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幼鱼霍南衍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成了七个病娇的小祖宗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楚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我成了七个病娇的小祖宗》,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楚幼鱼霍南衍,文章原创作者为“楚幼鱼”,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强强+团宠+掉马+虐渣+男主白切黑】世界级言灵师、风水师,兼职世界首富的楚幼鱼做了一个预知梦。梦境里,她被人囚禁了。黑暗的房间里,有人站在她旁边,勾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唇边亲吻,声音喑哑低沉:师傅……楚幼鱼:逆徒,胆敢欺师灭祖!*然而,天命不可违。楚幼鱼包袱款款,找了一个被淹死的小傻子的身体,死遁了!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她七个徒弟一个一个重新找上门。...
《重生后,我成了七个病娇的小祖宗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洛轻朝躺在沙发上,抬起手看着手心里粉色的小小香囊。
香囊沾了楚幼鱼身上的味道,好像她还留在他的身边。
洛轻朝从沙发上坐起来,从口袋里取出了手机,划了一笔钱进一个账号,然后拨通了手机号码。
“去救人。”
“钱?”
“打你卡里了。”
手机里停顿了几秒,然后像是对这笔钱很满意的似的,传来一道流氓哨声,“哥,你最近很大方嘛。是发财了?”
洛轻朝把香囊塞进兜里,又取出一根烟点燃,语气有些不耐烦。
“别这么多废话。”他心情不舒服,但是难得的不想喝酒,“把人弄出来送祁蕴那里去,成功了再给我打电话。”
最后帮她一次,就当是对那个笨女人给他做的这只香囊的回礼。
如果她真的有什么问题,也让祁蕴和陈白砚自己去解决。
洛轻朝闭上眼,在这份安静里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
*
黑色的高级轿车,无声的在街道里滑翔而过。
后座,楚幼鱼和陈白砚坐在一起。
男人撑着脸,视线看向窗外,只有他的手,握着楚幼鱼的手,漫不经心的一下一下捏着她的手腕手指,饶有趣味的把玩。
楚幼鱼被他碰一下,身上鸡皮疙瘩就冒一下,如果不是控制住身体,恐怕都要颤抖起来。
她坐在他的身边,原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不太好的脸色,此刻越发苍白,就连粉色的唇瓣,都褪了血色。
她想把手收回来,就被男人警告性的捏了捏指关节,等她放弃,他便又不紧不慢的开始把玩。
好像她的手,是什么有趣的玩具。
楚幼鱼闭了闭眼,低下头,看着陈白砚冷白指尖上,随着他的举动,被蹭过来的煞气。
她现在气血不足,阳气不旺,聚集在男人身上的阴气和煞气,感觉到了新鲜无害的肉体,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慢慢的随着陈白砚对她的接触,从她的指尖,开始往她身上爬。
阴冷的感觉,带走了楚幼鱼掌心的热度,也令楚幼鱼浑身越来越不舒服。
如果不是知道陈白砚根本看不到他身上的阴气,她简直要以为陈白砚在她手上蹭来蹭去,是故意的,就是要让她难受。
“小鱼。”
男人突然喊了她一声。
楚幼鱼靠在真皮车垫上,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就见到陈白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回了看着窗外的视线,此刻正微笑的注视着她。
“你脸色好难看……”男人朝她伸出手,莲花花瓣一般温凉柔软的指尖,轻轻地划过她的皮肤,楚幼鱼却感受到一种被刀片拂过脸颊的锋利感。
“都出冷汗了。”他道,“你在怕我吗?”
楚幼鱼道:“你觉得我应该怕你吗?”
听到她的回答,他轻笑了起来,“嗯?你不怕我?”
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打不过,她可以跑。
她跑还是跑得掉的。
陈白砚歪着头,看着她笑:“你还是第一个不怕我的女人。”
楚幼鱼疑惑:“为什么要怕你?”
“因为有些人做贼心虚啊。”陈白砚一下一下抚摸着掌心里逐渐冰凉的手指,慢慢道,“居心不良,心怀鬼胎,被人抓个证据确凿,难道不会害怕吗?”
楚幼鱼莫名其妙,别开脸,看着窗外:“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这个徒弟从小就聪明。
现在她怀疑,他是研究的东西太深奥,把脑子研究坏了。
神神叨叨的,听不懂。
陈白砚盯着她无辜的小脸,薄唇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眼底眸色越发的幽暗。
楚幼鱼死后,这些年,他抓到过无数个冒充她的女人。
有靠着她的名气招摇撞骗的,有想接近他们的,有想要她留下的遗产的……
太多太多了。
她才刚死,就那么多人迫不及待瓜分她留下的遗物。
所以,他就把那些人抓起来,也给他们“瓜分”了。
死的人太多,警察也开始调查这件事,但是他收拾的都很好,没有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只是那些想用她的名号谋利的人,都怕了。
这些年,蠢蠢欲动的人都安分了许多,他很少再遇到像面前这个女人一样胆大包天的了。
不仅用她的名讳,甚至,还堂而皇之的勾引了祁蕴和洛轻朝。
就连祁蕴那种清心寡欲的家伙,都能被她勾到,他真的是小瞧了她。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雨气令车内的阴气越发的浓郁,楚幼鱼神智昏沉,浑浑噩噩,皱着眉头靠在车垫上,感觉自己被陈白砚牵着的手,已经冷的像是冰块。
不知道多久,车突然停了下来。
身上的冷意,一下子离去。
楚幼鱼睁开眼,发现车子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别墅门口,陈白砚已经被人搀扶到轮椅上。
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车门口,是一个长相十分美丽的女人,冲着她笑 :“楚小姐吗?请跟我下来吧,我送你去房间休息。”
楚幼鱼看了看陈白砚的背影,见他头也不回的被人推走了,又看了看面前笑容和气温和的女人。
她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奇怪,有点眼熟,总觉得好像哪里看到过。
然而,她们确实是第一次见面。
“楚小姐,有什么事吗?”
许是她打量的目光太过明显,美丽的女人温柔的对着她笑了笑,问道。
“我们以前见过吗?”楚幼鱼忍不住问道。
她愣了一下,摇摇头,笑着道:“我们第一次见,楚小姐。可能是我长得太大众,你才会觉得熟悉。”
这样一张脸……
楚幼鱼看着面前楚楚动人的美丽脸庞,如果见过一次,肯定不会忘记的呀。
*
接她的女人,叫云柔。
云朵一样温柔柔软的名字,倒是十分适合她。
跟陈白砚惯常的假笑不一样,云柔的笑容是很真诚的,一看就是心思善良柔软的人。
楚幼鱼被她带去洗澡,忍不住吐槽道:“云小姐,你人这么好,待在他身边做什么?”待在谁身边,都比呆在陈白砚这个煞星身边好吧。
即使是自己心爱的徒弟,楚幼鱼也不得不承认,陈白砚如今不是一个好人。跟他待久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云柔闻言,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愣了一下,然后垂下眼,像是陷入了某种美好的回忆,脸上露出了柔软温柔的笑意。
楚幼鱼一看她的笑,就明白了,哟呵,这傻子竟然喜欢陈白砚。
*
陈白砚想喝粥的话,她倒也可以忍耐着头晕去给他煮一锅。
就是他喝饱了能别来闹她就好了。
男人睫毛浓密的眼睛缓缓眨动了几下,然后捏紧她的手指,将她轻轻地拉到自己面前来。
少女幼嫩的面容和皮肤,无害的像是某种新生的小动物,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指尖,挑开了楚幼鱼肩膀上睡裙的细带,让她顺着她锁骨分明的肩头滑落下来。
突如其来的凉意,令楚幼鱼眸子微微的睁大几分,吃惊的看着陈白砚的动作。
陈白砚微笑:“哦。我不想喝粥,我想喝你。鱼汤应该挺鲜嫩的,对不对?”
楚幼鱼颤了颤,伸出手按住自己滑落下来的细带,无害的眼睛瞪圆了看着面前的陈白砚。
男人笑得道貌岸然,把斯文败类诠释的栩栩如生。
楚幼鱼明白了,她的徒弟把她从洛轻朝家里带回来,不是想喝她煮的粥,是想吃她。
楚幼鱼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她对陈白砚道:“你不能这样做。”
“哦?”男人玩味的笑,一本正经的问,“为什么?因为你爱洛轻朝?所以我不能碰你?”
楚幼鱼摇了摇头,把睡裙的细带子摆正回肩头,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因为我们是师徒啊,这是乱-伦,乱-伦好吗?
她的徒弟竟然想睡她。
楚幼鱼心情很忧郁。
她看了看外面黑洞洞的天,天还下着雨,她如果这样出去,肯定会被淋湿的。
她跟陈白砚回来,是想看看陈白砚这些年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她作为师父的,能不能补救点什么。
但是没想到陈白砚这家伙这么直接,把她带回来第一晚就来睡她。
看着正饶有兴味盯着她看的男人,楚幼鱼有点无语,心里忍不住腹诽:看什么看,小心我把身份告诉你,把你吓软!
楚幼鱼略有嫌弃的看了看面前这匹种马,如果他能有点节操,她就可以等太阳出来的时候走了。
楚幼鱼来到窗口,摸了摸湿漉漉的窗棂,她还没说话,陈白砚反倒扶着轮椅扶手笑了起来。
“你该不会打算威胁我,我如果敢对你出手,你就要从这里跳下去吧?”
“…………”正打算跳窗而逃的楚幼鱼动作一顿,面无表情的跟笑得不行的陈白砚对视。
很好笑吗?从窗台跳出去,很好笑吗?
搞不懂你这家伙的笑点。
陈白砚笑够了,慢条斯理的跟她解释:“这里是五楼,下面铺着的是地砖,你如果跳下去,应该还能留个全尸。”
楚幼鱼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小子,傻了吧,你师父会飞。
她没搭理他,打算从五楼下去再从花园里直接溜走。
见她开始爬窗,陈白砚终于止笑,只是唇角还勾着,好像是打算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空气里水汽很足,楚幼鱼坐在湿漉漉的窗台上,看了一眼不远处轮椅上的陈白砚。
男人面容雅致俊美,即使坐在轮椅上,也尊贵的不可一世。
他真的变了太多了……
有些因果,不是现在的她能插手的。
楚幼鱼垂下眼,轻轻地叹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对陈白砚道:“你不可再伤人了。再这样滥杀下去,你恐怕活不过三年。”
陈白砚淡淡道:“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还有,你别闹了,给我从窗台上下来。无不无聊,用这种方式威胁我,你脑子没问题吗?”
“……”你才脑子有问题。
楚幼鱼狠狠瞪了他一眼,一个转身,就从窗台上跳下去。
她正打算调控风,控制身体下滑,突然手腕一紧,整个人被狠狠的一扯,有什么东西卷住了她的手臂,将她从半空中整个提了起来!!
“你……!”
楚幼鱼挂在半空中,像是一只被蜘蛛丝黏住的小虫,不可置信的看向出现在窗台边的身影,陈白砚手上握着一根长长的黑色皮鞭,正低着头,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雨夜里,他低着头看向她,温润的眸孔在黑暗中被染成了奇异深沉的褐色,带着不祥的气息。
楚幼鱼被吊着,根本挣脱不开手腕上的鞭子,见陈白砚低着头看着她,不松手,也不拉她上去,有些恼羞成怒:“你放开我!”
“有意思。”
陈白砚漂亮的眼眸里露出光亮,他颇为奇异的看着她,“为了给洛轻朝守贞,你竟然还真的想自杀了?既然这样,我倒是要好好尝尝。我最喜欢调-教贞洁烈妇了,小鱼。”
楚幼鱼浑身上下被雨淋得湿透,听到陈白砚这变态的话,气得恨不得爬上他揍他。
瞧瞧,这家伙说的还是人话吗?怪不得天道都看不下去,打算替天行道,要他狗命!
楚幼鱼伸出另一只没有被缠住的手,愤怒的去解开手腕上被绑住的鞭子,跟这个变态徒弟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陈白砚轻笑了一声,楚幼鱼只觉得身上一轻,整个人再次被提了起来。
她被陈白砚拉进了屋内,身后传来了窗户落锁的声音。
浑身冷的发抖,楚幼鱼跌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站立的两条大长腿,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等等,腿?
后知后觉的,她才意识到陈白砚已经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你的腿没事?”
楚幼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没事坐在轮椅上干什么?
好玩吗?!
陈白砚俯身下来,看着脸色苍白震惊的楚幼鱼,朝她微笑道:“我有说过我的腿有事吗?不过,你还是第一个逼得我从轮椅上站起来的女人,勇气可嘉。”
“不对。”楚幼鱼看着他笔直修长的双腿,“你的腿肯定有什么问题,陈白砚——”
楚幼鱼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放大的脸,脑子一片空白。
陈白砚看着她五雷轰顶的样子,亲不下去,抬起头低笑了两声,捏住楚幼鱼的下巴,“干什么这样看着我,该不会是你第一次亲男人吧?”
她的初吻。
楚幼鱼看着面前拿走了自己初吻还笑得不以为意的陈白砚,咬牙切齿,双手掐上他的脖子,出离愤怒了:“老子跟你拼了——”
变态徒弟,为师要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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