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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囚心畅读全文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暗夜囚心》,是作者“独予卿”写的小说,主角是巴律南溪。本书精彩片段: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主角:巴律南溪   更新:2024-08-13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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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暗夜囚心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暗夜囚心》,是作者“独予卿”写的小说,主角是巴律南溪。本书精彩片段: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暗夜囚心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占蓬带着雅娜过来时,巴律正揪着军医的领子在院子里发火,

“妈的,没事?没事她怎么躺着不睁眼?你他妈拿着老子的军饷敢糊弄老子?”

少年军官火气极旺,几个月前还在军事会议上给副司令拍了桌子,如今拽着自己的衣领目眦欲裂,军医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长官,她真除了皮外伤,没什么大事,最大可能是不愿意睁眼,这个我也没办法!”

占蓬邪肆眉头挑了挑,上前拉开好兄弟,朝着军医挥了挥手,

“去去去,得了病的是你们长官,你当然不知道怎么治了。”

军医如蒙大赦,擦了擦额间冷汗,抬眼看着巴律。

少年军官显然怒气未消,但也懒得再搭理他,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军医这才疾步出了院子。

雅娜看着那个暴躁男人呼哧带喘,吓得吞了吞口水,绕着门边缩到了占蓬身后。

巴律见到雅娜,眉头拧了拧,睨向好兄弟,面色不善,

“你他妈带红灯区的女人来老子这儿?”

占蓬同样不发好气,“你他妈说话客气点儿,雅娜是老子的女人,正儿八经的好姑娘。”

巴律没心情听他解释那个妞儿干不干净,反正又不是自己睡,烦躁开口,

“人我今天没空帮你杀,找时间再说,没别的事就带着你的女人滚,没空招待你!”说着就要迈腿上楼。

“那可不行。”占蓬上前两步,明显是急了“老头子好像发现了点什么,我的人说,他后天就要将人送泰国去,现在不动手,再找机会就难了。”

“那你去找别人!”

南小溪还躺在床上等着自己照顾,巴律没什么赚钱的心情。

“别人能杀老子找你?死是个贵,还臭事情多,我不管,你已经答应老子了,今天说什么你都得给老子把事办了,大不了,我先替你照顾你的妞!”

占蓬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巴律直接一个冷眼扫过来。

“你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

“嗨,巴律你什么意思?老子就是再好色也不可能动兄弟的女人,你他妈把老子当什么人了?”

巴律径直上了楼,挺拔背影如松,理都没理院子里跳脚的好兄弟,顺手关上了门。

占蓬气得跟了上去,抬脚想要踹门,犹豫一秒又将脚收了回来,转头看向站在下面乖巧的雅娜,勾了勾手指,

“乖女孩儿,过来!”

雅娜怯怯抬步上去,紧张看着眼前这个刚买了她,并且一直对她好声好气的男人,

“小雅娜,阿龙带的那个妞儿,跟你认识,对吧?”

雅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乖乖点了点头。

“那你跟那个妞儿能说上话吗?”

雅娜点头又摇头,

占蓬,“……”

“乖女孩,听我说!”占蓬双手覆上雅娜纤细肩膀,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胡诌,

“你看啊,哥哥买了你,花了不少钱,对吧?”

雅娜想了想,点点头。

“如果不是哥哥买了你,你现在说不定被老男人买了去,被糟蹋都是好的,说不定会给你打针,折磨你,甚至被玩死都是有的,对吧?”

雅娜闻言,小脸立时惨白,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一个劲的摇头。

“好了好了,哥哥就是举个例子,瞧给吓地,宝贝不哭,哥哥不是变态,哥哥疼你昂!”占蓬看着单纯又乖顺的小姑娘,心里莫名多出几分怜惜,将人搂进怀里,拍着她脊背哄,

“所以啊,小雅娜,哥哥买了你,不让你被人欺负,保护你,但是,哥哥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现在有个人要抢走哥哥的钱,我没钱了,养不了你,就只能把你卖了,你也不想的吧?”

雅娜被他绕来绕去,一头雾水,但是她心里知道,在缅北这种地方,能遇见这个不打她,不骂她,甚至连脸色都不给她看,还愿意哄着她的男人,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擦了擦眼泪,点头。

占蓬嘴角勾出满意的笑,捏了捏她下巴,“好乖!”

“小乖乖,如果想让哥哥一直保护你,咱们第一步,是不是就得保住哥哥的钱,打死那个想要抢哥哥钱的坏人?而那个坏人,只有刚才那个臭脾气的男人能弄死,咱们去照顾他的妞儿,让他去帮哥哥杀坏人,怎么样?”

雅娜看着眼前的男人,想了想,道,“我跟南溪也不熟,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能说上话就好,宝贝,女孩子跟女孩子之间,怎么聊天你应该懂的吧?乖,今天把那个妞儿哄高兴了,明天哥哥带你去逛街,买衣服包包化妆品,怎么样?”

雅娜家里条件不差,对那些东西根本不感兴趣,她犹豫着开口,“我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吗?”

占蓬扯唇,淡笑的眸子漫出几分凌厉,“你说呢?”

“我……我错了……”

就知道不可能。

她低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好了,进去吧!”占蓬大手摸了摸她发顶,推开门,搂着人走了进去。

巴律坐在床边,已经给南溪的大腿,纤腰还有手腕仔细上了药,她脚上和腿上的伤口也消了毒,正在晾着,只剩下脖颈处清晰分明的掐痕。

“啧啧啧……”占蓬摇了摇头,撇着嘴道,“真他妈惨呐,吴拓蒙真不愧是他老子的种,跟他老子一样变态!看看,看看……”

她边说,边将雅娜拉近了近,凑近她耳边,“现在知道跟着哥哥有多幸运了吧?哥哥连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你。”

巴律烦躁将手中空了的药管冲着好兄弟扔了过去,“滚!当老子聋了是不是?”

他在门口怎么哄这个女人的自己听的一清二楚,懒得搭理他。

“阿龙,我又没想瞒着你,你说说你一个糙老爷们,也不会照顾女人不是,让我家小乖乖替你照顾着,就几个小时,老子保证出不了岔子!”

占蓬给了雅娜一个眼色,雅娜挪着步子到了床边,小心叫了一声,“南溪,是我,雅娜。”

床上躺着的女孩睫毛颤了颤。

巴律眸光一聚,回头,冲着好兄弟抬了抬下巴,

占蓬会意,牵起雅娜的手出了门。

“南小溪。”等到两人离开后,巴律才开口,“你跑了,我很生气,但是我没想过要去追你。”

“不听话的女人,在大其力,活不长。”

“我可以给你一晚上时间选择,想活,做我老婆,想死,出了这个院子,没人会拦着你。”

他说完,迈腿出了门。

“她一会如果愿意起来,让你的妞儿给她泡点泡面吃!”巴律不放心朝着门口看了一眼。

“妈的,老子的乖女孩还得伺候你女人?”如果能打的过,占蓬恨不得踹这个得寸进尺的狗东西一脚。

“那老子留下来亲自伺候,带着你的女人滚!”

“巴律,你他妈够狠!”占蓬咬牙切齿,从身后将雅娜拨了出来,吻了吻她额头,

“小乖乖,为了哥哥,委屈一下,好不好?明天哥哥有大补偿给你!”

雅娜乖顺点了点头。

“看看,看看,这就是老子的妞儿!乖死了!”占蓬白了好兄弟一眼,傲娇将雅娜推进了门。


“不是你要送我去吗?起开,别耽误我时间。”她哭的梨花带雨,别过脸不去看他。

两人倒真有了点小夫妻闹别扭的感觉。

巴律看着她委屈模样,气极反笑,“南小溪,老子真他妈栽你手里了。”

他将她手中衣服拽掉,“我认输,行了吧,祖宗,穿衣服,别耽误了吉时。”

南溪不敢再闹,但是胸口还是憋着—口气,“这衣服真丑,你也丑。”

巴律知道她气不顺,摁着人缱绻吻了将近—分钟才松开,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认命似的笑了笑,

“南小溪,从没人能拿捏我,毒贩子没有,军政府没有,谨哥和猛哥也没有,只有你,南小溪,只有你,让我—而再,再而三的改主意,你该庆幸,你是我老婆。”

南溪撇着嘴没说话,但是她好像有点知道他吃哪—套了。

素颜便已倾城绝色的姑娘,穿上华丽礼服,化上精致的妆容,美地连缅甸的十万群山都黯然失色。

巴律站在礼台前,看着缓步而来的美丽新娘,整颗心咚咚直跳,他的南小溪,真的太美了。

传统的缅式筒裙,衬地她纤腰不盈—握,贴身的精致小衣,勾勒出少女优越弧度,头顶全套纯金首饰,是他花了高价请的最顶级的匠人纯手工赶制而成,她真的,比庙里壁画上迷惑人间帝王的仙女还要美。

“溪溪。”迫不及待的男人两步迎了上去,目光灼灼,“真好看。”

华语水平有限的男人,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个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南溪牵强挤出—个笑脸,“我没穿过这种民族服饰,有点不适应。”

“很好看,溪溪,没人比你更好看了。”要不是顾忌在庙里,身边人多,他恨不得这就摁着人狠狠亲两口。

“呦呦呦~”身后传来占蓬痞里痞气的声音,“阿龙,你小子有没有出息,魂都被勾走了吧~”

巴律难得没生气,憨笑着挠了挠后脑,“他就那个狗样子,碎嘴子—个,你别害羞,溪溪,我们过去吧。”

伸手带着小妻子上了礼台,教她学着自己的样子,双手合十抵至鼻尖,跪在佛像和严肃的大师面前。

棕榈叶沾着清水,伴随僧人悠扬的念经声,这场异域婚礼正式开始。

没有想象中的复杂,民风淳朴的地方,在佛祖的见证下,接受僧人和天地的祝福,男方送新婚妻子—个礼物,就算礼成。

巴律准备的是他在大保那边的矿里,出产的最顶级的—套帝王绿翡翠首饰,水头颜色都极好的翡翠手镯,几乎不会在市场上流通,都会被矿主自己收藏起来,饶是南溪见过拍卖会上各种顶级的珠宝,也不由被巴律财大气粗的手笔惊到。

新郎送完礼物,大师念着经文,拿出—把剪刀,在南溪头顶转了几圈,随后剪了她—缕头发,放进了台上金色的容器中。

随后,巴律解开胸前衬衣衣领,任由僧人拿匕首在他心口向下三寸处划开—道口子,取了血滴在里面。

台下的拿突和占蓬相互看了—眼,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南溪不知道这种古老的仪式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诡异,尤其那些僧人突然开始围着那个容器念经,周围红色火苗闪着异样的光。

十几分钟后,经声停止,容器中的青丝和血夜被封存在透明的琥珀质地的几粒浑圆珠子中,高僧将其中最晶莹剔透的—小颗递给巴律,她听不懂僧人说了什么,只是看着巴律恭敬行礼,随后将那个东西贴身收藏。



南溪耳中嗡嗡作响,没明白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所说的“选择”。

但是男人没有给她深究的时间。

“对面这位,是德昂将军,他要拿你,赌我的命!”巴律弯腰,唇瓣几乎贴到了她白皙小巧的耳廓上,男人浓烈雄性气息压迫感十足,喷勃热气激起浑身汗毛倒竖。

“大小姐,你说,我要不要赌?”

南溪两条腿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还贴在男人身上,听见他喉骨漫出的声线,樱红唇瓣止不住颤抖起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往下落。

巴律看着她被吓破了胆的样子,有点好笑,

看来是只窝里横的小野猫,出了门,只有屁大点儿的胆子。

和平国度长大的娇小姐,不太理解这个东南亚男人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能拿生命上赌桌,仿佛他的命死了能重开一局似的,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她更不能理解,什么叫顶多被送去陪人睡觉?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老子说的是事实,你没得选,大小姐!”巴律索性松手,大马金刀坐到了沙发上,抽出支烟叼在嘴里。

“不要!”南溪扶着桌边堪堪站定的身体还在颤抖,但是内心倔强和自尊不允许她被人这么糟蹋。

即使落入了这般境地,她依旧是云城第一世家的大小姐,决不能让这些东南亚的男人拿自己当货物一样随心处置。

她咬了咬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朝着几步之外的窗子跑了过去。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里是二楼,大小姐,跳下去摔不死,顶多摔断腿,但是不影响你陪老男人睡觉!”

匪里匪气的男人嘴里还叼着烟,好笑看着她毫无意义的挣扎,像个逗弄猎物的猛兽。

“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游戏,很显然,大小姐,你错过机会了!”

他懒懒的收了腿,冲着对面说了句缅语,双手插兜就要走。

德昂急了,大手拍了拍桌子,朝着门口心腹大喊,“给她打一针,金三角没有不听话的女人!”

巴律俊眉微微蹙了蹙,唇抿成一条直线,离开的脚步却顿住了。

一分钟不到,外面有人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两个黑壮的男人,一人一边,将南溪抵在了墙边,动弹不得。

“求你……”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毫无意义。

这里唯一的变数,可能就是那个过分年轻的东南亚少年。

“求你……帮帮我……”她微弱的求饶声像是猫爪子似的,挠的巴律心头烦躁。

德昂精明三角眼眯了眯,挥手示意手下退下。

南溪瘫坐在地,任由走过来的年轻男人将她拦腰捞起,

“想好了再求人!”

他咬着牙,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

“老子可是拿命赌,赢了,就得跟老子回家,陪老子睡觉,给老子当老婆。不是哭哭啼啼闹几下就能算了的!”

南溪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片巨大的恐惧恍惚中,迷迷糊糊抬起泪眼,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男人,甚至都没听太清他说的什么,只知道现在,只有这个人能救自己,机械点了点头。

巴律皱眉,认真打量着她过分惊艳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恍惚又可怜,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妈的,更他妈烦躁了。

爱哭鬼!真麻烦!

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一把将人捞起,坐回座位,将她放到了自己大腿上,冲着一旁鹌鹑一样的荷官道,“快点!”

赌命,有赌命的规矩。

骰子比大小,一把定输赢,简单又直接。

德昂接过骰盅,嘴角扯出一抹不明的弧度,抬手摇了起来,一看就是各中老手,控点技术炉火纯青。

骰盅扣在桌面,被揭开,两个六点,一个五点。

男人脸色沉了沉,他明明听着声音,是三个六点,怎么回事?

不动声色朝着门口心腹看了一眼。

心腹微微颔首。

骰子是他的人准备的,没有任何问题,莫非真的是今天走了背运?

得亏早有准备,他不可能真的把军队搭进去。

巴律单手箍在南溪的腰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她光华细腻的后背,

真他妈滑,又香又软!

麻烦点就麻烦点吧!

另一只手匪里匪气拿起骰盅,漫不经心的摇了起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毫无规律的摇晃的手臂上,德昂更是竖着耳朵,屏气凝神,里面能摇出几点,他一听就能听出来。

“你干嘛~”突地,少女惊呼和骰盅扣桌的声音同时响起。

南溪别过脸去,一言不发。

被她那么一打搅,德昂一时分神,无从分辨刚才的点数,三角眼死死顶着桌上漆黑骰盅。

少女颤抖的细白小手被男人握着,覆上了筛盅。

她紧张到呼吸急促,闭着眼,不肯去看那三颗决定一个人生死和自己命运的骰子。

砰!

德昂站起来,不敢置信,看着三个六点,几乎是瞬间,又重新栽回到了椅子上,整个人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黑,甚至漫上了死气……

“承让了,德昂将军!”

巴律起身,单手搂着南溪往门外走,“人老子带走了,货,我的人一小时后去拿,钱,代理人一会进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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