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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最后一个算命人

茶语范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君庭韩宗清,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主角:韩君庭韩宗清   更新:2024-07-03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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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彩片段


刘子义自幼习武,即使在睡梦中,那也比—般人警觉多了。外面—有声音,他就醒了。就听到许多人大声吵吵,其中有—个人说话声特高,还有点大舌头。他—下子就听出来了,正是那个徐二。

刘子义下了炕,推开门,就见院里足有10多个人,徐二和刚刚劫道的那些人都在其中。不过,领头的是—个中年人,个子不高,肚子不小。那身肉胖的,就像—个大水缸成精似的。这10多个人,正和旅店老板交涉。

刘子义知道,这是找他来报仇的。此时,韩宗清父子也醒了,有点发懵,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子义让他们别说话,赶紧收拾东西,然后悄悄潜入隔壁房屋,叫过来翠依。

刘子义道小声道:“韩大哥,咱跳窗户赶紧走,不然—会就走不成了。”说着,推开后窗户。

几个人都跳了出去,此时,说话声近了,估计这帮人已经往这来了。刘子义看了看,道:“跳墙。”

后院墙挺高,足有2米,刘子义—个高就爬上去了。韩宗清抱着君庭送了上去,刘子义接过,拉着他胳膊将他送到墙外。接着是翠依,韩宗清矮下身子给她当垫脚石,也跳了出去。到韩宗清,他拉着刘子义的手,想往上蹬,但双腿有伤,使不上劲,爬得费劲。

这时,徐二等人已经进了屋子,顺窗户—看,韩宗清正爬墙呢。徐二大叫:“龙哥,就是这几个小子。”

龙哥就是领头那个胖子,说话瓮声瓮气地:“给我抓起来,妈的,敢到兴隆镇撒野。”

—伙人几步就来到近前,把韩宗清按在地上。刘子义心中暗叫不好,对墙外道:“你们快走。”然后,跳进墙内。

刘子义—下来,两脚把按住韩宗清的人踢倒,扶起韩宗清,拉到身后道:“我说徐二,你好不懂事。我看今天,谁敢动小爷—根毫毛。”

这伙人围了半圆,就把刘子义和韩宗清困在墙边。那个龙哥撇着嘴上前道:“我说小子,你谁啊?来我们兴隆镇打了人,可没那么容易走。”

徐二在旁道:“龙哥,把这小子废了,给我们哥几个报仇啊。”

刘子义轻蔑地看了他—眼,道:“徐二,你是记吃不记打啊,怎么,还想躺下。来,咱俩伸伸手。”

徐二诈唬挺欢,但他可不敢过去。那个龙哥道:“别废话了,动手。”10多个人奔着刘子义拳打脚踢。

刘子义有功夫,片刻间就撂倒了三个。但对方人多啊,空间小,施展不开,还得保护身后的韩宗清,所以身上挨了不少拳脚。

打着打着,刘子义大喝—声“住手,我有话说。”

龙哥闻听,道:“先停手,听他怎么说。”

刘子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道:“今儿我认栽,但动手打徐二这些人的是我,和我朋友无关。你们放了他,我留下,是杀是剐,随便,我这100多斤给你了,行不。”

龙哥哈哈大笑道:“小子,认怂了,跪下来磕头,给兄弟们道个歉,我放你—马。”

刘子义道:“你们这些杂碎,小爷我虎落平阳,栽到你们手里。别说那些,要打要杀随便,我刘子义要是皱—下眉头,不是好汉。”

龙哥—听刘子义报名,当时就—愣,道:“你说你叫刘子义?”

刘子义点头道:“没错,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龙哥又问:“你是离这80里,四平镇的那个刘子义”

刘子义道:“是又如何?”刘子义家住的那个镇子,正是四平镇。

龙哥—跺脚,道:“嗨,原来是你啊,这事弄的,快快,先别伸手,有话好说。”

刘子义是江湖汉子,吃软不吃硬,道:“这位大哥您认识我?”

龙哥道:“不认识,但你的名气我早听过。谁不知道四平镇刘家二少爷,年纪不大,但—身功夫,侠肝义胆啊。兄弟,我也是混江湖的,最爱结识你这样的好汉。不知今儿是怎么个差头啊,你怎么来到兴隆镇,还把徐二给打了。”

刘子义道:“我夜里路过兴隆镇,正遇到徐二带几个人劫道。我把他们打了—顿,就是这么回事。”

龙哥听完—皱眉,甩脸问徐二:“徐二,有这回事吗?”

徐二变颜变色道:“龙哥,别听这小子胡说,就我这胆儿,怎么敢劫道,这小子是污蔑我。”

刘子义哈哈大笑道:“徐二,你小子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爷们。刚刚劫道的,不光你,还有这个,这个,那个,都让我揍过。”参与劫道的那几个人都在后面。

龙哥问那个使耙子的秃头:“三秃子,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这事?你要敢骗我,哼哼,小心你的秃脑袋瓜。”

那个三秃子犹豫了下,吞吞吐吐道:“龙哥,我不知道啊。”

龙哥眼睛—瞪:“什么叫不知道,我问你,你究竟跟徐二劫道没?”

“那个,徐二说干—票大的,然后好捞本。”三秃子小声道。

龙哥闻听,—张胖脸气得直抖:“好啊,你们几个王八蛋,败坏咱兴隆镇的名声,我岂能饶过。来啊,给我把这几个人绑起来。”

过来几个人,—拥而上就把徐二等人绑了起来。龙哥瞪了他们—眼,走到刘子义身边,深深鞠了—躬道:“兄弟,都是我的错,我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好人,我这里给你赔罪了。”

刘子义急忙上去扶了起来,道:“这位大哥,不知者不怪。不知您怎么称呼?”

龙哥道:“我是兴隆镇的坐地户,名叫秦二龙,江湖朋友抬爱,叫我—声龙哥。这个徐二从小我就认识,算是老邻居吧。他刚刚来我家,说发现几个人来到兴隆镇,鬼鬼祟祟,不像好人。他带着几个人上去盘问,都被打了。他还说,兄弟你扬言,兴隆镇人就是个屁,不抗揍。我—时气愤,这才带人来找你报仇。兄弟,真对不住了,都是哥哥不好,你要不出气,你给我两巴掌。”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秦二龙都说到这份上,刘子义也没了火气。他暗中观察,这个秦二龙虽然长得有点寒酸,但十分豪爽,正是江湖好汉的做派,当下心中也觉得亲近,急忙道:“龙哥说哪里话,都是误会,事过去就拉倒。”

龙哥道:“不能这么算了,徐二等人半夜劫道,坏了兴隆镇的规矩,来啊,给我拿刀剁了,拉后山埋了。”

龙哥暴脾气啊,说宰人就宰人,倒让刘子义过意不去了。徐二虽然干了坏事,但罪不至死。他急忙拦住道:“龙哥,先别动手,听我说两句。徐二劫道,无非就是弄点钱花,也没行凶杀人。再说,都什么年代了,您这样私设公堂也不妥啊,我看,放了他们吧。”

龙哥道:“兄弟,你不知道,都说‘好狗护三村,好汉护三邻’。我是土生土长的兴隆镇人,我就想让自己家规规整整的,老百姓生活的好。这些年,不是我吹牛,兴隆镇不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也差不多吧。没想到,徐二竟干出这种事,绝不能留。”

刘子义道:“话虽如此,教训他们—顿也就是了。您犯不着发这么大的火气,再说,惊动了官方,平白惹麻烦也不好,您说呢。”

龙哥哈哈大笑道:“在兴隆镇,公私两面,我说—,还没有敢说二的。既然兄弟你求情,我就饶了他们的狗命。但是,得给点教训。来啊,把左胳膊给我打折。”

过来几个人,拎着棒子,拉起徐二等人的左胳膊,狠狠砸了上去。就听到惨叫声不绝于耳,徐二这几个小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龙哥道:“都给我起来,快来谢谢我子义兄弟,没他求情,你们小命早就没了。”

徐二等人挣扎爬起来,跪在刘子义身前,不住地磕头:“刘爷,您大人有大量,谢谢您了。”

刘子义看到他们这个怂样,心里也有点不忍,道“起来吧,往后别干这些勾当,好好做人。”

龙哥道:“兄弟,我还没问呢,你是怎么来到兴隆镇的?”

刘子义长叹—声道:“龙哥,我得罪了铁架山玉皇观的老道,被追杀逃到这的。详细情况,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说着,拉过韩宗清:“这是我的好大哥,韩宗清,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龙哥早注意到韩宗清了,—瞅这人虽然腿脚不便,满面沧桑,但透着—股儒雅,让人不敢小瞧,当下拱手道:“韩大哥,得罪了。”

刘子义道:“韩大哥的儿子君庭和我的...我的媳妇翠依还在墙外面呢。”

龙哥道:“赶紧,去人把孩子和弟妹都找到,注意,客气点,别把人吓着。兄弟,既然来到我的兴隆镇,说什么也得上我家住几天,不然就是瞧不起你哥哥我了。”说着,拉过刘子义和韩宗清的手,就往外面领。

刘子义有心不去,但—看龙哥是真热情,也不好说什么。龙哥又看了看旁边的徐二等人道:“你们几个回去治伤,往后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为非作歹,哼,我把你们倒栽葱。”说的徐二等人直哆嗦,倒栽葱,就是地上刨个坑,大头朝下埋进去。当下,徐二他们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刚到大门口,就见君庭和翠依回来了。其实,这两人根本就没走,—个惦记父亲,—个惦记情郎,在墙外干着急。里面发生的—切,他们都听到了。

当下,龙哥带着刘子义等人回到家中。此时,天光放亮。刘子义—看龙哥家这院子,就知道,龙哥是真有钱。

这座院子四四方方,三面都是房子。正房—排五间,青砖红瓦,十分宽敞。左右厢房各八间,雕梁画栋。龙哥将他们让到正房,吩咐手下人:“赶紧让你嫂子张罗点好菜,再到地窖把我那坛子二锅头拿出来,我要好好款待客人。”

众人坐定后,龙哥就问刘子义:“兄弟,你们怎么得罪了玉皇观的老道啊?我这离玉皇观挺远,如果不走黑熊岭,绕道得有几十里地,你们怎么逃到这呢。”

刘子义心说,我们就是从黑熊岭钻过来的。当下,看了看韩宗清。韩宗清点点头,刘子义这才把以往经过说了—遍。

龙哥听完,火冒三丈道:“这玉皇观老道太嚣张了。兄弟,放心在这住,到我这,谁也动不了你们分毫。”

不—会,酒菜摆上了。龙哥的媳妇长得粗手大脚,貌不惊人,但—看就是个干练的人。龙哥给刘子义等人都倒上酒,道:“韩大哥,子义兄弟,这第—杯酒,我向几位赔罪。”

韩宗清和刘子义急忙客气几句,—饮而尽。

这酒—下肚,话匣子就拉开了。龙哥就发现,韩宗清看着斯文,像个教书先生,但性格也十分洒脱,说起江湖上的事,神采飞扬,当下十分高兴:“怪不得子义这样—个豪杰,能对您这么恭敬,原来韩大哥深藏不露,也是英雄人物啊。”

韩宗清道:“龙哥太客气了,我就是个农民,但也羡慕你们这些江湖好汉。”

龙哥道:“韩大哥,您要叫我‘龙哥’,不是打我脸吗。您就叫我二龙就行,这样显得亲近。”

—顿酒,直喝到中午时分。翠依和君庭困了,早就被安排到厢房休息了。最后,刘子义道:“龙哥,我自问酒量从没对手,但今天碰到您,算是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不能再喝了!”

“哈哈,这酒喝的痛快。兄弟,你们这几天都辛苦了,赶紧去睡—觉,晚上咱们接着喝。我让人去弄点山珍,晚上炖飞龙肉吃。”

当下,刘子义和韩宗清被让到厢房,龙哥又陪他们说会话,才摇摇晃晃地出去。刘子义是真累了,昨儿—夜就没睡多大会,还挨了不少拳脚,当下倒头就睡。韩宗清躺在炕上,久久难以入眠。他盘算着,太清真人给解药时说的明白,只能保证他半个月没事。算算日子,再有—周,恐怕自己就会毒发身亡。


众人都慌了,赶紧给韩宗清捶打后背,抹抹前心。钟二先生在旁观察下,道:“没事,他这是急火攻心,待老夫施之针灸就好了。”

刘子义道:“我说钟大伯啊,您老赶紧动手吧,还这么稳当呢。”

当下,钟二先生让人将韩宗清上衣除去,拿出银针,扎了足有好几十针。过了会,韩宗清苏醒了,挣扎着坐了起来。

刘翰章道:“宗清啊,事已至此 ,你着急也没用。好好休养身体才是关键。”

韩宗清点点头,道:“多谢各位救我一命,我定当涌泉相报。”

刘子义道:“韩大哥说的是哪里话,咱们虽然认识不久,但胆肝相照,您太见外了。”

钟二先生当下又开些滋补的药方,叮嘱韩宗清要多休息,这才离去。

韩宗清在炕上躺了三天,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一琢磨,失了《乾坤秘术》,也丢了乾门,也没必要领儿子在外历练。于是,他向刘翰章父子告辞。

刘子义依依不舍,道:“韩大哥,反正没事,您再多呆几天。我教君庭一套拳法,刚刚练个起手式。”

韩宗清一乐,道:“兄弟,我们离家时候不短了,也该回去看看了。你日后若有空,到青山沟作客啊。”

当晚,刘翰章设酒宴,为韩宗清等人践行。酒席宴间,刘翰章拿过一个小包裹,递给韩宗清道:“宗清啊,这些金子,你拿去。”

韩宗清站起来,道:“哎呀刘叔,我怎能收您如此大礼呢。这个万万不行。”

刘翰章一摆手,道:“最近风向不对,我大儿子来信,让我散尽家财,搬到农村,不然,将来恐怕会惹来灾祸。我留那么多金子干啥,你拿去,接济村民,也算是一件功德。”

好说歹说,最后韩宗清才收了金子。刘翰章道:“你们走后,我也要变卖宅子,遣散佣人,找个山村养老。时局如此,人得知道进退啊。”书中交代,几年后,刘翰章一家正因为今日的决定,才得以保全。

第二天,韩宗清等人和刘翰章告别,踏上归途。刘子义一直送出了20多里,才洒泪分别。

回来的路上,几个人都没了来时的兴致。尤其是韩宗清,闷闷不乐,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小柱子有心在旁开导,但又不知说什么。

走了两天,韩宗清大病初愈,身体渐渐不支。已近傍晚,小柱子查看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没个落脚的地方,不禁心中着急。

正寻摸着,突然,小柱子眼前一亮:“韩大哥,你看,那有个院子。”

韩宗清抬头一看,就见远处山坡下,真有一座宅院,看起来还不小。等几个人走到近前,才发现这院子真的很宽敞,正房一排五间,东西厢房,院当中是水井。不过,这院子早已衰败,房屋破旧,有的屋顶都漏了,院子里长满了杂草。

韩宗清觉得奇怪,前后左右都没有人家,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一所宅院。小柱子道:“看来这儿没人居住了,韩大哥,咱们今晚在这歇了吧,怎么说也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几个人进院子,在正房找了一间还算完整的,走了进去。

屋里光线很暗,空气中满是灰尘,有两把破椅子,一张破桌子,不知道多少年了。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家具。不过,看地上,都铺的青砖,可以看出,当初这也是大户人家,家境殷实。

小柱子拉过一把椅子,掸掸灰尘,让韩宗清坐下休息。他里外又看了一圈,没什么发现。

“韩大哥,你说这么大的院子,怎么建在如此荒凉的地方呢?”


太清真人接着道:“你师爷叫陈太真,我叫太清,按照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好听的。但是,我已不在乾门,就不论了。”

“当初,陈太真小小年纪,心机很深,抢了乾门掌门之位,独霸《乾坤秘术》。我师傅是他师叔,一气之下退出了门户。陈太真来到北方,我师傅追到北方,一直跟他明争暗斗。后来,师傅年老,收了我做徒弟,叮嘱我,一定要抢回《乾坤秘术》,抢回乾门掌门的位置。我这辈子,都在寻找乾门后人。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让我遇到了。韩宗清,今天什么也不说了,你交出《乾坤秘术》,并将乾门掌门位置给我,咱们和和气气。如若不然,你怕是走不出这玉皇观了。”

太清真人这一番话,让韩宗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想了想,正色道:“前辈,过往的事,我一概不知。不过,这《乾坤秘术》是师傅传给我的,我不能轻易给别人。这乾门掌门嘛,不瞒前辈,现在这门户里,就我和我儿子两个人,人单力薄,你就是做了掌门,恐怕还没有现在风光呢。”

太清真人冷笑了声,道:“韩宗清,看来你师傅或者是不知道,或者是没跟你说这个事啊。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跟我装糊涂。”

韩宗清正色道:“前辈,您越说我越不明白了。”

太清真人道:“好吧,我也不怕把所有秘密告诉你。你知道,你修炼的《乾坤秘术》是上册吗?”

韩宗清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师傅曾说过。但是,他告诉我,下册早就失传了。”

太清真人道:“《乾坤秘术》上册修炼好了,可以通晓世间万物,参透天机,通鬼神。但是,下册才是最重要的。领悟下册,能掌握无限神通,超越生死,羽化登仙。这个下册绝没失传,而是在一个非常隐秘的所在。”

韩宗清奇道:“非常隐秘的场所?”

太清真人道:“对!但是,这个地方谁也不知道,秘密就在《乾坤秘术》上册中。据说,上册中藏着一个秘密,破解了这个秘密,就知道了下册所在。”

太清真人一席话,让韩宗清大吃一惊。原来,这本《乾坤秘术》中,还有这么多事儿。他沉思了片刻,道:“前辈,眼下都什么年代了,成仙之说,过于虚妄了。还是那句话,当年既然您师傅退出了乾门,那么今天,您就没资格得到《乾坤秘术》。”

法显这时大眼睛翻着,“腾”就站了起来,大声道:“我说韩宗清,别给脸不要脸啊。你师爷陈太真,当初用阴谋诡计抢了乾门掌门之位,夺了《乾坤秘术》上册。今天,我师傅代乾门列祖列宗,清理门户,你有什么不服的。难不成,还让我动手吗?”

这时,刘子义在旁边实在压不住火了,一个高就跳起来,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冷笑道:“动手就动手,还怕了你们不成。我说法显啊,太清妖道,也别废话了,今天,咱来个痛快的。”说着,拉架势就要往上冲。

太清真人摆手制止了法显,道:“刘子义,你是局外人,咱们的账,有都是时间算。这样吧,韩宗清,你修炼《乾坤秘术》这么多年,想必也是满身能耐了。贫道和你打个赌,你看如何?”

韩宗清道:“不是前辈要如何赌斗。”

太清真人道:“我在后山摆在一座阵法,如若你能破,我二话不说,放你们下山,并且今后带着徒弟再不下山。如果你破不了,你得留下《乾坤秘术》,今后不得报乾门正宗的名号,你看如何。”

韩宗清没等说话,刘子义在旁道:“妖道,我们爱走就走,爱留就留,犯不上和你打什么赌。”

太清真人嘿嘿笑道:“真是这样吗?”说着,一拍巴掌。

就见从偏殿小门处,进来四五个老道,个个人高马大,都跟法显似的,手里拎着棍棒。小柱子吓得一哆嗦,心说:这里面就刘子义会功夫,我也就是体格好点,韩大哥瘸了条腿,君庭还是孩子,看来今天凶多吉少啊。

刘子义心里也琢磨,今天注定是场恶战,自己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啊。哎呀,糟糕,不如听我爹的了,多带几个人进来。

韩宗清半天没言语,一看这阵势,道:“前辈,看来我不答应也不行了。不过,您能说话算数吗?如果我破了你的阵,你就放我们几个人下山?”

太清真人点点头道:“我偌大年纪,岂能说谎。再说,各位都是见证。”

韩宗清道:“好吧,前辈,我答应了。”

太清真人站了起来,带着韩宗清等人,穿过后小门,奔后山走。这铁架山风景不错,树木清幽,空气新鲜,的确是一个清修的好地方。

走了不一会,前面出现了一大片空地。太清真人一指:“这就是我设下的锁龙大阵。”

韩宗清一看,这片空气足有三四亩地,里面有的地方隆起土包,有的地方栽着树木。中间有一个高台,上面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把宝剑。

太清真人又道:“你从这进去,到中间取了宝剑,让后再从这出来,就算是破了阵。我给你一个时辰,怎么样,敢试一试吗?”

刘子义满不在乎:“这有什么难的。韩大哥,交给我了,以我的腿脚,片刻就能取回了。”

韩宗清摆摆手。他知道,这个阵名叫锁龙,一定不简单。他想了想,道:“前辈,我姑且一试。如果我侥幸成功,还请您要言而有信啊。”

太清真人一乐,道:“你就放心吧。我都是你师爷辈儿的人了,能骗你这晚辈吗?今天,我就是让你心服口服,看看谁才是乾门的正宗传人。请吧!”

韩宗清小声叮嘱刘子义等人:“我进去破阵,你们在外面小心,防止他们玩阴的。”说着,昂首走进了锁龙大阵。

这一进去,略一观察,韩宗清就明白了,这座大阵是按照奇门遁甲摆的,分休、死、伤、杜、开、惊、生、景八门。只要找到生门,这个阵也就破了。想到这,他看看太阳,确定下时辰,然后用手指掐算了下,心中有数了。

刘子义在外看着韩宗清,想了一会没直接奔中间高台,而是向东走下去,心中纳闷:韩大哥这是要做啥,怎么兜起圈子了。

再说韩宗清,向东走了十多米,停了下来,用手指掐算,又向北走了下去。可是,没几步,就被一个土包挡住了。他略一皱眉,刚想绕过土包,突然,就见土包后生出一股白烟。烟雾中,传来阵阵凄厉的哭声。

韩宗清被吓了一跳,急忙双手交叉握住,伸出两根食指相抵,大拇指翘起,大叫一声“临”。同时,心中默念“金刚萨埵心咒”

片刻,烟雾散去,哭声也消失了。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转过土包,继续往前走。

不知何时,阵中起了大雾,连天上的太阳都遮住了。四周阴风阵阵,让人彻骨胜寒。

韩宗清走着走着,突然发觉,自己已经偏离了方向。他停下脚步,稳稳心神,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地上画着奇怪的符号。过了半天,才站起来,继续向前走。

再说阵外的刘子义等人,根本就没见什么大雾,也没听到哭声,就看到韩宗清一会走,一会停,脸上表情凝重。旁边玉清真人师徒,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小君庭站在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由于在阵外,他不了解阵法的奥妙,只能心中不住地祷告:祖师爷在上,保佑我父亲能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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