馋一天了,中午吃了点咖喱牛肉全吐了,饿到现在。”

“好好好,那就去吃火锅。”

江莱连忙应下,又朝着我的肚子比拳头,“等这小崽子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要是个女孩呢?”

“那就只能宠着了!”

去4S店的路上,我们一直聊个不停。

大多数,都围绕着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我期待,但她好像比我更期待。

不过,好不容易拥有的好心情,到4S店没多久,就消失殆尽了。

拿着明细单去缴费的时候,江莱眼尖,瞥向另一边的两道身影,“那是不是二把手和百达翡丽?”

我懵了一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傅祁川和傅衿安。

是他们。

傅祁川神色淡淡,单手插兜,周身裹挟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

从我的角度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傅衿安的身上。

好一对郎才女貌的情侣。

销售员都快笑成了一朵花儿,“傅总,这款车非常适合女士,好开又舒适,傅太太一定会喜欢……”

听见这句话,江莱火冒三丈,拔腿就要过去。

心里的酸涩直冲鼻尖,我一把拉住她,“莱莱,算了。”

有傅祁川维护着,我们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何必费劲。

江莱压下火气,“行,那我们赶紧缴费了走吧,眼不见为净。”

结清费用后,售后顾问领着我们去店门口看车。

经过这么多天的维修,已经没有了车祸的痕迹,外观跟新车没有区别。

“你等我一下,尿急,我去个洗手间。”

江莱丢下这句话,急冲冲往洗手间走去。

我笑了笑,索性坐到车里等她。

上车的那一瞬,听见一道清丽的声音命令:“我喜欢那辆!”

喜欢哪辆都和我没关系。

我关上车门,只想着等江莱出来了直接走人。

未曾想,没等到江莱,先等到了销售顾问敲我的车窗。

我降下少许车窗,不耐地开口:“什么事?”

“您好,是这样,有位顾客想看看您的车,可以吗……”

“不是看,我是想要买她的。”

傅衿安温温柔柔地开口,但语气是不容拒绝的,“我们有钱,你让她开个价,多少都行。”

销售为难地看着我,“您看行吗……”

“不行。”

我吐出两个字,当即升起车窗。

这车刚提没几天,江莱就开去帮我做了隐私玻璃,外面看不进来。

傅衿安却不达目的不罢休,踩着高跟鞋走到我车旁,也不管我听不听得见,就施舍般地开了口。

“这位小姐,这对你来说是一本万利的好事,你拿着钱重新买一辆全新的车不是更好吗?多好的便宜事,怎么不懂得抓住机会呢?”

“你这车,店里也不是没有。只是你这个颜色,要我自己改,可我急着要,实在是来不及。我猜你也是通情达理的人,肯定会愿意卖给我的吧。”

她又敲了敲车窗,声音依旧温柔,但不难听出施舍之意,“你知道陪我来买车的人是谁吗,他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将来整个傅氏都是他的,你卖给我的不只是车,还有他的人情……”

“傅总监,”

突然,江莱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呛声道:“你怎么就改不掉这种抢劫的毛病?晚上抢人老公,白天抢人耳环,现在抢车了?是不是有粪车经过,你都要抢一把尝尝咸淡?”

“你!你叫什么来着?”傅衿安气急,却一时想不起来她的名字。

“江莱,傅氏集团总裁夫人的闺蜜。”

江莱扬唇微笑,刻意提高声量,盯着她和她身后不远处的男人。

销售错愕一瞬,一脸遮掩不住的吃到豪门大瓜的激动。

傅祁川漫不经心的脸上这才有了点情绪,眉心微蹙,“南枝呢?”

“好搞笑。”

江莱讥讽一声,敲了敲车身,“南枝被你的‘姐姐’堵在车里逼她卖车呢,你问我她在哪儿?”

我吐出一口浊气,又一次降下车窗,“江莱,上车,我们走了。”

傅衿安看见是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立马看向傅祁川道:“阿川,这是家里的车吧?我不要新车了,把它送给我就行。”

江莱差点被她这句话气死,白眼翻上了天,眼看又要口吐芬芳,傅祁川率先有了动作。

他不动声色地把傅衿安拉到一边,冷声道:“你有病?这是南枝自己的车。”

“难道不是花你的钱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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