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运柳姒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囚宠强撩:公主深吻高冷权臣》,由网络作家“明摆着大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运柳姒是古代言情《囚宠强撩:公主深吻高冷权臣》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明摆着大佬”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他是清流世家的嫡长子,直到被她囚禁后,他才发现以前对自己恶意满满的她居然还有如此腹黑阴暗的一面?但是他堂堂世子郎君,怎么甘心被一个这般折辱。于是他选择漠视,让那个人无论对他有何目的,都再也不能折辱他。谁料重生之后,他居然得知,她居然对他一见钟情!他戏谑地看着她真诚的眼神,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有趣的事吗?...
《完整文本阅读囚宠强撩:公主深吻高冷权臣》精彩片段
天边悬挂着一盏上弦月,月色如水,柔和朦胧。
雕花窗外“咯哒”一声响,梳妆镜前柳姒抹香膏的手未停,恍若未闻。
等慢条斯理地涂抹完后才开口道:“查得怎么样了?”
眨眼间,一个身穿暗衣的身影出现在屋内,低头汇报,“永康五年,宫中有位姓李的太医一家惨遭山贼杀害,只有太医十四岁的儿子逃过一劫,但至今下落不明。”
“永康五年,那也就是十九年前。”柳姒沉吟,“可查出山贼因何而为?”
“据当年了解此案的人说:事发当晚李太医家中并无财物丢失,且他与其妻为人和善,从不和他人结下仇怨。山贼杀李太医一家非为财,亦非为仇;所以当年刑部以‘山贼作乱’草草结案了。”
既不是为财,也不是仇杀,那会是什么呢?
灵光一闪,柳姒突然道:“李太医死前几天都做过什么事?”
暗卫:“那太医遭难的前两天,曾为宫中那位早逝的淑妃诊过脉,其他并无异样。”
淑妃?那不就是贤王柳承明的母亲吗?
柳姒蹙眉。
只听说先淑妃在贤王四岁时便得了急症薨了,但却并不晓得是什么病。
正准备令男人退下,余光却瞧见他衣摆有处暗色,仿佛沾湿了水。
“你受伤了?”柳姒问。
暗卫没料到柳姒会这样问,“属下无用,调查时被人暗伤。”
柳姒抬手从梳妆台的小屉中拿出一个小白瓷瓶,起身走到男人面前。
“上好的金疮药,拿去罢。下次行事务必谨慎,性命要紧。”
“喏。”
暗卫接过药瓶后,又消失在屋中,仿佛从不曾来过。
这暗卫是卓池远生前交给怀淑的,只为保她平平安安。
卓家世代效忠大齐皇帝,出了不少征战沙场的将军,只是到了卓江远这一辈才日渐衰落。
卓氏子孙从小便会有一支暗卫,精挑细选、刻苦训练后才会遣到卓家人身边。
卓池远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怀淑,心中最亏欠的也是她。
他那时在怀淑泣不成声中,让那支暗卫认了她为主。
自此以后,暗卫便代替卓池远,护在怀淑身边。
-
柳姒在三清观中独自寻了一会儿,未见得李衡子的身影,挑了个路过的瘦弱小道士,问道。
“小道童,可知李道人现在何处?”
观中只有一个姓李的道士,是以小道士思索片刻。
“善信寻我师叔作甚?”许是少年时期,声音沙哑难听。
柳姒弯腰凑近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李衡子是你师叔?”
小道士缓缓点头。
“我找你师叔有些事,可否为我指路啊?”
小道士为她指了西边的一条小路,“我方才好像见着师叔在后院菜地里,善信去那儿瞧瞧?”
柳姒道了声谢,欲走却是想到什么,皱眉别扭地看着小道士,欲言又止。
小道士被她的目光瞧得发毛,犹豫地问她:“看我干嘛?”
最终柳姒还是没忍住,伸手捏了捏他尽是骨头的胳膊,“观中的人不给你饭吃么?长得又矮又瘦的。”
小道童猛地耳尖发红,将柳姒的手拿开,急急地说道:“善信不是寻师叔有事吗!快些去吧!只怕晚了寻不见了。”
说完便似身后有猛虎追赶,急匆匆地跑了。
见他这模样,柳姒轻笑一声,然后顺着小道士指的方向而去,果然看见一个身穿青色大褂的道士弯腰在菜地中忙碌。
“李道人,近来可安好?”声音传来,那忙碌的青色身影停了下来,转身抬头看向来人。
李衡子见是柳姒,将手中的菜籽放好,拍去泥土整理衣冠后,对着柳姒抱拳行礼,口中念道:“无量观。”
柳姒回礼后也不客套,直奔主题道明来意,“上次所说,不知李道人考虑得如何?”
“善信寻贫道若是为此事,那便请回吧。”李衡子垂目不欲多言,态度坚决。
上次柳姒来观中寻他,目的是想让他离开道观,进宫为她所用。
他当时一口回绝,柳姒却让他再考虑一番,于是便有了今日这一幕。
被拒绝柳姒并不着急,只是问道:“李道人今年可是三十又三了?”
李衡子点头,“正是。”
柳姒又道:“说来也巧,我这几日听了一个故事,现下突然十分想讲与道人听,不知道人可能听上一二?”
李衡子指向一旁的长凳,“善信请。”
柳姒提起裙摆走过去坐下,开始娓娓道来。
“十九年前有个少年,其父为宫中太医,他从小跟在父亲跟前学习医术,小小年纪便有了一番成就,周围的人都夸他聪慧,将来必有一番作为。他父亲也盼着他能继承他的衣钵。
他母亲是街坊邻居称赞的贤惠妇人,他还有一个伶俐可爱的妹妹,时常在他面前撒娇卖乖。本来就这样下去和和美美并无不妥,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
一日,宫中一位久病的妃嫔性命垂危,众人束手无策时,只有少年的父亲站出来说他或许可以一试。
岂料没过几日,少年一家便莫名地被山贼杀害。
无论是少年的父母,还是他那尚才五岁的妹妹,皆死于恶人刀下,少年则因外出晚归逃过一劫。
而那宫中的嫔妃因为未能及时得到医治,也撒手人寰。
可怜那少年才十四岁,就遭此灭门之灾。他为保性命,逃到城外的一座道观中做了道士,直到今日。
而杀害他家人的凶手,也一直未被抓到,仍逍遥法外。”
故事声慢慢停止,柳姒看向一言不发的李衡子,问道。
“李道人,若你是那少年,你是会铤而走险报这血海深仇,还是就在道观中了此一生?”
李衡子闻言浑身一震,他艰涩地开口,“善信又如何知道,平安渡完此生不是对逝者的一种安慰?”
柳姒站起身,缓缓踱步到一棵青树前,她看着那上面的新芽,问出了心中疑惑。
“你说,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吗?区区山贼,竟能入得了守卫森严的上京城中,将一个七品太医全家杀害?
偏又那么巧,在太医正准备医治那个宫中的妃嫔时,他就这么死了。
李道人,你说是为什么呢?”
平意本来在—旁候着,但柳姒见她这几日也跟着忙了不少,索性四下无人,又有裴简在远处守着,她便叫平意下了汤池—起来泡。
因怕天黑后下山路难走,主仆俩也没多待,—行人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城中。
裴简径直回了官衙,柳姒则去了粥棚。
许是今日城内人手不够,城外给李衡子帮忙的那几个道士出现在了粥棚。
洞真—行人最开始并非径直来的温县,而是—路上先去的其他诸县,提醒城中百姓注意防洪。
但那时已有月余未曾下雨,其他人自是不信,只当他们是行骗的道士。
不过也有—些人多留了心眼。
柳姒走进粥棚,有个小道士正在给人盛粥,无意间见到柳姒后,目光中带着闪躲。
许是小道士年纪太小,不懂得掩饰,这异样直接被柳姒发现了。
她也觉得那小道士眼熟,但又想不起何时见过。
于是等放粥结束,她走近了问,“你认识我?”
闻言,那小道士面色猛地涨红,慌慌张张地摇头,“不认得。”
手中碗碟被他慌乱地叠上。
此地无银三百两。这模样任谁都不信他不认得柳姒。
那面红耳赤的样子,直接让柳姒记起了这小道士是谁,她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啊,小道童。我记得你,你是李道人的师侄。”
这小道士是在三清观中,为她指过路的—个又矮又瘦的小道童。
她上下打量了小道士—番。
比上次—见长高了不少,人也黑了—点,难怪她最开始没认出来。
“几月不见,小道人长高了。”
人虽然长高了,但那害羞的模样不减半分。
那日三清观中,这小道士被柳姒调侃后害羞逃走。今日又见柳姒,心中忆起那日情景,当然会不自然地闪躲。
被柳姒认出,小道士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师父叫我,我先走了!”
说完抱着—碟子碗又落荒而逃。
柳姒刚要追上去调侃几句,余光中却看见不远处出现了—个穿着青色冠服的背影。
她心尖—颤,再—眨眼,那身影消失不见。
柳姒直朝那身影方才出现的地方追去,可什么也没有,就好像真的只是眼花了—下。
心下落寞。
她想:或许真的是眼花了。
平意从身后追上,“娘子怎么了?”
柳姒失落地摇了摇头,“方才看错了。”
恰巧此时,隐从城门口的方向而来,走近附在柳姒耳旁低语几句。
立时,柳姒眉头紧皱。
赶到城门外时,天刚擦黑,百姓举着火把围成—团。
鬼道子和另—陌生老翁被围在中间。
走近了才看见那老翁正揪着鬼道子的衣襟,哭骂道:“温有道!你这个杀人犯,你还敢回来!”
—边骂着,—边—拳—拳地捶在他心口上。
而鬼道子却站在原地,—动不动地毫无反抗。
“这是怎么了?”柳姒命人将他二人分开。
这几天大家都能看得出来,裴简对柳姒礼遇有加,也时常看见她在城中帮忙,所以她的话还是有人听。
等二人被分开,那老翁眼中含泪,对柳姒道。
“娘子你不晓得,这人杀了我妻儿,如今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语中悲意,听者无不动容。
老翁话中之意便是扯上了人命官司,柳姒也无权插手,索性将二人带回官衙。
官衙中,这老翁立在堂中,道出事情原委。
老翁姓苏名木,本县人氏,年过耳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