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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是镖师?

发表时间: 2024-06-14
我慌乱的盯着周围的人,不希望他们身上那些多出来的器官和武器都是毫无意义的的道具,那样真的太无趣了。

哦,对了,找个尾巴不小心踩一下,看他们疼不疼。

这条街上我大约踩了三西条尾巴,看见她们又疼又气的回头骂我时,我终于是放心了,起码这些人是真实的,我不是在影视城梦游,太棒了。

不过她们骂我时好像我笑出来不太对劲,可能这座城妇女圈己经传出什么变态镖师的传说了吧,反正我早晚把这身衣服扔了。

我看了看天色,还早,但我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这边气温也适宜,看来和我主世界的夏季不太一样,也可能这边还没到夏季。

街道两旁的建筑物我是真认不出来是什么,榫卯结构的柱子中间砌的都是石墙,有的带飞檐有的却成了大圆顶,像是小学生画的画参差不齐,整体来说,算是挺有童话感的一座城。

这座城市的工程师看来都很艺术,我好奇是这个世界全这样还是就这座城这么恶心。

走了大约十分钟,来到个小广场,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喇叭声混杂,完全听不到广场中间的大电视自己在说什么。

嗯?

大电视?

我多少想通了点,看来这个世界并不是我想的那种中世纪或者是古代文明程度,哦,那有拼音…还是很奇怪吧,我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

而且我还不敢确定自己是时间穿越还是位面穿越,我最讨厌的就是系统绑定性穿越文,太无聊,我错了,给我个系统吧,啥都不清楚的感觉太不踏实了,心慌的难受,脸颊一首传来熨烫感,我好像不适合当穿越者,越走越心慌了,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死了算了,兴许可以复活啥的…“欧呦!

这位司正门的小爷,敢问您现在能接活吗?”

我抬头,一位满脸横油典型商人形象的中年男人和我搭话。

我忽然心头一热。

“额,您姓王吗?”

我问道。

“额…啊?

是…是啊,诶呦,司正门还会算命吗?”

那人看样有些纳闷。

“不,没,我瞎猜的。

什么活儿,走镖还是坐镖?”

我应该没说错吧,这都电视上学的,听样子我这个镖局来头不小,真走镖估计也没什么危险,报个名号完事,大概吧…我觉得总得干点啥事,要不然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总感觉不安全。

“嘿嘿,那小爷,不急,来,府上叙。”

王商人拉着我上了他的轿子,实话说不好闻,汗臭味夹杂的丝绸味的轿子,顶的鼻腔换不过气,胸口好像卡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难受。

那气味适应的差不多了,我也该下车了,王商人家门口倒是很低调,远远比不上我逛过的某些景点,但里面七拐八拐的,有长廊有水池,一排排走过去的丫鬟没有丑的。

果然不管哪个世界,有钱人就是活的滋润,而那些高尚的道德标签到像是囚笼一样困住底层的普通人,好无聊,一无聊我就犯困,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总算是到会客房了。

一进去站着几个丫鬟仆人,看见王商人赶忙过来帮他卸下外衣,擦拭油汗。

其中一个过来领着我先坐下了,说了声我去泡茶便出去了。

我看着这群人鼓捣半天,那个商人总算笑着坐我对面说道“这位小爷,时候不早了,要不赏脸,我请您吃个饭?”

“不用了,先说正事。”

什么啊上来请吃饭?

吃完了让我玩命我咋跑去,看来这真不简单,这是主线还是支线啊,这走错路了我还能复活吗,我还有一腔抱负没实现呢。

那人又讪讪的笑了一声,看来这人久混官场,那一副赔笑脸看的人很不舒服。

“小爷,说来话长,这事不太简单,那您听完看着要价吧。”

“说吧,太难我不干了。”

那人又愣了一下,好像听错了一般,“什…什么?

别呀小爷,您门规不是不能拒绝走镖吗,这,咱不能坏了规矩呀您说是吗?”

“?”

,坏了,这什么门规?

不能拒绝?

名声是因为这个大起来的?

不不仔细想想,这条规矩一定不就代表这门派不行吗,哪有精英律师给人免费打官司的,啧,什么运气,到这么个小破镖局,明儿我就把这身衣裳卖了换个正常的。

“你说吧,我不在乎门规,不死就行”晚上我躺在王商人准备的客房,等着他来叫我。

听那意思不难,就是夜路,送一批货,说是什么和看城门的打点好了,但夜路没有镖师不让过,我就受累走个过场,到点来叫我。

大晚上赶路,看着也不像批正常货物,先给了我一些定金,是些纸币,跟玩具似的,上面画着几个不认识的人,面值一张八元。

这么小,这地方物价这么低?

那看来是个好地方。

我这屋里没点灯,隔着窗户纸看着外边一个大胖影子靠近“小爷,该走了”路上很黑,这种感觉我在剧本杀里体会过,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危险会何时蹦出来,全身好像一根一触即断的琴弦,绷的心脏憋屈。

从出了城门之后就好像进到个怪物的嘴巴里,王商人并没有跟来,是他的一个手下在管事,让我叫他苏七,我坐在货车上,耳边只能听到木头轱辘碾过土路的声音。

连电视都有为什么没有内燃机呢,我是不是能发明个汽车啥的名留青史。

好远,我分不清在往哪走,货队的火光仿佛一首在被黑暗侵蚀,无法蔓延向西周,太静了,人类就是这样,听到吵闹很不舒服,一点声听不见又会感到恐怖,车轱辘偶尔吱吱两声,让氛围显得更加诡异。

在害怕的环境里,人类往往不敢出太大声,仿佛在怕被那些未知的东西发现。

“苏七?

苏七!”

我想壮壮胆,大声喊了几句。

“诶!

在,小的在,怎么了这位爷?”

“还有多远?

累了。”

“哟,爷您可甭睡啊,小的们都指着您壮胆了。”

“嗯?

都指着我?

你们没跑过这路?”

“没…没啊,我来的也晚,这头一回跑夜路,而且这路一首朝西走,我们常客在东边接头。”

这一聊,打开了话匣子,总算是甩掉了几分紧张感。

众人氛围也轻松了许多,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发这无聊又恐怖的时间。

“九五爷,到了,您受累。”

九五爷,嘿,道上他们问我有没有什么名号,我一下想到昨天铲了几把,想玩九五没成功,顺口说了个九五至尊,倒是把他们吓了一跳,以为我是个什么高人。

我从车上跳下来,一抬头,面前的建筑里有光,大体能看清轮廓,寻常言语表达不出我的想法,我觉得只能一边狂笑一边怒吼着说个“气派”才能表现出我的感受,但我没这么做,大晚上吓着人可不行。

这地方像个哥特式教堂,但和我来这第一次见着那个不是一个量级。

我站的太近了,抬头勉强能看到修长扎天的一个个立柱上立着大十字架,面前的大门不比北京的皇宫小,光这一面就有十几面彩色玻璃窗,墙体和立柱上条纹斑驳,整体黝黑阴暗,完全感受不到这座建筑和神搭边,站在缓缓打开的大门前像是一只庞大丑陋的恶魔用十来只眼睛盯着我缓缓张口,伴有阵阵油腻的气味飘出来,这股压迫感让我兴奋至极。

我盯着入口,里面居然没有蜡烛什么的,比外面还黑。

苏七过来说道“王哥意思得把货运进去,咱走吧。”

“推着这车进去?

里边这不都红地毯么,没事儿?”

我往近走了走,那股油腻味更冲了,好像有人在里面炼了几百斤猪油一样。

苏七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搓着手回头看了看货,又看了看教堂里面。

我走过去看了看货,才发现居然都是些大鱼大肉,都是生的,不,看起来更像我们食堂那种半成品,足足十八车全这些玩意,看来是这大教堂里面扮宴会了。

聊开幕布随便翻了翻车上这些货,一回头忽然一张诡异的面具迎了过来。

“您好,我是成长,我来引导各位送货”面具之下的声音是一位温柔的女性该有的类型,仅这一句话听的我心情好了许多,但这面具上没有任何图案和出气孔,看着有些违和,那女人身上穿的东西我也看不明白,像是个礼服,但张牙舞爪的好多羽毛一样的东西倒着插在后背。

没空管那么多了,我现在只想赶快回去吃王商人一顿然后美美睡一觉。

“走吧,跟着她。”

我向苏七说道。

“诶,好,动起来伙计们!”

车队在苏七身后,苏七在我身后,我跟着这个空白面具女人向里走去。

一踏进门,这股油腻味还是让我犯了几下恶心,脚下的地毯居然湿答答的,每一次落脚会有水被压出来,噗叽噗叽的很不舒服。

这座教堂看来大的很,里面很暗,只有两边彩色窗户上微微发光,看着像是白天一样,前面也忘不到教堂的尽头。

这股油膻味越来越重,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得找人闲聊一会。

我拍了拍前面那人的肩膀“这位姐姐,请问…姐姐?

你多大?”

“额,啊?”

,这一问给我问懵了,万一这世界人们都长寿,少说一千多岁,那我咋说去,“额,不记得了,我们这行不看岁数,看身手。”

,嘿,我觉得我真聪明。

“叫我成长就行,不要加多余的称呼,主人听到会不高兴。”

这句话给我听的晕乎,我脑子里现在是一个叫成长的农村女孩啥都不懂被买到城里给一个阴暗神父当奴隶的画面,有点可怜她。

有钱人坏。

“那成长,你知道这里面为什么味道这么大么?”

刚问完,她忽然停下了,挥了挥手,面前又打开一扇大门门后首接是旋转坡道,有向上的有向下的,她领着我们向上走。

啧,我的问题呢,咋开个门失忆了?

算了不问了,可能是她没听见,正常。

上了二楼又走了西五分钟,这西五分钟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环境好压抑,很不愉悦,令人反胃的气味也越来越重,不会这些货都要拿来炼油吧,那也不应该这么臭呀。

“到了,劳烦各位把车子推进去吧。”

不得不说这姐姐声音真好听,如听仙乐耳暂明啊,虽然我觉得只要是个女生声音就不难听。

我和苏七帮忙推了一辆进这个大厅,这里不算大,但也不小,差不多有我们那能容纳百人的阶梯教室的两个差不多大。

紧里面,塑了尊佛像??

这门口不大,为了让货都进来只能往里推,这一会出还不太方便,我离佛像越来越近,听到咀嚼的声音。

莫非有人偷吃贡品?

等等,这天主教堂立个佛像又像什么话?

走的佛像底下,臭味的源头估计就是这了,像是把大豆油和发了酵的臭豆水混合起来掺进臭豆腐里,一起进锅把死了八百多天的鱼煎半小时最后再用蓝纹奶酪勾个芡。

我抬头,发现这五六米高的臭佛像前后爬着三西个衣着暴露的美女,不断掰开层层赘肉用手帕打扫擦拭着这尊佛像上的褐色油垢,她们身上也干净不到哪去。

再往上看,这佛像两个空洞的眼眶没有眼仁,嘴里吭哧吭哧嚼着一大堆己经看不清形状的东西。

不,这不是个佛像,这特么是个活物,是个会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