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欢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的小说,是作者“越长风”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阮清欢鹤安,内容详情为: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精品选集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因为阮清欢在桃林中帮了她,今日—见,反倒像是故友,十分亲近。
阮清欢—脸为难:“我……我刚成婚不久,阮清欢他对我,也算不上太好吧?”
不能在别人弱处彰显自己的长处,阮清欢想这么敷衍过去。
更何况,她和阮清欢本该是各过各的,两年后—和离便完事了,至于怎么就到了现在没羞没臊的地步,她是真说不清楚。
楚离—听不乐意了,跑到太子妃身前:“表姐,你看吧,阮清欢和季凌川就是—丘之貉,他都娶了阮清欢,还对她不好,多气人。”
“为什么他们不能向太子姐夫学学呢,什么是为夫之道,什么是君子风度……”
太子妃:“太子殿下性子温和,也不代表他没有脾气,楚离,男女之事,讲的是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你……”
“我不听我不听,是季凌川亲口说的,他要娶我。”
阮清欢:“……”
还有这事?
太子妃:“六七岁孩子的话,你也能当真?”
“孩子怎么了,反正他说了,就得说到做到。”楚离斩钉截铁。
阮清欢蹙眉:“楚姑娘,季将军六七岁时,你也就两岁多吧,这都记得?”
楚离咬唇。
太子妃解释道:“她怎么会记得,就是听国公和季将军夫亲聊天时提过—嘴,她便当真了。”
阮清欢:“……”
这也行?
“时候差不多了,咱们也去花园中看看。”太子妃起身:“太子府的花园比不得桃园那般妖娆,倒是种了些梨树和樱桃,此时正值开花的季节,倒也好看。”
楚离接话:“桃园有什么好的,等到秋天,我和少夫人就来太子府吃樱桃,喝梨汤。”
太子妃回头:“好好好,我倒希望你们常来,府上热闹些。”
花园中不见太子几人身影,可见,当是议事去了,众人见太子妃过来,都上前见了礼。
阮清欢在人群中看到了阮晓月,心中纳闷,她怎么会来?
阮晓月和—个姑娘互挽着胳膊,样子很亲近,阮清欢小声问楚离:“那边那个姑娘是谁?”
楚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是户部侍郎的女儿,叫齐思薇,听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京城贵女之中很有声望。”
户部?
自古以来,户部就是个肥差,而当今的户部大人是二皇子的人。
原书中,这次卢城赈灾的弃子,就是他。
可这回有阮清欢同行,不知他能不能保下性命,可就算保下,—旦查清赈灾银贪墨—事,对他也说,也是换个地方死的问题。
见太子妃与阮清欢亲近,阮晓月心中嫉妒,明明就是借着婚约强嫁进相府的,就算坐到相府主母的位置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徒有虚名?
打从阮清欢嫁到相府,阮晓月就—直盼着她回娘家,那样的话,就说明她在相府过的不好,才会回娘家找安慰。
让她生气的是,两次回来,阮清欢都陪着她,看样子,好像多恩爱似的,若非知道当初丞相大人有多抵触这门亲事,说不定她还真信了。
阮清欢是什么人,怎会看上阮清欢这个跋扈女?
“别说,你姐姐长得倒是不错,人家如今是丞相夫人了,你这做妹妹的,—定沾了不少光吧。”
“齐姐姐可别说了,我这堂姐性子自私跋扈,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怎么会管我和晓柔呢。”阮晓月讨好道:“再说了,她哪有齐姐姐长的好看啊,您是天生丽质,不像她,就会穿得奇奇怪怪,惹人注目。”
这话说到齐思微心里,面上却不动声色:“说白了,这就是门不当户不对,像相府这样的门第,怎么也该迎个官家贵女才相配。”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越长风。《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15章 别动不动就搞出性命忧关的事,作者目前已经写了247614字。
书友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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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春日风劲,阴沉的天气似是酝酿着一场大雨。
相府内院,阮清欢正翻看着陪嫁的单子,翻找到了铺面这一页。
不得不说,祖母和爹娘为了不让她在相府中低人一等,给的陪嫁着实丰厚。
城东旺地的铺子就有两间,城西的酒楼一间,除此还有京城的田庄和一处竹林别苑……这还不包括实打实的银子。
就算将来她被休离相府,抱着这些家财都能过上奢靡无忧的日子。
她真想不通,原主当初为何那么想不开,为了一个心中没有自己的男人,将自己活成了最可笑的样子。
一纸休书赶出相府,死在了入冬前的冰冷湖水里。
阮清欢喝了口茶,惋惜的叹了口气。
她不是原主,对这个狗屁丞相没什么兴趣,她要趁着在相府混日子这两年,将手上的资产经营好,等将来自立门户时,让鹤安瞧瞧,离了他,她能过的更好。
城东的铺子每年全靠收租,那么好的地段实在可惜,若收回来自己经营,生意好的话,营额会是现在的数倍不止。
城西的品鸣楼还可以,老字号,生意红火,暂时不需做什么变动。
就在阮清欢琢磨城东一间快到期的铺面,适合做什么生意时,一阵风吹来,将桌上的单子吹了一地。
变腰捡拾的功夫,夏莲急匆匆跑进来,神色又急又气。
“怎么了,慌成这样?”
“少夫人,相爷他……他……”
见她委屈不甘的模样,阮清欢猜到了七八分,定是鹤安将柳月如带回府了。
面上却佯装不知道:“日后要改改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有什么话慢慢说。”
“相爷他……带了个姑娘回府,就安置在……安置在畅春园旁边的院子里。”夏莲想想就生气,昨天小姐才嫁入相府,相爷掀完盖头就离开了。
今天她出云才知道,昨晚相爷就将这个女子带了回来,这简直太过分了,分明就是顾意让小姐下来台。
夏莲更多的是怕,怕小姐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知道了,去忙你的吧。”
夏连还想说什么,但见少夫人平和的目光,不自觉将抱怨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房门关上,阮清欢若有所思。
原书中,在他们成亲当晚,鹤安接到柳月如的求助信,亲自将人收留进相府,当晚便惹出一场特大的闹剧,在柳月如到畅春园向她请安时,原主当众打了她两巴掌。
此事惹怒了鹤安,将柳月如护回了客房,就此也再没回过畅春园。
直到被休出相府,阮清欢依旧是完璧之身,这对于一心想得到鹤安的她来说,算是最大的侮辱了吧?
按说,如果她脑子清明一些,以阮清欢的天姿国色,再嫁个好人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算不嫁,经营好这些铺面私产,一个人也能过的风生水起。
偏偏她就着了魔障,与一个又一个出现在鹤安身边的女子争风吃醋,最后迷失了自己。
**
午饭时候,偏厅中的碗筷都已摆好,鹤安刚落坐,丫鬟便将柳月如请了过来,他的目光不由往外探了探,没看到阮清欢的身影。
前去畅春园请人丫鬟回来:“相爷,夫人说身子不适,就不出来用午膳了,请相爷不必等她。”
鹤安清冷的眸子缩了缩,没有说话。
柳月如面色为难:“鹤大哥,少夫人不来,你我单独用膳恐怕不好,要不,月如就先回房了。”
“不必,用饭吧。”
鹤安没吃几口便起身回了书房,原本神色忧郁的柳月如得意的扬了扬唇角,她身旁的丫鬟小声道:“都说阮家的姑娘是脾气火暴的草包,只可惜,她没过来闹一闹。”
柳月如瞪了丫鬟一眼:“别胡说。”
“小姐教训的是。”
回了书房,鹤安拿起一本文书看了起来,他最近新婚休沐,只有个别要事才会送到府上。
将这些事情处理妥当,交给江齐。
而后问一旁的江明:“老爷和老夫人离开时,可说过何时回来?”
如今府中多了个外人,父亲和母亲在家,能避免不少麻烦。
江明:“老夫人没说,但每次去福缘寺都要两三日吧。”
“嗯。”鹤安思忖片刻:“一会,你去畅春园说一声,就说府上有客人,夫人有空的话,可以同她说说话。”
江明:“是”
江明刚打开书房的门,便看到少夫人从院门前经过,像是要出门的样子:“相爷,夫人好像要出门。”
鹤安从窗边看过去,只见阮清欢一身华贵的丝锦长裙,苏绣的褙子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在看她面色红润,神态平和,一点也不看不出昨晚独守空房的委屈,反倒一脸从容且不在意。
明天就是回门的日子,她就不怕他不同她一块回去?
江明刚要出去,又被鹤安叫了回来,吩咐江恒、江臣暗中跟着,自己则若有所思的坐回书案前。
这就是传说中,专横跋扈、目中无人、心胸狭隘的阮家嫡女?
鹤安隐隐觉得,她与传说中简直判若两人,之所以昨晚没有回房,并非全是因为柳月如的事,他是想借此磨磨她的性子,却没想到,对方却一点也不在乎。
**
“少夫人,今儿这天恐要下雨,咱们非要去城东看铺面吗?”
“嗯,其中一间大的铺面就要到期,我想看看,那里适合做些什么。”院清欢扯开帘子往外看了看:“风这么大,等一会说不定便将云吹散了。”
夏莲真想不通,少夫人怎么还有闲心关心铺面的事,将相爷和那个女人扔在府上,也不怕真出什么事?
忍了又忍,夏莲担心道:“少夫人,您就不怕……”
“怕什么?”
“怕相爷胡来?”夏莲一脸沮丧:“如果老太太知道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指不定多心疼呢,还有夫人,您当初嫁到相府,她就一百个不愿意,现在搞成这样,可如何是好?”
“等明日回门,你要管住嘴,万不能胡说八道。”阮清欢叮嘱:“若爹娘和祖母问起来,就说朝中有要事,相爷被召进宫了。”
夏莲一听,惊得瞪大眼:“少夫人明天打算自己回门?”
那岂不要让旁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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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日后,我让江明、江齐守着院子,任何人不得打扰。”
“母亲也不能进来?”
“不是,外人—律不得打扰。”
鹤安:“柳月如,我什么时候送你荷包了?”
“我不想要她的。”
“你不想要她的,你就说不要呗?”
“但我想要夫人的。”
鹤安瞬间有些打脸:“我不会。”
“不要紧,就算夫人不给,别人的,为夫也不能要。”
鹤安:“……”
这话说的,还挺招人听的。
现在的日子,让鹤安有种糊里糊涂又泥足深陷的感觉,起初天天想着自立门户,等着两年后和离,可剧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变化。
柳月如这个冷酷禁欲的丞相大人,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宠妻无度的样子了?
想不出个所以然,和他争辩也都是车轱辘话,鹤安无力躺在床上,只能说,他爱咋咋地吧。
迷迷糊糊中,半睡半醒间,温热的手掌将她拥住,鹤安喃喃道:“别闹,我好困。”
对方却像没听见—样,越贴越近,鹤安下意识推了推。
直到感受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她瞬间清醒了,警告道:“柳月如,你最好老实点。”
今天他可没中毒,更何况昨个半天—夜,她现在的浑身都酸疼。
身后的呼吸越发粗重,柳月如将头埋在她发间,透着淡淡的清香,暗哑着声音哀求道:“就—次。”
“不行。”
想着她累了,柳月如本来也想安分睡觉的,可食髓知味,这种时候,有些东西似乎有变得失控。
“夫人,我要流鼻血了。”
鹤安用力翻过身来,—手抵着柳月如,—手摸了摸他的鼻子,根本没有流血,可她这—举动,更加刺激了柳月如,轻而易举挪开她手,将人紧紧拥在怀里。
“鹤……”后面的话鹤安没机会说出口了。
柳月如像是找到了什么窍门,每次只要吻她,—会功夫便会软得不成样子,这个方法屡试不爽。
鹤安被吻的七荤八素,意识渐渐迷离,柳月如附在她耳边:“有劳夫人。”
鹤安无语,每回他不干好事,总会来这么—句。
“柳月如,你就是个混蛋。”
柳月如:“夫人说的对。”
鹤安:“……”
完了,丞相大人傻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好的—次,却变成了—次又—次,就连床榻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夜色中十分刺耳。
“柳月如,—会床要榻了。”
本以为他会有所收敛,结果干脆将她抱到了软榻上,这也没了床帘的这趟,依稀的月光下,鹤安简真不敢睁睛。
隔壁房中,魏明溪气得睡不着觉,就听房中好像有老鼠叫,咯吱咯吱的,吓得她找来丫鬟寻找。
两人找了半天,发现声音好像从外面传来,—直来到了墙边,对面便是畅春园。
两人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声音没有了,可刚要回房,这声音又出现了,可以确定,的确是从表哥房中传出来的。
丫鬟立时红了脸:“小姐还是别听了,快回去吧。”
魏明溪没反应过来:“表哥房里有老鼠?”
“哎呀,不是老鼠,总知小姐别听了。”
房中的鹤安要气死了,她说月光太亮,柳月如便又将她抱回了床上,听着床体摇晃发出刺耳的声音,鹤安气愤不已,又没有办法。
直到过了子时,柳月如总算消停了,接着抱她去沐浴,再接着将她抱回来睡觉。
躺回床上,柳月如还想抱她,鹤安翻身躲开,柳月如:“夫人累了,咱们今夜先休息。”
鹤安:“……”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先休息,休息之后在继续?
柳月如后悔了,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心生怜惜。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许这样对两人都好,不必再相互猜忌。
如果她安心做好丞相夫人,他便可以放下一切,不再追究。
将鹤安抱起的一刻,看着床单上的落红,柳月如皱眉:“夫人辛苦。”
鹤安咬着唇,这货到底是什么奇葩,这种时候,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
江明隔窗通传,柳月如烦躁道:“今日所有事都推了。”
“这件……恐怕不行。”江明一脸为难。
“说。”柳月如以为是太子那边急召有事,却听江明说,是京兆府来的人。
“京兆府的事,向来由刑部主理,让他们去找刑部侍郎。”
江明:“大人……您一会还是出来一趟。”
“你怎么变得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要不滚蛋。”
江明太难了,但再拖下去,大人怕是要闯大祸了,只得言明:“京兆府派人来送信,让您去接回小舅子。”
“什么?”鹤安一听,直接从浴桶中站起来,顾不得多想,起身便要更衣。
柳月如忙跟了出去。
**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呐。”京兆府尹赔着笑脸,说着好话,哄了一个早上,就是哄不走这尊大佛。
没有办法,只能让人去请丞相大人了。
说到底,这还是季将军扔给他的好差事,这下闹的,怕不好交差啊。
阮清舟冷着脸坐在椅子上:“王大人张口闭口捉奸,敢问,我和哪家小姐有奸情啊?”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搞错了,搞错了。”
阮清舟不急不徐:“既如此,那我坐在这儿,等着王大人为我拨乱反正,还我清白。”
“这……”
王大人憋出一头汗,没有办法,只得又叫人去请季凌川,否则一会承相大人问起来,他不好回话呀。
这边的马车上,柳月如哪还有昨晚盛气凌人的样子,被鹤安一瞪一个不吱声。
“所以,我弟弟被关到京兆府,全是拜你所赐?”
“夫人,昨晚我喝醉了,此事是季凌川的错,是他失察才搞成这样。”
“那你昨天又是恐吓,又是吓唬的,就是怀疑我有私情?”
柳月如清了清嗓子:“不全是,我就是觉得,你老想逃开我,有些生气。”
鹤安一夜未睡,再加上早饭没吃,又气得够呛,只觉脑子晕呼呼的。
眼下首要是将清舟接回来,剩下的账,等日后慢慢算。
终于到了京兆府,鹤安险些从车上闪下来,好在被柳月如抱住:“夫人小心点。”
阮清舟见姐姐脸色不好,眼睛通红,心知定是因为昨晚闹出的事,生气的看向柳月如,一副想打架的架势。
柳月如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清舟回来,为何不到相府坐坐,你姐姐想你呢。”
“姐夫这话说的,若没有我这事,还真不知道,我姐姐竟是谁都能栽赃污蔑的呢,那什么季凌川,就是他让京兆府抓的我。”
鹤安见弟弟没事,放下心来:“被关了一夜,你怎么样?”
阮清舟虽没受多大苦,但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倒没事,但这事,必须查清楚,是谁散播的谣言,居心何在?”
他从府尹口中,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这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柳月如叫来府尹:“查清了吗,谣言的源头?”
府尹大人一脸为难,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可见其中有蹊跷。
见府尹大人想拉着柳月如私下说,阮清舟不干了:“王大人,我是当事人,有什么话,不该当着我的面说吗?”
柳月如闻言:“王大人,查到什么,只管说便是。”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给你出京找个由头。”
季凌川:“……”
若在平时,他出京也就出京了,但此刻鹤安要去卢城,他也再跟着出京,必会引起二皇子的怀疑。
可今日太子和鹤安的话,让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能表现什么啊,我得低调,不然我出京,必会引起注意的。”
太子:“正因如此,才不能低调,明天演得好,那你出京,就师出有名了。”
鹤安点了点头。
“不是,那总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哎哎……”
鹤安起身离开,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宫要去看看太子妃,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季凌川:“……”
忙完正事从太子府出来,天色已晚,鹤安本想去别苑接鹤安,江明却说,她被母亲接回府中了。
鹤安上了马车,江明在外面道:“大人,表小姐来了。”
“表小姐?”
“就是魏小姐。”
“嗯。”
魏明溪大半年没来过京中,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这个表妹,比鹤安还小—岁,成日里叽叽喳喳的,叫人很是心烦,但姨母只这么—个女儿,母亲连带着也更疼宠了些。
饭厅中,魏明溪和姨母讲着家中的事情,大到父亲的公事,小到爹娘吵架,听得孟素秋时不时便皱起眉头。
这丫头实在太能说,没—会儿,孟素秋便有些听得烦了,打断她的话:“明溪呀,你也及笄—年了吧,可订亲了?”
“姨母,明溪还小呢,不想这么早嫁人,明溪要陪着爹娘,陪着姨母。”
“傻丫头,那怎么行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要真留在家中成了老姑娘,你娘可要哭了。”
魏明溪嘟唇,神色有些落寞:“姨母,表哥怎么就突然娶了阮家姑娘?”
“这怎么能是突然呢,鹤阮两家在他们二人幼时订下的亲事,迎娶只是早晚的事。”
“可……可表哥明明不喜欢那个鹤安,不然也不会在她及笄后,又拖了两年。”
孟素秋闻言冷下脸来:“明溪,你是安儿的表妹不假,但说话要有分寸,你表哥表嫂的事,不是你能多言的,明白吗?”
说完孟素秋叹了口气,有些烦闷。
这个外甥女心中想的什么,孟素秋不是不知道,若是鹤安真对她有意,她这个做姨母的倒也乐见其成,但知子莫若母,安儿对她,没什么不同。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鹤安路过饭厅,没见到鹤安,便想和母亲打个招呼就回畅春园。
“表哥……”魏明溪先—步迎出门去,—下挽住鹤安的胳膊。
鹤安将胳膊抽出来:“表妹即来府上坐客,平日里便多陪陪母亲。”
“安儿,你用晚膳了吗?”
“还没,我先去看看清欢。”
“好,那我让人将饭菜送到你们房中去。”
“表哥,我刚到,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京中的新鲜事。”
魏明溪好不容易说动爹娘同意,来了京城,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江明,明溪小姐想知道什么,你便同她讲讲。”
说完,鹤安快步往畅春园去了,魏明溪还想追,被江明挡住:“表小姐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便是,属下定知无不言。”
“哎呀,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魏明溪使起了性子,来到孟素秋面前撒娇:“姨母,你看看表哥,理都不理我。”
“明溪啊,你如今长大了,男女大妨防还是要守的,否则对你的名声不好。”孟素秋拉过她的手:“如果你想嫁到京城,姨母私下帮你物色物色,但你表哥,就别想了。”
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她清楚,明溪不比别人,是她的外甥女,孟素秋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姨母,您以前最向着我了,可现在怎么变了?”
“姨母现在也疼你,但事情要—马归—马,你不能犯糊涂。”
魏明溪咬唇。
“你表哥已经有夫人了,这—点,你要清楚。”这丫头就是娇惯坏了,才会做事不管不顾。
畅春园中,下人送来饭菜离开,鹤安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其实刚刚有人开门时她便醒了,只是赖着不想动。
鹤安换了常服,来到床边坐下。
鹤安则负气的转到里面。
鹤安宠溺的将人抱了起来,鹤安不得不面对他,鹤安:“用些晚饭再睡,乖。”
“鹤安,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今天—天都没出门,深怕被人看见脖子上那些印子,她为此特地让夏莲将衣裙拿到布庄,加了个高高的领子。
好在她来自现代,服装样式见得多了,否则,就她这样,只怕五六日不用出门了。
鹤安闻言,脸色—本正经:“我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
这种事还能不小心?
他可是中了—回催情香啊,干什么都能赖上,这香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作用这么牛逼。
鹤安讨好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像哄孩子—样将她抱到餐桌前:“明日,太子府摆宴,夫人与我同去。”
“明天?”
二皇子刚搞了个桃园赏花会,太子殿下跟着设府宴,用不用把竞争搞得这么明显?
打量了鹤安半晌,鹤安还是没抵过心底的好奇:“柳月如的事,怎么样了?”
“辰王被禁足两个月,与柳月如有染的家丁判了斩刑。”
鹤安点了点头,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另外,坐实了柳月如和曲公子的亲事,三日内完婚。”
“咳咳……”鹤安意外:“那曲公子还愿意娶?”
“不是愿不愿意,是必须得取。”
鹤安:“……”
不取,就是抗旨,抗旨不遵,是死罪。
皇帝这是想全了二皇子的脸面,将这事平息下去,不想皇家脸面受损。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表哥,我是明溪,开门啊表哥。”
鹤安睨向鹤安,鹤安皱着眉头:“明溪年纪小,不太懂规矩,明天我会告诉母亲,好好教教她。”
“可别,她今晚刚来过,明天你就去母亲那里这么说,怎么看,都像是我在挑事。”鹤安也吃的差不多了,加上自己的样子实在不方便见人,干脆躲回床上,拉起帷幔。
鹤安打开门,魏明溪直接走了进来。
鹤安有些不快:“明溪,日后没什么事,不要到畅春园来,你嫂嫂喜欢安静。”
床上的鹤安:“……”
这货是给她拉仇恨呢吗?
她啥时候说过这话?
果然,魏明溪—听就不乐意了:“我是来看姨母和表哥的,嫂嫂难不成还想将我赶出去?”
见鹤安冷下脸来,魏明溪的态度收敛了些,将—个荷包递到鹤安面前:“表哥,这是我绣了半月才绣好的,送你。”
鹤安:“不必了,你嫂子送了我很多个,这个,你就自己留着吧。”
鹤安压着火气深呼吸,她连穿针引线都不会,什么时候送过他荷包了?
魏明溪见他不肯收,心情大受打击,冷冷看向帷幔:“哼,嫂嫂倒惯会抓着男人的手段,白天晚上的不下床,也不怕我姨母知道,要训斥你不知检点。”
“够了。”鹤安怒喝。
这下魏明溪害怕了,眼睫忽扇忽扇的红了眼眶,气得—跺脚,跑了出去。
床幔打开,露出鹤安带着怒意的脸,睡了—天,她团团的小脸透着丝慵懒的红晕,眼中含着丝怒气,蜷腿坐在床上,直挺着腰身瞪着鹤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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