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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长公主直接脚踩渣男做女帝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她悲痛至极,双眼翻白,软绵绵的栽倒在地。
晏琮与凤太傅大惊。
“母妃!”
“贵妃娘娘!”
晏琮惶然失措,冲过去抱起凤贵妃,有些失控的喊道:“太医!太医呢!快来给母妃看看!”
凤太傅亦是心急如焚,他双手死死握拳,愤恨的目光自晏姝身上掠过,跪地悲痛道:
“皇上,如今真凶已经主动招认,可否证明此事与贵妃娘娘无关?”
景皇沉吟片刻,注视着晕厥过去的凤贵妃,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转向晏姝,“姝儿,你怎么看?”
凤贵妃昏厥,安嬷嬷自裁,一夕之间闹出这么多事,凤太傅此刻对晏姝恨之入骨,恨不得啖其肉嗜其骨!
更让他痛恨的是,景皇言下之意,分明是打算听从晏姝的建议!
他抬眸看向晏姝,将眼底的恨意掩下,布满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意,“罪魁祸首安嬷嬷已经自裁谢罪,长公主殿下可满意了?”
晏姝轻抬美眸,目光平静的注视着凤太傅。
她的目光很淡,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可正是如此,在场的众人却都从她寡淡的神情中察觉到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景皇察觉到什么,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晏姝。
郁家父子暗中对视了一眼,不动声色。
太后、皇后、二皇子几人也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
三皇子扶着凤贵妃,心急如焚,并未注意到这一幕。
凤太傅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着。
他在朝为官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面前的少女分明神色无异,可他却恍惚间觉得头顶上好似悬了一把随时可以夺他性命的刀,让他心神俱震。
连景皇都从未让他如此忌惮过。
“太傅这话可说错了。”晏姝语气淡漠,“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怎么到了太傅嘴里,倒像是本宫逼死了贵妃娘娘的奴才?”
凤太傅脸色顿变,连假笑也维持不住,一字一顿道:“长公主殿下恕罪,是微臣失言了。”
晏姝转眸不再看他,抬眼与景皇对视,淡淡道:“儿臣不会过多插手此事,父皇处置便好。”
景皇眸光微敛,犀利沉稳的视线落在苍白瘦弱的少年身上一瞬。
沉吟片刻后道:“西襄质子被害一事非同小可,安嬷嬷身为主使理当处死,余下参与此事之人重责三十大板罚入辛者库,至于凤贵妃……”
“贵妃管教下人不力,罚俸禄半年,禁足一月。”
今日这事,实际上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主使之人到底是谁。
安嬷嬷自裁之后景皇并未直接决断,而后率先询问晏姝的看法,其实是想知道她是否要继续追究下去。
若晏姝想要继续追究,他愿意纵着,也不怕得罪了凤太傅;
若晏姝不想追究了,他也乐的给凤家和三皇子一个面子,轻轻揭过此事。左右西襄质子无碍,此事便是可大可小。
凤贵妃已被宫人扶出了御书房,只余凤太傅和晏琮跪地谢恩。
太后捻动着佛珠面露疲色,由着身边的嬷嬷搀扶着起身,“皇帝,哀家乏了,就先回慈安宫了。”
景皇颔首,“母后慢走。”
太后离开之后,皇后也起身告辞,“皇上,臣妾也不打扰您与诸位大人们议事了,先行告退。”
与二皇子晏晁擦身而过时,皇后微笑着叮嘱,“晁儿,你初涉朝政经验不足,定要向你父皇和诸位大人虚心求教,切不可妄自尊大。”
“皇上,臣妾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臣妾没有做过的事也冤不到臣妾身上,皇上您一定会还臣妾一个清白的对吗?”
景皇眉头微蹙,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不动声色看好戏的太后、皇后、其余皇子也不搭话,都等着景皇处置。
晏姝抿了口茶,抬眸看向景皇。
父女俩心照不宣对视一眼,景皇眸光一暗,不着痕迹的点头。
随即,一道清冷的嗓音打破了一室沉寂。
“唔,贵妃娘娘真是生的一张巧嘴,看看这诚恳委屈的模样,连本宫都差点信了。”晏姝冷笑着勾唇,“贵妃娘娘说了这么多,可有证据证明此事并非你所为?”
看着晏姝风轻云淡的神色,凤贵妃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她费力压下,咬牙道:“本宫未曾做过此事,何须证据证明本宫没有做过!”
“巧了。”晏姝眉梢一扬,放下茶盏,双手合击三下,“本宫这儿倒有证据证明是贵妃娘娘要毒杀谢敛。”
凤贵妃扶着安嬷嬷的手骤然一紧。
安嬷嬷眼底闪过怨毒之色,不动声色的扶稳凤贵妃,拍了拍她的手,似是示意凤贵妃不必担心。
小夏子的尸体她已经让人送出宫了,死无对证,长公主哪里来的证据!
三声击掌声落下,一身黑衣的侍卫风鸣在前,在他身后,几个同样着黑衣的侍卫拖着四五个气息奄奄太监装扮的人入殿。
风鸣行礼,“卑职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皇目光落到那些太监身上,“起来回话。”
“是。”风鸣看向长公主,得了她点头才吩咐侍卫,“把这些人的脸抬起来,让皇上和诸位主子看看。”
侍卫依言照做,风鸣则伸手抬起离他最近一人的脑袋。
一张布满干涸血污的脸映入众人眼中。
旁人或许不认识这张脸,但凤贵妃和安嬷嬷却是死也不会忘!
脑海中又浮现昨夜血腥的一幕,凤贵妃和安嬷嬷吓的御前失仪,齐齐一屁股跌坐在地。
“啊——”
“他是人是鬼!小夏子不是死了吗?!”
安嬷嬷脸色苍白如纸,“小夏子分明是死了!老奴亲自探过他的鼻息……”
一个分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又活过来?!
晏姝神色淡然的喝着茶。
她故意让风鸣不必避开翊坤宫宫人,堂而皇之的将小夏子丢到凤贵妃寝殿。
小夏子被丢入凤贵妃寝宫时并未死,还留着一口气,只是全身血淋淋的,看起来与死人无异。
当时凤贵妃有两个选择。
第一,彻底杀死小夏子,悄悄处理了他的尸体,让此事不了了之。
第二,借此事发作,假惺惺的装作慈母,将此事闹大,让她受到严惩。
很显然,凤贵妃选择了第二种。
她一心谋划着对付晏姝,压根没有发现小夏子还剩一口气。
直接让安嬷嬷将小夏子的“尸体”处置了,只想着死无对证。
只有小夏子死了,便没有半点证据证明是凤贵妃指使人杀害谢敛。
但晏姝命贴身侍卫往翊坤宫丢尸体的事却是证据确凿,翊坤宫有无数双眼睛都看见了。
所以凤贵妃有恃无恐的告上御书房,甚至担心父皇会偏心庇护她,故意挑在父皇与众臣子议事之时。
只可惜,凤贵妃所做的一切,早已在她的算计之中。
她给了凤贵妃选择的机会,凤贵妃自己未曾抓住。
凤贵妃死死攥着安嬷嬷的胳膊,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她伸手指着晏姝,嗓音发颤:
晏姝自小习武,武功虽不比武功极高的密阁影卫,但也勉强可以与禁军统领打个平手。
她不似旁的贵女那般娇滴滴的,自是不必棠微帮忙,一手扶着瘦弱单薄的少年,一手将杯沿送到他唇边。
动作极其温柔耐心,看的棠微等人目瞪口呆。
往日里长公主虽然宠爱郁二公子,可也从来没有宠爱到如此地步!
亲自喂水,这般亲昵的举动,棠微想都不敢想,有一日会发生在长公主身上!
看来她需要重新掂量谢公子在长公主殿下心目中的地位了。
不止棠微奇怪,便是晏姝自己也觉得奇怪。
她其实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可不知为何,面对着眼前这个苍白瘦弱的少年,她仿佛有用不完的耐心。
晏姝暗想也许是因为这个时候的谢敛太可怜,且他落到如今的境遇与她脱不开关系。
不管是出于可怜他的心思,还是出于对他的愧疚之心,她都应该对他好一些。
躺在晏姝怀里的谢敛很乖,便是晕睡着,晏姝喂到嘴边的热水也乖乖喝了下去。
这一幕异常和谐温馨,棠微忍不住道:“殿下待谢公子真好,谢公子看起来对殿下也全无防备之心。”
她话音落下,另外两名宫婢也小声道:“棠微姐姐说的是,方才婢子想替谢公子擦汗谢公子反应十分剧烈的抗拒,没想到在长公主殿下面前这般顺从乖巧。”
晏姝眸光微动,盯着谢敛的眼睛看了半晌才移开。
“许是巧合。”
谢敛没理由只在她面前装乖巧,应该是她想多了。
“长公主殿下。”殿外有宫婢出声,“太医到了。”
晏姝垂眸,平静的目光从腰间的手臂划过,又移到少年苍白俊美的面容上。
她沉默了片刻,才淡声道:“请太医进来吧。”
眼下这一幕极不合规矩,也不适合被外人看见。
罢了。
左右也没人敢有胆子将此事说出去。
来的是夜里值守的王太医,他一直垂着头走入殿内,恭恭敬敬的行过礼之后才大着胆子掀起眼皮。
这一眼险些没叫他丢了魂!
长公主身份尊贵,无人敢冒犯,哪怕是与郁家二公子定了亲,也从未有人看见过二人有亲密之举。
这少年是哪来的,竟然敢抱着长公主殿下!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王太医心理活动十分丰富,但面上维持着恭敬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长公主殿下,可是这位……”
“嗯。”晏姝冷淡的应了一声,“他先前昏倒了,一直喊着冷,额发却被汗水浸透了。”
王太医若有所思,斟酌着道:“微臣明白了,可否让微臣先谢公子把脉?”
太医的目光闪烁,强忍着不去看长公主殿下腰间的手臂。
晏姝默了默,伸手握住少年的手腕,想将它从腰间拿开。
下一瞬,腰间蓦地一紧。
晏姝顿时垂眸去看谢敛的眼睛,没有任何动静。
晏姝着实纳闷了,清冷的嗓音中带着不解,“他是不是在装晕?”
若是装睡,以她的眼力应该轻易就可以看出来。若不是,又如何解释谢敛这般灵敏的完全不像个昏迷之人的反应?
“应该不会。”王太医觉得应该没有人敢在长公主眼皮子底下装晕,“微臣听闻有些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会排斥一切靠近的人或事,但却对信任之人完全不设防,身体也会本能的作出反应。”
“所以微臣以为这或许只是谢公子的身体的本能反应。”
本能反应?
王太医的意思是,她是谢敛极信任的人?
怎么可能。
王太医又道:“长公主殿下不如试试劝说谢公子放开您,让他觉得您没有离开就好。”
晏姝心中不信王太医的话,但腰间的手臂如同铁腕一样,她自是能用武力挣开,可那样避免不了会伤到谢敛。
沉默稍许,她轻轻捏住谢敛的手腕,低声道:“谢敛,你先松手,本宫不会离开,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东偏殿很静,王太医等人都屏息看着少年的反应。
晏姝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竟有隐隐加快的迹象,一股陌生的、无形的紧张感漫上心头。
须臾,晏姝蓦地一怔。
她眼底的深色一闪而过,随即毫不费力的拿开环在她腰间的手。
王太医欣喜万分,“殿下您看,果然有用。”
晏姝心情有些复杂,扶着谢敛在床榻上躺好,把他的手拿出来,“先诊脉吧。”
“是。”王太医收敛神情,恭敬的上前诊脉。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王太医的神色也越发凝重,殿内安静的几乎落针可闻。
晏姝冰冷的嗓音响起,“情况如何?”
王太医收回手,忍住叹气的冲动,“谢公子身体十分虚弱,积弊已深,恐怕要调养许久才会好转。”
这些太医院的刘院正早已说过,晏姝都已知晓,她眉心微蹙,“他今夜为何会晕倒?”
“微臣一时不敢下定论。”王太医犹豫了片刻,“但微臣猜测许是谢公子时常休息不足,身体已经孱弱到极点,在身体承受不住时便会陷入昏睡状态。”
“不过殿下不必太过担忧,谢公子明日睡足了定能醒过来。”
晏姝听到他最后一句话顿时心安下来。
“他为何会流这么多汗?”
就这么一会,王太医后背已经渗满了汗,他隐晦的扫了眼屋内的烧的正旺的火盆,又扫了眼床上被被褥罩的严严实实的少年。
拧眉道:“殿下可曾想过,是这屋子里太热,而谢公子又裹着棉被,被热着了?”
晏姝自然想过,“但他一直喊着冷。”
王太医微微皱眉,“或许也是身体本能,微臣曾听说谢公子以前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也许是他曾经受过严寒冬夜的折磨,印象太过深刻。”
他说完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药丸,“这是安神丸,谢公子服下之后会好受一些。”
洛邑城的冬日十分阴冷,冷宫荒芜破旧,谢敛一无炭火取暖,二无暖和的棉被,受冻定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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