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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卖菜的秋儿”,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6-22 0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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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卖菜的秋儿”,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畅读精品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精彩片段


“知道老身为何要答应将西宁许配给你吗?”

走在幽静长廊上,余老太君忽然开口问道。

陈知安微微一怔。

如果按照原主的思维,这个问题很简单,自然是因为小爷天赋异禀,资质不凡,前途广大...

可陈知安毕竟不是当初的那个小侯爷了。

沉吟片刻后,他淡淡道:“昨日,是钱三高说白虎街上新开了家勾栏、杨老二看出西宁的伪装,最后魏老三推了我一把,这是个阴谋!”

“也不算无可救药!”

余老太君微微颔首,继续问道:“还有别的吗?”

陈知安眉头微挑。

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这事儿当然不止如此而已。

只是有些话不太好听。

“我西伯侯府看似圣眷不浅,不过是风中残烛罢了,一门子寡妇,等老身一闭眼,也就随风灭了。”

余老太君脸上古井无波,话语间却透着衰败凄凉:“你若娶了西宁,就当是娶了整座侯府...

无须遮遮掩掩。

我要知道你真正的想法!”

“那知安就直说了。”

陈知安缓缓道:“这场阴谋,从来都不只是针对我陈留侯府,还有西伯侯府!”

余老太君脸色不变,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陈知安扶着她坐在廊桥石凳上,轻声道:“河间魏家想要吃绝户,奈何西伯侯府的门槛太高,既如此,只能把门槛砍掉。

如果不是您连夜进宫,陛下从中斡旋,恐怕今天上门提亲的人...

就不是我陈知安。

而是魏子献了。

一个名誉尽毁的西宁郡主,加上魏姨娘的鼎力支持,魏老三入赘侯府甚至是明媒正娶,都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余老太君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这席话如果从旁人嘴里说出来她不会有半分意外,长安城很多人都能够从这场愚蠢的阴谋中嗅到味道。

可由这名声在外的纨绔嘴里说出口,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长安城谁不知道。

陈留侯府满门废物?

一个连世袭王位都没保住的陈阿蛮、

一个没有修行资质的书呆子、

一个修道路途尽断的废物。

还有个号称百年难见的修行蠢货......

虎爷犬子老鼠孙、可不是一朝一夕传出来的名声。

此时看着这青衫及地神态悠闲的少年,余老太君忽然觉得陈留候府或许并不是那么简单。

至少眼前这陈知安,言谈举止绝非蠢货。

沉默良久。

她开口道:“既如此,陈阿蛮为何没有半点动作?

就这么心甘情愿给人当枪使吗?”

“因为河间魏家......

也只是一杆枪而已!”

陈知安面露戏谑之色:“您或许不知道,杨侍郎是太子的人,钱三高也是。”

此言一出,余老太君瞳孔微缩。

户部杨侍郎不止一次顶撞过太子,都说他是四皇子李承邦门下走狗,原来竟是太子的人?

这种隐秘,陈知安如何得知的?

而且!

陈留候草包一个,用得着如此针对吗?

她有些怀疑,这小贼是不是随口乱说,给自己脸上贴金。

见此。

陈知安也不解释,关于户部杨侍郎的事儿,他也是听李承安说的。

三皇子李承安是庶出,修行资质又很一般,没有半点可能继承那个王座。

早早就搬出了皇宫,整日流连勾栏,和陈知安狼狈为奸,臭味相投。

以挚友相称。

可谓是天字号第一纨绔,名声比陈知安还差。

而太子为何要针对陈留候府,陈知安其实也没搞清楚,只能归咎于李承定脑袋发抽了。

“走吧,老身带你去见个人。”

沉默良久,余老太君起身向内宅走去。

陈知安隐隐有些期待。

昨日原主喝的头昏眼花,只晃眼觉得街上那妞长得贼好看,随后就被魏老三一脚踹到西宁怀里。

根本没细看。

越过一道长廊,陈知安发现不对劲儿,这不是去小姐闺房的路......

行至一座假山前。

余老太君停下脚步。

拐杖在一块巨石凸起处轻轻一敲,那假山顿时无声无息分开,露出一条狭窄小道。

老太君一言不发走进小道。

陈知安犹豫片刻,也埋头走了进去。

刚进入狭道。

立刻就听见一声低沉的痛哼。

陈知安举目望去...

只见不远处石牢中吊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面目依稀可见。

竟是河间魏家的老三。

昨天在清乐坊一起玩耍的小伙伴...

看到陈知安和余老太君一起现身,那老妪停下手里布满倒钩的鞭子,悄无声息退到黑暗中。

魏老三则脸色变得极其复杂。

“没想到......

我谋划多日,竟是给你这蠢货徒劳做了嫁衣!”

陈知安没有理他。

心中不由得高看了这行将朽木的老太君一眼。

河间魏家虽然出身不好,祖宗是个前朝太监。

可这些年他们生意做的极大,把持河间诸多产业。

传说魏家家主魏忠礼更是跻身了通玄境,一身修为颇为不俗,是可以称为小宗师的大能。

而魏老三作为魏忠礼的小儿子,受宠的紧,身边常年跟随着一位化虚境的护道人。

以前一起玩耍的时候魏老三没少喊出来显摆。

而现在。

魏老三居然被这老太太不声不响就捉了回来...

“这个人交给你了,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间!”

余老太君看了魏老三一眼,闭目坐在一旁假寐,显得很冷漠。

论亲疏关系,魏家和西伯侯府很近。

魏忠礼的亲妹子,正是西伯侯府的二夫人魏氏。

小时候魏老三还常到西伯侯府玩,机灵乖巧,很会讨老太君欢心。

只是世事无常。

当年堂前客,此时阶下囚......

陈知安眉头微挑,知道这是老太太的考验。

随手捡起火炉里一块通红的铁钎,陈知安走到魏老三面前,淡淡笑道:“子献,其实我应该感谢你!"

“你是该感谢我。”

魏老三脸上写满了嘲讽:“如果没有我,你这猪猡一样的蠢货,怎么够的上西宁?”

“我机关算尽,唯独没料到死老太婆这些年越活胆子越小,连个废物都不敢杀。

更没料到,陛下竟会为了你这猪猡牵线搭桥。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说着,魏老三猛然扑向余老太君,满脸狰狞道:“老妖婆,你的阴险毒辣,杀伐果断,随着你短命鬼儿子一起埋了吗?啊!”

“啪!”

陈知安反手一个耳光,直接将他打回去。

用脚踩住魏老三的胸口,陈知安朝他眨了眨眼睛:“子献,你其实不是非死不可,别把自己作死了。

老太君都说了,你是死是活全在我一念之间,何必求死?想想我们俩的关系......”

听到这话,魏老三愣住了。

他之所以如此疯狂,除了怨恨,更多的其实是恐惧。

老妖婆手段恶毒,落在她手里生不如死。

可如果落在陈知安手里......

想到这蠢货傻得可爱的过往,他不禁生出些希望来。

见此,陈知安继续道:“子献,我们是异父异母的手足兄弟,虽然你昨天设计害我,可我也没什么损失。

反倒是因祸得福和西宁订了亲,这样算起来,我非但不能杀你,反而得谢谢你!”

“知安,你真这么想?”

魏老三有些意动。

却见陈知安低声叹息道:“子献,你知道吗?我陈留候府,断粮了......

昨天陈阿蛮为了救我,把家中仅剩的三千两白银,全捐赠给了王富贵那奸贼。

只要你愿意掏钱赎身,我可以做主放过你。”

魏老三沉默了。

陈留候府的情况,他是比较了解的。

一窝子废物,又不善经营,已经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知道陈知安不是在卖惨。

只是掏钱就能赎身的事儿,他总觉得有些不太靠谱。

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老太君,只见她老脸阴沉,却没有出言呵斥陈知安。

心下不禁信了几分。

又想到大抵是父亲跻身通玄境后,这老妖婆也有了忌惮,所谓掏钱赎身,不过是寻个由头,找台阶下罢了!

念及由此。

他自以为看透了真相,顿时支棱起来。

不慌不忙地坐下,冷淡问道:“要多少?”

陈知安面露喜色,赶忙道:“八千两白银,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出息!”

魏老三有些嫌弃。

陈留候府着实是落没了。

我堂堂河间三少,就只值八千两?

这点钱。

都不够他在长安逛一年勾栏。


“吃鱼脍!”
远处一道青衫快步走来。
来人先看了一眼盆里的银刀鱼,又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杀气的李岚/清:“清儿的刀越来越冷了,可是有了气感?”
“见过柳先生!”
李岚/清微微屈身:“昨日杀鱼时感觉体内有一缕拇指大小的气流断断续续,应该是气感吧?”
“是了!”
柳七惊叹一声:“这就是初入武道的征兆,没想到你竟有修行资质!”
不怪柳七惊讶,毕竟当初他可是查探过李岚/清资质的,气海紧闭,绝无修炼可能。
伸出两根手指放在李岚/清眉心。
柳七脸色微变。
她当初封闭的气海竟有了松动,这是开了造化之门无疑。
要知道世间修行,乃是天定。
道门称之为道种、佛门称之为佛缘、北庭称之为神授,而绝大部分人,称之为造化。
气海封闭者,造化不够,无缘得见大道。
而李岚/清的造化之门无缘无故开启,这是世间罕有之事。
沉默良久,他开口问道:“小清儿,你可愿拜我为师?”
李岚/清抬头看着一旁眉头微皱的陈知安。
她当然想答应,可她毕竟是老板四十两买回来的,而且每个月还发三百两银子......
得看老板的意思。
“不行!”
陈知安摇头道:“她恐怕有别的师承,这事儿我说了不算!”
李岚/清莫名其妙有了修行资质,这事儿多半和自家大哥脱不了关系。
虽然大哥没有表示什么,但既然李岚/清因为他踏上这条路,就算是有了师徒之实。
法不可轻传在这大荒世界可不是说着玩的。
师承关系不比血脉关系轻多少。
收徒不成,柳七也不失望。
他是个洒脱的人。
本身又是野路子出身,对师承看得并不重要,还是传给李岚/清一门自悟的功法。
拈花诀!
名字很美,可是杀力一点也不弱。
走的是轻盈诡异的路子,修至大成可拈花成刀,万花化刃。
这是柳七为勾栏女子量身打造的功法。
传完拈花诀。
柳七又粗略讲了些青楼的事儿,这才开始享受银刀鱼脍。
这段时间柳七手握大权,青楼一切事务全由他定夺。
在他宣布要执掌青楼后。
整个长安城的勾栏掌柜都变得惶恐起来,纷纷把自家摇钱树盯死,甚至恨不得拴在裤腰带上。
没办法。
柳七这厮在勾栏女子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他们害怕这厮不讲武德,振臂一呼直接让花魁们改换门庭。
柳七当然不会这么干。
他不愿把勾栏女子们当做筹z码,这有违他的初衷。
他去了教司坊,把教司坊给买了。
勾栏女子可怜,教司坊的女子更可怜。
她们身为犯官家属,签的是死契,除了年老色衰时被撵出去自生自灭,基本上不可能脱籍。
当柳七站在教司坊坊主面前拿出厚厚一摞银票后,那坊主恨不得把自己也给卖了换钱。
整整三百二十六个教司坊姑娘,全被柳七以八十两一个的价格买了回来。
这年头啥也不多。
就是犯官多,杀之不尽,一茬又一茬。
加上逛勾栏的又大多是些泥腿子,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还要管她们饭吃,所以教司坊的坊主卖起姑娘来没有半点压力。
还买一赠一,把那些男丁、老妇也打包一起送给了柳七。
甚至已经预定了下一批犯官家属。
柳七面无表情地签署了意向合同,当场付了钱。
一入教司坊,永远是贱籍。
柳七的亲姐姐,当初就是被人打死在这教司坊内,而他被路过一位老道救下。
一别多年,那位教司坊坊主,已经记不得当年那个满头是血奄奄一息的小孩儿了。
......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教司坊里的犯官家属,全被我买下了!”
柳七躺在摇椅上将买下教司坊女子的事情娓娓道来。
除了那两百多个正当适龄的女子,其余三百多个男童和老妇,只能算累赘。
可如果放任他们不管,缺了经济来源的教司坊肯定不会继续收容他们。
身为贱奴,他们出了教司坊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
毕竟陈知安开青楼不是搞慈善,他擅自做主买回来一堆拖油瓶.....
但凡格局小点的。
恐怕立刻就要翻脸。
柳七已经做好了陈知安翻脸的准备。
哪知陈知安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晒太阳。
“你不生气?”
柳七幽幽道:“毕竟凭白多了几百张嘴,你就不怀疑我假公济私用你的钱买名声赚清誉?”
“你会吗?”
陈知安站起身来,俯瞰着已经彻底竣工的阁楼:“当初说好了青楼由你做掌柜,我便不会干预你的决策。
别说三百人,就算是三千、三万...我都相信你。
柳先生,长安城对你来说...太小了!
我们要放眼整个大唐,乃至整大荒!
有朝一日。
我要让青楼的旗帜,插遍整个大荒世界!
你说。
我应该怀疑你假公济私沽名钓誉吗?”
柳七怔怔无言。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废物,居然有如此雄心壮志。
更没想到。
他竟有如此胸襟格局。
“是我小觑天下人了!”
柳七也站起来,和他并肩而立:“犯官家属中不乏修行道种,我已经收他们为徒,准备暗中培养一批青楼执事。
十日后青楼开业!”


出了清乐坊。
早已候在门外的陈正赶紧趴在地上充当人形马凳,让两人登车。
见此,陈知安微微一怔。
这该死的仪式感,
还挺叫人舍不得丢掉的......
牵着李岚/清的手登上马车,陈知安大手一挥,意气风发道:“起驾,月牙湖!”
李岚/清好奇地看着旁边掠过的景色,她十二岁被亲爹卖给胡麻子。
这些年兜兜转转,只在清乐坊各个雅间打转。
仔细算来。
今日竟是她第一次离开那条巷子,真正看见长安城......
看着沿街叫卖着的小贩,看着街上追逐打闹的孩子,她没由来得眼眶渐渐红了。
家里的弟弟妹妹们,许是也过着这般无拘无束的过着小日子吧......
“少爷,月牙湖到了!”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
马车停在一片偏僻荒地上。
陈正掀开马车的遮布,准备跪在地上接两人下车。
陈知安笑着踢了他一脚,让他赶紧滚开。
随即跳下马车把李岚/清横抱下来,调笑道:“来,美人儿,看看本侯爷给你承包的鱼塘!”
李岚/清茫然地看着眼前一片野湖。
不明白陈知安带她来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做什么。
陈知安没解释,飞身而起,站在一块巨石上居高临下俯瞰月牙湖。
“远离闹市,曲径通幽,偏偏又与整个长安城最繁华的金科巷遥遥相望,这种勾栏圣地,竟他娘的用来养鱼,真叫人感到不可思议!”
月牙湖——
正是陈知安为知安楼寻的安身之所。
月牙湖上有三个小岛,岛与岛间隔不过百米,形成一片小小的岛群。
如果建上几座阁楼,再用铁索铺路,轻易就能将它们勾连在一起,打造成吃喝玩乐一体的勾栏圣地。
又有湖泊形成天然屏障,为朴客们免去后顾之忧。
哪怕府上的母老虎上岛捉人,他们也大可从容离去。
绝不可能出现衣衫不整慌忙逃窜的问题。
安全性和隐秘性,都是首屈一指的。
越看越喜欢。
这里必须拿下。
陈知安跳下巨石向陈正道:“把那船老大叫来,我要亲自和他谈。”
陈正嘿嘿一笑:“老二早让船老大候着了,就等您示下呢!”
说着他慢条斯理从兜里掏出一枚短笛,噗嗤噗嗤试了音准后,呜呜吹奏起来。
笛声幽幽传荡——
陈知安抬眼望去,只见那月牙岛上,有一条小船从阴影中缓缓现出踪迹。
陈义站在船头,嘴边也放着一枚短笛,笛声回响,与陈正相互呼应。
陈知安诧异看着这一幕,半响才幽幽道:“狗东西,你们藏得很深呐!”
陈正谦虚一笑:“都是不入流的小手段,不值一提!呵呵,不值一提!”
“呵呵!”
陈知安冷笑一声。
难怪原主之前总觉得这两狗东西神出鬼没,原来竟是有这种暗通曲款的手艺傍身。
夺过陈正手里的短笛,陈知安仔细端详,见这玩意儿虽然看起来和短笛无异。
实际上还是有些细微差别的,在其底端有块金属卡片。
小岛离他们这里约莫有二里地,陈义却能听到笛音,想来就是因为这卡片。
研究清楚后,陈知安把短笛还给陈正随意道:“这玩意儿,你们从哪里来的?”
“嘿嘿,我自己造的!”
陈正把短笛藏进怀里,忍不住得意道:“少爷,不是我阿正吹牛,整个长安城,不,整个大唐,就我们兄弟手里的笛子能传最远......
昨年比试我们可是拿了魁首的。
就连三皇子殿下家李狗儿那只笛子都没我们能传的远!”
“很好!”
陈知安满意地拍了拍陈正的肩膀。
懒得深究这些狗腿子们私底下都在玩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比试了。
之前陈知安还在想怎么能够做到万无一失。
有了这玩意儿不就妥了么!
如果在湖泊四野布满暗哨,有人上门捉夫就以短笛传音,再编撰不同的曲调传递不同的讯息......
如此一来。
以后朴客们可以说是高枕无忧了。
不过他没在这里提及,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多时。
小船停在湖边,陈义领着一个男人前来。
男人皮肤黝黑,一身短衫打扮,像个老农多过塘主,刚一上岸,立刻就给陈知安鞠躬作揖。
满脸谄笑:“小人张富贵给小侯爷请安,小侯爷万福!”
陈知安眯眼打量这塘主。
莫名觉有些眼熟。
思忖片刻,忽然明白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厮竟长的和那狱卒张小二有八分相像。
这两天太忙,都忘了张小二还欠自己四百九十五两白银的事儿。
这不巧了么?
扶起张富贵,陈知安笑呵呵道:“张老板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在京都府牢当差?”
张富贵脸上得意之色一闪而过:“犬子实力卑微,前几日刚补缺京都府牢天字号狱卒,莫非...犬子有幸见过小侯爷?”
“呵呵,见过,怎么没见过?
我和小二哥一见如故,有好几百两银子的交情叻。”
说着,陈知安脸色一变:“张老板,你也不想你家小二一辈子待在牢里吧?”
张富贵脸上的笑容僵住。
他掏了整整一百两银子才把自家二小子送进大牢。
为的就是能吃公家饭,这小侯爷是几个意思?
难道世道竟黑暗至此。
身为贱民,就连狱卒都没得做?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张富贵颤声道:“小侯爷,小的没说不转让月牙湖啊,求小侯爷高抬贵手,别把我家小二赶出天牢!”
陈知安微微一怔。
稍微有些尴尬。
转移话题道:“本侯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调节下气氛,别害怕,这月牙湖你准备卖多少钱?”
张富贵犹豫着伸出八根手指。
陈知安眉头一皱。
大唐战乱不休,耕地价格并不算贵,良田一亩大约是十两银子,薄地和山头价格更便宜。
甚至有些无主之地谁去开荒,就直接归谁的。
月牙湖不过四百多亩,即便以良田价格来算,也就四千多两而已。
张富贵看起来唯唯诺诺,竟张口就要八千两。
这是把小爷当成肥猪来宰了啊。
沉默半响,陈知安重新组织语言,幽幽道:“张老板,你也不想你家小二被撵出天牢吧?”
张富贵浑身一抖。
咬牙弯下一根手指颤声道:“小侯爷,七百两再不能更低了,再低我全家老小就没活路了啊!”
“七百两?”
陈知安眉头微挑:“七百两白银?”
“是啊小侯爷,可不能再低了!”
王富贵懦懦道。
“这也太...贵了!”
从兜里数出七张银票递给张富贵,陈知安情真意切道:“张老板,小二哥胸有猛虎,本侯在这里祝他永远镇守天牢......
本侯的殷切期望,务必帮我转告!
去吧,让阿义带你去交割!”
“谢侯爷抬爱!”
王富贵擦着冷汗,拽着手里的七百两银票跟在陈义身后离去。
离开前,他悄悄撇了一眼陈知安,心底闪过几分得意:“你虽然赚了,我却也不亏......
任你手眼通天,却也万万想不到我这湖本就是只卖七百两的。
嘿,白打了十几年的鱼!”
乌篷船上。
陈知安站在船头俯视着偌大的月牙湖,嘴角微微扬起:“从此我也是有鱼塘的人儿了,清儿,以后请叫我塘主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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