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现代都市小说《诈死后,他疯了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诈死后,他疯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江晚赵知行,文章原创作者为“她山”,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女主胎穿穿书男主土著少年夫妻破镜重圆两个恋爱脑从始至终的相互奔赴江晚为让重病的父亲安心,嫁给了她爹捡回来的男子,送走她爹后,男子说带她回家,没想到却直接带她回了京城端王府,这才知道他竟然是当今的第五子,端王赵知行。幸而他从始至终都未曾变过,少年恩爱,成婚敬重,直到皇帝让他出征蛮夷,江晚才想起曾经匆匆一瞥的狗血小说,原以为只是留有前世记忆,不料竟然是穿书,而自己只是男主早逝的前妻,甚至在女主出场后不久就溺水而亡。江晚精心布局三年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又在确定穿书后,果断服药逃离。...
《诈死后,他疯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又歇了几日,江晚突然想起什么,兴致勃勃地开始画图样。
秋心将被子晒在院里又拍打的蓬松,才凑了过去。
见图上的样式虽奇怪,但能看出是衣裳,轻笑着问,“姑娘还会设计衣裳?”
江晚用炭笔描绘着轮廓,眉眼舒展,“哪有那么厉害,只会点皮毛。”等画完吹了吹浮在纸面的炭粉,“可能做出来?”
“不算难,只是颇为新奇。”秋心许久不曾摸过布料了,也有些手痒。
江晚笑着把图纸递给她,“那你去买布料各裁四身,这个用棉布做,旁的用麻布做。”
秋心应声,卷起纸张回房去收拾,不多时包裹严实,跟她打个招呼出门去了。
等她出门,江晚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去查看贴墙种下的金银花,见长势良好,有几株的藤蔓已经往砖墙爬去,笑吟吟地拿起水壶挨个浇遍。
随后无趣地瘫在凉亭看着一方蓝天,半合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秋心回来见这般,还以为她睡下,轻手轻脚地锁上大门想去房中给她取毯子。
刚走几步就听到江晚轻柔的声音,“我没睡,今日实在无聊,我们聊聊。”
秋心放下布匹走近她,“姑娘想聊什么?”
江晚指了下椅子让她坐下,“你为何会沦落至此?”
秋心边拆手中的糕点边说,“奴婢原是巨阳人士,幼时水患泛滥,朝廷虽派人赈灾,可依旧活不下去,我奶就做主将我卖了,好养活叔伯家的儿子。”
拆好糕点,她勉强笑着推给江晚,“姑娘尝尝。”眼底微红继续说道,“伢人带我走了很远,一路病死不少人。到了江南,教养婆子看我资质不错,教了不少本事,年初被江南的卢家人买走调教,前些日子又带到广恒送给了家主。”
江晚咽下口中的糕点,轻声问,“秋意呢?”
秋心抿了下唇,“她是第二年被送来的,听婆子说她爹赌博欠了银子还不上,赌场就把她卖了。她生的好人也聪明,婆子很是看重,性子倔也慢慢磨平,硬生生掰了过来。”
江晚点了下头擦净指尖,“去忙吧。”
秋心起身,略一犹豫,“那日夫人发卖奴婢,是因为奴婢为秋意作证,并非她蓄意诱主。”
江晚轻笑着,“我知晓了,去吧。”
见她不在意自己顶撞主子,心下稍松,笑了笑起身去裁衣。
江晚托腮看她裁剪完又去缝绣,猛地想到缝纫机,拿起炭笔在纸上画了起来,却只画得出外观,内里构造不甚明白。
看着画好的图她烦躁地挠了下头,收起放到一旁。
转眼已是重阳。
秋心大早就出门买了壶菊花酒,见一旁的菊花品相不错,顺带买了一盆。
回宅子见江晚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关上厨房的门开始做重阳糕。
江晚被阵阵糕点的香气诱醒,缓缓睁眼就见枕边放着茱萸香囊,起身绕过屏风看去,秋心正将散发着热气的糕点放在桌上。
见她醒来轻笑着说,“姑娘去洗漱吧,净室的热水正好。”
江晚点头,不多时出来同她饮酒吃糕点。
待收拾完毕,包好头脸往郊外的山上走去,一路行人众多,二人夹在其中并不显眼。
秋日在黄绿相间的叶上跳跃,脚下的杂草被来往行人踏平,变得好走许多。
爬到一半江晚便累了,坐在半山腰的亭上吹风看着景色。
不久,两个女子结伴而来,身后各自跟着一个丫鬟,见到亭中有人,坐在远处低声说着闲话。
随后一个女子上前轻喊,“这位姐姐。”
江晚弯着眼看去,见她面色微红,轻笑着说道,“何事?”
女子害羞地咬了下唇,看她的眼神却发亮,“我看姐姐这衣裳颇为新奇,不知是哪家布庄做的?”
江晚温和说道,“自己做的,你若喜欢可以照着做。”
女子闻言,眼前一亮,“多谢姐姐。”说罢,招呼丫鬟前来记下形制。
江晚索性让秋心起身给几人观察,又让她走了几步,抬臂转身。
先打招呼的女子名黄韶,是城中一家成衣铺老板的幼女,见秋心行走转动间可以观察到整件衣裳,不由沉思,“这倒是个好法子,往常成衣挂在架上只看得到花样形制,可若穿在身上行走展示,便能知晓整件衣裳到底是何模样。”
江晚听她这么说,不由惊讶于她的敏锐,只看秋心走了几步便想到这些,头脑当真厉害。
黄韶从袖中取出五两银子递向她,“姐姐,我家中是做成衣生意的,我看你这衣裳新奇便捷又好看,不知能否跟你买下这样子?”
江晚也不客气,接过银子轻笑,“可记下了?若记不住我回头给你画一张图样。”
黄韶笑眯眯地点头说道,“记下了,日后姐姐还有别的图样,拿来城西的黄氏成衣铺找我就是。”
江晚应下,起身同她告辞继续往山上走去。
等到山顶,二人找了块僻静之地插下茱萸。
江晚双手合十,默默祈愿日后顺遂,正想着,脑中突然浮现赵知行的名字心头微颤,她抿唇垂目,祈祷二人各自安好,永不再见。
他到底是皇家人,平日再过温和良善,也不会允许被一个女子嫌弃,更甚用诈死逃离。
她抬眼看向天际的落日,眼眶泛酸。
如今大盛王朝强盛,周边部族也尽数归顺,若真败露,便只有出海一条路,只希望能一切顺利,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橘红夕阳渐渐落下,天边的云霞也被染的金红,飞鸟鸣叫着成群归巢。
江晚压下心头的不安,不再想那些未知的事物,缓声说道,“看来明日是个好天气,回家吧。”
下山的影子拉了很长,回到宅子附近的时候天色已暗,远远瞧见一只猫在门前咪咪直叫。
凑近一看发现猫的前爪被落石压住,江晚蹲身挠了挠它的下巴,取走落石。
猫得了自由喵喵叫着一瘸一拐跑远,二人这才发现它肚子圆滚滚的,显然是怀了小猫。
秋水轻笑着开门,“若非姑娘住在此处,这猫怕是难逃一劫。”
江晚点头,“可惜认生,不然养着倒是不错。”
曹守城很是恭敬,“微臣无能。”
元景帝拿起纸张念了一遍,随后问道,“可行?”
曹守城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暗暗点头,摸着胡须回道,“微臣以为可以一试。”
元景帝便挥手让他离开,“去吧,试用那日跟朕说一声。”
曹守城恭敬应下,礼仪周全地告退了。
元景帝欣赏着自己的书法,拧眉问道,“朕的草书不好吗?”
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低沉回道,“皇上的书法自然是好的。”
元景帝颇为认同,“那便是曹守城这么多年都没有长进了,这般年岁了都不识得朕的书法。”
“皇上说的是。”
元景帝批完手中的奏折,只觉得熬人,不想又一封家书送了进来。
他看家书依旧盖着赵知行的私章,不由无语。
展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字迹写的满满登登,一时令人有些眼晕,他合眼想弃,又想到这不孝子出去半年第一次写信回来,到底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却是大半部分都在情真意切的诉说着自己的劳苦,小半部分说着自己的不易,最后一句则是说道。
就当为了儿的长子,恳请爹准许儿携妻在外过年,儿问爹安。
元景帝冷笑着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滚字,让人加急给他回信。
外头又飘起了雪,原本准备出去游玩的二人便让人知会萧润生改日再聚。
江晚原是在榻上倚着的,眼见他眼神越来越暗沉,便翻身坐在榻下垂目翻着北地近百年的天灾,不时记录着。
赵知行半撑起抬手搭在肩上把玩她的长发,看着她娟秀的簪花小楷,意味不明地说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懂这些。”
江晚头也不抬,很是敷衍,“看书看的。”
却是同他的声音的重合了。
江晚听他学舌,抬眼瞪他,见他笑得开怀,勾着唇角在他脸上画了一个猪头。
赵知行躲也不躲,好脾气地任她动作,见她画完还主动换了另一侧,“这边要画吗?”
江晚见他没脸没皮,倒是没了兴趣,收回手写着,赵知行神色温和地看着她,不多时听到王全前来叫人,“王爷。”
他应了声,捏着江晚的后颈与她厮磨一番才唇色潋滟地大步出门。
江晚习以为常地擦了下唇,垂目继续忙碌。
赵知行走远才沉声问,“到了?”
王全跟在他身后低声回道,“如今在书房侯着。”
他应声,不疾不徐地往书房方向走去。
进门就见叶白墨竹各自立着,等二人行完礼,他神色莫名地坐在椅上问墨竹,“依你之见,王妃为何要如此?”
墨竹抿了下唇犹豫着说道,“许是不喜王爷纳妾?”
赵知行有些不解,“不过后院摆设。”
墨竹见他不能理解,握紧手轻声说道,“王爷说的是,可今日进门的林侧妃是摆设,那日后进门的张侧妃李侧妃呢?如今王爷和王妃情正浓时,自然是眼里心里都装不得旁人,若王妃年老色衰,后院那般多的鲜活女子,王爷又如何保证那时候的心里还是只有王妃呢?”
赵知行微微皱眉,垂目陷入沉思。
墨竹见他沉默许久,试探着说道,“世间女子有大度贤名者众多,可若真的能比翼双飞,奴婢想应当是没有女子愿意与人共享夫君的。”
赵知行应了声,挥手让他们离开,“带她去见王妃吧。”
“是。”
叶白临走时上前把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桌上,“王爷,这是您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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