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绾裴荇居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由网络作家“柳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小说推荐《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庄绾裴荇居,是作者大神“柳清晚”出品的,简介如下:她穿书了!狗血的是,成了炮灰女配,还能再活两集的时间。幸运的是,她生得一副绝色容颜,这是她唯一的利器,褪去青涩胆怯,风情万种。来自现代灵魂的她可不想早早的又仙去了,于是,她她眼神灵动,演技有了质的飞跃,引起他的注目。起初是他的一时新鲜,一点好奇,但在她肆意绽放光彩下,终是夺得权臣大人的青睐……...
《热门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精彩片段
庄绾一心演戏,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她端着食盘上前:“玙之,我今日得闲做了份甜品,特地送来给你尝尝。”
裴荇居瞥了眼盘中的东西,粉嫩软糯,剔透精致。
庄绾装模作样揉了揉手腕:“这可是我费了半天功夫做的,手都累酸了,玙之不尝尝吗?”
裴荇居沉默。
“玙之还是不信我?”庄绾神情失落。
“并非。”
“那为何连我做的东西也不肯尝?”
并非不肯尝,只是......他不大习惯罢了。
确定自己与她有过私情,如今反而不知如何与她相处,更不知如何应对她的热情。
默了默,裴荇居接过食盘。
他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忍不住再尝了一口。
放下勺子时,见庄绾俯身盯着他:“怎么样?味道如何?”
女子眉眼明媚,肤如凝脂,白皙的脸颊还透着淡淡的粉,长睫像两只蝴蝶轻轻扇动,连眼下的那颗泪痣也变得灵动几分。
这般希冀地望过来时,令人不忍拒绝。
“还......可以。”他说。
庄绾好看的黛眉微微拧起,暗想裴荇居这嘴巴不是一般的挑。
但这模样看在裴荇居眼中,以为她难过,想了想,又换了句:“味道不错。”
“还缺了点什么?哪里不好?是太甜了口感不够软?”
庄绾认真发问。
裴荇居说:“滋味很好,不浓不淡,正合适。”
“真的?”
“嗯。”
庄绾笑起来,口是心非,分明很爱吃呢。
书中说裴荇居嗜甜如命,如今她专门做了份符合他口味的甜品,他不爱吃才怪。
这时,裴荇居委婉地赶客:“你若无其他事......”
“有啊。”
“何事?”
斟酌了下,庄绾问:“你为何送我一百两银子?”
裴荇居这举动过于怪异,突然送她一百两银子令她心慌慌地。
她俯身而下,靠得略微近,身上悠悠香气窜入裴荇居的鼻中。
他不大自在:“送你银子你收下就是,若不想要......”
“想想想!我哪里说不想要了?”
她一副生怕他讨回去的架势,防备得很。
“既如此,何故问?”
“当然要问啊。”庄绾说:“你以前待我......嗯,虽然很好但也没到送银子的交情。突然送我一百两银子,我若不问清楚,岂能收得安心。”
裴荇居淡淡莞尔。
“听说你欠了吕侍卫一两银子久久未还。”
这个“久久”很有灵性,庄绾老脸一红,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老赖。
“你既入了我的府邸,自然由我照拂你,吃穿用度你以前在家中如何,往后就如何。若你还有其他要求也可提,我会尽量......为何这么看我?”
裴荇居停下。
庄绾狐疑地打量他:“玙之......你吃错药了?”
“......”
裴荇居脸黑,然而转念一想,也不难理解。
自己以前待她确实如沈祎说的那般不厚道,她家中遭难,与父母兄长分离,又上吊死过一回,如今能依靠的只有他。可他却记不得她了,这些日子他看得出来,她在他面前很是刻意。
以前觉得那些“刻意”是她目的不纯,现在想起来,才明白那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生怕他弃了她。
“庄绾,”裴荇居温声道:“我不记得过去的事,也无法像以前一样。但......我会尽我所能好生待你,以前你在家中如何,往后还如何便是,无须拘束。”
哈?
庄绾懵逼!
他不是在演吧?
未免也演得太逼真了!
可若不是演戏,他怎么突然变了个态度?
“玙之......”庄绾不确定地问:“你真的.......没吃错药?”
“......”
梁府别院,凉亭水榭里歌舞悠悠,几个婀娜妖娆的女子依在栏杆旁看湖中水鸭嬉闹。
除了入府仓促诡异了些,庄绾在裴府的日子倒还算清净。
只不过,庭院寂寥,花草凄凉。连个散步的景致也无,未免太清净了些。
据惊蛰说,这座宅子空置了多年,直到前几年圣上将它赐给裴荇居,才把院子修缮了遍。但裴荇居对起居饮食素来不关心,便也没怎么打理。
她住的这个小院叫木樨院,以前的宅子主人喜欢种桂花,遂取名而得。庭院西边还掘了个池子,池上修建圆形拱桥供赏鱼用。池边立着块光滑的石头,上面刻了首诗。
桂花香满地;
莲叶自生池。
莫怪幽栖僻;
春来好寄枝。
庄绾喃喃念完,赞赏道:“原主人一定是个风雅之人。”
立夏嗤笑出声:“亏庄姑娘还是京城人士,竟连这宅子原主人是谁都不知。”
“是谁?”
“是......”
立夏正要说话,就被惊蛰撞了下胳膊肘,她立即闭嘴了。
惊蛰说:“原主人是罪臣,庄姑娘还是别打听为好。”
“历朝历代罪臣数不胜数,怎么就不能打听,难道这一位有什么特别之处?”
惊蛰不说话。
立夏站了会,怕自己忍不住,索性转身走人。
两人表情讳莫如深,庄绾撇嘴: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她日后自己打听就是。
她在拱桥上站了会,望着偌大水池却无一条鱼,问道:“既然有池,怎么不养鱼?”
“在庄姑娘来之前,此院无人居住,便也没人养鱼。”
“这院子一直没人住吗?”
“我们大人并未成亲,后院自然无女眷。”
“那总该有亲戚兄妹什么的吧?”
惊蛰不答,嘴巴严肃地抿成一条直线,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庄绾啧啧:“你不说我也知道,以前玙之与我浓情蜜意时,什么没跟我说?”
她一副什么都清楚的表情,自得道:“我与他无话不谈,他家中事我是再清楚不过的。玙之并无兄弟姐妹,从小独自一人求学并拜顾太尉为师,后来还是顾太尉举荐他入朝堂的。”
立夏站在一旁气闷:“庄姑娘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套我们的话?”
庄绾理直气壮:“我就想看看你们对玙之忠不忠诚。”
“......”
庄绾捡起几颗碎石,站在拱桥上打水漂:“对了,你们为何不信我跟玙之有情?难道就因为他失忆了不承认?”
惊蛰不言,庄绾看向立夏。
立夏憋了憋,没憋住:“我们大人是何人?大曌国帝师,光风霁月俊朗如仙。即便眼光再差也不至于......”看上你这样的。
“不至于什么?”庄绾低头扫了扫自己胸大腰细,郁闷:“我难道不好吗?要身段有身段,要容貌有容貌,哪不好了?”
立夏心里呵呵:“庄姑娘难道不觉得您这样的容貌过于张扬了吗?”
“你是想说过于妖艳吧?”庄绾对她眨了眨眼,魅惑一笑:“你不懂,玙之可喜欢得紧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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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是个办事认真的好属下,对于庄绾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皆详细地禀报给裴荇居。
当然,以上的那番话也没落下。
吕侍卫复述得满脸通红,裴荇居听得额头突突跳。
彼时裴荇居正在用膳,脸黑了会,倏地撂下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后这些话不必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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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绾在裴府悠闲,一日三餐有人按时送,洗漱沐浴也有人服侍,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在庭院里逛逛。后来还让人送来几条锦鲤放在池中,每日膳后都会去拱桥上喂一会鱼。
日子过得挺自在,只是,连续这般过了几天后,她渐渐察觉了不对劲。
她似乎......被裴荇居软禁了。
裴荇居急冲冲将她接进府,却一连多日不露面。见不到裴荇居怎么演戏?没法演戏还怎么博取信任?
渐渐地,庄绾慌起来。
沉默了一日,当天傍晚,庄绾倏地拉开门。
守在门口的惊蛰和立夏双双看向她:“庄姑娘有何事?”
“裴荇居呢?我要见他。”
惊蛰道:“姑娘,大人出远门了,不在府上。”
“出远门了?”庄绾琢磨不定这话是真是假,想了想她又说:“既如此,那就算了,你们去给我弄些吃食来吧。”
立夏惊讶:“庄姑娘酉时才用过晚膳又饿了?”
“你管我呢,我现在想吃点宵夜。哦,不要清粥小面,给我弄点别的。”
“姑娘要吃什么?”
“嗯......我这人也不挑剔,海参鲍鱼燕窝都来一份吧。海参要葱爆,鲍鱼要蒜蒸,燕窝清炖就好。”
“......”
“怎么?没有?”
惊蛰道:“姑娘,这些膳食恐怕做不得这么快。”
“没事,我可以等。”
“姑娘,夜里吃这些大补之物不好克化。”
“不怕,我肠胃极好,克化得了。”
“......”
默了片刻,惊蛰道:“姑娘,您要的这些太珍贵,奴婢们不敢做主,得问问许嬷嬷。”
庄绾摆手:“那你们去问吧,快点啊。”
两人迟疑了会,最后还是去了。
庄绾踏出屋,随手抓了把鱼饵走到池边喂鱼。
裴荇居在不在府上,试试便知。他一日不露面,她就作一日,就不信他裴荇居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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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婢女把庄绾的要求禀报许嬷嬷后,许嬷嬷又去禀报裴荇居。
裴荇居放下笔:“她要吃鲍鱼海参?”
许嬷嬷:“庄姑娘是这么说的。”
“你没给她送晚膳?”
“晚膳都是按时送的,而且每日膳食都跟大人您的一样,三菜一汤顿顿不落。”
闻言,裴荇居不语。
沈祎在一旁处理公务,插话道:“这位庄姑娘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大人......”许嬷嬷问:“可要给庄姑娘弄去?”
“不给!”裴荇居拒绝得很干脆:“就说本官清廉,府上没有这些东西。”
“是。”许嬷嬷出门。
沈祎问:“你府上鲍鱼海参也不是没有,为何不给?”
裴荇居继续写字:“她做戏罢了。”
“说若庄姑娘是演戏,也未免演得太大胆了些,连你玄诏阁暗卫的名字也敢换。若不是演戏......”沈祎促狭问:“你就不怕真得罪了‘心爱之人’,他日记起来难以收场?
裴荇居懒得理他。
“这位庄姑娘入府也有五日了,听说吃得好睡得香,得闲还会在院子里喂鱼。”沈祎道:“入你裴府还能这般泰然自若,要么是这女子心大,要么是这女子心机深沉。可据我得到的消息,庄府小姐也不像心机深沉的人。”
裴荇居抬眼。
沈祎继续道:“咱们查了多天,该查的都查了,消息却有限。庄府的下人说庄姑娘素来孤僻,平日也鲜少出门。性子古怪捉摸不定,也不大爱与人说话。”
“但有一点很有意思......”他说:“庄府的下人说庄姑娘性情软弱,胆小怕事,这可跟现在住在府上的这位截然不同。”
“你是说......”裴荇居凝眉:“住在府上的这位不是庄绾?”
“是庄绾。”沈祎道:“她身边的婢女说,庄姑娘曾上吊死过一回,死了半天后又突然活了,性情也变了。如此说来,她就是庄绾,如若不然,庄夫人又岂会认不出自己的女儿?”
闻言,裴荇居若有所思。
“是不是有意思?”沈祎笑道:“这位庄姑娘越来越神秘了。”
裴荇居冷嗤:“不论她是不是庄绾,试探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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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绾喂完鱼,惊蛰也回来了。
她手里端了个盘子。
“这是什么?”庄绾探眼瞧了瞧。
惊蛰回道:“庄姑娘,嬷嬷说我们大人是个清廉的官,府上没有那些山珍海味。这是嬷嬷特地让府上厨子给您做的桂圆羹,让姑娘先将就着。”
呵呵......
书中说裴荇居诡谲多智,不只在朝堂上有自己的势力,民间也有自己的组织,打探消息经营买卖皆是好手。多年来,积攒的私产不说富可敌国那也是吃喝不尽。
清廉?他清廉个鬼!
不过庄绾也不气,本来她就只是试探,现在得到了答案倒是不急了。
她拍干净手,接过惊蛰的碗:“代我谢过许嬷嬷。”
吃完桂圆羹,庄绾一头扎进被褥中,望着床头的雕花栏杆发愣。
她确定,裴荇居就在府上。可是,要怎么见他呢?
然而就在庄绾琢磨着怎么再大作一回时,翌日,婢女突然来跟她说裴荇居回府了,并请她去游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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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庄绾正在用早膳,听到这个消息猝不及防,红烧肉差点噎着喉咙。
“不是说他出远门了吗?怎么回来这么快?”
她还没心理准备,昨日她求见而不得,今日他主动邀约出门,也不知裴荇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立夏道:“庄姑娘,大人已经等候在门口,您快些吧。”
“行。”庄绾点头,大咬一口肉边嚼边入内室换衣。
不管他什么目的,见招拆招吧。
庄绾想精心收拾一番,奈何她衣服有限,拢共两套换洗,毫无新意。而秋檀和冬凝不在,发髻也不知如何梳理,惊蛰和立夏是指望不上的。
她站在镜前默了会,总不能就这么披头散发出门。想了想,索性走出来,从桌上取过一根干净的筷子,然后捋起乌发在头顶挽了个髻,筷子一插算是簪了。
立夏在门口看得目瞪口呆。尽管这些天的相处已经清楚这位庄小姐的随性,但没想到她这么随性。
庄绾一身素衣,以筷簪发不伦不类,就这么出门了。
走到门口,果真见一辆马车等在那。
跟整个裴府的简朴装饰格调不一致的是,裴荇居的马车并不简朴,像是为了彰显他的身份般,他的马车极其奢华宽大,华盖下还挂着七索彩穗铜铃。
庄绾走过去,暗暗清了清嗓子,柔声喊:“玙之,我来了。”
进了茶楼后,庄绾径直往后院走,果然见后院角门敞开,一辆马车正在卸货。
她走上前询问:“阿伯,你可知车马铺在何处?”
马车上的人问:“你找车马铺做甚?”
“我要出城,天色晚了怕赶不上,便打算雇辆马车。”
她曾听秋檀说过,城门附近有许多跑车马的脚夫,使些银钱便可搭乘去各处村镇。
为免暴露,庄绾打算多花点钱雇辆马车出城,去哪都行,先离开京城再说。
她有路引,还有二百两银票,出了城后先找个村镇落脚,然后再南下谋生。
这时,阿伯一拍掌:“姑娘问得巧了,我这马车卸完货就要出城,你去哪?若价钱合适,我就送你。”
“阿伯是哪里人?”
“夏坡镇的。”
庄绾笑:“真巧,我也是去夏坡镇寻姑母来着。”
“啊,那更好了。”阿伯说:“我这马车平日送货也不是专门拉人,就不多收你,你给十个铜钱就行。”
“好。”庄绾往腰间摸钱。
但摸了会,倏地定住。
她不可思议,立即又摸了遍,连同袖中也捏了捏。
“姑娘没带钱?”阿伯问。
庄绾欲哭无泪!
彼时她只顾捂肚子演戏,竟忘带钱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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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西斜,晚霞将城墙映得通红,斑驳树影摇曳其上。
不远处,一队人马由远而近从官道行来,城墙上守卫见了立即跑下城楼大喊:“肃清城道,太后回宫了。”
百姓们听了纷纷退散,有的退散不及皆跪在路边不敢抬头。
没多久,马蹄阵阵入得城下。
为首的人勒马停下,吩咐:“高将军何在?”
“末将在。”
“太后已从北城门回宫,让百姓们出城便是。”
高将军愣了愣,忙应声“是。”
这人吩咐完,掉头回去问身后的人:“裴大人,禁军已送太后回宫,属下这会儿也要入宫一趟,裴大人可要一起?”
裴荇居一身绯色官袍骑在马上,因他英俊的容貌倒是令路人纷纷侧目。
“不必了,今日事宜由李大人向圣上陈述便是,裴某人身子有恙,需回府歇息。”
说完,他微微颔首,一夹马腹正要走。然而瞥见不远处的人,又立即停下。
他下马,缓缓走过去:“你们为何在这?”
吕侍卫禀报道:“大人,是庄姑娘说......”
“说什么?”
吕侍卫犹豫了下,硬着头皮禀报:“庄姑娘说想大人了,要来这里等大人,说大人看见她也一定很高兴。”
“......”
无语了片刻,裴荇居问:“她人呢?”
“庄姑娘内急,出恭去了。”
闻言,裴荇居蹙眉:“出恭?那你为何在这?”
吕侍卫一愣,意识到犯了大错,赶忙跪下来:“属下这就派人去寻庄姑娘。”
“她去了多久?”
吕侍卫指着前面的茶楼:“有一刻钟了。”
裴荇居脸色难看,当即,抬脚朝茶楼走去。
然而堪堪才走到门口,这时,侧边一支箭矢突然从墙垣穿过来,笔直地射向他。
“不好!有刺客!”
跟在后头的吕侍卫拔刀冲上去,可这时,有人比他更快地挡在了裴荇居身前。
裴荇居察觉变故时,已经判断出箭矢的方向,也迅速作出反应。
可他刚要侧身避开,一人却猛地撞入胸怀。确切地说,是因跑得太快,从台阶上直接跌入他怀中。
也正好挡住了箭矢。
那支箭落在来人身上,“嘟”地一声射在她背上,然后掉下来。
吕侍卫吓出一身冷汗,不可思议地看向挡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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