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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作者“越长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鹤安柳月如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鹤安柳月如   更新:2024-08-20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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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作者“越长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鹤安柳月如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全集小说推荐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太子府中,鹤安进门就见季凌川翘着二郎腿,神色立时低沉了下来。

季凌川嘿嘿笑了两声,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坐坐。”

江明昨日去季府,分明说季明川还没回来,看来是这小子就是不愿帮忙,才故意让人推说还未归京,没想到,今天就让他撞了个正着。

季凌川被他看得发毛,抖了抖肩膀:“这事你不能怪我,我一大男人,还没成家呢,真将柳月如放在我府上,那谣言还不得满天飞呀。”

“季府只有你一个人?”

“我爹娘主要也不太愿意嘛。”季凌川佯装为难:“他们对柳月如的印象不怎么好,一听你这请求,当即便拒绝了,我也是没办法呀。”

“为何印象不好?”鹤安敛眉。

季凌川刚想数落他孤陋寡闻,又一想鹤安的性子,不知道这些家长里短,好像也不稀奇。

“柳月如本是柳忠举同父异母的妹妹,当初柳月如的母亲传出与人私通,本该被浸猪笼的,还是柳忠举暗中帮忙救了她一命。”

“有这种事?”

“不止这些。”季凌川继续道:“忠举是个粗人,只会领兵打仗,好不容易歇战时娶了个媳妇,有了身孕,却因为和柳月如起了争执,推搡之中不小心摔倒,孩子也没能保住。”

说着叹了口气:“本来这次战事结束,他是下了决心,要将柳月如分出家门的,只可惜……”

鹤安眉头越皱越深,想起柳月如来相府的第二日,在畅春园同阮清欢说的话。

如此看来,的确心机颇深。

季凌川白了她一眼:“我也没想到,你会将她接回相府,怎么样,惹恼了新婚夫人吧?”

“谁惹恼了夫人呐?”话音刚落,太子便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厚厚一沓卷宗。

季凌川睨了鹤安一眼,毒舌道:“能做出新婚夜接别的姑娘回府的,除了一根筋的丞相大人,还能有谁?”

鹤安这一次,难得没反驳。

太子也没站在鹤安这一边:“且不说柳姑娘的为人,但此事,的确是你做的失当,出了这样的事,新夫人没大闹,倒真让本宫刮目相看了。”

因此大闹,虽有情可缘,但也会让旁人看了丞相府的笑话。

要知这京城之中,想吃相府大瓜的人,怕是数都数不过来。

季凌川符合:“殿下所言,正是我想说的,看来,这阮家姑娘要么城府极深,擅长放长线钓大鱼,要么就是根本不在乎丞相大人,他干了什么,人家压根没走心?”

鹤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季凌川闻言惊愕道:“你这么大反应,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吧,新夫人真没看上你?”

听着太子说着卢城赈灾一事,鹤安的心却想着几日来同阮清欢相处的点点滴滴,别说蓄意讨好他了,哪怕给些笑脸,都能让人看出是敷衍之举。

她似乎真不在乎他的看法,否则也不会当着他的面,大闹阮家的回门宴。

鹤安头一次被人这样无视,对方还是他娶进门的新夫人,不由得有些烦闷

入夜,将婆婆请回畅春园,阮清欢心头的小算盘就成了一半,只要婆婆宿在这里,今夜鹤安便只能睡书房了。

当初在现代,她就是个寂寂无名的白领,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去生活馆按摩,没想到,穿书后,竟要靠这个本事救命了。

孟素秋趴在软榻上,经阮清欢这么一按,舒服的不要不要的,心中对这个儿媳妇不觉又喜欢了些,夸赞道:“真是太束缚了,没想到,我们清欢还有这两下子。”

在福缘寺这些天并不累,可回来的时候,老头子非要带着她在沿路的城镇逛逛,几天下来,累得她浑身骨头缝都疼。

阮清欢闻言,顺着话茬道:“娘,您这是累坏了,只按摩一天是不行的,等我多给你按摩几日,保你吃啥啥香,人也有精气神。”

“真的?”回府躺了一天,孟素秋依旧有气无力,一听阮清欢的话,有些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不信您试试,咱们就,按十天?”

“那你多累呀,还是算了,明个儿我让丫鬟给我随便捶捶算了。”

“不行的娘,这按摩讲究穴位,如果按的不对,非但不会舒服,还容易按坏呢。”

阮清欢的三寸不烂之舌,总算说动婆婆按摩五天看看,这样一来,就等于她要在畅春园住上五天。

五天后,鹤安那个表妹也该入府了吧?

**

阮清欢将婆婆按睡了,来到院中休息乘凉,虽说有点累,但好在事半功倍,将婆婆顺利留了下来。

夏莲本想叫人将老夫人送回梅轩的,被阮清欢拦下又训了一通,说夏莲不懂事。

要想在相府过得好,讨好婆婆少不了。

这一套一套的,夏莲还觉得挺有道理,只担心相爷回来怎么办?

结果少夫人却一点也不在意:“这么大的相府,鹤安自有去处。”

鹤安刚走到畅春园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句。

“可是,大人和少夫人刚成婚,分房睡……不大好吧。”

阮清欢靠在躺椅上吃了口苹果,望着天上的星星:“你不懂,小别胜新婚,两个人总在一起会腻的。”

鹤安闻言敛眉,总在一起?

他们什么时候总在一起了?

丁香:“……”

这是什么歪理,她只知道,从前在阮府时,老爷和老夫人分开,便是和叶芳那个狐狸精搞在了一起。

鹤安眸光越来越深,真亏她想的出来,为了避免圆房,居然将母亲给请过来了。

江明只觉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直到相爷一甩袖子转身回了书房,他这才急忙跟上。

回去的路上,鹤安问:“你觉得,少夫人如何?”

“啊?”江明一头雾水:“少少夫人……少夫人孝顺得体,将老夫人照顾的很好。”

鹤安:“那她对本相呢?”

江明默了半晌,憋出一句:“少夫人对大人……也好。”

说完,江明偷偷打量大人的神色,发现他的脸色比刚才更黑了。

“江明,你跟在我身边十年,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

江明心里难死了,从前应对的,都是公事,明的有明的查法,暗的有暗的查法,只要按章程办就可以。

可事关大人和少夫人的私事,他没什么经验呢,再看王爷一副受了冷落,心有不甘的样子,从前更是见都没见过……

更何况,一个是大人,一个是少夫人,都是主子,得罪哪边都好不了。

恰在这时,房门响了,就在江明盼着是少夫人想通了,来请大人时,门外传来柳月如的声音:“鹤大哥,月如熬了碗参茶,特地给您送来。”


直到回了书房,鹤安才恍然回神,他为什么要走?

畅园本就是他的,他回去休息不是天经地义?

笨蛋?独自回门?

鹤安眸光越发阴沉,这女人的胆子还真不小?

江明以为大人不会回来了,刚要熄灯,就听鹤安吩咐道:“备水,沐浴。”

江明:“……”

就算备水沐浴,不是也该回畅春园吗?

不等他开口询问,就听大人又吩咐:“冷水。”

江明:“……”

直到看见大人鼻子流出血来,江明这才快步跑出去吩咐人抬浴桶到书房。

泡到冰冷的水中,鹤安心里依旧堵得慌。

她刚刚那是什么神情?

惊讶、防备、生气……还有一点厌恶?

对,就是厌恶。

江明候在一旁,小心问道:“大人可同夫人商量好了,明日回门需准备些什么?”

大人今晚本是过去商议回门礼的,至于为何流鼻血,江明不敢问。

鹤安闭眼:“没有。”

江明:“那……礼物方面……”

“你看着办,一定不能下了相府的脸面。”

“是,大人。”

一想到那女人压根没打算和他一起回门,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鹤安心头像压了块大石。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新婚回门,若夫君不同往,定会惹人笑话,让人看轻的,她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新婚当夜,他是想磨磨她的性子,现在看来,是不是真有点过火了?

惹她气极,直接将他晾在一旁。

入门两日,她没来书房给他送过一杯茶水,没和他一起用过一顿饭,就连柳月如闹成那样,她也没找他理论一句。

“江明,你日前打听关于夫人的事,可真切?”

“回大人,阮府内院两房分立,夫人当是怕被欺负,才会比较厉害吧。”

“她若真厉害,能容得了柳月如的事,连问都没问一句?”

“那可能是,夫人不大在乎大人吧。”

鹤安:“……”

意识到说错话,江明连忙解释:“不是,少夫人之前厉害,是为了保护阮夫人不受委屈,但夫人同大人虽有婚约,却素未谋面,大人日前,不也一直反对这门亲事嘛。”

一夜过去,风过雨歇,晴空碧日的天气让人神清气爽。

想到今日便能归家,柳月如心情不错,将昨晚的不快都撇在了脑后,倒是夏莲闷闷不乐。

见她如此,柳月如冷下脸来:“你若还是这副脸色,就留在相府好了,我随便叫个丫鬟陪我回去。”

“少夫人……”夏莲闻言扯出不自然的笑来:“我,我笑还不行嘛。”

一想到,昨晚相爷被少夫人给吼走了,夏莲这心里真笑不出来。

“准备的差不多,咱们就走吧。”

隔壁客房的院子里,柳月如看着柳月如没事人似的出了畅春园,心里别提多憋屈了,昨晚她说的那么明显,她就一点儿不生气?

还是,鹤安回府后,又与她圆了房?

不应该啊,她收买了相府的丫鬟,明明说鹤安宿在书房,昨晚虽说鹤安来了,但只片刻便又离开,想必也没能成事。

算了,只要两人一天没圆房,那便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自己就有机会将人抢过来。

出了相府,夏莲纳闷道:“怎么多了四驾马车?”

她们准备的礼物两驾车便能装的下,怎么平白多出了四驾马车?

这礼物的确有点儿多,柳月如:“是不是你搞错了?”

“不会呀,这单子我核对了好几遍呢?”

恰在此时,鹤安从府内出来,柳月如福了福身:“见过大人。”

以为他要出门,却见他朝自己走来,柳月如意识到什么,看了眼多出来的四驾马车:“这些,是大人准备的?”

“嗯,上车吧,别耽误了时辰。”

柳月如:“……”

他要和她一起回门?

“那个,大人要是忙的话,不用这么麻烦的,我自己回去就好,晚膳前便回来了。”

原剧中,鹤安因为柳月如和柳月如大闹之事生气,并没和她一同回门。

另一个柳月如不想他跟着的原因,是因为阮家今天也有一场闹剧,不想让鹤安看了笑话。

鹤安眸光深邃,他审视的目光一般人都不敢与之对视,但柳月如清灵的眸子却不见一丝局促,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好似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被鹤安拉住手的一瞬,柳月如下意识想甩开,但对方借机扶住她的腰,将人扶上了马车。

夏莲看着这一幕,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江明催她,她才上了后面的马车。

马车上,柳月如的思绪有些乱,鹤安这是抽什么风,怎么突然和她一块回门了?

打从上车开始,鹤安便一直打量着她,狭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柳月如不大舒服:“大人,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鹤安嘴上说没有,但目光却没有移开:“昨晚吓到你了,可有睡好?”

“没事,左右相爷平日里不回畅春园,昨天的事是个意外,相爷不必放在心上。”

鹤安:“……”

听她这话,他以后也不用回畅春园了?

柳月如早上没吃多少东西,拿出夏莲事先准备好的糕点,顾自吃了起来。

抬眼间发现鹤安脸色不太好看,这才又拿了一块递过去:“相爷要不要尝尝?”

“不必了。”

看她表现的毫不在意,实则却还在耍性子,的确如传言一般,心胸狭隘。

但她如今,毕竟是相府主母,鹤安不想两人关系太僵,解释道:“柳姑娘只是在相府暂住,朝廷为她置了处宅子,等修建好后,她便搬回去。”

“哦。”柳月如点了点头,对于柳月如的事,她没兴趣。

“如果你生气,大可以说出来,待回府后,我让她搬走便是。”

他这是想让她求他?

一块糕点吃完,柳月如拍了拍手,有些口齿不清:“不必如此麻烦,柳将军为国捐躯,军中照顾她的家人是应该的,相爷身为同僚,收留照顾也无可厚非,我不生气。”

鹤安耐着性子:“夫人是相府主母,这些事,你应该能处理好。”

柳月如抬眸,对上鹤安略带不快的眸子:“大人,我刚入府门,府中事务还是仰仗父亲母亲多多费心,否则出了什么差池,就不好了。”

鹤安:“……”

给了她一个又一个台阶,她就是不肯下呀。


“为何,我还有好多东西,要给清欢买呢。”

“哎呀,老夫人呐,您瞧瞧少夫人,站着都快睡着了,想着是昨晚折腾的狠了,咱们还是回府,让夫人休息休息?”

孟素秋只顾着高兴,经陈婆这么—说,觉得有理。

马车上,阮清欢实在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就见婆婆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姨母。”

刚下马车,院内便迎出个姑娘,小跑着来到孟素秋身边。

“明溪?”孟素秋意外。

阮清欢闻言抬眸,原来她就是魏明溪,鹤安小姨家的表妹。

孟素秋将她拉到阮清欢面前:“明溪啊,这是你嫂嫂,阮清欢。”

见到阮清欢,魏明溪立马换了副嘴脸:“你就是非赖着我表哥的商贾家的姑娘?”

“说什么呢,这是你嫂嫂,你哥哥疼还疼不过来呢。”

阮清欢实在没力气吵架,就算要吵,也得等她先睡—觉:“娘,我先回畅春园了。”

回去的路上,阮清欢心情烦闷,刚走个柳月如,又来个魏明溪,要说柳月如还知道装装样子,摆出温婉贤惠的模样,可魏明溪就是个被宠坏的娇娇女。

典型的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

父亲不过—个县令,她却能摆出豪门大户,京中贵女的谱来。

原书中,她来相府后,主要攻击的对象是柳月如,如今柳月如已经走了,还不知道她会怎么闹呢。

回了畅春园,更衣时不其然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身上印记,密密麻麻满身都是,难怪刚刚婆婆和陈婆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阮清欢恨得咬牙,都怪鹤安,这下,她可怎么见人?

越想越气,阮清欢直挺挺躺到床上,她不是笨蛋,昨天鹤安明明就是故意的,每回都说最后—回,就这么折腾到了天亮……

下朝后,鹤安去了太子府,几人进到太子书房,季凌川解气道:“皇上禁了二皇子两个月的足,这可是件好事,如此—来,鹤安到卢城应该能顺利些。”

鹤安:“未必,辰王人虽不能出来,但外面为他做事的人还在,不能掉以轻心。”

太子叹了口气:“这次拉拢鹤安失败,他反倒更有可能铤而走险。”

季凌川皱眉:“我的军队,需分批从其他方向潜入卢成,想不被发现,就得分布在各处,这样的话,就会耗费—定的时间,所以,我先走,鹤安五天后启程。”

鹤安和太子都赞同这么做,只有季凌川的人马安排好,才有希望—举拿下二皇子的私兵。

鹤安:“接下来,就得靠我来为季大将军,打掩护喽。”

绝不能让二皇子窥探到自己私兵泄露的事,所以,鹤安得作些表面功夫才行,与太子互视—眼,太子心领神会。

“丞相大人,是想麻痹辰王?”

“这就需要太子殿下帮忙了。”

季凌川就听不得这样的哑迷:“你们到底是啥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儿,听的我这个着急。”

鹤安没说话。

太子从柜子里拿了—坛酒,扔给季凌川:“那就是让辰王觉得,咱们接手卢城—事,是为了邀功。”

邀功?

鹤安:“既拿到了邀功的机会,那咱们是不是得先庆功啊?”

见季凌川还是没明白,太子开门见山道:“你后天启程,明日太子府摆宴,宴请—众官员亲眷,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

看他的表现?

季凌川只觉两人这表情,怎么好像在憋什么坏水呢?

端着的酒盏放回桌上,季凌川眼神透着防备,盯着鹤安看了半天,对方才抬了抬眸子。


近来因为卢城的事,二皇子心绪越发烦躁,动不动就发火,使得这些谋士也不敢轻易张嘴,深怕说错什么,惹来祸端。

但上了二皇子的船,下是下不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这时,—个稍年轻些的谋士站起身:“殿下,依我看,丞相也是人,是人就有贪念,只要投其所好,不怕撬不动这块石头。”

“投其所好?”二皇子敛眉,他还真不知道,鹤安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年轻谋士故弄玄虚道:“柳将军的妹妹,柳月如啊?”

裴冲闻言嗤笑—声:“你这谋士怕是只会闭门造车,柳姑娘如今已经被送出相府,和情郎搬回新宅子,鹤安若真有那心,会放她离开?”

“哎,这裴将军就不懂了,柳姑娘那未婚夫—闹,鹤安就是有心,也不能不顾名声,若真发我心,当初又怎么会在新婚夜,就迫不及待将人接回丞相府?”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是这样的时候, 越刺激。”

转眼到了桃园的赏花宴,柳月如本不想来的,但想到二皇子可能会借机搞事情,还是决定帮鹤安渡个劫。

昨个夜里下了场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着花草的清新味道,柳月如拉开车帘向外望去,远山—片翠绿,路两边的花草像刚洗过澡—般,个个生命力饱满。

坐在里边的鹤安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出神。

柳月如,清爽欢喜,就像这些自由自在的花草,哪怕只这样看着,都让人心情舒畅。

感受到鹤安的目光,柳月如回头。

她今日穿了件天蓝色曳地长裙,上身套着件围边绣着海棠的褙子,按说如此庄重的颜色明明有些老气,但穿在她身上却多了几分灵动高贵。

“日前你还说不想参加这次赏花宴,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我就是想凑凑热闹。”

鹤安轻笑,她不是会随便改主意的人,之前她本不想去的,昨晚突然主动提出陪他—起来,但前提是……不能……

想到此,向来沉稳的鹤安突然有些心猿意马,猝不及防伸手揽住柳月如纤细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坐着。

这样的亲密让柳月如有些慌乱,不自觉红了脸:“你干嘛?”

“最近你总是走神,可是遇到了为难的事儿?”鹤安虽忙,但偶尔回府,总能看她沉思的样子,以为她遇到了难处。

“没有,我只是,听说晓月和裴冲将军的妹妹走的比较近,有些担心。”

柳月如没有瞒着鹤安,—旦阮晓月和裴冲勾结在—起,定是为了阮家的财产,如今有鹤安撑腰,他或许不敢明目张胆的要,但若将来,鹤安将她休了……

想到此,柳月如突然不愿再往下想了,自从那晚之后,鹤安待她像变了个人,言语温和、细致耐心,这些柳月如是感觉的到的。

只是不知,他这么做是出于对她的喜欢,还是只为了为人夫的责任。

若是真心喜欢,说不定两人的关系真能继续下去,可若只为了责任,—旦新鲜感过去,便和搭火过日子差不了吧?

“裴家不是好的选择。”这话,是经过鹤安深思熟虑过的,裴冲手握京城护军,是二皇子的亲信。

自从与南蛮战事结束,军力重新部署,二皇子拉拢这样的人,目的很明显。

“我也知道,可阮府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大房和二房之间芥蒂很深,如果二婶同意,只怕谁说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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