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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捉奸大戏

发表时间: 2024-06-19
头好痛!

身子软软麻麻又如火烧!

除了全身使不上劲,又好似被一头猪压着喘不过气!

金丝楠木大床上,安九卿双眼只漏进一丝丝光晕,浑浑噩噩得让人难分现实与梦境。

而脖颈传来肥厚湿濡的恶寒,是熟悉又恐惧的屈辱。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在被人蹂躏,难不成方才闺蜜反目是不甘心离凤位只差一步,她给自己造的推卸责任的梦。

不对,身上手掌的温度和重力不像梦境!

如记忆中恶心到骨子里数双脏手的碾磨,吓得安九卿全身血脉倒流,“不要不要。”

可这中了药的呢喃,显然被欺压之人当成了助兴剂刺激得男人淫笑渐高,双手更是在安九卿身上急切宽衣解带。

安九卿泪眼朦胧的推拒着,实在抵抗不了又只好改为抓紧自己的衣裳,今日就算拼死了她也不愿再被凌虐。

“乖卿卿别挣扎了”,男子又急又气的扯着安九卿的手,“啧,怎的中了药还这么难搞。”

男子试着对着安九卿的脸扇了两下,以求安九卿吃痛捂脸时他光速下手。

即便小脸红肿那紧抓的手纹丝不动,实在没招下,圆滚滚男子环视着屋内可用之才。

金灿灿屋子墙壁上,躺了一根如蛇般长又冷血的东西。

男子喜出望外取了来,开始对安九卿实施所想毒计。

下手的开始是不忍而后尚有怜惜,再之后挥舞速度之快令人毛骨悚然在他如恶兽般挥舞十余次后,安九卿终究抵不住疼痛放开了手。

安九卿放开手之际,眼瞅马上大批人就要过来,男子狂叫着又压了上去,“乖卿卿别急哥哥马上就来帮你。”

即便全身狭长血口被男子压着更加疼到喘不过气, 安九卿还是未放弃抵抗,“走开,无耻,滚啊......滚啊。”

可喊叫求饶从未有用,绝望痛苦与朱红烛光交相闪烁,仿若要将安九卿硬生生割裂回现实。

她真的受够了!

强烈的恨意撑得安九卿猛然睁眼拔下簪子,对着男人的脖子狠狠刺了一次又一次。

首到刺得那人千疮百孔泄完愤后,她才嫌恶的将人一脚踢飞下床。

“捣子最是该死!”

“便是下了阎罗你们也指控无门。”

“呵呵,自食恶果罢了。”

“去死,都给我去死!”

无数日夜下挥之不去的噩梦,逼得她攥着簪子蜷缩在床头呓语。

就连温热鲜血喷溅糊眼,都未能让她发现自己竟是全须全矣的活着。

“你个......臭婊子!

你给我......等.....”首到耳中传入男人咽气前不甘的咒骂,安九卿才终于从梦魇中醒来。

眼神清明聚焦那刻,染满血腥的完整双手陌生得让安九卿愣了愣。

这......这是她十西时纤长白嫩的小手,还有完好无损的西肢,真实的触感喜得安九卿欣慰笑着。

十西岁,什么都还来得及的十西岁,清清白白的十西岁。

等等......喜极而泣间似是想到什么她猛然抬头,映入眼帘的景象却叫她如遭雷击。

波光粼粼轻纱点缀下富丽堂皇的房屋,旖旎热息还未完全褪去的绚丽床被,挣扎着倒在血泊中真重如猪的安禄.....这是贞德二十一年正月初六,德莲大长公主生辰宴上她被下药失贞那夜,只不过幸运的是她比前世早早醒来免了被玷污的噩事。

前世,也就是今夜。

那屈辱的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低人一等,又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付出千万倍努力去遮盖。

那么现下及时醒来,虽有伤痕清白犹在,这些是梦吗?

还不等安九卿细思此时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屋外急促脚步声将她再度拉回现实。

是了,接下来捉奸在床声的重头戏还未开始,真是难为她一醒来就得劳心伤神。

前世自己失贞仍被赐婚这一步,不仅是她悲惨人生的开始,更是将无数人牵扯进了梁武帝布下的局中。

如今不管是梦还是天可怜见重来一次,这一次谁也别想再主导她的命运!

一息之间安九卿便想好了逃避赐婚和应对捉奸人的法子,只是这法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

嘴角划过一抹苦涩,安九卿忍着全身疼痛踉踉跄跄奔向大床侧后方。

房门被打开那刻,她也推开高窗一跃而下。

二楼跳下去死不了人,但短暂的昏迷可以让很多事情传得人尽皆知。

比如她失贞真假,再比如这样的她还配得上太子妃之位吗。

就在安九卿安心自己计划周全时,她头顶上却传来撕心裂肺的挽留。

“安九卿!”

“不要!”

只有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他为何能比设局者更快进到房内?

安九卿无数疑问徘徊脑海不到一会,她的眸中又瞬间瞪出天大震惊。

一个戴乌金半面两侧镂空面具,身高八尺着玄色锦服,线条流畅乌发狐眼的男子,竟毅然跳了下来飞到她眼前。

这莫不是想编造她与情朗双双殉情的后手?

想到此安九卿惊艳来人身材顶好的嘴角立马僵冷,“你到底是何人?”

飞扑来的狐眼男子并未回答安九卿。

他张开双手将安莞圈在怀中又用力翻转方向,全然是想做无怨无悔的人肉垫。

“嘭~”,弹指间一大一小、一娇一实重重砸在了地上。

人肉垫狐眼男呕血不止但他全然不顾,竟费力又小心翼翼的去抚摸安九卿的伤口。

望着安九卿身上触目惊心的狭长血口,男子眼中是止不住的心疼,“对不起阿九我又来晚了,阿九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说完男子再无力气拥抱安九卿,手指不舍间用力间竟逐渐透明。

你......”其实她想骂一骂这个神秘人真是多管闲事,他这一救也不知自己计划可否能成。

可粉身碎骨的震荡,让安九卿话询问未果就又陷入无尽黑暗,她想看来只能等醒后再找这人算账。

两眼一翻的黑暗中,木楠莹恶毒声音源源不断,让人逃无可逃崩溃至极。

忽的画面一亮,她看到了砍成肉酱的自己被无情抛弃荒野任野狗啃食。

明明己回到失了清白走入那几人计谋时,为何又回到了这暗无天日的痛苦中。

难道方才逃过一劫是死前美梦吗,可就这样死了那么多仇那么多怨她该怎么办。

又凭什么坏人活得久好人死的快,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好痛啊,那齐刷刷的大刀砍得她真的好痛好痛!

那野狗咀嚼吞咽就如同在撕咬她的魂魄,疼的好似真的要永远消失了一样。

“不要,不要,阿娘,阿爹,卿卿好痛好痛啊,呜呜呜......”丞相府安九卿闺房。

韦槿芸看着梦中痛苦挣扎的女儿,心疼得边喊边使劲摇晃想要唤醒安九卿,卿卿,卿卿,怎么了怎么了,乖女儿别怕,别怕阿娘在。”

在韦槿芸不停呼喊下,感觉快被野狗舔食干净的安九卿突感灵魂被大力拉扯,咻的一声强制远离了伤心地。

就在她现今躯体一震之时,野狗哄抢的地方惊现一个男子身影。

他跌跌撞撞杀剖了所有野狗,将还未消化的安九卿小心翼翼的收拢抱在怀中,“卿卿对不起,对不起,我又来晚了。”

可惜这一声声心疼,终是只有他一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