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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完整章节阅读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祁愿徐晏清,故事精彩剧情为: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去关心。...

主角:祁愿徐晏清   更新:2024-08-23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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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愿徐晏清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祁愿徐晏清,故事精彩剧情为: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去关心。...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包间内。

在路阔出去之前,梁茉一直在和祁愿聊一些圈内趣闻和剧本,祁愿虽说不会主动找话题,但基本回应的还算热情,两人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日后免不了是要碰到的。

可就在路阔出去后,梁茉看了眼关上的门,忽然笑了一下:“祁愿姐,你和徐先生是真的谈过恋爱的吧?”

祁愿微微一愣,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笑着回应:“你和路阔不也是……”

梁茉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笑着摇了摇头:“各取所需罢了。”说完她放下杯子,眸中闪烁着清醒的光芒:“他需要我这张脸撑场子,我需要他给我资源,我不想嫁给他,他也不可能娶我。”

祁愿忽的愣住了,像梁茉这个年纪的女孩,能有这么清醒认知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梁茉脸上的神情只认真了片刻,就继续恢复了那副俏皮的模样。

“但你和徐先生不一样,我第一眼看,就觉得你们绝对不仅仅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梁茉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她:“徐先生是真的喜欢你。”

祁愿微微一怔,嘴角的弧度僵了一瞬,片刻后轻笑了一声:“没有,你看错了,我们和你们也没什么区别。”

梁茉闻言顿了顿,转头看了祁愿一眼,又偏眸扫了眼徐晏清的席位,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了然一笑:“我知道了。”

点到为止,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亦聪明的没有再问什么。

恰好那头有几个女伴在叫她,她说了声:“我过去一下。”

祁愿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梁茉一走,祁愿的四周好似一下子都静了下来,周围皆是吵吵嚷嚷的劝酒声和侃笑声,可她却好像被隔绝在外,与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参加他们这种聚会,还是宋瑶带她去的,也是那次,她第一次见到徐晏清。

那时候她刚高考完,成天闷在家里都快闲出了屁,而那时候大她一届的宋瑶,早就和赵砚白一起上下各种局子玩得不亦乐乎了。

于是在某天,宋瑶说赵砚白撺了个局,问她想不想去的时候,她忙不迭地点头说想。

宋瑶一开始还有些犹豫,说:“他们那帮人私下可能……玩得有些开。”

她当时年纪小,胆子大,玩心又重,只一心想去见识一下,更何况她当时觉得能玩得有多开?

于是就拼命地晃着宋瑶的胳膊,撒娇地说:“带我去嘛,带我去嘛,我已经成年了。”

之前宋瑶从不带她去那种局,给的理由很充分——没成年的小屁孩,瞎掺合什么,然而实际上,宋瑶也只比她大了半年。

那天,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宋瑶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紧紧跟在宋瑶的身后,见到西装革履的服务生为她们开门,神情恭敬谦和称呼她们:“宋小姐,祁小姐。”

等她们走到赵砚白开的包厢门口时,忽然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一个女生,穿着一袭紧身吊带裙,一身酒气,像是被呛到了,面色通红,捂着嘴就往卫生间冲去。

她记得,那张脸她是在电视上见过的。

她本还在纠结要不要去关心一下,可宋瑶好像已经习以为常,直接拉着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那也是第一次,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金钱即是阶级”。

富丽堂皇的私人会所,一屋子的豪门贵子,除了几个同等世家的女孩子外,其余在场的女生,她都在电视里见过,还有不少是当时名气正盛的演员。

宋瑶把她领了进去,和她叮嘱了几声,就去找赵砚白了。

没了人在旁边唠叨,她也乐个耳根子清净,于是就背着手,像个大爷一样整场子巡视了起来,期间还碰到了几个她当时挺喜欢的女明星,喜滋滋地要了签名跟合照。

她溜达了一圈,全场所有人都在热火朝天地玩着自己的局,打牌的,划拳的,搂着女伴在角落的卿卿我我的。

最后,她被包厢尽头传来的一阵欢呼声吸引了注意力。

那里支这一张台球桌,周围站了一圈人,勾肩搭背地调笑:“可以啊晏清,今天路阔这小子可能得输得连裤头都不剩了。”

她站在原地,伸长脖子看了看,最终决定也走过瞧一瞧,毕竟那是整个屋子里唯一一个看起来“健康”又“绿色”的活动了。

她在人群里挤了会儿,周围几乎都是人高马大的各家大少爷,她钻了好一会儿才将将挤进去一个头,但好在是把她的眼睛送进去了。

当时球桌旁站了两个男生,其中一个将球杆支在地上,两手交叠掸在球杆顶部,表情凄然又无奈地看着那个伏在台球桌上的身影。

接着,她将目光转移到球桌上,可从她的方位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那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黑色工装裤,两条长腿绷得笔直,脚上踩的是一双全球限量款篮球鞋。

他弯着背脊,单薄的衣衫贴在背部,勾勒出一段流畅有力的曲线,宽肩窄腰,目测身材十分不错。

于是她打算往旁边挪一挪,想看看脸长什么样,就在她刚挪动步子时——“啪!”,十分清脆的一声,从球桌处传来。

母球完美撞击到桌面上剩余的球,紧接着,一阵“咕噜噜”台球入洞的声音连续传来。

他打了个十分漂亮的一杆清。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还是她先反应了过来,连忙拍手,大叫了声:“好!”

于是,那些刚反应过来准备要喝彩的人都朝看了过来。

她愣了一瞬,略显尴尬的挠了挠脸。

接着,球桌前那抹笔挺的身影,也缓缓转过了身,浓眉挺鼻,轮廓鲜明利落,气质干净阳光,却又带着点儿世家公子哥皆有的不羁与痞气,勾着唇角,神色玩味地看着她。

时至今日,祁愿都记得第一次见到徐晏清时的感觉,大约就是四个字,“喧嚣尽退”。

后来宋瑶问过她,明明在场的男孩子长得都不差,为什么她只对徐晏清有这种感觉?

那时候她已经和徐晏清在一起了,笑嘻嘻地回了句:“一见钟情呗!”

当时大家都愣了愣,忽然有人吆喝了句:“哟,谁带来的?面生啊,叫什么呀姑娘?”

可她当时并未看向问问题的人,则是歪了歪头,微扬着下巴,看着徐晏清说了声“我叫祁愿。”

那模样,自信又骄纵。

徐晏清看了她片刻,轻笑了声,拿起一颗球在手心颠了颠,挑眉问了句:“哪个愿?”

她看着他,弯着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

那次,她忘记了问他的名字,后来还是问了宋瑶才知道。

徐家独子,徐晏清。

晏清。

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她想,名字原来可以这么好听,

……


第二天一早,乔戚戚刚起床,正趴在窗边的瑜伽垫上做晨间唤醒瑜伽,林瑜就带着造型团队来了。

今天有个摄影公司“双旦限定照”的代言片要拍。

她看了眼在一旁忙活着摆器具的造型师,淡淡问道:“今天不是去拍代言片么?”

林瑜走过来,抱臂看了她一眼:“怎么,那你就素着颜,裹个棉袄去?回头明天热搜就是‘昔日影后回归后竟落魄至此’?”

乔戚戚闻言一笑,做完最后一个动作后站了起来,走到造型师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是不行,过气女明星,应该没人会跟拍。”

林瑜最恨的就是听她说“过气女明星”这话,而且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说出口。

走过去用力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你呀,我迟早被你气死。”说完又看了乔戚戚一眼,叹了口气:“昨天在片场,乔戚戚又嚼舌根了?”

乔戚戚在低头看手机,淡淡说了句:“没有。”

话音刚落,一旁的陆可就急得跳了起来:“有!说得可难听了!”

乔戚戚抬起头,半分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陆可见状立马委屈地撇了撇嘴,揣着小手站到一边去了。

昨天那其实不是乔戚戚第一次嚼乔戚戚的舌根,只不过以往都是在背地里,然后经由旁人的口传到她的耳朵里,但她大多不会理会。

毕竟也能理解,在她没有和剧组对接之前,导演已经有让乔戚戚来接女主戏的想法了,后来她确定了要演,可别的角色都已定了,就剩一个女四号,乔戚戚那边也不想放弃这个剧本,于是只得不情不愿的接了女四的戏。

这么一来,两人还未碰面,梁子就结下了。

林瑜看着乔戚戚,叹了口气,语气半分无奈半分焦急:“你说说你,现在什么人都能嚼你舌根,你怎么就没半点以前的……”

话没说完,林瑜就噤了声,半晌后眼圈微湿,又深深瞧了乔戚戚一眼,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乔戚戚好似没听到,依旧神色平静地看着手机。

林瑜见她这模样,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

怎么就没半点以前的样子了?

要是搁以前,以乔戚戚的性子,有人那般诋毁她,她定是坐不住的,必定要去讨个说法回来,绝对不是现在这般,好似对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模样。

那时候,林瑜的工作除了帮乔戚戚接各种通告外,忙得最多的就是跑片场解决各种纠纷。

今天是因为有人质疑她不背剧本而吵起来了,明天是有人说她滥用替身干起来了。

忙得林瑜那叫一个焦头烂额,但也好过现在,这般死气沉沉,了无生趣。

*

到了摄影棚,乔戚戚先前化的妆全部被卸掉,换上了双旦限定照特有的妆容和服装。

造型师拿着一堆色彩斑斓的可爱小挂件给她从头到脚装饰了一遍,连妆容都十分缤纷。

她平日里那清冷靡丽的长相,在这般折腾下,都看起来可爱了不少。

陆可在一旁拿出手机来咔咔一通拍:“这一定要留作纪念,可爱版愿姐,那可不是随便能看到的。”

乔戚戚伸手挡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最后还是工作人员一脸为难的来沟通,说造型要保密,陆可这才一脸伤心的把照片都删了。

林瑜嫌她在这叽叽喳喳的碍事,把她打发出去买咖啡去了。

双旦限定照一共是三组造型,最后一组“天鹅梦”拍摄完,乔戚戚刚从影棚出来,就从隔壁影棚里冲出来一个身影。

十分激动地拉住她的胳膊:“乔戚戚!真的是你啊!”

乔戚戚有些被吓到,转头看过去。

来者一身华丽婚纱,化着精致装容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欣喜,身后也急匆匆地跟出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

沈佳音,她在淮戏时的同班同学,比她晚成名几年,当年在圈子里两人关系不错,经常互相帮忙营业,只是后来她息了影,就没再联系过。

她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眼沈佳音的装扮,又看了眼她身后的男子,笑着道了声:“恭喜。”

沈佳音闻言低头微微一笑,两颊飞起一抹红晕:“本来还不想这么早,他猴急的。”说是这么说,但脸上却也是掩饰不住的幸福。

乔戚戚笑了笑,没接话。

半晌后,沈佳音忽然眸光灼灼地看过来:“我们这个周末办游轮婚礼,你来吗?”

乔戚戚闻言愣了愣,刚准备拒绝,沈佳音立马拉住了她的手:“来吧来吧,小型的,没有太多人。”

乔戚戚看着面前人满脸的热切,顿了片刻,点了点头:“好。”

林瑜过来的时候,沈佳音刚携着她丈夫回影棚里,乔戚戚接过她手里的外套穿了起来,问了声:“这周末有通告吗?”

林瑜细想了会儿,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你有事?”

乔戚戚垂眸应了一声:“嗯,沈佳音婚礼。”

林瑜愣了一下,而后叹了口气:“你答应去了?”

乔戚戚点了点头:“嗯。”

林瑜看了她一眼,终究没再说什么。

沈佳音当年成名晚,凭心论起来,乔戚戚功不可没,处处提携着这位自己的同班同学,那时候的乔戚戚风头正盛,样样都志得意满。

彼时的沈佳音还是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小丫头,怯生生的,什么都没有。

哪成想,就这短短的几年,两人的位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令人惋惜又唏嘘。

*

沈佳音的婚礼定在周末晚上八点,夫家出手阔气,包了一艘豪华游轮,食品台和甜品台都是专门从法国请名家来做的。

乔戚戚赶到时婚礼刚开始,整个游轮露台被浪漫的氛围灯光笼罩,红毯上一对璧人在两侧亲友的掌声中,互立盟誓,甜蜜拥吻。

乔戚戚来的晚,只站在了人群的最后,在纷飞的礼花中,一旁的伴唱女歌手正在唱着《AThousandYears》,气氛一下子被烘托到了浪漫的高潮。

一阵热烈的掌声后,新人向来宾致谢,场内的曲子也变成了缓慢的古典舞曲,舞池中央慢慢聚起了相邀去跳舞的人。

乔戚戚也从舞池里退了出来,从路过的服务生手里的托盘里要了杯香槟。

沈佳音的视线在人群里寻找了一阵,在看到乔戚戚后忽的咧嘴笑了起来,而后和身边的丈夫说了声,就提着裙摆跑了过来。

“一开始没看见你,以为你不想来呢。”

乔戚戚笑着答:“怎么会,答应了你来,我肯定来。”

沈佳音笑着看了她一眼,而后忽的想起了什么,一手挡在嘴边,靠过来说:“今天还来了不少杭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青年才俊也不少哦,你看上哪个和我说,我给你介绍。”

说完还俏皮地眨了下眼睛,沈佳音这些年倒是没变,还是那副俏皮少女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乔戚戚不想扫她的兴,还是含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而后沈佳音就被造型师叫走,去换礼服去了。

乔戚戚站在那喝了小半杯香槟,甲板上风有些大,她觉得胃里被灌了不少冷气,打算先找个避风点的地方待会儿,等差不多了就去告别。

她这边视线正四下扫着,就看见游轮入口处就走上来一个人。

一身高定黑西装,身姿挺拔有型,孤傲冷峻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目不斜视地朝沈佳音丈夫李杭之的方向走过去。

李杭之正与身边游轮的工作人员交涉着什么,看见来者后,又和工作人员说了句,便大步迎了上去,率先伸出了手。

颜正脸上的表情也带了几分薄笑,抬手握住了对方伸过来的手,而后唇动了动。

乔戚戚站的位置有些远,风声和音乐声交汇,她听不清他们的交谈,但通过他的唇型,大抵能看出,他说了声:“恭喜。”

不一会儿,原本停在岸口的游轮开始缓缓行驶了起来。

乔戚戚立在那看了会儿,在李杭之领着颜正去和别的合作商打招呼时,她转了身,站进了人群里。

上次杀青宴上的碰面无可避免,这次她没打算再相见。

不一会儿,沈佳音换好礼服出来了,先是去了李杭之那边和颜正打了声招呼,接着就又来找乔戚戚了。

一上来就拉着她要走:“快,来了个在我看来是杭之所有合作伙伴里最优质一个,我带你见见,那颜值比咱圈里好多男明星都能打。”

根本不用去见,乔戚戚就知道是谁,她赶忙反手抓住了沈佳音的胳膊:“不用了,佳音,我待会儿下一个岸口就走了。”

沈佳音闻言愣了愣,一脸惋惜的“啊”了一声:“这么早?”

乔戚戚点了点头,勾着唇答:“嗯,明天早上有通告,今晚要早睡,我可不想肿着脸去。”

其实没有,这只是她找的借口,一来为了早点走,二来她不想与颜正碰到,多待一会儿就增加一分危险。

沈佳音失望的耸了耸肩:“好吧。”但还是拉着乔戚戚去了一个方便观察的位置,而后指了指甲班的另一头:“呐!就是右边那个,怎么样,不错吧。”

乔戚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里站了三个差不多齐头高的男人,李杭之在最左,中间隔了个,颜正在最右。

三人倚在桅杆上,在一边抽烟一边谈笑。

颜正曲着一边手肘架在桅杆上,一只手里夹着烟,时不时抬起来抽一口。

那头风大,将他的发吹得有些乱,衣角也在风中飞扬,可能是聊起了什么有趣的话题,其余两人笑了起来,颜正也跟着展开了笑颜,一下子生冷的五官柔和了许多,异常的俊逸耀眼。

举手投足间,风度与优雅并存,就这短短一支烟的功夫,已经有三四个女人借故上去打招呼了。

沈佳音咂了咂嘴:“这个是真的优质,你真不考虑啊,徐家的哎!”

乔戚戚挪开了视线,轻笑了一声:“那不就更配不上了,算了。”说完喝光了杯里剩下的香槟:“你忙吧,马上到下一个岸口了,我就先走了。”

沈佳音遗憾地叹了声气:“好吧。”

那头刚好又有人喊她,去之前又和乔戚戚说了声:“走之前告诉我,我送送你。”

乔戚戚点了点头说:“好。”

沈佳音刚走,乔戚戚再抬头,却发现颜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看过来了。

男人的眼瞳漆黑深邃,没有多余的情绪,垂在身侧的手里夹着的那抹星火,在风中飘散着袅袅白烟。

甲板上轻歌曼舞,光影流转,风呼呼地吹。

乔戚戚忽然愣了愣。

那头的女歌手已经换了曲子,这次唱的是王菲的《流年》。

空灵婉转的女声唱着:“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这歌唱得倒还挺应景。

接着她忽然垂下眸子,从包里掏出了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支,点上,而后夹在两指间,对着那边抬了抬手,勾着嘴角微微颔首示意。

那模样像极了老烟枪碰到了同盟,无声的招呼后,邀对方一同细品。

然而实际上,她很少抽,也就这两年才学会。

那边,颜正的眉忽然渐渐皱了起来,星眸微凛,神色也跟着凌厉了几分。

就在乔戚戚将手里的烟递进嘴里时,他忽然掐了指间的烟,直起身子,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


林瑜闻言叹了口气,她已经大致猜出发生了什么:“嗯,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瑜姐!”

忽然,陆可在身后叫了她一声,她回头看了眼,示意自己马上过去,接着说了句:“话我就说这么多,你们俩事,我以后不管了,你自己做决定。”

而后便挂断了电话,朝病房走去。

徐晏清那边却是久久的愣在了原地,直到有员工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继续迈开步子往会议室走去。

*

林瑜回去后,将粥递给陆可,让她看着祁愿把它吃完后也走了,年底公司会多,也比较忙。

陆可耍宝似的敬了个礼,说了声:“保证完成任务!”

逗得祁愿都跟着笑出了声。

林瑜无语地瞪了她一眼,而后又抬眸看了眼祁愿,便转身离开了。

陆可赶忙拿过保温桶,拧开盖子后,装了一碗就递到祁愿的嘴边喂她。

祁愿凑过来喝了一口,而后忽地愣了一下。

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了垂眼睫,默默喝完了一碗粥。

……

祁愿这次发烧主要是肺部有轻微感染,导致了局部炎症引起的,退了烧后还得留院吊几天瓶。

下午,陆可回了趟景园,打算拾些衣服和日用品来。

祁愿一人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打算起身去趟卫生间,可这最后一瓶液还没输完,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站在床上,打算把吊瓶拿下来。

她刚垫起脚,病房门就忽然被打开,她以为是陆可回来了,笑着看过去:“快来,我要去……”

话还没说完,就堵在了喉咙口。

徐晏清单手握着门把,半推开门走了进来。

俊雅的脸上神色依旧寡淡,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西装外套被他脱了,掸在臂弯处,抬起眉眼,看向她。

……

徐晏清只抬眸看了祁愿一眼,就走了进来,将外套丢进沙发里,走过来,抬起手帮她将输液瓶拿了下来,接着看向她:“去哪?”

祁愿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愣了一下,视线与他的眸子对上了片刻,就移了开来,淡淡说了声:“卫生间。”

徐晏清没再说话,将拿着输液瓶的那只手又抬高了几分,而后忽地伸出了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用力往上一提,就将人从床上抱了下来。

一瞬间的腾空,让祁愿下意识惊呼了一声,手也出于本能迅速抱住了他的脖子。

接着,就听他那一贯清冷的音调响起:“穿鞋。”

祁愿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徐晏清缓缓抬起头看向她,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还是我直接抱你去?”

清冷的眉眼一下子染上了层戏谑与不羁。

祁愿闻言又是一愣,这姿势像极了大人抱小孩儿,若是放在以前,她大抵会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说:“那你就抱我去吧!”

祁愿皱了皱眉,看向他手中的输液瓶,说道:“你……你放我下来。”

哪知,话音刚落,徐晏清就接了茬——

“还是抱你去吧。”

说着,环锢在她腰间的胳膊又用了几分力,往上颠了颠,祁愿一下子就做到了他的胳膊上。

这个姿势,更像抱小孩了。

祁愿瞬间涨红了脸,抬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放我下来!”

可徐晏清好似根本听不见一般,步履不歇,继续径直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祁愿咬了咬唇,气急败坏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徐晏清!”

这次他应了,低低的一声:“嗯。”

祁愿一时气结,。又是一声:“徐晏清!”

“嗯。”

“你放我下来。”

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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