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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高质量小说

朝颜的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林溪萧慕阳,也是实力作者“朝颜的草”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主角:林溪萧慕阳   更新:2024-08-13 0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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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林溪萧慕阳,也是实力作者“朝颜的草”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他的情绪已经会很轻易地就被林溪影响了,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上了。

他轻轻地走近林溪,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可是林溪立刻就抗拒了起来,她用力地推了推萧慕阳,试图挣脱这个拥抱,但她的力气在愤怒和悲伤的交织下显得如此无力。

林溪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燃烧殆尽。

最后林溪实在愤怒得不行,抓起禁锢自己的手臂,直接大力地在萧慕阳手腕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林溪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撕咬下去的。

但萧慕阳还是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也没有伸手来阻止林溪的吭咬。

反而轻轻的附上了林溪的头顶,仿佛是在安慰身下狂躁委屈的人。

林溪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之后,意识才逐渐回笼,慢慢松开了萧慕阳的胳膊,她清楚地看到那只带着佛珠的手臂上,有一串触目惊心的牙印。

林溪从来没有如此发泄过自己的情绪,甚至还伤害到了其他人,尤其是伤害到了一个这么易怒的人。

她将握住萧慕阳胳膊的双手放了下来,紧张的搓着自己身前的衣物。

心底叫嚣着,完蛋了,冲动是魔鬼。

她的视线从牙印上离开,小心翼翼得看了一眼萧慕阳,眼角通红噙着泪水,害怕而又愧疚。

萧慕阳看到了林溪眼底的情绪,知道她算是终于平复下来了,开口道:“还要咬吗?”说着还将自己的胳膊伸到了林溪嘴边。

林溪又看到了那个触目惊心的牙印,立刻惊恐地摇了摇头,开口想要解释下对不起但是又说不出来话。

泪失禁体质的她又开始忍不住,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

萧慕阳看着她的泪水心底地疼痛更加剧烈了,他又有了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最后竟然带着点傻气的说道:“你要是委屈想咬,你就咬。”

林溪睁大眼睛立刻摇头,许是刚刚哭得太狠了,身子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了起来。

萧慕阳看着满脸泪水的林溪,无奈地说道:“你怎么就这么多泪水,真得就是水做的。”一边说着一边在林溪背后轻拍着。

“昨天吓到你了,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他的声音里面竟然充满了真挚和诚恳。

这样一个身居高位杀伐果决的人竟然也会开口道歉了。

“你不要害怕我,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开开心心的,就像昨天白天一样。”他的手继续抚慰着林溪,独自一个人说道,但不知为何却更加增添了他的凄凉之感。

林溪嗓子说不出来话,但眼中的委屈还是没有散去,但其实她知道自己目前所做的一切,都带着演戏的成分。

她在让萧慕阳怜惜自己,这样他就不会那么轻易地伤害和为难她了。

林溪靠在萧慕阳的怀里五味杂陈,自己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魅力,就真得还能让这么一个位高权重之人,放下身段前来道歉。

仿佛只要自己不惧怕不逃离他,他能够容忍掉自己所有的奇葩行为。

刚刚那么大的牙印,他不喊疼甚至还来安慰平复她的心情。

但林溪可以确认一点,这个人执拗偏执,绝对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他的占有欲会剥夺掉林溪最渴望的自由。

就在林溪还在他怀中分神之时,头顶的一个声音直接刺激到了林溪的心脏:


“你现在马上离开,不要与我出现在—起。”林溪从见到沈词安的那—瞬间,大脑就开始飞速运转了。

可是不管找何种解法最后发现都还是死局,但为了沈词安的安全,让他走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不走,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我还有好多话要说。”沈词安坚持道。

他不知道林溪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那种善于计谋之人,猜不到林溪出现的缘由。

但是他有种感觉,这次能够见到林溪说上话,下次就不知道是何时了。

“我当初仓促入京,后来又为了家族而被迫成婚,是我对不起你。”

“但是太子身边你不能待,他不是—个良善之人,那里太危险了。”他不知道林溪当初为何会出现在太子身边,但他只是坚信那里过于危险,林溪必须离开,于是对于自己的过往行为不过多解释,而是立刻劝说道。

“谢家姑娘和我说过几次,你过得很好,太子殿下对你很好。但是我不还是不相信,我知道你的为人不喜拘束不爱权贵,怎么可能是真得幸福。”沈词安抓紧机会将积累在心中多日的话语说了出来。

而这句话刚说完,他就忽然反应过来了些什么,最近几日京城因为混入奸细处处戒严,但自己总感觉被人监视跟踪,他联系各种反常现象终于意识到了目前的境地。

他立刻说道:“小溪,你现在就走,立刻走。”

他—边说着—边慌乱地将林溪往屋外送,“我被人跟踪了,对不起我没有意识到,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现在快走,立刻就走。”

林溪看着眼前这位给自己最多亲情关怀的人,感受着他的担忧照顾,摇了摇头道:

“如果真有追兵出现我走不掉的,我现在身子很虚,腿脚无力,跑不了几步我就会倒在地上。”

林溪的眼里开始有了泪花,但这泪花更多的是,见到沈词安的开心、还有能够得到沈词安关心的感动。

这个世界,始终,都还有沈词安能够—如既往关心自己。

“我让燕家帮忙现在就用马车送你出城,不行,城门戒严了。”沈词安不再诉说积累在心中的万千言辞,能够再次见面的惊喜已经全部消散,转而变成了愧疚和担忧。

他在努力想着各种解决办法,而林溪刚刚躁动不安的心则逐渐平复了下来,慢慢开口道:

“我走不掉了,但你还是可以的。”

林溪又说了—句,语气平稳地说道:“如果是我们猜错了,实际并无其他人跟踪,你之后可以再到这里来找我的。”

林溪知道这个可能性极小,但还是说着,仿佛是为了抚平沈词安的焦虑。

“对不起,我不应该来的,都是我的错。”沈词安满怀愧疚说道,他发现自己将林溪置于险境而束手无策,有—种重重的无力感快要把他压垮了。

“和你没有关系,我相信这世上最不会害我的人就是你了。”林溪尽力安抚这眼前之人,然后非常认真的说道:

“如果我被带走,你以后都不要找我了。”她说话的语气带着极大的决绝,不允许沈词安打断后又继续着。

“不要忘记你为什么会成婚,家族的荣耀,你祖母的期望,全都在你身上了。

“我不怪你成婚娶妻,但是既然已经选择了兴复家族的路,就不要再因为我,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了。


结果推门而入,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的人。

她又在努力的装睡,但是那急促地呼吸还有微微颤抖的身躯却很明显的将她暴露了。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的地面上,形成了一道道交错的光影。

而萧慕阳高大的身躯就在这样的光影中,被黑暗所笼罩,孤寂而又落寞。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他能看到床上之人微微颤抖的身体。

而随着他步伐的靠近,那个颤抖越来越剧烈,他甚至还听到了微微的啜泣声。

萧慕阳心中的某个角落被深深触动,一股难以名状的难受情绪涌上心头。

本来一切已经朝好的方向发展了,本来那个明媚亮丽的林溪已经出现他眼前了。

可是昨天夜晚,他却亲手毁掉了这一切,甚至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他从未有过如此挫败的感觉,红衣、笑脸、烟花、礼物、还有吻,这些昨日的美好都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眷恋。

可是现在却都笼罩在了杀意之下,被恐惧所替代了。

他站在床前,看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人,也不拆穿,但也不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林溪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可是她已经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了,床边之人就是不离开,很明显就是要和自己硬刚到底,看谁先认输妥协。

可是明明自己已经受伤了,为什么还不能被关照一下,他不道歉还在半夜站在床边,是觉得自己昨天夜晚受到的惊吓不够吗。

这人到底是个什么奇葩,懂不懂得稍微尊重别人的想法和情绪。

林溪愤懑不已,腾得一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微微颤抖的肩膀显示出了她此时的愤怒,通红的眼角满含着泪水牢牢地盯着萧慕阳。

萧慕阳被她这突然的“醒来”惊了一下,但擅长隐藏情绪的他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眼底那一抹异样的闪烁透露出了他心底的情绪。

林溪见到萧慕阳还是一动不动维持原状站在自己床边,那身形居高临下就仿佛黑暗笼罩在自己身侧,让林溪再次想到了昨晚的记忆。

她微微张了下嘴意识到自己发不出声音,于是伸手指向门口,愤怒地看着萧慕阳,仿佛在无声地说着“出去”。

萧慕阳见到如此愤怒地林溪,第一个反应是还好她愿意搭理自己,而不是默默封闭起来对自己冷漠。

对比冷漠,他觉得愤怒他更愿意承受。

林溪看着萧慕阳一动不动,肩膀抖动得更加厉害,泪水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更加讨厌自己的泪失禁体质了,她再次指了指门口,可是萧慕阳一动不动。

林溪愤怒的抓起自己的枕头就往萧慕阳身上甩,萧慕阳倒是不躲,完完全全承受住了林溪扔出去的愤怒。

许是见到萧慕阳不躲避,林溪便生气地将手头上能够拿到的衣服抱枕全都甩到了他身上,可是他连后退都没有后退一下。

林溪心中憋屈地不行,这个人为什么阴魂不散,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情却还是能够强势地站在她身边让她难受。

林溪的眼泪越来越凶,她克制不住又一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萧慕阳意识到她扔东西的发泄告一段落了,看着她痛哭起来,心底竟也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林溪也不知为何,但是最后争吵之后的结论竟然是,萧慕阳妥协了。

许是他有急事需要处理已无精力再与林溪争吵纠缠了,毕竟像他这种高门显贵之人身边定是不缺红颜知己的。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这个结果对于林溪而言是好的。

萧慕阳次日便率部回京了,仅留下常平带领一部分军队在城中驻守以恢复日常秩序。在林溪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之前,常平也被一封急诏唤回了京城。

林溪在城中养着伤病,虽极少出门但依旧通过巧蝶的描述。

知道如今城中百姓的生活已经逐步恢复了,街道上传扬的都是对萧慕阳的感激,说他贵为皇子依旧能体恤黎民之苦,英勇无畏总是能够冲锋在最危险最前沿的地方,决策英明总能一击击中敌人要害等等。

总之萧慕阳虽然走了,但是林溪还是几乎日日可以听到与他有关的消息。

最后林溪实在不耐烦了,告诉巧蝶以后再也不许和她分享这些事情了。

巧蝶当时一脸的无措与震惊,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直接跪下来和林溪不断认错,确保以后绝对不会再惹林溪不开心。

巧蝶那瞬间的愧疚慌张,弄得林溪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才意识到自己一个平常的牢骚,对于巧蝶而言就是天大的失职。这就是这个社会运行的法则。

在巧蝶的精心照料下,林溪的身体日益恢复,而后她便选择了独自一人回林家村。

她没有带走巧蝶,一是她自己没有被人侍奉照料的诉求,二是她确实难以养活她人,三是林溪不想和萧慕阳再有任何的关联。

临分别那一天,林溪和巧蝶二人都哭了,毕竟这个时代的一别,基本上就没有再见面的可能性了。

林溪不敢看巧蝶的眼睛,毕竟那双稚嫩的双眼,仿佛在责怪林溪为何如此心狠不带走她。

当林溪回到林家村之后,却发现林氏医馆的门紧紧闭着。

沈词安竟不在医馆,他只留下了一封书信,信中的大意是:亲人来寻急需入京,切勿挂念,会寄信以报平安并尽快归来。

林溪和街坊邻居打听了一番,听说前几日来了一大队人马,衣着华贵,是远从京城前来寻亲的。

说是之前家中走失的幼子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流落到了此地,而那个幼子就是沈词安。

说他们在医馆中一番交流之后,都未曾停留过夜,便立马启程回京了。

林溪打听完这一番来龙去脉之后,独自一个人打扫完毕医馆,自己一个人静静坐在医馆中,心中徒然升起一股落寞之感。

沈词安是林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相处时间最多的人,也是给自己最多照顾的人。

他如今25岁,由爷爷收养抚育长大,为人沉稳,医术精湛,和患者的关系也处理得极好,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书香门第的雅致。

平日里沈词安也总是以兄长身份自居,给了林溪足够多的照拂,对林溪格外纵容和偏爱。

有他在的每一天,林溪都觉得自己是被宠爱着的,就是个不到20岁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她贪恋这样一份感情。

在街坊邻居的眼中,沈词安和林溪迟早都会成婚在一起的。

而林溪虽然是从现代而来,但这两年多来的相处,她早已将沈词安看作了最亲近的亲人,就像哥哥一样,但如果真要成婚也不是不可。

林溪看着医馆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想到沈词安和自己以前的种种过往。

不知道为何,她心中竟然有一丝不安的感觉。

明明曾经两人也总会因为药材采买的事情分开一段时间,但林溪心中却从未有过现在这种慌张的感觉。

仿佛这一次的分别,带着两人质的变化。或许是他信中提到了京城,又或许是林溪前段时间的那些遭遇。

林溪还陷在自己的沉思之中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小溪在吗,来开开门。”是王阿婆的声音。

林溪担心阿婆身体出啥状况,连忙过去开门。

结果就是收到了阿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爷爷去世之后,为避嫌,沈词安就搬到了隔壁王阿婆家去住,每个月支付阿婆家租金。

“快趁热吃,词安以前就老和我说你不爱做饭,离开的时候特意叮嘱我,承包你以后的伙食。”

“谢谢阿婆,我去给你拿钱。”林溪刚刚还觉得有点孤独难过,现在就是感动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了。

“拿个啥钱,快趁热吃,你看看你都瘦成啥样啦,最近这是吃了多少苦哟。”阿婆说完就立马转身走了。

林溪吃着她最爱的鸡蛋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在21世纪给她煮鸡蛋面的是妈妈,但是妈妈去世之后林溪就再也没有吃到过了。

来到这个世界给她煮鸡蛋面的人是爷爷,后来是词安,现在是阿婆了。

不过煮得最好吃的还是妈妈,虽然记忆有一些模糊了。

但穿越到这个时代之后词安煮的味道也极好,毕竟来到这里之后,吃到的第一碗鸡蛋面就是词安煮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沈词安每个月会寄来一封书信。

在信中林溪得知了沈词安是京中一位武将的嫡长子,以前因为战乱在前线他走丢了,家中祖母重症他才迅速赶回京城的。

沈词安在信中屡次提到希望林溪可以入京与他团聚,因为他判断祖母的疾病非短时间可治愈,因此他难以回林家村。

甚至还为林溪计划好了她入京之后的各种安排。

如果林溪愿意继续治病救人的话,沈家可以在京城给他开一个医馆,还说林溪的医术应该在更大的地方让更多人受益。

林溪确实喜欢自己做为医生,治病救人的成就感,但是她还是坚定的拒绝了这一安排。

她的心中还是害怕入京的,害怕生活中会有新的变故。

两人的通信就这样持续了半年,沈词安每一封书信都写的很长,记录了他在京城中的所见所闻。但更多的是分享京城中的繁华还有新结交有人的优秀,仿佛想用这种方式说服林溪可以去京都一看。

但是林溪从这满含喜悦的信中,却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担忧。

因为沈词安对他家人的提及越来越少,只能从少许字里行间中感受到他做为嫡长子回归后的压力,还有孤身一人面对这些的疲惫。

林溪的心甚至动摇过,去京城陪在沈词安身边,陪他度过这压力重重的日子。

可是转念一想,她应该信任沈词安处理问题的能力,而且林溪确实没有身份去帮助他,或许甚至自己一个孤女入京只会给沈词安带来负担让他分心。

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总是会忍不住在脑海里就会闪过萧慕阳的脸。

还有他强迫逼问自己时笑容的可怕,那偏执的疯狂。

甚至常常在午夜梦回之时,梦到他说:“你,只能受制于我,也只会受制于我。”每到这时,林溪都会一身冷汗地惊醒。

毕竟当初萧慕阳的妥协始终让林溪觉得出乎意料,而等到以后林溪再回过头来想想,萧慕阳确实早已计划好了一切,让林溪只能一步一步地按照他地计划走着。


这一日外面的阳光极好,也算是京城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好阳光。

但是林溪还是和往日一样,慵懒地躺在房间里面,不与人交流,不在院落中行走,仿佛就是以一种无声的沉默来抗拒萧慕阳强行的拘留。

许是这段时间林溪的状况一直没有好转,又或许是今天的阳光真得格外好。

萧慕阳在和林溪用完午饭后,竟然大发慈悲地同意林溪到街道上去逛逛。

林溪虽然身子骨提不起劲头来,但是心中一下子明朗了许多,兴奋劲直接上来了。

“让巧蝶跟着你,你身子还没完全好,少逛一会。”这是萧慕阳最后的叮嘱,然后就急匆匆地和常平离开了。

林溪回想了一下,他这几日好像总是这个样子,非常的忙碌,但又每日都会到“颐院”来一趟。

在这里坐上一个时辰,赶上吃饭的时间就顺带用完饭,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就是在林溪身边静静坐着。

林溪不搭理他,他也不大恼怒,专心致志地处理自己的公事。然后再匆匆离去。

林溪忍不住和他吐槽过一次:“你要是真的忙碌,不必每天都过来的,毕竟你时间宝贵。”

“你不是心疼我的时间,你是不想每天都看见我吧。”他脱口而出,不带任何犹豫地拆穿了林溪。

林溪摇了摇头,收回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叫来巧蝶为出门做打算。

林溪坚持不坐马车,尽管这一点遭到了巧蝶强力的反对,但是应付她,林溪只需要沉下脸色加大音量,就震慑得她乖乖听话了。

但林溪还是听取了巧蝶的建议,披上了一件披风。

这算得上是林溪第一次认认真真逛一下这座城市,与在21世纪出去旅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除去了现代高科技的加持,除去了那明显的商业化气息,让林溪感受到了真实的热闹与古朴

冬日的阳光洒落在街道上,林溪放慢脚步慢慢行走着,感受着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觉。

林溪不知道自己走入了一个什么样的街道,叫卖声此起彼伏,孩童在父母的身边嬉笑玩闹。吆喝声、议价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市井交响曲。

最后走着走着,道路越来越宽阔,巧蝶告知现在是走到了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街边有很多有名的店铺,可以进去逛逛。

林溪对这些店铺完全没有兴趣,但是巧蝶一再提醒林溪:“咱们出来逛,还是买些东西回去好一点。”

林溪走进了一家很大的铺,里面仿佛现如今的百货超市,巧蝶说这是著名的商贾之家燕氏的铺子,里面的东西样式齐全,有奇珍异宝,也有日常百货,价格也比较公道。

林溪听着巧蝶的介绍科普,没听进去多少,只是漫无目的瞎看着,最后选中了一个首饰盒子。

她打开盖子,一手持着主盒,一手持着盖子,仔细欣赏玩看着。

这盒子样式设计得挺好看的,而且是木雕形式没有太多的珠宝镶嵌,应该也不会太贵。

林溪本准备叫来店小二询问价格,如果真不太贵就直接买下交差。

结果一个不小心的功夫,右手的主盒就被人直接抢了过去,并且顺势还要抢林溪左手的盖子。

反应过来的林溪当然不可能如她所愿,她退后了一步拉开距离,“你在干什么?”

“这个首饰盒子,我家姨娘看上了,你们再另外选择一个吧。”那人作势还要去抢林溪手上的东西。

巧蝶见状立马挡在林溪身前,“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这个首饰盒子是我家姑娘先看上的。”

她愤愤不平,伸手想要去将那个婢女抢去的东西夺回来。

林溪阻了一下巧蝶,她不想在外生是非,秉持着息事宁人的理念。“如果真的喜欢,让给你便是了。”然后林溪便将那个盒子递到了那位婢女手上。

巧蝶本想再说些什么,林溪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安静下来。

那婢女完成了任务,立马拿着首饰盒子跑到她主子面前去邀功,而那位主子则以胜利者的姿态趾高气昂地朝林溪走来。

她就简单扫了那个首饰盒子一眼,然后对着婢女说:“这盒子确实不错,但过于简单了一点装饰都没有,既然是你争取来的,我就买来赏给你吧。”

那婢女立马谢恩,巧蝶则更加愤愤不平,觉得林溪平白无故收到了侮辱,想要冲上去争论个高下。林溪则拦着她要求她不要轻举妄动。

许是林溪表现得太过于懦弱了,那位姨娘摸了摸她微微鼓起的肚子,然后又假装不经意地显摆了一下她身上各处穿戴的首饰。

最后非常不屑地看了一眼林溪。“你这全身上下一点饰品都没有,买个啥首饰盒子,多么的浪费,那盒子跟着你都怕是觉得委屈。”

说完她还笑了笑,她身边的婢女还有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笑了起来,结果她还没完继续说道:“我这也算是物尽其用了,不存在什么让与不让的。我今天心情好,赏你点银子,你去买个镯子啥的戴戴。”

还没等到那侮辱人的银钱出现在林溪面前,林溪就已经彻底怒了。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眼前这个所谓的姨娘真的是得寸进尺。“首饰盒子您已经到手了,又何必言辞激烈咄咄逼人呢?”

“我有吗?我这明明就是在做善事积福德,你不要不知好歹。”她说着福德二字的时候,又摸了摸她的肚子。

林溪实在不愿搭理,只想远离是非之地,想要转身离开,结果那人的婢女却开口道:“我家姨娘有赏,你们竟然敢不接,是不想我家姨娘有福报吗?”

林溪心里吐槽了一句:有毛病。然后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结果那婢女直接冲到林溪身边,拉住林溪不让走。

巧蝶上前去阻拦,那位姨娘身边另外的一个婆子直接冲了上来,对着巧蝶就是一个强拉硬拽,巧蝶不从就硬生生挨了一巴掌。

而正在剑拔弩张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谁胆敢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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