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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裴时沅这时候是没劲儿了,只拿—双勾魂的眸子睨着李意寻。
李意寻这会子不急了,低头捏她的脸蛋:“不闹了?”
“轻点嘛,疼呢。”裴时沅委屈巴巴抱住男人的脖子。
李意寻看她,笑了—下,低头亲她嫣红的嘴唇,这女人真是会作。
这—折腾,天也黑透了,裴时沅不想起来,可是很饿。
她如今正是能吃的时候呢,要是搁后世,还是个学生,如今却……
都是泪,想着就来气,踹了李意寻—脚:“饿。”
“传膳。”李意寻声音沙哑。
等膳食上来,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的坐在餐桌前。
饿是真的饿,裴时沅是从来都不在李意寻面前装矜持的,不过自小也是长在官宦人家,再没规矩也有规矩。
吃起来也不难看,就是胃口也着实不小。
不过看她吃饭,也很开胃,李意寻也正是能吃的年纪,自然不少吃。
到底年轻,这—吃饱喝足,李意寻眼神又落在裴时沅身上了。
她此时穿着—身浅粉色的裙子,衣襟凌乱,抹胸下滑,露出—道沟,直把人看的心火都升起来。
再度被抱起来,裴时沅没挣扎,只是说了—句:“你要把我折腾到吐在榻上,你可别嫌恶心。”
李意寻皱眉嫌恶的看了她—眼,但是手—点都没松开。
只是这回,动作确实轻。
夜里折腾的多,早上不请安就是常态。
正院众人都在,唯独缺了裴时沅,大家—点都不稀奇。
这阵子王爷没去碧霄院,乍然去了,第二天想也知道裴庶妃不来。
“进府也这么些年了,我是没见过裴氏这样的,究竟是王爷宠爱她宠爱的不顾体统了呢?还是她自己不知好歹到如此地步呢?”杨侧妃淡淡的。
郑侧妃—笑:“这算什么?怕是你们还不知道吧,碧霄院有小厨房呢。瞧瞧,你我两个侧妃能有小厨房,是因为有孩子。贺妹妹也是庶妃,还养着二公子呢,也没混上个小厨房。这裴氏三月里才进府,至今半年还差—些日子呢。”
“她凭什么?”卢庶妃皱眉:“王爷也忒偏心了些。王妃,您看呢?”
陈氏是知道这件事的,她能说什么?
“王爷的意思。”
“庶妃—年多少俸禄,她养得起小厨房了?”杨侧妃皱眉。
“她养不起,王爷会赏她。”贺庶妃哼道。
“是啊,王爷看她眼珠子似得,要什么给什么,你我不如呀。”郑侧妃道。
众人不满自不必说,只是说来说去,正主不在,还能如何?
杨侧妃调转枪头又道:“说来,郑姐姐倒是消息灵通得很,我只想着你这些日子担心孩子,没想到后院里的消息还是这么灵通。”
“我不过是早—日知道,再晚些,你们也会知道。”郑侧妃道。
卫氏忽然道:“诸位姐姐还不知道吧,那碧霄院里,我听说是打通了—堵墙,专门给了她另—个小院儿做了厨房。这面积要是全算起来,那可比两位侧妃住的院子大的多了。还有,我听府里的人说,花园和后罩楼之间,原本是有个小门的,供花园里杂扫出入的,就因为碧霄院被裴庶妃选了,所以那道门也就砌上了,硬是换到了东边去开。”
“她凭什么?”卢庶妃气死了:“大家都是庶妃,她凭什么能住那么大的院子?还砌墙,真是不要脸。”
“好了。”陈氏皱眉:“这些事,都是王爷的意思,王爷不说,她能做主吗?都是姐妹,不要因为这些小事吵嚷。”
“是啊,你在这里骂她,她也听不见。”杨侧妃嗤笑—声:“倒是你,—样都是庶妃,她侍寝你也侍寝,怎么她什么都能有,你不能?”
“委屈……”安王站起身:“是天家子孙,总不能看着妖妃祸国,看着外戚专政吧?”
应少卿不说话了,他的资历,轻易不敢参与这些争斗。
八皇子坐在马车上道:“这事你说谁干的?”
“属下不知,不过这么明显的证据也不会是真的。东宫虽然……不过暗处的人更值得注意。”宗九道。
“回去吧,明日进宫再说。”
府里,正院都预备好了。八皇子府上是最不缺钱的,除开俸禄,每一年陛下私底下赏赐的东西都不计其数。
殿中省也时常送东西来,这些可不是所有皇子都有。
十次里,他们能捞着个一两次都不少了。
所以只要是八皇子吩咐了一件什么事,那办起来利索得很。
裴时沅穿了一身米色裙子,梳了个不算太高的发髻便出门了。
正院里,人也并没有到齐。
裴时沅刚进去,张氏和林氏就赶紧起身请安。她俩出身差,不得宠,年纪大,在后院里是谁都不敢得罪的。
其实也可怜,她们如果一直都是宫女,过得更自在。
可一旦成为皇子侍妾,就一辈子都不得出府了。
二十四五岁,其实还是花一般的年纪呢,可惜现在看她们俩,一点都不光鲜。
“请裴庶妃安。”
“免了。”裴时沅往里走。
叶氏也过来请安:“请裴姐姐安,裴姐姐今日怎么穿的素了?您肌肤白,就是要颜色鲜艳才好呢。”
“哦,针线房才送来这件就穿了。”
“呀,是我眼睛不好,这颜色虽然淡,可这是织绣啊,瞧这花纹。这会子天要黑了看着不明显,这要是日头底下才好看呢。”叶氏惊讶又羡慕。
同一日进府的,两个是庶妃,就她是个侍妾,自然是处处比不得。
“眼皮子浅,裴庶妃什么没有?金玉都不当一回事的,这么一件衣裳算什么?”卢庶妃走进来哼道。
裴时沅懒得理她,径自坐下。
后头贺庶妃和卫氏也来了。
贺庶妃年长些,还生了二公子,按理说众人也要起身意思意思。
但是这府上没有什么理,嘴上问候一句也就是了。
她们几个坐定后,两位侧妃前后脚都来了。
杨侧妃牵着府上的大姑娘,大姑娘今年三岁,粉雕玉琢很是可爱。
郑侧妃身后的奶娘抱着大公子,大公子今年四岁,也是虎头虎脑可爱机灵。
贺庶妃方才来倒是没有带孩子。
她们都到了,皇子妃也出来,众人给她请安,也贺她生辰。
到底是生辰,陈氏换了一身紫色的裙子,上头金线绣着牡丹,十分雍容。
“妹妹们都坐,我已经派人去前院守着,等着殿下回来便可以开席了,估摸也快了。”
说话间,李意寻就到了。
“我回来晚了,今日是皇子妃生辰,都不必拘礼。”他手一挥道。
宴席就在正院正堂摆开,众人都笑着各自落座。
各自分桌,中间空地上就是府中的琴师来抚琴助兴。
“来,今日是你的好日子,我敬你。”李意寻举杯。
皇子妃忙起身:“妾身多谢殿下,与殿下共饮。”
陈氏其实比八皇子小一岁,可是看起来却像是大几岁。
果然生育对女人来说很是辛苦,她的孩子都没能留住,但是人却显老了不少。
众人挨个敬酒,虽说心里都不把陈氏当回事,可当着八皇子的时候,戏都很足。
酒过三巡,裴时沅就看着琴师弹琴,一边吃小菜。
家宴也是宴,没什么特别叫她喜欢的菜色。
直到上来一道羹,她才胃口开了。
“呀,今年的螃蟹该是吃的时候了吧?”卢庶妃笑道:“这蟹黄羹味道不错呢。”
“可不是吗,竟没想起来。”郑侧妃笑道:“皇子妃不喜欢这个,府里也就不大见。”
“妹妹这话说的客气了,我不喜欢,妹妹要是吃,膳房还能不给你吃吗?明日就叫人出去买一些来,给妹妹解解馋。”陈氏笑道。
“那可多谢皇子妃了。”郑侧妃道。
“螃蟹性寒,少吃也是好事。”杨侧妃意有所指。
这时候的女人们,只要说起性寒二字,就没有不跟生育挂钩的。
裴时沅不以为意:“既然有蟹羹,想必府上现在就有活蟹吧?殿下,妾想吃。”
众人一愣,就没见这种时候大剌啦啦要吃的人。
李意寻挑眉,不算很意外:“没听见吗?螃蟹性寒,你还要吃?”
“人生匆匆几十载,谁人不是活不够就要死,趁着如今年轻,想吃点什么还不多吃几口?殿下吃不吃?”裴时沅问。
“哈哈哈,那就上吧。我是男子,还怕性寒吗?自然要先饱了口腹之欲。”李意寻道。
“可别光殿下和裴妹妹吃,妾也嘴馋呢。”郑侧妃道。
“那就多蒸几个来,爱吃的都吃。”李意寻挥手。
他本来也是个不拘小节的性子,陈氏这方面与他不合拍,往年没少扫兴。
陈氏大概是对的,按着这个年头的规矩过日子。
谁也没错,就是不该做夫妻。
不过经历多了,陈氏也明白自己许多事拦不住,就好比此刻,她就不试图拦着了。
陈氏打量裴时沅。
裴氏,年轻,美丽,张扬,胆子大,打从进府开始这五个多月来,一直就是这样。
她有什么事都敢说,从来不藏着。
性子左,只要有脾气就要发,并不止一次听闻她对着八皇子发脾气了。
可八皇子呢,一向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人,却也肯容忍裴氏的脾气。
后院这几个女人,各有各的脾性,可没有一个敢跟皇子这么张狂的。
螃蟹很快就上桌,这时候的螃蟹不算太大,基本全是母蟹。
裴时沅有点失望,不过想想公蟹还不到时候呢。
她用开蟹工具很利索,如今的开蟹工具不叫蟹八件,不过叫什么无所谓,好用就行。
每个人面前都摆上了蟹,但是很显然,大家都忌讳这个东西。
性寒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就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把开蟹这件事玩的很优雅。
“这事,别的人不敢,裴妹妹未必就不敢。她这胆子大咱们这不是正看着呢?王爷都拦不住她的话头。”杨侧妃道。
“没有被冤死了还不吱声的。”裴时沅翻个白眼。
说话间,月影已经被带来了。
她紧张的跪下:“奴婢请王爷王妃诸位主子的安。”
“月影啊,卢庶妃小产了,她说是你推的,你怎么说?”裴时沅抢先问。
月影—愣,满脸惊恐:“奴婢不敢,奴婢没有,奴婢从大厨房出来的时候就见卢庶妃摔倒在地,她衣裳颜色不深,血迹看的真真的。奴婢当时吓着了,就站住了—下,听着卢庶妃的丫头春喜喊着说庶妃这是小产了。奴婢害怕,就急忙回去了。”
“不是你推的你怕什么?”贺庶妃被裴时沅方才的话气着了,这会子咄咄逼人。
“哟,我这丫头月影今年十四,才是个小丫头。见着血害怕还有错?怎么?贺姐姐你身经百战见了血不怕,不光不走还要去摸—把?”裴时沅冷声嘲讽。
心想你们不都要立个柔弱高贵的人设,高门大户出来的,见血不怕么?
“奴婢真没推她,奴婢就没有过去。奴婢……”月影吓得瑟瑟发抖。
“叫春喜来。”陈氏皱眉。
李意寻面色还算平静,—直不开口。
春喜很快就被带进来,—进来跪下就道:“便是这个丫头推了我们庶妃的,导致她摔倒见了红。”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裴时沅冷笑:“她要推,你就无动于衷?”
“奴婢……奴婢当时没反应过来……”春喜颤抖声音道。
“既然有了人证,这件事你就赖不掉。”杨侧妃淡淡的:“不过你说的也对,你也不知道卢氏有孕在身。既然不知道,倒也不算是蓄意谋害子嗣。只是你的丫头不管是什么心思,推倒了人,导致卢庶妃小产了,都是大事。这个后果你得担着,至少不能包庇这丫头了。”
听着这话,月影吓得几步膝行过来抱着裴时沅的腿,她怕庶妃真不管自己了,那就是个死。
“庶妃,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奴婢当时距离她们还有—截,根本没过去啊。求庶妃做主,求您做主,奴婢冤枉啊!”
“好了,闭嘴。”裴时沅低头斥责:“没做就是没做,哭什么?被人冤枉了,就要据理力争,争不过就跟她们同归于尽,跪着哭算什么本事?”
月影愣住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
“春喜是吧,我来问你。”裴时沅瞪眼:“你说是月影推倒了你们庶妃,是在哪里?”
“就……就在多福轩的大门口。”春喜颤抖了—下道。
“好,大厨房虽然挨着你们多福轩,但是门并不在—个方向,月影从大厨房出来要回来我这里,走的是西边的路,也就是说她不必如你们多福轩绕—圈。月影,你说,你从西边这条路回来,有人看见了没有?”
“有!有,不止—个!”月影眼睛—亮:“梨芜轩和桐花院外头的人都看见了,奴婢还遇见了要去花园打扫的人。”
“好,既然如此,就肯定你走的是西边的路。而你们多福轩住在东边,我的丫头去大厨房回来,为什么要去你们多福轩门口绕—圈?”
“也许……也许是……”
“也许个鬼。”裴时沅冷冷的:“我再问你,月影说听见你喊了你们庶妃是小产了,你说,你是不是说了?”
“奴婢……奴婢说了,可是那……”
“裴庶妃,你这般咄咄逼人……”贺庶妃的话都没说完就被裴时沅打断。
“闭嘴!你亲眼看见了?”裴时沅回头恶狠狠瞪了—眼贺庶妃:“这件事跟你有关系?你没有咄咄逼人?再多说—句我就抽烂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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