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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

步步生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乔杉秦墨,是著名作者“步步生花”打造的,故事梗概:我爱了江昱珩十年,却换来一句,“食之无味,没兴趣。”转身却对另一个女人日陪夜伴......十年的青梅竹马开花却不结果,我不再做备胎。后来,我要另嫁他人。半夜,江昱珩敲响我的门,“杉杉.....”“江先生有事?”我声音刚响。卧室里男人性感的声音传来,“老婆,我内衣你放哪了?”江昱珩踉跄了一下,一口鲜血吐在我的面前......不久后,我看到了江昱珩的朋友圈,他说——有些人错过就是一辈子。现在她爱你,不代表会一直爱你。所以,且爱且珍惜。...

主角:乔杉秦墨   更新:2024-08-22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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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杉秦墨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由网络作家“步步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乔杉秦墨,是著名作者“步步生花”打造的,故事梗概:我爱了江昱珩十年,却换来一句,“食之无味,没兴趣。”转身却对另一个女人日陪夜伴......十年的青梅竹马开花却不结果,我不再做备胎。后来,我要另嫁他人。半夜,江昱珩敲响我的门,“杉杉.....”“江先生有事?”我声音刚响。卧室里男人性感的声音传来,“老婆,我内衣你放哪了?”江昱珩踉跄了一下,一口鲜血吐在我的面前......不久后,我看到了江昱珩的朋友圈,他说——有些人错过就是一辈子。现在她爱你,不代表会一直爱你。所以,且爱且珍惜。...

《全章阅读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精彩片段


周彤有惊无险,孩子保住了,人回到了病房。
她的脸苍白难看,眼睛红红的,再配着她白月光的模样,真是娇楚可怜。
“你别多想,孩子没事,”江昱珩安抚。
“昱珩,我好怕,”周彤哭了起来。
江昱珩拿过纸巾给她,周彤接过纸巾,也拉住了他的手,满是眼泪的脸趴在他的手背上。
虽然她是可怜,可是因为可怜就能把别人的未婚夫当自己的男人用?
我走过去,“嫂子,医生说了孕妇情绪激动对胎儿不好,你好不容易保住孩子,这样哭的话要是再出问题可就麻烦了。”
我说着伸手扶着她,不动声色的把她拉开。
只是看着江昱珩手背上留下的泪水,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总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弄脏的感觉。
我是有洁癖的,生活上是,感情上亦是。
周彤似乎没有想到我喊她嫂子,脸色明显一僵,不过转瞬便调整好了情绪。
“昱珩对不起,你看我.....”
说着就去拿纸巾要给江昱珩擦手。
我给挡住了,“嫂子,你现在不宜乱动。”
周彤的脸色僵了下,一双泪眼楚楚的眸子看向了江昱珩,眼神明显带着爱慕。
“周彤喜欢你?”从病房里出来,我直接问了江昱珩。
“没有!”
江昱珩否认。
“那你呢,喜欢她吗?”
要问就一次问个清楚,我不想被吊着。
江昱珩的面容明显僵了下,几秒后才低低的说了句,“我们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吗?
“林扬不在了,临死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要我照顾她.....”江昱珩的声音是打着颤的,就连垂着的手也是。
似乎提起林扬的死,他总是很激动,不止一次了。
我的心因为他这个这样子缩了缩,“我没别的意思,是看着周彤太依赖你了。”
“她......大概是因为怀孕了,一个人没安全感吧,”江昱珩替她做了解释,暗沉的眸子落在我的脸上,“杉杉,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能说什么,不过我还是提醒了一句,“纵使你为了林扬照顾她,可男女有别。”
像刚才那一幕,我不想再看到,不想膈应自己。
“嗯,我知道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有推车轮子摩擦地面的急促声响。
我偏头看过去,一群人推着急救车往这边急急而来。
我刚要闪躲,就听到江暗珩低沉的一声“小心,”接着我的身子被他拉了一把,急救车从我们身后急急驶过。
我趴在他的怀里,耳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震耳。
这声音让我想到刚到江家不久,有一次我参加学校的活动,结果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
当时江昱珩冲过去抱住我,对我说不怕,抱起我往医务室跑。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心跳声,那么急,那么慌......
我对他真正的心动,也是从那一刻起.....
此刻,这心跳仍是急的,快的,还是因为我。
我闭了闭眼,让自己不愿再去想其他乱七八糟,脸往江昱珩怀里又贴了贴,“我们回家吧,我累了。”
“好,我去跟周彤说一声,”江昱珩松开我的时候,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没有进病房,而是等在门口。
江昱珩跟周彤说了什么,我没听到,但是在他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周彤的抽泣声。
我和江昱珩回到容家的时候,他爸妈都还没睡,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谁也没有跟谁说话。
平常他们之间也很少说话,我问过江妈妈,她说老夫老妻了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哪有什么话要说?
江昱珩跟我说过他们年轻时的爱情也是轰轰烈烈,终究归于了平淡。
或许,这就是爱情最终的样子。
“爸妈!”
“阿姨,叔叔!”
我和江昱珩分别跟他们打了招呼。
“你们俩吃了吗,要是没吃,还有饭菜给你们留着呢,”江妈妈十分温婉的开口。
“吃过了,”江昱珩回完看向我,“你还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
我晚饭几乎没吃东西,但此刻却没有一点饿意,“不吃了。”
“那你们上楼休息吧,一会让保姆给你们送牛奶,”江妈妈一脸的笑。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笑让我感觉有些不对,但也没有多想的上楼,只是当我推开门却一下子愣了,转头看向了江昱珩。
站在房门口的他,也回头看向了我。
没等我们下楼,江妈妈已经上来了,“杉杉,刚才忘了给你说了,昱珩的房间要收拾出来做你们的婚房,现在让昱珩先住你的房间。”
“妈,我和杉杉婚后是要出去住的,这儿还收拾什么婚房?”江昱珩反问。
“出去住也不代表不在这儿住了呀,过年过节,或者偶尔晚了总还是要住在这儿的,”江妈妈嗔瞪了他一眼,拉着他来到我的房门口,“你们俩马上就要领证了,住一起又没什么。”
“杉杉,你没意见吧?”江妈妈又问我。
我耳边蓦地响起江昱珩跟谢萧说的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没意见,”江昱珩居然替我做了回答。
我抬头看着他,下一秒他的手揽住我的肩膀进了屋里。
“妈,晚安!”随着这一声江昱珩关了房门。
我和江昱珩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还有些暧昧。
尤其是大床上铺着红色的床品,好像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似的。
我的脸烫红,“那个......我去换掉......”
我挣开江昱珩揽着我的手,江昱珩却一把拉住我,对上他深遂的眸子,我的心跳更乱更快,呼吸也变得粗重。
江昱珩的喉结滚了滚,身子往前一步,我全身的神经都缩了一下。
他离我越来越近,抓在我胳膊的手也缓缓上移,落在我的肩膀,后颈,他的脸也压了下来。
我的手紧张的也抓住他,“江......”
后面的话被他的唇给堵住,他的吻凶而炙热,是从来没有过的。
这些年我们在一起,亲吻肯定是有的。
但每次他都是浅碰一下,舌尖都没撬过我的唇齿,可今晚他不一样,他的吻明显是激烈的。
我却紧张的牙齿打颤了,让他想深
入都深
入不了。
江昱珩没再继续,而是低附于我的耳边,“放松一点。”
说完,
我就感觉身子一轻,他抱起了我放到床上,当他的手指去解我衬衣的扣子,我紧张的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我看得到他的额头青筋都凸了起来,喉结也滚的厉害。
虽然男女之事我没尝试过,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我知道他此刻跟我也是一样的,悸动的......
或许,他说的没兴趣,只是没尝试吧。
不是有句话叫食之髓味吗?
我闭上眼,等待着属于我和江昱珩的亲密之旅。
随着我身上的一凉,我的衣衫被他褪去,就在他的唇刚落在我的颈间。
江昱珩的手机响了。
我神经一颤,攀着他的手臂本能的一缩,“江昱珩......”


在江爸和江妈期待的眼神里,我终还是点了头。

但我在心底给自己留了一句话,那就是如果江昱珩再跟周彤有半丝半缕纠葛,哪怕领了证,我也会离开他。

我答应了,餐桌上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接下来气氛也变得轻松温馨。

吃过饭,我自然是不能走了。

回到了卧室,我和江昱珩都有些不自然,比上次还不自然。

“你去洗澡,”江昱珩先开了口。

恰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温凉打来的,我看向江昱珩,“你先洗吧,我接个电话。”

江昱珩进了浴室,我才接通电话,温凉的质问直接传过来,“杉杉,你昨天没回我这儿睡,今天也没过来,你不会又重回江家了吧?”

看着房中间那张大床,我极轻的嗯了一声。

“你跟江昱珩又和好了?”温凉很是惊讶。

我咬了下唇,“明天领证。”

温凉半天没说话,最后问了句,“你想清楚了?”

我走到窗口,看着外面半圆的月亮,“月有阴晴圆缺,更何况人呢?他把周彤的联系方式拉黑了,也说了不再跟她联系,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说完,我顿了顿,“最后一次。”

温凉知道我的性子,既然决定了,也不需要多说什么,最后只是说了句,“杉杉,你只要记住你找男人是为了安全和幸福的就行。”

“嗯,”我挂了电话,站在那儿沉思,可脑子里却空空的,心情上也无悲无喜。

我身后一凉,江昱珩自后拥住我,他没穿上衣,下身是一条睡裤,他搂着我的手臂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珠。

野性,又性感。

他的唇落在我的颈间,轻轻的啃咬,细碎的酥 麻漾开,我全身神经一紧。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按住了他的手,“还是等明天吧。”

明天我就和他领证了,不差这一天。

江昱珩僵住,搂着我的手收紧,但也没有强迫我,而是亲了下我的脸颊,“你去洗澡,早点睡觉,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证,争取抢个第一。”

这话说的好像他很急迫似的。

我笑了,“第一有奖吗?”

他怔了下,“......有。”

他蓄势待发,我却不同意,所以这个时候快点离开是明智的。

我去了浴室,在里面待了快一个小时,觉得他差不多快睡的时候才出来。

大概是怕我尴尬,江昱珩真的睡了,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十分的安静。

虽然今晚我和他不会发生什么,但上次的阴影还是让我担心它随时会响起。

这一夜我睡的不算踏实,总是做梦,梦到江昱珩开车去了一个河边,梦到他在山洞里喝酒,他的车门开着,还有条蛇爬进爬出,最后蛇变成了一只猴子上窜下跳。

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还没亮,江昱珩睡的很沉。

我轻轻转过身看着他,鼻梁高 挺,眼睫长翘,眼睑下面的卧蚕比画的都要精致,他的唇不簿,偏厚一些,据说这种唇的男人有福,还不簿情。

我正看的出神,江昱珩忽的睁开了眼,我的偷窥猝不及防的被撞了个正着。

尽管我与他熟悉又熟稔,但我还是心跳快了两拍,脸颊也微红,“.....早。”

“早,”刚睡醒的江昱珩声音微微沙哑,“江太太。”

我一怔,脸颊的红烫更重了,我身子往后挪了挪,快速的下床去了浴室洗漱。

等我出来的时候 ,江昱珩已经离开卧室,我从衣柜里挑了件白色的衬衫裙,外面搭了鹅黄色的大衣,整个人特别的明亮。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努力的让自己嘴角上扬,告诉自己今天要笑,要开心,要往后每天都幸福。

我到楼下的时候,江爸江妈已经准备好早餐,而且家里的沙发套餐具都换了过年才会用的喜庆款。

“杉杉,你们领完证就回来,咱们好好的庆祝一下,再商量结婚的细节,”江妈妈似乎比我还激动。

“好!”我应下。

江妈妈看着我,“你今天这身真好看,要是红的更好看。”

“红的太惹眼了,”我解释。

“你别跟着瞎参谋,现在不像我们那个年代了,哪还有穿大红大紫的,杉杉,你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别理会你妈的话,”江爸爸更是给我改了口。

我笑着,心里暖暖的。

江妈妈拉着我坐到餐桌上,除了和平日一样丰盛的早餐,还多了两个鸡蛋和一根烤肠,造型摆的就让人脸红。

没等我问,江妈妈便趴到我的耳边,“这个是你奶奶传下来的秘方,寓意早生贵子,妈没有重男轻友的想法,就是讨个彩头希望你和昱珩早点有个孩子,男女都行。”

我的脸烫红,看着桌上的鸡蛋烤肠,真下不了口。

“每个象征性的吃点就行,”江妈妈已经坐下为我剥了鸡蛋,并递到我手里。

这是她的期望,我不能拒绝,红着脸各自咬了一口,然后埋头喝粥。

直到我快喝完,才发现江昱珩不在,“阿姨,昱珩呢?”

“他没下来啊,”江妈妈说完,就听到楼梯口的脚步声,江昱珩下来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明显感觉到他眉眼凝重。

我的心蓦地一沉,就那样看着他走近我,“杉杉,我找修大师看了时辰,说我们正午十点五十八领证最好,所以我们不用去那么早了。”

“哦,”我浅应,但心底那丝欢喜莫明的就消失不见了。

修大师我知道,是江昱珩的佛门老师。

江妈妈和江爸爸也连忙附和,“听大师的。”

江昱珩坐下吃饭,丰盛的早餐,他几口吃完,虽然算不上狼吞虎咽,但吃的比平时快。

江妈妈把我吃剩下的鸡蛋和烤肠也给了他,他什么也没问的便吃下了。

“杉杉,你在家等我,我先去准备点东西,”他说的神秘。

江妈妈已经冲我挤眼,用口语对我说:是给你准备礼物的。

想到昨晚他说过第一有奖,我也自然的这么想,目送着他出门,我也上了楼。

可是刚脱下大衣,手机就响了,是高远的电话,“早啊,老板娘。”

看来高远也知道我今天要和江昱珩领证了。

我浅笑,“早,高秘书,有什么事吗?”

“乔助理,我发你个地址,你现在过去,我在那儿等你,江总有礼物要送给你,”高远十分神秘。

“好!”我应下,挂了电话。

高远的地址发过来,是一个叫凤华别苑小区的地址。

我开车过去,高远已经等着我,他没说话直接递给我一串钥匙,我这才明白江昱珩要送我的礼物是房子。

他是懂我的,知道我在江家再好,还是想要自己独立的空间。

我的心被密密麻麻的似酸似甜似暖的感觉包裹,像是被小虫子咬了一口。

我心情欢喜,拿着钥匙打开了门,明亮的房间让我眼前一亮。

我抬腿,一只脚刚踏进去,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卧房出来。

看着身穿睡衣的周彤,我愣在原地。


我正腹诽,就听外面秦墨回了句,“我知道了,我抓紧。”

我,“......”

这一夜我睡着了,而且睡的特别香,直到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不是秦墨在说话,而是一个夹杂着本地口音的女人。

听声音,就不是小姑娘了。

小姑娘的声音是细软又很清亮的,而妇人的声音一般都是有些厚重和粗糙。

我这人能听声辨人,却终是没有分辨出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居然是个渣渣。

都说忘记一个人就是你不会随时随地想起他,现在看来我还做不到。

我总还是会不自觉的想到了江昱珩,哪怕不爱,是怨,我还得动不动就想到他。

我没起床,支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老太太,秦墨呢?”女人问。

“走了,一大早就走了,”老太太似乎是在洗什么,水声哗哗的。

“走了啊,我还以为他没起呢,”女人的声音带着笑意。

“五花肉,小秦起没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看不上你,你就别费心思了,”老太太还真是直白。

一般人怕是承受不住,可是门外的寡妇似乎没什么感觉,还笑了声,“老太太,你懂什么,男人就喜欢欲迎还拒的。”

我嗤的笑了,这女人挺自信的。

“嗯,我只知道他像扔破麻布似的把你扔出了门,”老太太这嘴真是一点都不饶人。

“你一把年纪懂什么,”五花肉似乎有些恼了。

“我懂得害臊,懂得人得要脸皮,”老太太的话再次让我默默点赞。

“老太太,我们都是邻里邻居的,我可没少照顾你,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挤兑我,”五花肉开始玩道德绑架。

老太太也不惯着她,“是,你是没少帮我,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还不是为了多看秦墨两眼。”

“哈哈.....”

我在被窝里笑了,老太太这嘴皮子功夫真不赖,怼死人啊简直。

“行了,不跟你说这些了,听说你收留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五花肉居然打听到我身上。

“对啊,细皮嫩 肉的,水灵的好似能掐出水来,尤其是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我瞧着都稀罕,”老太太把我夸的真是让我自己都不由摸了把自己。

的确,水嫩光滑的。

“是么,我倒想看看了,人呢?”五花肉这话出声时,我也坐起身。

看来今天她是冲我而来的,八成是怕我抢了她喜欢的秦墨吧?

我涂着漂亮指甲油的一双细白的脚丫装进拖鞋里,身上奶白色的真丝睡衣,两根细肩带好像一扯就会断似的。

再配着我刚睡醒,蓬松又慵懒的大卷发,真的风情万种又妩媚娇软。

我拉开了门,打了哈欠,走了出去,“老太太你这儿隔音不行,我天天被吵醒。”

我说话的时候,五花肉已经看向了我,那眼神先惊又艳,接着是嫉妒还有羡慕。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没办法啊,我们这小地方就是这样,以后我关上门,不让闲杂人等进来吵你。”

我在心底暗笑,“谢谢老太太。”

说着我便去拿起放在水台上的牙刷和牙膏。

结果发现与我并排放着的是一个军绿色的牙缸,不用问肯定是秦墨的。

我是粉色的,他是绿色的,他的偏大,我的偏小,还别说摆在一起挺好看的。

我端起牙缸接了水刷牙,全程没看五花肉一眼,但是她的眼睛一秒都没从我身上离开过,把我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小乔乔,这位是五花肉,”老太太竟然介绍了起来。


周彤的脸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一张本就细白的脸更惨白了几分。

她握着果汁的手都在打颤,“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那么娇弱可怜,倒像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伤害了她似的。

可我并没有停下,既然说了就说开,“或许你不是故意的,可影响到我们是真的,嫂子既然是无心,以后注意就好,不需要道歉。”

“如果林扬在的话,我万不会麻烦阿珩的,”周彤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在她身上得到了验证。

她这话说的很有技巧,我不好说什么。

“乔杉,”周彤看向我,眸光潋滟,“我会找阿珩,也是林扬临终拜托了,阿珩也答应了。”

她的手不停的摩挲着杯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找阿珩。”

她这是为自己开脱了,也是在暗射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没三五十个心眼子?

“嫂子,昱珩是答应你老公照顾你,可这个照顾也要有分寸,毕竟你现在是一个人,别人看着你们俩整天在一起会多想乱说是非的,”我说着顿了一下。

“嫂子,别人如何说江昱珩无所谓,可你一个女人被别人说三道四,万一将来再传到孩子耳里,这就不好,对不对?”

她会玩小白花人设,我也无妨当圣母。

周彤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乔杉,你说这么多,不就是介意阿珩照顾我吗?你这是不信任他,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她的一声凌厉反问,完全反她人设。

我看着她轻嗤一声笑了,小白 兔终于露出了獠牙,不装了?!

没等我说什么,周彤突的眼泪啪哒落了下来,“乔杉,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是心里还不舒服,可以打我骂我,但别说我的孩子。”

“嗯?”我有说她孩子吗?

周彤站起身来,手扶着小腹,孕味十足,作势要走。

江昱珩一个大步过来拉住他,这是今晚的第三次挽留了。

他的一双黑眸带着怒意的看着我,冷呵,“乔杉,你干什么?”

此时我明白刚才周彤突然说孩子是为什么了,她这种滥到电视剧现在都不用的桥段,居然她还学以致用了。

“我干什么了?”看着江昱珩眼底的冷意,我心寒凉。

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就先质问我,我跟他在一起十年,竟比不过周彤的一个小把戏。

“阿珩,你们别吵,”周彤拉住他,“是我不好,我知道总是麻烦你,占用了你们的时间,是我的错......”

她这哪是自责和劝和,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阿珩,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们了,”周彤扯开江昱珩的手,连忙往外跑去。

“周彤!”江昱珩叫着就要追。

“江昱珩,”我叫住了他,“我衣服脏了。”

他听到我的话看向自己的另一只手,似乎才想起来我来大姨妈了。

下一秒,他将给我买来的卫生巾放到桌上,接着脱下外套,“杉杉,周彤怀孕了,情绪很不稳,她不能出事。”

话落,他将外套丢给了我,就要跑走。

“江昱珩,如果你去找她,那我们就分手。”我的话让他停下。


清平县。

我是坐了四个小时的高铁才到这儿的。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

虽然没有海东的繁华,但也灯火璀璨,有着小城市的浪漫。

温凉的电话几乎是掐着时间的打来了,“到了吗?找着住的地方了吗?”

她没想到我离开的那么急,在她问我去哪的时候,我给她报了地址,还报了车票的时间。

她当时问我走的那么急,是不是为了躲江昱珩,怕他纠缠。

我说她错了,江昱珩不会。

他现在一定生气,气我放了他鸽子,放我不听话。

现在看来我说的是对的,从他质问我为什么没去领证之后,就没有再给我一条短信一个电话。

我这么急来这儿,是因为早就想来了,还有一个原因我是怕纠缠,但不是江昱珩,而是江爸和江妈。

他们一定会找我,劝我。

而我心意已决,纠缠的结果只会是让他们浪费精力,也会让我疲于应付。

既然是这样,我不如快点离开,不给他们机会。

甚至我连另一个常用的号码都开了飞行模式,现在温凉打的是我的小号,连江昱珩都不知道。

这个号是我爸的,一直放在手机的另一个卡槽里,十年了一直都没响起过,现在第一次被打通。

“还没找,不急,”我环顾着这个陌生的城市,忽的就感觉整个人一下子慢了下来。

“怎么不急,现在都几点了,你赶紧找,要找个好点的酒店,安全性要好的,睡觉前检查下衣柜床底,关好了窗户,反锁上门......”温凉一通交待。

我笑,心里也泛酸,因为我还有她的关心,“好,我知道,一定照做。”

“也别忘了吃点东西,那个地方应该有外卖吧,”温凉说这话时,恰好有个外卖小哥经过。

“要不要我叫一个陪你聊聊天?”我调侃。

温凉听到这个,松了口气,“杉杉,不论什么时候一定要好好爱自己。”

“嗯,我知道,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你还要上班手术,”我提醒完她挂了电话。

我没有急着找住的地方,因为我不想住酒店,而我来这儿是因为这儿是我的老家,确切说是我爸妈出生的地方。

我爸妈并不是海东本地人,只是去那个地方做生意想赚大钱的人。

最终钱没赚到,命却搭那儿了。

我也是在这个小县城出生的,但是我刚出生没多久爸妈便带着我离开了。

后来我虽然在海东长大,但我记忆里爸爸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清平,说等我再大大,他们就带我来这儿看看我们以前住的地方,也看看他们长大的孤儿院。

我爸妈是孤儿,从小被父母遗弃,因为他们都有残疾,我爸天生失聪聋哑,我妈是先天心脏病。

不过我爸妈后来接受了好心人的资助,分别做了手术,两人都恢复了正常。

我打开手机相册,里面有我拍下爸爸日记本里的地址,伸手招了辆出租车,“师傅,送我去这个水塔街老胡同口。”

我说完就感觉司机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也让我看向他,微愣。

男人留着寸头,眉目刚硬肃冷,再加上那近乎咖色的小麦皮肤。

整个人看起来,又糙,又硬,还有些吓人。

这些年我接触过的男人都肤白精致,穿衬衫系领带,搭西装配大衣那种。

眼前的男人形象,让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从里面刚放出来。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背包,想起温凉临行时给我塞进包里的防狼喷雾还有防身刀。

只是没等我摸到这些,男人已经启动车子,而且什么话都没说。

可他刚才看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不懂,但一颗刚到这个城市被治愈的心,又扑通无规律的有些乱了起来。

因为警惕,我都没好好欣赏这城市的风景,直到车子停下,我付了钱便下了车,看着那车走了,我才松了口气。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来这儿确实有些欠妥。

我要想找以前爸妈住的地方,也可以白天再来,可现在人都来了,也没什么纠结的了。

眼前的地方,真的十分老旧,墙面破烂不说,地面也是坏的,坑坑洼洼不平,路上还有积水。

我的拉杆行李箱在这样的街道上都无法正常拉行,只能费力的用手提着。

我爸留的地址是老胡同四十二号,我看着老街每个房子门口贴的门牌寻找,还真找到了,门口还写着出租的字样。

这样的房子能出租出去?傻子才会来这儿租房子。

我在心底吐槽,抬腿走了进去,发现这是个小院子,四面都是屋,院中间有一棵树,因为天黑也看不清什么树。

不过我知道这是棵银杏树,是他看着长大的。

“你找人还是住宿?”有道年长的声音响起。

我看过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手里拄着根细棍,上下打量着我。

“我,我想租房,”说着我指向了背面最东的一间屋,“住那间。”

我爸说当时我们这个院有三间房,中间是正厅,留着招待客人和平时看电视吃饭,西边是厨房做饭,最东面的是卧室。

当年我爸妈离开的时候把这处房子卖了,现在这儿也被改造了,当年的痕迹是找不着了,但只能住一住当年爸妈住的卧室。

“那间屋有人了,你住这间吧,”老奶奶指着与我要那间紧挨的偏房。

我没说话,因为我还是想住那间。

老奶奶见状,解释,“那间屋旧,不如我给你说的这间新,你一个小姑娘住新的多好,我带你看看。”

她说着便过去打开了门,里面床铺弄的确实干净,墙壁也白净的。

“看着还不错,但我还是想住那间,”我这个人有时是很偏执的。

老奶奶看了我一眼,“要不你等那个房间的人回来,跟他商量一下,看他愿不愿意跟你换?”

“好,”我应下。

不管能不能住那间屋,但我要住上是肯定的,哪怕是冲着那棵还在的银杏树。

我给老奶奶付了钱,然后提了壶她烧好的热水回屋,手机就响了。

我以为是温凉又问我住宿的事,可是当看到来电号码我愣了。

与我八百年不联系的人,竟然给我打电话了,而且打的还是这个十年都没有人再拨过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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