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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彩片段
结果推门而入,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的人。
她又在努力的装睡,但是那急促地呼吸还有微微颤抖的身躯却很明显的将她暴露了。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的地面上,形成了一道道交错的光影。
而萧慕阳高大的身躯就在这样的光影中,被黑暗所笼罩,孤寂而又落寞。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他能看到床上之人微微颤抖的身体。
而随着他步伐的靠近,那个颤抖越来越剧烈,他甚至还听到了微微的啜泣声。
萧慕阳心中的某个角落被深深触动,一股难以名状的难受情绪涌上心头。
本来一切已经朝好的方向发展了,本来那个明媚亮丽的林溪已经出现他眼前了。
可是昨天夜晚,他却亲手毁掉了这一切,甚至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他从未有过如此挫败的感觉,红衣、笑脸、烟花、礼物、还有吻,这些昨日的美好都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眷恋。
可是现在却都笼罩在了杀意之下,被恐惧所替代了。
他站在床前,看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人,也不拆穿,但也不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林溪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可是她已经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了,床边之人就是不离开,很明显就是要和自己硬刚到底,看谁先认输妥协。
可是明明自己已经受伤了,为什么还不能被关照一下,他不道歉还在半夜站在床边,是觉得自己昨天夜晚受到的惊吓不够吗。
这人到底是个什么奇葩,懂不懂得稍微尊重别人的想法和情绪。
林溪愤懑不已,腾得一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微微颤抖的肩膀显示出了她此时的愤怒,通红的眼角满含着泪水牢牢地盯着萧慕阳。
萧慕阳被她这突然的“醒来”惊了一下,但擅长隐藏情绪的他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眼底那一抹异样的闪烁透露出了他心底的情绪。
林溪见到萧慕阳还是一动不动维持原状站在自己床边,那身形居高临下就仿佛黑暗笼罩在自己身侧,让林溪再次想到了昨晚的记忆。
她微微张了下嘴意识到自己发不出声音,于是伸手指向门口,愤怒地看着萧慕阳,仿佛在无声地说着“出去”。
萧慕阳见到如此愤怒地林溪,第一个反应是还好她愿意搭理自己,而不是默默封闭起来对自己冷漠。
对比冷漠,他觉得愤怒他更愿意承受。
林溪看着萧慕阳一动不动,肩膀抖动得更加厉害,泪水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更加讨厌自己的泪失禁体质了,她再次指了指门口,可是萧慕阳一动不动。
林溪愤怒的抓起自己的枕头就往萧慕阳身上甩,萧慕阳倒是不躲,完完全全承受住了林溪扔出去的愤怒。
许是见到萧慕阳不躲避,林溪便生气地将手头上能够拿到的衣服抱枕全都甩到了他身上,可是他连后退都没有后退一下。
林溪心中憋屈地不行,这个人为什么阴魂不散,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情却还是能够强势地站在她身边让她难受。
林溪的眼泪越来越凶,她克制不住又一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萧慕阳意识到她扔东西的发泄告一段落了,看着她痛哭起来,心底竟也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为何拼死救我,而不是丢下我独自逃走?”这是萧慕阳再次转醒之后的第一句话。
北境战事一触即发,作为三军统帅的他务必尽快回到军营稳定军心,随时准备应战。
前几日为击杀青漠援军,萧慕阳不慎中箭,本以为命不久矣却遇到了这么个医术高超的女大夫。
“为了那100两黄金”说着林溪疏远了和萧慕阳的距离,让他靠在了洞穴的墙壁上。
然后陇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往火堆里开始加树枝,“我一介草民,未曾见过那么多金银,我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萧慕阳没有说话,看着火焰的光影罩在她的身上,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要说自己也是见过无数形形色色的美人,而眼前之人,不施粉黛,素衣粗布,手上还有粗茧,乡野田间长大。
却让自己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是她带着自己躲避那些死士,尤其是在高烧昏沉之时。
分明听到过她急切的呼喊自己的名字,卖力将自己扶入洞穴之中后重新包扎伤口,最后甚至不顾女子清誉,解开外棉衣用体温为自己取暖。
他在母亲离世后便看透了世间寒凉、受尽了他人冷眼,连亲妹妹为了生存也被迫选择依靠杀母仇人而活,亲情血脉在利益权力面前都不堪一击。
他忍辱负重、步步算计、处处筹谋,才逐步掌握兵权,在朝中六部皆安插人手,势力逐渐遍布朝野压制其他皇子。
100两黄金断然买不了她的忠心相护,否则离家之时她不会犹疑。
若不为钱财,难道是为权势?先不说一介普通女流难以掌权,她一普通孤女要权势又有何用。
这么多年他可谓算尽了人心,但现在却看不透一个年轻的乡野丫头。
“你吃点干粮,明早雪就停了。”林溪还是坐在火堆旁边,一边自己吃着,一边也递给他一份。
“这两天骏马疾驰时你未吃下什么东西,留下的倒是能让你我现在不至于饿肚子。”萧慕阳淡笑一下接了过去。
林溪被他淡淡的笑容,弄得有点莫名其妙。
本来以为能够一直这么安静下去,谁知萧慕阳又开口道:“你以前也这样医治病人吗,解衣取暖?”
林溪耳朵轰的一下红了,不是火焰映红的,说实话也不是羞的,毕竟自己是来自21世纪。
如果真要探究,那里面更多得应该是不知所措,还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害怕惊慌。
她被带离林家村之后是慌张的,本质上是不想和这个陌生人有过多交流的。
她努力平复心绪,但略带急促的语气还是暴露了她:“我是医者,医者眼中性命最大。”
萧慕阳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吃着干粮,然后闭眼假寐,养精蓄锐。此地离军营已不远,明日务必赶到。
林溪并未休息好,天刚刚亮她便已转醒来,外面的雪已停了。
她看了眼萧慕阳,气色已经好转,看来自己随身携带的药材发挥了很大的药效,不过他的武人体质也非寻常人所能比拟。
林溪想着伸手去探一下萧慕阳的额头,确认一下高温已退。
但奈何手还未贴近额头,萧慕阳便立刻转醒。
一个反手便锁住林溪咽喉,一股萦绕不散的戾气又从眼底深处蔓延出来,周身全都是杀意。
林溪被这瞬间地猎杀弄得喘不过气,头部撞到墙壁上顿感晕眩,这迎面而来的攻击让林溪觉得死亡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还好萧慕阳反应过来后,立马收起了手中的力道,眼底闪过一丝惊恐和不忍,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而林溪则顺着墙壁滑落跪倒在了地上,新鲜空气进入肺腑后开始止不住的咳嗽。
自己在21世界的和平年代未见过刀枪剑戟,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也一直是平稳度日,虽生活拮据偶尔听到前线有战事,但街坊邻居都是安分守己。
这两天竟然平白无故经历了好几次死里逃生,尤其是刚刚感觉自己脖子马上就被拧断了。
她抬起头来盯着萧慕阳,眼眶竟忍不住的发红,一双潋滟的眸子里顿时满盛灼灼光华,眼底尽是愤怒与委屈,脖子上那一道红痕格外显眼。
“不要随意靠近我,若我手上有刀刃,此刻你已身首异处了。”
萧慕阳躲开了那双满是委屈的眼睛,面不改色的漠然说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儿时在睡梦中差点被身边近侍所杀,至此之后只要自己不是重伤昏迷,连常武常平都无法突然近身。
林溪当然是不知道他的过往经历,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股劫后余生的虚脱之感。
她在心中忍不住腹诽,此人定是终日在刀光剑影下行走。
或者是仇家遍布天下,或者经历过至亲至信之人背叛,否则怎会戒心如此之重,一个随意的靠近都可叫人丢了性命。
“我只是探一下,你的高温是否已退。不过看你刚才掐我脖子的劲,应该是没啥大碍了。”差一点无端命丧他手,林溪实在忍不住,没有好气的开口道。
“你的医术确实不错,我也算是见过不少医者了,你这个年纪能有如此水准,应该也算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了,实在不像是在这北境偏僻之地成长起来的。”萧慕阳避开了她的嘲讽,转而探寻道。
果然就是心机深重,话题一转又到了试探林溪的时候。“我这医术只能勉强混口饭吃,在这世间求得生存而已。所以还请您不要忘记那100两黄金。”
林溪本想就此打住,但刚刚差点身首异处心中实在憋屈。
忍不住又开口道:“这世间何时缺过能人异士,只是你未能遇到罢了。或者,未能为你所用罢了。”
林溪说完就感觉自己确实冲动了,心里开始打起了鼓。
在这个朝代,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乡野丫头怎能如此顶撞杀伐果决的沙场征战之人。
林溪立马收回了目光,深吸了两口气,然后瘫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而萧慕阳也不再开口说话,只是淡淡凝视着林溪似要将人看得通透,又似在沉思些什么。
还好这样安静的时间没有持续多久,常武和常平在萧慕阳预估的时间范围内赶了过来。
他们身上带着鲜血与寒意,看来是昨夜历经了一场苦战,又在冰天雪地下搜寻了一晚,可谓是万分忠诚之人。
“属下来迟,请主公恕罪。”两人带着恭敬齐声请罪
“迅速回营”没有慰问,只有命令。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暂停了,只有林溪被微风吹起的发丝才提醒着萧慕阳时间流逝的真实。
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心跳在胸膛中疯狂地跳动。
“对不起,没和你商量,私自在你的院子里摆了一些架子晒药草。”林溪摸不透他的情绪,只觉得他刚刚好像呆滞了两秒钟,但林溪还是决定先道歉认错,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
“没事,这整个‘颐院’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快速平复了情绪,看了一眼林溪手中的书籍,又接着说:“昨天出去了一趟,就买了一些药草?也不给自己买些首饰衣服之类的?”
他以为女子多会对衣服首饰感兴趣,但很显然林溪似乎对这些外在的东西没有什么想法。
“我对药草比较感兴趣,衣服有穿得就可以了。”林溪回答道,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虽然比较素雅,但是还是很干净整洁的。
“听说你昨日出门被人欺负了。”萧慕阳直截了当地挑明了他已经知道的事实,而且他在心里清楚地相信,如果他不主动问起,林溪定然也是不会告知的。
“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孕妇,可能她刚刚怀孕情绪受到了影响。”林溪三两句的解释想要带过,还顺带强调了孕妇二字,希望萧慕阳不要将事情弄大。
萧慕阳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但吃完午饭之后,他便让林溪随他一起去个地方。
鉴于上一次被莫名其妙突然带到了沈词安的婚礼之上,林溪对本次萧慕阳再次带她出门的举动表示万分怀疑,然后强烈要求:“我今天不想出门。”
“你昨天出去了一趟不是挺开心的吗?今天你若不出去,我就在这个房间里陪着你,我会干出点什么事情那就不知道了。”他又生出了逗弄林溪的想法,走了几步靠近她身旁。
林溪睁大眼睛往后逃离了两步,要不是她身体还没有好全,真不知道这些日子会发生些什么。
他每天都来“颐园”,但是也没有强迫要了林溪。
“你这次又想带我去哪里?不会又给我什么惊吓吧。”林溪愤愤说道,她只要一想到之前沈词安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放心,这次真就带你去做几件衣服。”他看见林溪依旧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无可奈何的笑道:“马上就除夕了,新年新气象。”
两人出门坐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在城内几经辗转,停在了某个很深的巷子里面。
这里完全没有了外面街道的热闹,周围感觉就是一些村民居住的地方,不远处甚至还能看到有人在耕种。
用21世纪的话语来形容,那就是:进村了。
还好这几日天气比较好,路面比较平坦好走,若是下雨天,那脚下务必得注意了。不过还好这里空气清新,周围也都被树荫笼罩。
萧慕阳牵着林溪的手在前面领路:“注意一下脚底下,不要绊倒了,前面马上就到了。”
他的手还是那么冰冷,紧紧地包裹着林溪的手,林溪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你确定是带我做衣服的嘛?这地方怎么藏得如此之深,这还怎么做生意呀?”林溪疑惑问道。
“这店铺的主人对我有恩,之前是在宫内干过的,后来身体不适便在这里养病,同时经营着他的裁缝店。”萧慕阳今日竟然极有耐心的解释了起来,走路得步伐也稍显缓慢适应着林溪的步调。
能让他这位当朝太子找时间亲自前来,这位裁缝师傅一定很不简单。
进入店铺之后,店小二看到萧慕阳行了个礼便立刻去后屋叫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的腿脚有些不太便利,但依旧非常恭敬地称呼了一声:“拜见太子殿下。”
萧慕阳在他还未行礼时便扶起了他:“您年纪大,这些俗礼便免了吧。”然后扶着他坐在了最近的椅子旁边。
林溪倒是惊讶于他的人情味,今天竟然会对一个老人如此客气,这真是不符合他平时的做派。
“我今天是带她来做几件衣服,麻烦您抽空赶工一下,在除夕前做出来您看可以吗?”他说话是带着礼貌,没有了往日盛气凌人的样子。
“当然没有问题,这位姑娘出落得真是标致,穿上我做得衣服,一定非常好看。”那位老裁缝笑得嘴都要合不拢了,他站起身来往布料那边走去,“烦请殿下和姑娘过来选选布料。”
林溪和萧慕阳不约而同看了彼此一眼,林溪更是得到了萧慕阳点头的肯定才跟随他一起走过去。“这里的布料都是老朽平时自己织染的,虽然不够华贵,但是穿上定然舒服。看看喜欢那个颜色花式。”
林溪对这些没有太多研究,她囫囵地看了两眼,最后竟和萧慕阳看中了同一块布料,两人同时伸手拿了起来。
那位老爷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看来二位真是心有灵犀呀,这块淡蓝色的布料很合姑娘的气质,穿上一定好看。要不再选几块其他的,二位来一趟不容易,老朽给姑娘多做几套。”
“有劳程伯了。”萧慕阳继续选着布料,竟然开口说了句感谢。他拿起了一块大红色的布料,看着林溪说道:“这块怎么样?”
“会不会太艳丽了?”林溪几乎就没穿过颜色如此亮的衣服。
“马上就是除夕了,喜庆一点好。”他举起布料给到程伯,程伯也应和道:“红色好看,姑娘皮肤本就白皙细腻,红色一衬,更是白里透红格外好看。”
林溪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程伯看到林溪的害羞与拘谨,便立刻打圆场道:“剩下的布料交给太子殿下去选吧,我来给姑娘量一下尺寸。”
程伯走开的片刻,萧慕阳开口道:“他当年在宫中对我母亲多番照拂,暗中帮助了我们很多。后来我本想给他安排个地方安度晚年,但他闲不下来,就在这个幽静的地方继续做起了裁缝。”
“这地方就是太子殿下给我选的,这店铺也是多亏您暗中帮助才开起来的,对我这个糟老头子而言,就是极好了。”他示意林溪走到他身前转圈抬手臂等等,方便他测量记录。
他一边测量记录着,一遍说道:“适合自己的,就是极好的,就像着衣服也是这样的。以前我还给太子殿下做过好几件衣服呢,不过呀,这可是殿下长大后第一次带人到我这里来,我必定好好记录,一点偏差都不会有的。”
程伯说着控制不住自己地笑意,今日能够看到殿下带着一名女子来这里,他心中真是万分喜悦的。
林溪被打趣地有些窘迫,倒是萧慕阳一点事都没有。他往日总是给人一种疏离冷漠的感觉,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威严更是拒常人于千里之外。
而今日来到此处后他眉梢都显得柔和了一些,多了好些人情味。
他又给林溪挑了好几块布料。程伯测量完毕后接过萧慕阳刚选好的布料说道:“刚好我今天早上刚完工了一件衣服,就是这个尺寸这个料子,姑娘要不去试试,也看看是喜欢宽松一点还是紧致一点。”
林溪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萧慕阳,她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条件反射性地选择了相信他,见到萧慕阳点头,她才答应下来。
“那我的礼物呢?”萧慕阳心生逗弄之意。
他好像确实特别喜欢捉弄她“你要是实在没有准备的话,要不,就你自己?”
萧慕阳说话的声音很慢,眼神在林溪身上上下打量着,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
林溪听到这句话,身子都往后倾了一下拉开了和萧慕阳的距离,这不经意间条件反射似的逃跑让萧慕阳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刚刚是真得吓到他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不是因为林溪的眼泪和她肩上的伤疤,他一定直接就把她据为己有了。
林溪以为他是生气的前兆,还真慌慌张张从衣服荷包中拿出来了一串佛珠:
“这个是我以前在寺庙求的,保人平安,不过对比殿下送我的礼物,就比较廉价了。总之,希望您以后健康平安。”
她声音紧张而急切地说完了一段话,然后双手放置着佛珠送到了萧慕阳眼前。
萧慕阳没有能够想到他还真的可以收到一份礼物,同时还带着她的祝福。
他脑海里闪过了当初她祝愿自己出征必凯旋的模样,心底的喜悦让他的内心竟然拥有了一种满足感。
某个地方被填满了暖暖的。
权势、复仇、甚至这唾手可得的天下都没有能给他带来这种感觉。
可是眼前这个娇小可人的女子却总能轻而易举就触动他心底的柔软,让他内心涌上一股暖流。
生活终于成为了一个动词。
“给我戴上。”他看着林溪轻声开口道。
林溪见他不再生气心中算是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给他戴上了那串佛珠。
那一瞬间,烟花又冲上了夜空绚丽绽放着,它们仿佛挣脱了束缚,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夜空,又如同璀璨的星辰坠落人间。
那烟火绽放出来的光芒洒在林溪的脸庞上,时而像闪烁的星星,时而像流动的瀑布,让萧慕阳觉得眼前之人是如此的耀眼。
他俯身下来,再次吻上了林溪。
这一次他吻得很轻柔,在烟花火光得照耀之下林溪看到了他的面容散发出了极为罕见的温柔。
长而密的睫毛下乌木色的瞳孔如浩瀚星辰,让林溪竟然有些许沉沦。
但只要认真地看一眼他的眼神,那种熟悉的侵略感立马就将林溪拽回了现实,他总是习惯性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林溪,平静、炙热但充满了侵略性。
一吻完毕,林溪身子突然腾空,萧慕阳将林溪抱在了腿上,然后将手环绕在她腰间,头依偎在她肩上。
两个人就这么亲昵地坐着,“溪儿,你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接你入宫给你名分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亲昵的称呼林溪,以前大家都是叫她小溪小溪,林溪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
他便惩罚性地收紧了握在林溪腰间的手臂,林溪在心里默默腹诽了一遭:他到底为什么力气可以这么大,隔着厚厚的衣服还能让林溪觉得腰就要被勒断了。
林溪本想坚持着绝不回复,可是腰间的力道越收越紧,害怕疼痛的她最后只得屈服,淡淡说了一句:“嗯。”
然后终于如蒙大赦,腰间的力量褪去,转而他伸手揉了揉林溪的发顶,甚至还贪恋似的闻了闻林溪发丝的香味。
林溪心中一惊,她害怕他控制不住地又做出荒唐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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