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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男女主角宋音书萧御辞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梁安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08 0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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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男女主角宋音书萧御辞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梁安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完整文本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怎么不说话?”萧御辞抬手,不客气地揉了揉她触感柔滑的面颊,“被本王吓到了?”

宋音书嫌恶般躲开他的触碰:“只是觉得誉王肮脏下流罢了。”

萧御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不由哂笑出声:“小皇后挺牙尖嘴利啊……是得找个机会好好磨一磨了。”

彼时宋音书还不知道这人口中的“磨一磨”是什么意思。

直到是夜,她被男人捂住口鼻拥在怀里时,才幡然醒悟,自己惹上了一个多么恶劣的混蛋!

“唔……你放开!不然本宫要喊人了!”

“喊人?”萧御辞不屑地扬起眉梢,“喊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副放荡模样?”

大掌抚过女人尚未褪去点点青紫的白嫩雪肤,他笑得肆意而张扬。

宋音书被迫弓起细腰,布满春潮的眼尾染上一抹像被揉碎的红晕。

“你先住手!”她急促地喘息道,“本宫有话问你!”

“做完再问。”

男人毫不犹豫地扯开她早已凌乱不堪的寝衣,俯身吻了下去。

她别过头,躲避着男人的吻,恰巧看到男人血脉贲张的蜜色臂腕撑在自己细长的颈侧,便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上去。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随后眸色渐暗,压住了她不断作乱的小腿。

“今日原本想慢慢来的……可惜小皇后实在是不乖。”

“唔!”

剧痛再度传来,宋音书眸中涌出热泪,随着螓首的不断摇摆,洒落枕间。

“娘娘,您怎么了?”

呼痛的声音惊动了外间守夜的惜夏,急乱的脚步声停在内室门口。

男人仍旧不肯从她身上下来,只贴在她耳畔恶劣地恐吓:“若你敢放她进来,本王就敢杀了她。”

宋音书的贝齿几乎要被自己咬碎,只好尽可能地平缓着语气道:“没事,本宫不小心把茶水弄洒了……已经收拾好了,你不用进来。”

“真不用奴婢进去打扫吗?”

“不用……唔……你快回去睡吧。”

若是惜夏细细听,会发现宋音书虽然竭力在克制,但说话气息却相当混乱,像是被什么不断撞击着一般。

但毕竟凤栖宫大得很,内室和外室还隔着道厚重的木门,一切的呜咽低喘,都被彻底吞噬进了男人疯狂的掠夺之中……

宋音书承受完这一切时,绣着牡丹花样的藕粉色枕巾已经被泪水打湿成了胭脂色。

餍足后的男人倒是大发慈悲地帮她整理了一下床榻。

“想问本王什么?”

宋音书有气无力地瞄了男人一眼。

“你怎么会猜到昨夜……是本宫?”

男人正在系着中衣带子,闻言笑了笑,索性敞开了白色中衣。

宋音书望过去,见他精壮的胸膛和腰腹上竟深深浅浅地布满了指甲挠出的痕迹,有的颜色暗了,有的还是崭新的,道道触目惊心。

“除了你,这后宫里头,还有谁敢这样对本王?”

尹毓秀也不敢吗?

宋音书在心里怼了一句。

“誉王究竟是何意?往后就打算跟本宫这么厮混下去了?”

萧御辞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听她这么问,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了顿。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作何打算。

只是初尝云雨,多少有些控制不住罢了。

“不会太久的。”萧御辞道,“本王腻了,自会收手。”

说罢,他又俯下身,拉过被衾将过分妖娆的女人挡得越发严实一些:“你自己注意着点,别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宋音书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她也早已休书回宋家,请大哥帮忙给凌云山写信,安排一位得力的帮手过来。

但眼下,她少不得要给男人添几句堵:“怎么?誉王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还怕本宫怀上你的野种?”

萧御辞被她怼得面色发黑:“放肆!本王的种怎么会是野种?”

宋音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若本宫真怀上了,誉王当如何?给本宫按个秽乱后宫的罪名,然后赐本宫一尺白绫?”

萧御辞被她略带讥诮的眼神看得莫名不舒服:“说的什么浑话!”

“呵。”宋音书冷笑一声,背过身去。

本宫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你这个狗男人。

女人因为翻身,光洁圆润的肩头又露了出来,昨夜留下的痕迹尚未消除,又添了新的淤痕,衬得白嫩的雪肤越发刺目。

想到她方才汹涌的泪,和死死咬住的下唇,萧御辞眼睑微垂,竟鬼使神差地俯身上前揽过她的侧脸,温柔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从前任何一个。

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过眉梢。

宋音书眉心微动,难得没有反抗。

“今夜……是本王急躁了些。”她听见男人暗哑的声线道,“想要什么?本王送你?”

想要你的命。

宋音书在心里冷嗤。

良久都得不到回应,男人叹息了一声,离开床榻:“本王今晚还有事,你若想好了要什么,叫你宫里的李德顺给本王传个话就行。”

男人说完就走了。

宋音书却久久未能入眠。

跟萧御辞这样的男人硬斗,等于是以卵击石。

除非……她肯效仿西施,辗转使用美人计。

可是,这样的男人,当真会为女人折腰?

她苦笑一声,只得告诉自己,姑且走一步算一步,先把尹毓秀的事给弄清楚再说。

翌日,宫中忽然传出消息,说誉王找到了当晚宠幸的那个宫女,已经带回王府做了侍妾。

太后一高兴,赏了满满一匣金瓜子,下午便经由李德顺送到了宋音书手上。

“王爷说,这只是太后娘娘的赏赐,您还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跟奴才说。”

削葱根似的手指在金瓜子里捞了一把,直接递给了李德顺:“你去回了誉王,就说本宫想要太医院行个方便,破格录用一个人。”

李德顺欢天喜地地接了金瓜子,连声应是,点头哈腰地退下了。

恰逢芷秋来添茶,见李德顺离开时笑成花的模样,不禁有些纳闷:“李公公几时跟娘娘这般亲近了?”

宋音书探究地盯着芷秋,片刻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本宫见什么人,做什么事,几时要跟你交代了?”


萧御辞死死盯着她盛满狂怒的双眸,眸底一片死寂。

这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整个大梁,没人敢提及他的身世。

萧家当年为保李氏王朝,全族上下百余口人,都惨死在了晋国的铁骑之下。

如今的太皇太后当年还只是个年轻的皇后。

他被皇后从死人堆里刨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

梁帝感怀萧家忠烈,一直将他养在膝下,收他做养子,封他为誉王,待他同亲生儿子一般无二。

那时的大梁实在太弱了,他十二岁那年,听说晋国向大梁索要质子。

为感帝后大恩,也为了萧家世代传承的忠良之心,他留下书信后便只身前往了晋国。

在晋国那几年,真是他人生的至暗时刻。

全族灭亡对他来说并没有记忆,他的童年一直被帝后无条件宠爱着,从未见识过人心险恶。

晋国皇室待他犹如猪狗,动辄打骂训斥,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六年后,义兄带领梁军拼死打了场胜仗,终于将瘦得只剩皮包骨的他要了回来。

那是他第一次,切切实实体会到什么叫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他发了疯一般在军中建功立业,终于一点点将大梁变得坚不可摧。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义兄都在京城盼着他早日凯旋。

家书寄了一封又一封,却始终盼不到他的人影。

梁帝驾崩时,他在跟晋国打最为关键的一场仗,僵持数月才堪堪取得胜利。

等他终于安定边疆,班师回朝之际,却听闻义兄病重,只剩不足一年寿限……

他本是没有血亲之人,却在帝后和义兄的关爱下,生出了血肉。

宋音书说得没错,他确实没办法做到对太皇太后不管不顾。

虽然他知道,义兄根本没有把宋音书当成妻子过,但他不能让李氏皇族蒙羞。

这也是他如今唯一忌惮之事。

“很好。”他只说了这两个字,便冷笑一声,松开了宋音书的手腕。

女人而已。

虽然确有几分姿色。

但全天下又不止她一个绝色。

他犯不着为了她屡屡失控,还得不到一个好脸色。

宋音书摔倒在床榻上,揉揉手腕,见男人转身要走,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听说江御史被贬……”

“与你无关,”男人没有回头,“别自作多情。”

惜夏看他离开后,才敢从暗处走出来,欲言又止地在宋音书床前转了好几圈。

“你一直转来转去做什么?中邪了?”

惜夏吞吞吐吐地说:“其实……这几日夜里,摄政王都曾来娘娘床前守着……为娘娘换盖在额上的巾帕,一守就是大半宿……还叮嘱奴婢千万别告诉您……”

宋音书愣了愣,心里涌上一阵莫名酸楚,但很快便被压了下去:“既然叮嘱你别告诉哀家,你就不该说。”

惜夏见她神色平静,轻轻叹了口气:“奴婢是心疼娘娘……您还这么年轻……若是不入宫,您本可以寻一人恩爱白头的……”

“哀家有自己要做的事。”宋音书睫毛微颤,目光微凉,“什么儿女情长,哀家不需要。”



凌云山送来的婢女先是去了宋府。

因为芷秋出了事,尹氏本就盘算着给宋音书身边再添个可靠的婢女,正好借这个由头将这名不同凡响的婢女送入宫。

为什么说她不同凡响呢,因为她真可以算得上是力大无穷。

宋音书最初见她瘦瘦小小,还以为她擅长的是轻功水上漂之类的灵巧功夫。

谁知她一进宫,径直就把凤栖宫两人高的麒麟松给挪了个地。

“奴婢家族里头是学风水的,娘娘这院里的好多草木都放错地了,奴婢实在看不下去。”

宋音书错愕地看着她,良久才朝她竖了个拇指:“你力大如牛,来哀家这方寸之地,真是大材小用了……”

小丫头闻言,歪着脑袋一脸好奇:“娘娘怎么知道奴婢叫如牛?”

宋音书:“……”

“这个名字……你喜欢吗?”宋音书犹豫半晌,看着水灵灵的小姑娘问。

如牛点点头:“喜欢啊,奴婢是属牛的,家里人都叫奴婢牛牛。”

“……好吧。”宋音书扯了扯嘴角,对惜夏道,“你带牛牛先下去安置吧。”

惜夏很高兴自己有了伴,拉着如牛就往侧殿的厢房而去。

宋音书望着被如牛大刀阔斧整改后的庭院,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她原想着用个苦肉计,安排如牛去尹毓秀处刺探消息,看这姑娘率直的个性,只怕做不来这事。

少不得还得从长计议了。

但宋音书没料到的是,事情很快有了预想不到的转机。

原来是毓秀宫里一个负责提膳的粗使宫女,忽然跟如牛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这不是毓秀宫的吉祥铃?你怎么会有?”

惜夏被芷秋弄得有些杯弓蛇影,看到如牛腰间挂的松绿色小铃铛,难免一惊一乍。

如牛满不在意地解下铃铛问:“这个吗?云霞姐姐送我的啊。”

宋音书正在廊下看书,闻言也抬起了头:“云霞?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前几日云霞姐姐崴了脚,毓秀宫里头那个管事宫女还逼着她去挑水,奴婢正巧路过,就帮了她。”如牛回道,“云霞姐姐跟奴婢说,她在毓秀宫受人排挤,平素遇到这样的事,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特别可怜。”

宋音书下意识存了几分疑:“这后宫里头什么人说的话都不能轻信,你往后,还是离那个叫云霞的远点吧。”

如牛虽然不懂宋音书这么说的含义,但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奴婢都听娘娘的。”

谁知,没过几日,如牛又求到了宋音书跟前。

“娘娘,云霞姐姐实在太惨了,奴婢今儿个去太医院取药时碰到她,见她身上旧伤又添新伤,被打得都没一处好皮肉了。偏偏她只是个粗使宫女,太医院也不尽心给她医治……您能不能帮帮她,至少帮她把身上的伤治好吧?”

宋音书知道如牛既是凌云山送来的,必然心地纯良,容易对人推心置腹。

但她历经两世,不可能像如牛这么心无城府。

帮个宫女不是什么难事,但若碰上个黑心眼的,弄不好就是东郭先生与狼了。


宋音书往玉佛看去,乖乖点头:“正是儿臣授意没错。”

太后听她语气这般理所当然,当即气得柳眉倒竖:“你!你若是对哀家有不满就直说!何苦送这么个东西来挖苦哀家?!”

宋音书吓得连忙跪了下去:“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母后明示!”

尹毓秀坐在一旁,脸上挂着几分怜悯:“皇后为了讨好太后,也算是费了几分心的,只可惜完全不通佛法,弄巧成拙罢了。”

太后眼底写满了厌恶:“皇后既对佛法一无所知,就不该讨巧来送什么佛像!没得辱没了佛祖,也辱没了哀家!”

宋音书急得眼眶都红了:“佛像是儿臣在凌云山拜师时诚心求得的,儿臣虽不通佛法,但可以保证,佛像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太后显然不想听她解释,只揉着眉心道:“不必再说了,皇后还是回去抄几卷佛经,好好闭门思过吧!”

宋音书的眸底闪过几分晦暗的光,前世就是这样。

太后早就受了尹毓秀的挑拨,对她不甚耐烦,几乎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罚了她。

可怜她当时刚入宫,本就年纪小,还是被家中父母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哪里见识过这样疾言厉色的呵斥?

她记得当时自己除了掉眼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事后从芷秋口中听到了原委,还不明所以地暗骂了太后好几句。

觉得她古板又狠心,丝毫不通人性。

但她今日是有备而来的,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她用力朝太后磕了个头,声泪俱下道:“母后,儿臣对您孺慕敬重,怎会故意做出惹您伤心之事?若是母后不愿告知儿臣缘由,儿臣便在慈安宫长跪不起!”

太后身边的刘嬷嬷见状,只好开口解释道:“皇后娘娘送的这尊玉佛胸前,是没有卐字符的。”

“卐字符?”宋音书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故作不解地问,“那是什么?”

刘嬷嬷指着佛像道:“卐字符通常被刻在佛祖胸前,寓意富裕寿喜,吉祥如意。皇后娘娘不通佛法,没注意到这个符号很正常。说起来,今儿个要不是贵妃娘娘提及,老奴也不曾在意。”

宋音书有些意外地看了刘嬷嬷一眼。

这人分明在帮自己。

可她前世却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但她也不想拒绝送到面前的好意,便顺着刘嬷嬷的话疑惑道:“尹贵妃也对佛法有所涉猎?”

尹毓秀不慌不忙地笑道:“嫔妾只略懂些皮毛罢了。”

“略懂些皮毛就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佛像问题所在,尹贵妃莫要太谦虚了。”宋音书意有所指道。

太后这时也察觉出了异样,沉声问:“说起来,今儿个既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尹贵妃和皇后怎么同时上哀家这来了?”

“儿臣是专程来给母后送佛像的。”宋音书忙道,“事实上,儿臣命芷秋来慈安宫后才想起来,这尊玉佛其实是一对的。

“当时芷秋已经出发了,儿臣怕耽误事,就亲自将另一尊玉佛也送了过来,请母后过目。”

说着,宋音书就命惜夏将锦盒打开,呈上了一尊一模一样的玉佛。

同时也惊呼道:“儿臣的这尊玉佛胸前是有卐字符的!”

太后满脸狐疑地示意刘嬷嬷接过玉佛,又仔细看了看玉佛的胸前,脸色一瞬间变幻莫测起来。

刘嬷嬷也仔细比对着两尊玉佛,沉声道:“前头那小宫女呈上的玉佛,胸前还有些打磨的痕迹在,分明是有人刻意将卐字符给磨掉了!”

片刻后,太后目光忽然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芷秋:“你这居心叵测的贱婢,借皇后之名,特地给哀家献个无卐字符的佛像,究竟意欲何为?!”

芷秋一下子慌了神,哭喊道:“奴婢当真对此事一无所知,还请太后明鉴!”

太后却不理会她的撕心裂肺,只面向尹毓秀问:“贵妃还没回答,你今日为何会恰巧来了慈安宫?”

尹毓秀的脸色变了变,不自然地扯起嘴角:“嫔妾……只是闲来无事,想着来给太后娘娘请个安罢了,并无特殊缘由……”

“尹贵妃来得也委实太巧了些,很难叫人不多想啊。”宋音书说罢,又将矛头对准芷秋,“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本宫哪里对不住你,你要伙同外人来陷害本宫?”

这两句话靠在一起,便是傻子,也能听得出芷秋和尹毓秀之间的猫腻。

芷秋只顾不停地磕着头:“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那佛像没有卐字符啊!奴婢只是听令将佛像从宋府请来,呈给太后娘娘罢了……”

“听令?听谁的令?”宋音书道,“本宫今日就没碰过那尊玉佛,难不成还会是大哥故意把卐字符磨掉,陷害自家亲妹不成?”

芷秋百口莫辩,泣不成声。

太后看着她吵闹不休,本就昏沉的脑壳,越发钝痛了起来。

“行了,这种背主的贱婢留着也没用,直接杖毙吧。”

芷秋这下真的慌了,看了看宋音书冷漠至极的脸,本着求生的希望,又将眼神移向了尹毓秀。

谁知尹毓秀在触及她的视线时,心里陡然一惊,立马大喊道:“太后英明,这种贱婢,死不足惜。”

芷秋脸色发灰,彻底没了生的希望,被太监连拉带拽地拖了下去。

“娘娘饶命!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令行事啊……”

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越来越远,太后已然倦极,冲宋音书摆了摆手,示意她跪安,便起身回了内室。

全程没有看尹毓秀一眼。

注意到这一点的宋音书没忍住吐出一口浊气,冲尹毓秀道:“尹贵妃,好戏既已散场,咱们也回去吧?”

尹毓秀满腹怨气不知往何处撒,只好扯出一个尴尬的笑脸跟着宋音书往外走。

“皇后是什么时候发现芷秋那丫头有异心的?”

宋音书听她这么问,佯装伤感:“本宫还不是刚刚才发现的?唉,真没料到从小陪在身边长大的人,也会这般背叛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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