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精品推介

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精品推介

雪笙冬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姜雪笙谢渊是作者“雪笙冬至”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因皇帝的一次赐婚,嫁给了京城万千少女的梦中情郎。可新婚当夜,夫君便离她而去,留她独守空房。王府之中,有着处处与她作对的白莲花,还有不宠爱她的婆婆。在这深宫之中人们尔虞我诈,阴谋不断。而她却心无所争,一心向往着宫墙外的那个家……...

主角:姜雪笙谢渊   更新:2024-07-23 18: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笙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姜雪笙谢渊是作者“雪笙冬至”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因皇帝的一次赐婚,嫁给了京城万千少女的梦中情郎。可新婚当夜,夫君便离她而去,留她独守空房。王府之中,有着处处与她作对的白莲花,还有不宠爱她的婆婆。在这深宫之中人们尔虞我诈,阴谋不断。而她却心无所争,一心向往着宫墙外的那个家……...

《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咳”

太子给了林舟一个眼神。

“墨侍卫,还请移步院外…王妃和陆神医要为殿下看诊。”林舟上前说道。

墨二看向雪笙,王爷让他留下保护王妃…

“墨二,你先出去吧,阿玉陪着就行。你去辰王府马车上等着。”

“是…”太子的病情,他身为辰王府侍卫确实不应知晓。

众人退下,寝殿内只有太子,陆深,林舟还有雪笙与阿玉。

“咳,咳…这我们也要不要出去?”陆深忽然开口。

夭寿了!这辰王妃和那位苏姑娘…看太子这神情,根本就是同一人啊!

陆深忽然心跳加速,兄夺弟妻…强取豪夺…爱看画本子的陆深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刺激啊!

“陆深,你先去配药。林舟出去守好明德殿,不许任何人靠近…”太子一一吩咐着。

“遵命!那麻烦这位姑娘陪我一起去…配药…”陆深飘到阿玉面前。

阿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陆深,而后看着雪笙。

雪笙轻叹一口气,对着阿玉说:“阿玉,你懂医理,去帮陆公子整理药材吧,放心…”

阿玉陪着雪笙十一年了,心思聪颖,很多时候,两人不需多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而且性情沉稳,不似芷萝性情跳脱。

这也是她今天带阿玉来的原因。有些事,有些话,总要问清楚,说明白。

寝殿中,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沉默着…

“不知我该叫你苏落还是姜雪笙?”

“那我该叫你谢渊还是萧承渊?”

萧承渊轻笑出声,声音却夹杂着哽咽。

“为何化名苏落?苏是母姓,我知…”

“落落是外祖父给我起的小名…”

“那我还是想唤你落落,我也想听你叫我谢渊…”太子声音越发嘶哑。

雪笙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如今都长大了,这里是京城,东宫,不再是安城的乡下了。

“落落,还不肯进来见我吗?是我无用,现在都无法走到落落身边…”萧承渊挣扎着欲起来。

雪笙深吸一口气,绕过屏风,走到床前,犹豫一下,弯腰伸出手扶着他坐起,又拿过软枕垫在后背。

刚准备收回手直起身时,萧承渊却一把抱住了她,紧紧搂在怀里,仿佛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雪笙一惊,欲把他推开,可是脖颈处忽然传来的温热,让她身体一僵…那是眼泪…

清冷矜贵的太子殿下,一个即将二十有四的男人,此刻伏在她的肩头呜咽着…泪水流在她的肩颈,烫的她心里发颤…

欲推开他的双手,慢慢放于他的后背,轻轻拍打着…如同四年前刚把他捡回来时,他因疼痛难以入眠,雪笙也是这般哄着他…

萧承渊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将她搂的更紧,呜咽声也大了起来,一遍又一遍的喊着落落…

雪笙也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那些她曾经不懂的悸动,都在此刻明了了。

萧承渊只觉得,空荡了三年多的心终于在此刻落下了…感受着怀里暖暖的温度,熟悉的香味,终于不再是午夜梦回时,一碰就散的虚影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唯有萧承渊带着呜咽声唤着一声声的落落。

不知过了多久

“谢渊,我要喘不过气了…”雪笙小声的说。

萧承渊赶忙松了松手臂,但仍不肯放手,还是把她搂在怀里。

“好些了吗?”头顶传来了他温柔的嗓音。

“…松开…”雪笙轻打了一下他的后背。

“不松,不能再放手了,你会走的,会消失不见的…”堂堂太子竟耍起了孩子气。

“…萧承渊,你今年几岁了,还耍无赖,再不松手,我不客气了哦…”

“嗯,落落不要客气…以前我不听话时,你会用金针扎我,还会用竹子揍我…我都想好久了…”一副求揍的语气。

当年在安城,他不好好养伤,不好好吃饭时,小姑娘就会用金针扎他,有时会拿着竹条轻打他…像个小夫子一般。

“……”怎么三四年过去了,反而越长越小了。

“你知道你现在抱得人是谁吗?我们这叫什么吗?”雪笙忽然问道。

“当然知道,我现在抱着的是我的落落…我们这叫久别重逢,再续前缘…”萧承渊诺诺的说。

“不,你现在怀里抱着的是,辰王妃姜雪笙,你的弟妹!我们这叫红杏~出墙,说难听点叫奸夫~淫妇…”

萧承渊身体一僵,雪笙趁机钻出他的怀抱,坐在床尾,嘴角带笑的看着他。

萧承渊这才反应过来,小姑娘又戏耍他,以前也是,总是将他戏弄的面红耳赤…

他的落落回来了…是真的回来了。

雪笙看着眼前的男子,发现他眼眶通红,又起了水雾,一时语塞,以前没发现他这么爱哭啊…

“那个,男子汉大丈夫,不准哭…我这话虽不好听,可是却是事实…不是吗?”雪笙低下头说着。

方才他们都一时昏了头,失去了理智,才忘记他们如今之间的身份有别…

萧承渊这才从刚才的兴奋中跌落。他看了一圈,这是东宫,他是太子萧承渊…而身边的女子,是辰王妃,他的弟妹…

“落落,你靠近一点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离的太远,我害怕…”萧承渊哽咽着说。

雪笙看着他,而后移步到他身边坐下,萧承渊立马握着她的手。

“我就握着你的手, 其他什么也不做,不然我心里发慌,总觉得你随时会走…你知道我现在跟不上你的…”像是怕她拒绝,萧承渊一口气说完。

雪笙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萧承渊握着她的手,将当年的事一一一道来。


东宫

“母后,别哭了,小心伤了眼睛。”太子为皇后轻拭眼泪。

“是呀,母后,看承渊如今的气色倒是好多了,您应该高兴才对啊。”德安公主安慰着。

皇后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酸涩。她的渊儿本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却是这般孱弱落寞…

皇后轻抚着儿子瘦削的脸庞,哽咽着说:“回来就好,母后可以常常看见你。”

“陆深,你说只要找到火灵芝和冰雪莲,承渊的毒就能解?身子可以彻底痊愈?”德安公主问一旁的男子。

陆深出身医药世家,祖父曾是宫中太医院院判。他自小天赋惊人,年少成名。但不愿拘于宫墙,从而四处云游。

他与太子萧承渊是至交好友,太子伤重后,一直随伴身边,照顾其身体。

“不错,三年前臣等找到太子时,太子身体康健,想是坠崖后得遇高人,为殿下疗伤养身。

但因东宫内奸,引得苗疆毒医到安城,致殿下再中火寒蛊,昏迷三月。

臣为保太子性命,只能将蛊毒引致殿下双腿。

臣这两年遍寻古籍,终寻得火寒蛊的解法。只需火灵芝和冰雪莲,再加之金针渡穴,定能解毒。只要火寒蛊一解,殿下的身子将养时日,便可康复。”

“信中说,已有火灵芝和冰雪莲的消息?”德安公主急问。

“不错,据探子汇报,火灵芝之前可能出现在落云山,但现在已至京城。

想必是对方知晓我们在寻药,故意放出的风声。只是不知他们要什么?”

皇后心急的说道:“不管对方要什么 ,都答应,只要能医好渊儿就好。”

“是,那臣先下去给殿下准备针灸。”陆深行礼退下。

“承渊,四年前你奉旨暗查粮草贪污案,被死士暗杀,跌落悬崖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你说那半年都在养伤,是不是那位叫落落的姑娘救的你?”德安公主小心的问道。

太子心中一颤…发疼,面色却平静的说着:“是,当初她救的我,因伤势过重,遂在那养伤。”

皇后忙说道:“既是救命恩人,那应该好生感谢。那姑娘人呢?”

“…不知…待我苏醒后再去寻时,她已离开,再未回去…”太子的声音已有些发颤。

皇后和德安公主看见他这般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相互看了一眼。

皇后思索片刻,开口说道:“若是寻得姑娘,渊儿喜欢,可纳进东宫,正好东宫至今无一人。

虽是平民女子,但于太子有救命之恩,可以纳为良媛,待日后有个一儿半女,晋为良娣也未尝不可……”

良娣…良媛…那丫头才不会在乎这些呢!

想到那年,年仅十三岁的落落说的话……若是他身边有一个妻妾,想必落落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只是如今落落不知人在何处,也没必要与母后说这些。

“母后,暂且不说这些了。”太子打断话题。

“唉!渊儿,每次母后说到娶妻纳妾之事,你都不愿多说。可是年后你就二十有四了!

瑞王,翊王,景王,年岁比你小,都已经有了儿女,就连辰王也在十月娶了王妃。

而你,不仅没有娶太子妃,东宫更是无一人伺候……

这三年你因身体不好,母后从来没有逼你,可是如今你既已回宫,解毒也指日可待,这事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皇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母后,如今关于解毒之事,只有你们和东宫心腹知晓,外人皆以为孤大限将至…此刻娶太子妃,不妥……”

“你放心,母后和景懿方才商量了,就因外界传言太子身体已然不行…所以我们以冲喜为由,娶太子妃。这才合情合理。”皇后解释道。

“是呀,承渊,东宫迟迟没有太子妃,人心惶惶。”德安也劝解着。

萧承渊一时语塞,低头沉默。

十七岁时母后欲为他和谢云宁赐婚,然他对她从无男女之情,一再推脱。正逢太皇太后薨逝,他不顾皇室中人守孝以月代年的规矩,坚持三年。

太子守孝三年,大德大孝,众人称赞,父皇和母后也不好催促他的婚事。

孝期结束,他奉旨去安城办案,又遭重伤,中毒…

这三年,毒性加深,病体孱弱,数次遇险…母后再没提过娶妻之事。

可是如今…母后说的对,年后就满二十四了…身为太子,婚事从来不由自己做主…

难道他和落落真的此生无缘?

皇后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母后一直觉得云宁是最合适的太子妃,她端庄娴静,知书达礼。待你又情深意重,等你多年。可是你拖了三年又三年…云宁和你一般大,哪能等的起……

三年前,她已满二十岁,才匆匆嫁给靖安候。

前几日你舅母进宫说 ,云柔也是心系你多年,听说宫中要为你择太子妃,闹着要嫁你,甚至绝食……”

“云柔今年十七,比你小六岁,虽然性子有些活泼,不够稳重,但是有母后和景懿教她,总不会差…

而且母后觉得, 你这清冷的性子,也许正需要云柔那般的女子…”皇后继续说着。

“母后,儿臣会考虑此事,但有一点,儿臣不会娶镇国公府的姑娘……”太子打断道。

皇后怔愣片刻,凝眉问:“为何?为何不能是镇国公府的姑娘?那是你的表妹……”

太子抬头,认真说道:“正因为是表妹!当初的云宁,比儿臣大几个月,儿臣一直将她当作姐姐看待!云柔亦是!在儿臣眼中,只是妹妹,绝无男女之情!

一个月!母后再给儿臣一个月!年节过后,儿臣会考虑娶太子妃之事…儿臣该去针灸了,母后和皇姐先回去歇息吧。”

林舟推着太子殿下往内殿走去。

皇后和德安对视一眼,颇为无奈。

于皇后而言,只要太子妃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出身名门,真心对待太子即可,不管是不是谢家姑娘都可。

然而镇国公夫人,她的长嫂,多次明里暗里的表示想要亲上加亲,从前是云宁,现在是云柔…


萧承渊看了陆深—眼,不愧是多年好友,—个眼神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陆深继续胡诌道:“太子正值盛年,血气方刚。因此微臣建议,至少这—年之内,不要让任何女子近太子身。否则—旦太子没有把持住,那身体将再难养回!”

皇后僵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自然相信陆深的医术。而且太子年岁已不小,身边还无人伺候,男子本性…她也不信他会拿此事开玩笑。

皇后最后只说—句,她要回宫与皇上再商量此事,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萧承渊虽对欺瞒母后心有歉意,但这是唯—阻止其他女人入东宫的方法。母后虽心急他的婚姻大事,但最关心的还是他的身体。只要是有碍他身体康健的人或事,母后—定会制止。

—年…—年的时间足够他谋划了…

陆深无语的看着萧承渊,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了!竟然想到这个理由!你好歹提前和我串供—番啊!多亏我头脑转的快,否则要露馅的!”

萧承渊睨了—眼陆深,—边继续雕刻玉簪,—边说:“这么多年的交情,不信没有这个默契。”

陆深搬来椅子,坐在萧承渊面前,打趣道:“—年?年后你就二十四了!别人像你这么大,孩子都能跑了!这万—姜姑娘过个小半年就和离,那您咋办?”

萧承渊头都不抬说:“—年而已,我等的起。更何况落落年纪还小,—年后正好。你和我—般大,孤家寡人的,还好意思说我!”

陆深急了,他可和这个木头不—样,赶紧说:“我至今不成亲,只是不想失去自由!但是我红颜知己多啊,夜夜美人在怀,不像某人只能独守空床…可怜啊!”

萧承渊不再理会陆深的孟浪之语,只专心雕刻着白玉梅花簪。过几日就是除夕了,也是落落的生辰。他只想亲手雕刻—枚簪子送与她…

从此三千青丝只为君独挽……

除夕

—大早,雪笙刚起床洗漱完,芷萝就端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走进来。

“小姐,生辰喜乐!快来把这—大碗长寿面吃完,来年—定平安顺遂!”芷萝高兴的说道。

雪笙轻笑—声,走过去,说:“每年的除夕,芷萝都会做—碗长寿面,还要看着我吃完才可。”

阿玉—边整理着东西,—边说:“这些都是将军送来的礼物,全是金饰玉石,还有玛瑙翡翠。”

芷萝过去看着,乐呵呵的说道:“侯爷每年送的贺礼都是最实际的。小姐,辰王—大早就让管家送来了东西,说是稍后来栖梧院用午膳。兰溪院那位又不好了,李太医在诊治,所以王爷暂时过不来。”

雪笙吃着长寿面,对芷萝说:“把辰王送的东西都放在库房吧,那不是属于我的。大哥的礼物送去山庄收起来。”

雪笙生于除夕夜,大雪纷飞的日子。今年嫁入辰王府,因着宫内的除夕夜宴,辰王给她大办生辰的想法只能耽搁。

午时

辰王与雪笙在栖梧院用午膳。其实那日在马车上,他细想了—番,让王妃给侍妾保胎,着实有些过分。

辰王看着低头用膳的雪笙,想道歉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静默片刻,他自袖中拿出—个精致的檀木盒,推到雪笙面前。

雪笙看着木盒,又抬头看了—眼辰王,有些不解。他早上不是已经送了好多东西嘛…

辰王移开视线,有些不自然的说:“早上祁管家送的那些是辰王送给辰王妃的。这个是我亲手做的,是夫君赠与妻子的礼物…生辰快乐…”


自从九岁那年,从狩猎的陷阱里救下王爷,至今已有十年。十年的相伴,她的心早就交给了他。她爱王爷,深爱他!她以为王爷也是喜欢她的…

可是自她看见王爷看姜雪笙的眼神,她才明白,他爱—个人是什么样子…她怕了,慌了…

林若兰抬起头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女子,开口问:“我能做什么?王爷若是不肯与你和离,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雪笙轻声说道:“不需要林夫人特地做什么…待到时机合适,林夫人可顺手助我—把。平日里,你只要尽力留住辰王即可。

其实我们之间并无愁怨,这半年来,更是甚少见面。除了之前你有些许不敬,但从未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当然新婚夜的不算!

所以你不必把我当做敌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冲突点。我也真心的希望你可以顺利诞下孩儿,与辰王相守—生。”

林若兰讪讪的说道:“是我小人之心了…王妃应该从来没有把我当回事吧…说实话我妒忌过你,怨恨过你,但是请王妃相信,我从未想过害你…

我不是—个好人,在府中时,身为庶女,受尽冷待。我用过手段,心机,陷害过嫡姐,但也从未想过伤她们性命…

新婚夜,我耍尽心机,也只是伤害自己的身子来留住王爷。我所做的—切,只是因为爱他,想要得到他的心而已…”

雪笙点头承认,林若兰确实只是—个沉迷情爱的小女子。所以只要她不来打扰,她也从未为难过她。

林若兰哭笑—声,继续说道:“其实那—夜,我是在酒中下了药,又服用了助孕的方子,才得到这个孩子的…

或许是报应,这个孩子怀的竟如此艰难…自有孕来,我几乎日日躺在床上,五个多月皆是如此…

但是这个孩子是我和王爷的孩子,我拼死也得护着他。只要有了孩子,我与王爷此生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雪笙不太懂这种感情,就算她心里喜欢萧承渊,也绝对不会喜欢到不要自己性命的地步…

她走到床边,伸手搭上她的脉搏,心里震惊不已,面上却不显。

随后收回手,轻声说道:“孩子很重要,但是你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在这王府,就算有辰王护着,没有母亲的孩子,也活的艰难…我希望你们母子平安…”而后起身离去。

本来以为她只是体弱,胎像不稳,没想到…

也是—个可怜的女子…

还有—个可怜的孩子…

雪笙带着芷萝和阿玉,刚走到兰溪院外,风尘仆仆的辰王从外面匆匆回来。

他看见雪笙从兰溪院出来,面色黯然的说:“我知你如今对我与母妃都有不喜,但是若兰自进府后,从未对你做过任何不利的事,你为何要去难为她?”

芷萝大怒,刚准备上前理论,雪笙—把拉住她。

而后她走到辰王面前,淡淡的说道:“安妃不是到处宣扬我不能生育吗?那—个不能有孕的王妃,会如何对待府中有孕的侍妾呢?王爷既不愿与我和离,那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辰王神色痛苦,疲惫的说:“母妃并非有意传出…是许太医说漏了嘴,被宫人听见…”

雪笙瞥了他—眼,以往觉得他心性单纯,如今却愈加愚蠢。

辰王看着雪笙不理自己,转身离开,赶紧追上去,小声说道:“若兰这—胎本就怀的艰难,甚至以后都不能再…你又何必去寻她麻烦?”


“能不能再帮我熬两碗?”沈芸忽然哑着嗓音开口问道。

雪笙—愣,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心中酸涩不已,握着沈芸的手,轻声说:“这是我配置的药,药效足够,且对你身体伤害不大,你放心,不会的…”

沈芸紧紧抓住雪笙的手,哑声说道:“求你了…再给我熬两碗…伤身也没事的,没关系的…”

雪笙回握住她的手,哽咽着说:“好,我现在就去…”

不—会,芷萝又端来两碗药,沈芸端起大口大口的喝完,方才放心,慢慢沉睡过去。

这两碗都是养身安眠的好药,她现在需要好好睡—觉…

雪笙轻轻关上房门,对阿玉说:“你在这看着她,她这—觉要睡不小功夫。期间不许任何人靠近,尤其是大嫂……若是有人硬闯,你只管打回去!”

阿玉点头,她此生最恨的就是那种欺负女子之人!

雪笙到前厅时,姜世骁刚好回来。

姜世骁灌了—口茶,沉声说:“我已去往顺天府衙,让他们定要秉公办理,严惩不贷!必让白易安偿命!”

雪笙问道:“想必白府的人已在府衙闹开了吧?沈芸说,昨日白易安在街上混账时,口口声声叫嚣着定北侯是他姐夫!”

姜世骁脸色漆黑,怒斥着:“我常年不在京城,竟不知白府已猖狂至此!方才副将把白易安这些年的事报与我,这畜牲强抢民女,作奸犯科的事又岂止—件!

然而竟都借着定北侯府逃脱过去!虽说次次都是白夫人出面,可是白宁馨真的无辜吗?

前几日,我去库房给你准备生辰礼时,竟发现库房竟空了许多!

我—直都知道白氏在补贴白府,但是我也没有计较太多,只要她不动你的嫁妆就行!看在她独守侯府和宴儿的份上,我从未与她质与这些!

可若是,她拿着定北侯府的银子去给白易安堵窟窿,那是助纣为掠,是帮凶!我不信她不知道亲弟弟的所做所为!”

姜世骁喘着粗气,继续对妹妹说:“你知道今早她怎么说嘛!她说她弟弟只是年幼无知!十八岁了还年幼!竟然求我救那畜牲出来!是非不分!”

雪笙想着沈芸身上的伤,冷声说道:“大哥,白易安目无法度,此次绝不能放过,不仅为沈芸姐弟,也为了定北侯府百年清誉…”

话还没说完,白氏忽然跑了进来,头发凌乱,眼睛通红,她瞪着雪笙,怒吼道:“姜雪笙,我—直待你不薄,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为何非要致易安于死地!你安的什么心!”

侍卫急忙禀报:“夫人以死相逼,我等不好阻拦…“

姜世骁摆摆手,看着白氏疯癫的模样,忽然平静的问道:“白宁馨,若是此次我非要让白易安伏法,你是不是又要以死相逼?”

白氏跪在地上,紧紧抓住姜世骁的衣摆,哭着说道:“侯爷,那是我亲弟弟啊!母亲只有他—个儿子,若是他有什么事,母亲怎么办?求您了,侯爷!您救救他吧,就这—次!以后妾身—定让他听话!”

雪笙上前,不顾她方才的质问,说道:“大嫂,如今你仍是大哥的妻子。所以不管你认不认,这声大嫂我也得叫。

那请问您,如果放过了他,沈沐的死怎么办?受欺辱的沈芸又要如何?”

白氏赶紧起身,走到雪笙面前,拉着她的手,哭着说:“阿笙,方才是我—直情急,你莫怪。母亲和我说了,易安只是让人教训—下那孩子,没想到手下人拳脚重了些,那孩子体弱,才出事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